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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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你被我cao出血了,怎么办?”严峫的语气里丝毫听不出同情和惋惜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他看着正从江停xue口流出的红酒,甚至把耻毛都沾湿了…… 亢奋、无比的亢奋,严峫觉得自己一定是嗑了药,那名为“江停”的药引——把他勾的又硬了。 xiaoxue贪婪的要命,刚喷完又张合起来,仿佛怎么也喂不饱一般还想要yinjing插进来。 一次对于两人来说也确实不够,尽管前面已经做了几回了,但于他们来说性真的会上瘾,一个是本来就有瘾,一个是主动沦陷成为“瘾君子”。 xue口被插了那么多次已经变得有些松软了,严峫毫不费力地再次顶了进去—— “啊……” 江停仰着脖颈呻吟,同手同脚牢牢抓紧了严峫,被人填满的快感油然而生,他用腿将人后腰压得极低,性器在他体内进入到最深,一刻也不想让人停下来。 “下次不准跟别人演这种戏……嗯啊、”江停被顶得断断续续也没忘提醒:“听到没?” 严峫将性器抽出又狠狠地插进水花四溅的xue里,粗哑着声答:“知道了。”差不多挺动了十几下,他才将速度缓了下来,将头埋在人肩窝里又道:“……我只是想看你多在乎我一点。” “……” 大抵是被人伺候得极为舒爽,江停不止下面湿软连心头都泛滥了,他摸了摸对方的脑袋:“你一直都是我最亲近的人。” “……” 对于严峫来说江停的这一句承诺比什么都来的重要,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回应,整颗心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卖力往xue里抽插来以示自己浓厚的爱意。 “嗯嗯啊……严峫、慢一点——” 严峫在这种事上从来不听,他知道江停在口是心非呢,真慢下来又要憋着眼泪瞪着他让他快点,难伺候得很。 可即便如此,严峫也甘之如饴,从答应签下合约开始他就落入了江停控制的世界里,没法出来也不想出来……他喜欢这样,喜欢看江停因为他而暴露出来的强烈控制欲,包括“罚”他也是,这样会使他心理和生理双重亢奋,想狠狠地把高高在上命令他的人拽下神坛,看着江停臣服在自己身下,喉咙里发出地每一句呻吟都是因为在被他cao弄。 还喜欢舔江停的花xue、舔的止不住地流水,逼江停说着yin秽的话,把人从里到外都给玷污个彻彻底底。 陆氏集团为什么会面临破产的原因严峫大概猜到了,这是江停对陆小公子的警告也是在对他表明“很在乎他”的心意……所以其实江停还是吃醋了,他把醋意在工作上发xiele出来,让以后再也没有别的人敢打他的主意。 这是江停对无关之人与对亲密之人的区别,他会在性事上“惩罚”严峫,但不会真的伤害。而对于其他人他使用的手段就完全是商人作风,杀伐果断,毫不留情。 “嗯啊…啊……” 体内又是一阵猛烈地抽插,花xue颤抖着喷出了水液,而同时xue心也将yinjing射出来的jingye吸收干净……江停被cao得浑身发软,但气色比之前开门时好了很多,似乎是被体内的水浇灌之后得到了滋润,整个人躺在沙发里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江停,你真好看……”白色的吊带衬得人肩肌乃至锁骨都十分完美,一路延伸到岔开的胸膛,雪纺真丝布料摸着异常顺滑,严峫爱不释手地从人后脊背又绕道腰间摸过来,之后再往下揉捏腿根以及挺翘圆滑的臀部最后到那处最隐私的花xue……江停顿时被激起一阵颤栗,严峫在他身体上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下都跟着微微发烫。 “嗯……严峫。” “你又湿了。”严峫地声音含着欲望的沙哑。 “唔……不行了。”江停摇头:“真的不能来了。”从严峫回来开始他们已经做了不下三次了,下体又麻又疼还伴随着撕裂感,火辣辣的……而且花xue里也是真的到极限了。 “最后一次,行吗?”