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乙骨忧太(偷窥老师zuoai兴奋打湿裤子/在同学面前高潮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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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高专,餐厅内。 用餐时间的学校餐厅本应该是人流量最高的地方,但这样普遍的规则在咒术高专显然并不适用。 咒术高专的学生数本就稀少,又大都忙于各种任务。即使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偌大的餐厅却依旧空空荡荡,唯有一张桌子上坐着四位学生,正慢腾腾地解决着桌子上的午饭。 “难得今天没有任务啊!”绑着高马尾的少女禅院真希发出这样的感慨。 “鲑鱼!”白色短发的少年以奇奇怪怪的词语应和着。 “不过春天之后就是夏天了吧!到时候又会忙的要死。”禅院真希咬了一口手中的汉堡。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毕竟夏天是诅咒集中爆发的时候。”胖乎乎的熊猫自禅院真希的对面开口,圆圆短短的尾巴翘在凳子外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任务聊到训练再到新进的八卦或者趣闻,期间夹杂着几句意味不明的“鲑鱼”“木鱼花”等奇怪的饭团材料。 “说起来,听说昨天五条悟那个家伙带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回来啊!你们有听说过吗?”禅院真希话锋一转道。 本是十分寻常的一句话,和方才那些八卦趣闻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但这句话一出口时熊猫旁边的白衣少年顿时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这样细微的动作并不是很明显,但大因为是斜对面而坐的缘故,这样的变化并没有瞒过禅院真希的眼睛。 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禅院真希的视线停留在了白衣少年的身上。 大抵是察觉到了禅院真希的目光,少年把头埋得更低了一些,妥妥的鸵鸟姿态。 “我也有听说,据说是五条老师的meimei。”熊猫却是并没有察觉到身旁少年的不自然,只接着禅院真希的话题说了下去,“话说回来那个五条老师居然还有meimei吗?之前都没有听说过呢!” “是啊!还真是难以想象,女版的五条悟什么的。” 禅院真希又咬了一口汉堡,脑补了一下长发飘飘的五条悟穿着短裙一手戳着脸颊说“杀了你哦~”的样子,顿时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周身都打了个寒颤。 太可怕了,那样的画面。 “木鱼花!木鱼花!” 一旁的狗卷棘似乎也脑补了一下这样的画面,连连摇头,就连遮了大半面容的围巾都挡不住他满脸的惊恐。 “果然没法想象吧!”禅院真希心有余悸地和小伙伴达成共识。 “没有那么恐怖啦,听说是个大美人。”熊猫试图安抚自家小伙伴。 “不,五条悟的恐怖可是凌驾在颜值之上的。”禅院真希严肃地否定了熊猫的说法,“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实际上五条悟那个家伙单看脸的话也能够称得上是‘美人’吧!” “这……说的也是。” 纵使性格再怎么恶劣,但在颜值和实力上谁都没有办法否定五条悟。 “好想见一见啊……”禅院真希把最后一口汉堡塞进口中,拍了拍手感慨着。 “不过话说昨天乙骨你在学校吧?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吗?”禅院真希再次朝着白衣少年看过去。 然而她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白衣的少年低着头好像一副认真吃饭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盘子里的食物已经好半天都没有动过了。他的头压得很低,头发垂落下来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喂!乙骨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说出的话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禅院真希不由朝着对面倾了倾身子,音量也提高了不少,开口时的声音近在少年的耳畔。 “啊!是!” 拔高的音量终于唤回了少年的神思,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一般,少年像是课堂上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一样倏然直起了身子。 “干嘛反应这么大啊!” 如此激烈的反应让禅院真希也吓了一跳,身体一下子后仰,差点撞到身旁的狗卷棘。 “啊,抱歉,我只是……呃,我确实见过五条老师的……meimei。”少年磕磕绊绊地说着。 “噫?感觉怎么样?”身旁的熊猫好奇道。 “唔……的确是个美人,嗯……温柔型的那种。”好似绞尽了脑汁一般艰难地回答。 “哎?五条老师的meimei居然是温柔型的吗?还真是难以想象啊!”熊猫半昂起脑袋,似乎在脑海之中勾勒那样的画面。 见身旁的熊猫转移了注意力,乙骨忧太无声地松了口气,一回头时却正对上禅院真希的眼睛,顿时浑身的肌rou又都紧绷了起来。 “你今天很奇怪啊,乙骨。”禅院真希盯着乙骨忧太道。 “哈哈……有,有吗?” “鲑鱼鲑鱼!”狗卷棘发出赞同的声音。 “脸色要比往常红一些,黑眼圈好像也更重了,而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走神。”禅院真希细细打量着乙骨忧太,直盯得对方冷汗似乎都要冒了出来。 “喂,不会是生病了吧?这可不得了啊!”禅院真希一敲手心,“生病了的话好像要看医生?让家入前辈帮你看看吧!话说反转术式能治病吗?” “木鱼花!”一旁的狗卷棘发出了不赞同的声音。 反转术式只能治疗物理伤害和咒术伤害,对普通的疾病作用不大。 “那要去普通人的医院吗?那样的话……” 听上去有些诡异的谈话仿佛脱离了正常人类的范畴,但却莫名和谐地继续了下去。 乙骨忧太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家小伙伴们因为他的问题而吵成一团,好几次试图插话都没有找到机会。 “那,那个……”终于,在某次话音刚落的间隙,乙骨忧太终于成功插入了话题,“我并没有生病。” “嗯?”争论不休的两人一熊猫这才同时住了嘴,满腹狐疑地看向乙骨忧太,“不是生病?那你这是怎么了?” “这是,这是……”乙骨忧太喃喃地说不出话来,脸颊却不知不觉间变得更红了。 要怎么说出口啊,这种事……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到当日的凌晨,就连太阳都还未升起的时刻。 自从夏油杰引发的百鬼夜行那一战之后,特级咒灵祈本里香的诅咒被解除,这让乙骨忧太的咒术师等级掉到了四级。 出于守护同伴的信念,乙骨忧太当然不会放任自己如此弱小下去,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乙骨忧太几乎都是在没日没夜的锻炼着自己,今天也同样并不例外。 尽管时间还很早,乙骨忧太却也已经背上了自己的咒具,准备去训练场开始自己新一天的训练。 这本是寻常的一天,但在经过教师宿舍的时候,乙骨忧太却听到了某些不太那么寻常的声音。 “啊……这太,恩……” “不行,要烂了啊……” 听上去好似是求饶一般的声音,声音的来源却是五条老师的宿舍。 在这种大多数人都还在熟睡的凌晨,五条老师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蓦然的,乙骨忧太想到了昨天傍晚时见到的那位被五条老师称之为‘meimei’的存在。 刚过去没多久的画面此时想起来还记忆犹新,那明显是哭过的、似乎犹带着泪痕的眼睛,被水彻底浸润后尚未完全干透的衣服,赤裸着还带着些许泥泞的双脚,以及原本想要说什么时却又被五条老师强行打断的话语。 所有的细节拼凑起来时仿佛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 那位名为‘灵’的‘少女’,不会被五条老师欺负了吧? 虽然本能上觉得五条老师不会做这样的事,但仔细想一想的话,又好像的确是五条老师会做出的事。 乙骨忧太有些踟蹰,对于那位‘少女’的担忧还是让他停下了继续前行的脚步,转而来到了五条悟房间的门口。 走到近处时那声音也就变得格外明显,拔高的尖叫并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 怎么办,要去阻止吗?乙骨忧太有些纠结。 如果房间之中正在发生的是一场单方面的欺辱和霸凌,那即使对方是五条老师,乙骨忧太也绝对会上前阻止。但现在的问题是,他并不确定房间里此刻正在发生的究竟是什么。 那尖叫声听上去太过微妙了,乍一听时好像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可细细听来时隐藏于其中的却又是巨大的欢愉。 尤其是,除了那些难以分辨出情绪的尖叫之外,似乎还回荡着某种好似是rou体碰撞一般“啪啪啪”的声响。 对于尚未有过任何性经历的纯情少男乙骨忧太而言,这样的状况显然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这让他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只得踟蹰地停留在门口。 “啊——要死了啊——” 尖叫声持续不断,几乎喊破了音。 也许是被‘死’这样的关键词刺激到了,乙骨忧太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抬手抓住了面前的门把手。 房门并没有锁,五条悟素来没有这样的习惯。于是轻轻一推时房门便打开了大半,室内沙发上的景象终于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乙骨忧太面前。 在看清房间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的那一刻,乙骨忧太仿佛被定格在了原地一般,再无法动弹。 房间之中依旧昏暗,窗外的天边却已经泛起了些许的鱼肚白。那些微暗淡的光线透过玻璃映进屋子,将室内的一切勾勒出朦朦胧胧的剪影。 沙发上,两人的身体相互交叠,从乙骨忧太的角度正能看到两人的侧面。 他看到他的五条老师此刻正跨在五条灵的身体两侧,以如同扎马步一般的动作不停地上下起伏。他的身上穿了一件光滑的丝绸睡袍,此刻腰间的系带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后仰,头颅高高地昂起,下巴绷紧成一条直线,露出弧度优美的脖颈。