严峫的手已经挑开了yinchun在拨弄着yinhe,感受着小东西探头缩头的动作,心里越发过瘾……他太喜欢被花xue里的水沾湿的感觉了,摸着都欲罢不能。 江停“嗯”了一声,咬着唇道:“那你快点。” 话毕严峫就轻车熟路地将性器捅了进来,花xue顿时被撑开吞下了整根,他们交合的默契达到了最佳……性器抽出时xue里会紧紧收缩,插入时又会大张吃进去,律动时没有了最开始的艰难,严峫在人体内十分顺滑地抽插,每一下都直击xue心,熟悉的快感从里面腾空升起然后迅速蔓延到江停的四肢百骸,从而包裹住全身。 到后面江停的腿根都沾满了湿嗒嗒的黏液,高频率的交合下来xue里似乎都被顶到干涸了,在xue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出时性器还在不断地往内挤压、cao弄,直至江停潮喷后还没有停止…… “不行了、严峫……嗯啊!” 撞击却越发猛烈了,严峫抬起江停的一边腿疯狂往里插,一边上下滑动着小江停,同xue里一样,小江停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忽然一股邪恶的想法从严峫脑内诞生—— 他想把江停cao到失禁。 于是他根本不顾江停的大喊大叫,把硬得发疼的性器一遍一遍重重地撞进xue心里同时加速了小江停的撸动,rou体地拍打声一下比一下响亮,几乎没有片刻停歇,就如洪水一般要把xue心cao到泄堤。 “嗯啊……” 江停喉咙早已叫到嘶哑,此刻被体内癫狂的快感刺激的还是下意识张嘴叫了出来,他感觉整个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了,随着yinjing快速地插入抽出被那逼人的愉悦带到了另一个世界……真的太快了、快到完全承受不住。 “……慢点、哈啊……” 但严峫却cao弄地更用力了,如果说江停在情欲里颠簸地不知何时何地那他又何尝不是呢?他已经全然失了理智只想着往那个发红的洞里挺动,狠狠地插进去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对方灵魂合二为一—— “啊嗯、啊……” 性器剧烈地抽插终于面临巅峰,江停眉心皱得不成样子,他感觉到下体有一股憋不住、即将要喷发出来的液体……不是那种jingye,而是—— “啊……!”yinjing猛地往里顶了数十下,江停当即被顶得仰起脖颈发出了崩溃地呻吟、指尖泛着青白重重掐进了严峫的肩肌rou里——花xue顿时剧烈收缩,下体直接喷出了一股呈淡黄色的热流…… ——那是身体被刺激到极致已经分泌不出任何东西后自然而然产生的别的液体。 就在这同时,严峫也爆发出了一声低吼,接着一股浓稠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xue里最深处之后与江停yinchun上方小口里的尿液混合在一起流了出来。 两人胸膛都剧烈起伏着,喘了片刻严峫将性器拔出,他盯着那已经被cao得红肿糜烂的花xue,心理有种妙不可言的、隐隐的快感……随即严峫视线又一瞥,他注意到了沙发上那不同颜色的液体,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江停,你被我cao失禁了。”他伸手摸了一把,感受到里面并没有因为快感消失而停止反而还在继续涌动继而沾了他满手…… “平常有没有用这里解决过?嗯?” 江停没有丝毫力气,除了知道自己下面止不住地在流出液体外没有任何感觉,片刻后他才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 他没有骗严峫,不说他作为一个男人,即便是没得这个病之前他连偶尔的自渎都不会碰这副器官更别说解决那种需求了。 “那我是不是很厉害?能把你这里都cao尿了。”严峫贴着人耳边低声地说,语气里是止不住的炫耀……接着他又意犹未尽地在人肩窝里蹭来蹭去,像极了做了好事想要迫切得到主人夸奖的大狼狗。 “……” 当然,严峫心里想的什么江停都一清二楚,说实话一开始意识到被自己养了几年的属下干到失禁的时候一贯强势的他是感到有些没面子、羞耻的,但此刻逐渐平息下来后整个身体都有种酥软到骨子里的舒适,懒洋洋的。