这样的动作使他大半个肩膀都裸露了出来,垂下的衣角遮挡住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 他的双手按住身下之人的肩膀,以一个看似强硬的姿态将五条灵压在沙发上。而五条灵似乎也没有挣扎的意思,只双手环住了五条悟的腰,似乎正在配合对方的动作。 “噗呲”“噗呲”的yin靡水声、“啪啪啪”不断的rou体碰撞的声响,以及面前这幅富有巨大冲击力的画面,乙骨忧太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理解上的偏差,也终于明白了房间之中那所谓的“欺负”到底是什么。 这是一场交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在这个世界,交合是每一个雌子生存于世的基本需求,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的自然,所以即使是兄妹交合也并没有丝毫不妥,反而是相当常见的情况。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理智让乙骨忧太知道自己此刻偷窥一般的行为实在是一种很过分的冒犯,他应该立刻掩门离开。但鬼使神差的,他的脚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般,根本就无法动弹。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屋内的画面,胸腔之中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下加重,声若擂鼓。 “噗通”“噗通” 身为一个纯情少年的乙骨忧太并没有过性经历,他甚至连小电影都没有看过,长这么大以来看过的最过分的东西也不过就是某些杂志封面穿着暴露的写真模特。 对于性爱方面的了解,乙骨忧太仅止于在进入咒术高专之前曾在普通学校上过的生理卫生课。 对于这样一个纯情少年而言,此刻面前的画面未免实在太过富有冲击力了些。这使得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而他自己却一无所知。 所以难道说昨天傍晚时五条老师的‘meimei’那些异样的状况也不是被欺负了,而是因为……他们在下午时就已经做过了吗? 可是既然下午刚刚做过了的话,这才过去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作为承受的那一方,五条老师的meimei真的吃得消吗? 纯情的乙骨忧太并不懂得所谓“骑乘”这样的姿势,加之五条悟的睡袍又好巧不巧地将他们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遮挡了起来,所以理所当然的,乙骨忧太以为身处上位的五条悟便是攻伐的那一方,而被看起来强行压在身下的五条灵自然也就是承受者。 虽然他并不懂得为什么身处上位的五条老师叫得那么销魂,但基于‘雌雌结合只有攻方能够感受到快感’这样的理论知识,乙骨忧太依然并没有怀疑自己的判断。 大概五条老师是因为太满足了才会这样吧? 生平头一次,此前一直走‘纯爱’路线的乙骨忧太对于性爱这件事产生了期待。 时间一点点推移,房间之中的光线渐渐明朗了起来,视野也就因此而变得愈发清晰。 这场漫长的交合还在继续,乙骨忧太看着五条悟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仿佛灵魂都脱离了rou体、飞升一般的极乐。 湛蓝的双瞳因为快感而变得一片涣散,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好似已经失去了焦距。脸颊呈现出一片靡丽的鲜红,嘴巴微微张开,半条柔软的粉舌垂落于皓白的牙齿之外,依稀有透明的涎水溢出,沿着高昂的下巴一路流淌至脖颈,好似一副已经要坏掉了的样子。 那样美妙的表情。 caoxue什么的……真的可以舒服成这个样子吗?乙骨忧太的心中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勃勃跳动的心脏好似就要冲破胸腔,体内无名的火焰点点燎原,席卷他的整副身体。 某种未知的渴望侵蚀了他,叫嚣着渴求着,催促着他马上去做些什么。 可乙骨忧太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对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陌生了,那是他此前都从未有过的情绪。 他的视线微微下移,落在了坐在沙发上的五条灵身上。 白色长发的少年微蹙着眉,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溢出。他的呼吸有些沉重,环住五条悟腰的双手十分用力,以至于能够清晰地看到其上的籽骨。他的脸颊也明显有些泛红,但那明显沉重的呼吸却让同样的潮红放在他脸上时却显得多了一种别样的脆弱感。 明明是在承受着莫大的欢愉,但在先入为主的观念影响下,此刻的五条灵在乙骨忧太眼中分明就是承受不住了一般的痛苦。 再看看五条悟那爽到癫狂的神色,两人之间的对比实在是太过明显,这让乙骨忧太一时间产生了某种悲愤的情绪。 太过分了,五条老师。 乙骨忧太没有同人zuoai过,但他清楚地记得以前生理健康课上老师曾经教导过的内容。 “雌雌结合时作为承受一方的雌子没有任何快感,相反的,还很可能会承受痛苦。所以各位同学,将来如果有人愿意为了你而选择雌伏的话,那么请一定要好好照顾到对方的身体和情绪,一定不要只顾宣泄自己的欲望而让对方受伤哦!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所必须具备的责任。” 