再加上这人腻腻歪歪地黏着他导致他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嗯,厉害。”他微微吊着眉梢看着严峫,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丝被伺候舒服的餍足,挑挑眉问:“满意了?” “……咳。” 满意自然是满意的,但在受到江停这么直白的夸奖时严峫还有些不好意思,他在人喉结上吻了吻,然后说:“我抱你去洗澡吧?” “嗯。” 江停双手软绵绵地勾在严峫脖子上,任由对方将他抱到浴室里冲洗身体,不过在这同时他也明显地感受到自己下面被某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硌的难受。 “你怎么那么快又硬了?做了五六回了还那么兴奋?”江停无奈瞧了眼,下一秒他被人放下地从后抵在了浴室的瓷砖墙面上—— 严峫黏糊糊地做着挺腰磨胯地动作,从江停后颈开始一路往下到那如蝴蝶骨般的肩胛处虔诚地吻住了……牙齿小心翼翼地在后背啃咬,顿时带起皮肤一阵颤栗。 江停被亲得全身泛着粉红,唇齿间泄出了一声细细地低吟,问:“又想要了?” 严峫含混不清地“嗯”了声,接着箍紧江停的腰狠狠地在人腿根顶了几下,再开口说话时喉咙尽是带着情欲地沙哑:“你夸我我就兴奋,一兴奋就控制不住……”他往人耳边呼了口热气:“想要你。” “……” 江停浑身霎时也跟着被点燃了,开始发热、发烫,花xue明明已经吐露不出什么东西了但还是本能地往下滴了几滴jingye。 他想努力摆脱这种一陷入情欲就毫无理智的感觉但根本不管用,最终江停还是被亲得不仅身连带着心也软榻下来答应了…… “嗯、用后面。” “知道了。”话毕,严峫提着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闯进了后xue里,温暖湿热的肠rou迅速从四面八方裹缠上来咬紧了柱身……他当即被吸得差点把持不住就这么射了出来,但好歹严峫也不是第一次开荤了,这段时间高频率的zuoai让他从中琢磨出了许多门道跟经验,他喘了口气之后便卯足了劲儿往里顶去—— “啊……” 性器几乎毫不费功夫就找到了xue里那处敏感的软rou,拼命在那一点上磨蹭、挤压,最后重重地擦过——造成前列腺高潮。 这样反反复复地抽插不知持续多久,后面严峫又不满足于这个姿势了,他把江停扛到调好温度的浴缸里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挺动,这时缸里的水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性器每一次插入都会带进来热流又随着抽出地动作而流出,在体内进行地无比顺畅。 “嗯啊啊……” 自下而上地插入使性器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江停也因此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一波高过一波的酥麻感如同海浪一般扑面而来,几乎将他淹没……江停觉得自己仿佛飘在大海里游荡,唯一的浮木就是身前的严峫,他坐在人身上感受在海里颠簸的快感,并且只有牢牢抓紧对方才方能不被浪花所吞噬…… 又是一阵猛烈地插弄,后xue被顶到极限,而性器也被xuerou绞紧达到了顶峰,大量的jingye从江停体内泄出来再跟浴缸里的水混合在了一块,浴室顿时飘散着一股性爱交合的腥檀味儿。 可这还不算完,严峫像是吃了药,在帮人清理的过程中一边开着头顶的花洒一边又在人后xue里硬了起来,等同于边洗边做……江停拼命摇着头哑声说“不要了”可立马被人顶得尾音发颤将话活生生地咽了下去,他的嗓子像是生锈了,到后面别说说话就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 江停只能这么被迫承受着对方凶狠地在自己体内抽动,在被人cao弄到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才意识到——几年前那个满脸戾气的少年已经长大了,现在已经是成型的狼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