这些话,乙骨忧太记得无比清楚。 可是现在,五条老师明明就是自己在享受这场性爱,似乎半分注意力都没有停留在身下之人的身上。 怎么可以这样? 某一刻,乙骨忧太忽然就为五条灵而产生了某种不值的情绪。 心中涌动着的是一种此前从未有过的渴望,就在那一刻,乙骨忧太几乎想要就这样冲进去一把推开五条悟,将五条灵揽进自己的怀中细细安抚。 如果是他的话,如果是他来和五条灵交合的话,他一定不会只顾自己的欲望而对五条灵不管不顾的,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五条灵的情绪,哪怕对方感受不到快感,他也绝对会竭尽全力不让五条灵感受到痛苦。 这才是身处上位的那个人应该做的不是吗? 某一刻时乙骨忧太几乎就要冲进去了,但他仅存的、岌岌可危的理智还是阻止了他这样的行为。 他是五条悟的学生,对于五条灵而言,他更只是个陌生人而已,这样的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去阻止什么。 握住刀柄的手无形之间收紧,手背处因为太过用力而泛起明显的青筋。 无力感,他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而无法阻止无法介入,这让乙骨忧太陷入了深刻的无力感之中。 如果是自己的话…… 乙骨忧太的视线集中在五条灵身上,看着他每一个细枝末节的变化,看着他的每一次喘息。 在这一刻,乙骨忧太似乎产生了某种错觉,就好像此刻正骑在五条灵身上的那个人并不是五条悟,而是他自己。 他看着五条灵因为他而喘息不已,因为他而眉头紧蹙面泛潮红,在他面前露出那种只有在性爱交合时才会出现的靡丽诱人姿态。 他的身体好像在颤动,随着沙发上的那人而颤动,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在身体之中不断地累积,并最终破体而出。 “啊——” 他听到五条悟嘹亮的尖叫,看到五条悟骤然紧绷的身体和忽然停止的动作。他的身体也随之而猛然痉挛了一下,大脑之中是片刻的空白。 房间之中,刚经历了一场高潮的五条悟从余韵之中回神,贴在五条灵的耳畔低声说了什么。 “那要换个姿势吗?” 激烈的交合让五条灵的气息有些不稳,但声音却依旧那样平和,如同冰雪初融后山涧泊泊溪流,涤荡尽一切焦躁与污浊。 之前听到的全都是五条悟的尖叫,这是乙骨忧太在这场性爱之中第一次听到五条灵的声音。 没有痛苦,没有怨怼,字里行间反倒尽是是五条悟的安抚和纵容。 那一刻乙骨忧太甚至感受到了某种失落感。 看吧,他没有阻止这一切才是正确的,那个温柔的“少女”即使被五条老师折磨成了那样却也依旧没有任何的不满,他们两人之间本就从没有他插手的余地。 那种失落感是如此强烈,这让乙骨忧太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也就是这一步,让乙骨忧太忽然就清醒了过来。 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在偷窥自家老师zuoai,看得津津有味难舍难分,甚至产生了想要取代老师和老师的伴侣zuoai的想法! 身为五条老师的学生,不,身为一个人,他怎么可以这样? 从刚才开始便熊熊燃烧的火焰好似霎时间被浇灭,站在门口的乙骨忧太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这太疯狂了,这…… 大脑一片混沌,巨大的冲击让乙骨忧太完全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他站在门口一退再退,直到退过整个走廊,后背抵在了墙上。 房间之中的两人仍旧毫无间隙地相互交叠,不知是否是乙骨忧太的错觉,他似乎看到五条悟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扫了一眼。 乙骨忧太倒吸一口冷气,而后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似并没有察觉到乙骨忧太的存在,沙发上的五条悟重新回过了头,俯在五条灵耳畔说着什么。 乙骨忧太横着朝楼梯的方向极其缓慢地走了两步,小心翼翼的步伐如同踏着易碎的薄冰,而后……拔足狂奔。 他是屏住呼吸拔足狂奔的,从宿舍楼一直冲到了训练场,而后弓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 长时间的闭气和剧烈运动让他的大脑有些缺氧,这使他在原地喘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渐渐恢复过来。 可那“咚咚咚”声若擂鼓的心跳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乙骨忧太弓着身,单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按向了自己心脏的方向。 哪怕已经到了训练场,脑海之中回放的却依旧是方才两人交合的画面,耳朵嗡嗡作响,那些喘息声、尖叫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似乎犹在耳畔。 “灵……” 那是五条悟唤着五条灵名字的声音,一声一声于乙骨忧太的胸腔之中回荡。 按在心脏上的手一点点紧握成拳,将那处的衣襟都揪了起来。乙骨忧太的神色几度变幻,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今天还是那么早啊乙骨!” 远远的,身后传来禅院真希的声音。 天色已经几乎完全亮了起来。 “是,真……” 乙骨忧太下意识地直起身子,正要转身同禅院真希打招呼时,动作却忽然僵了一下。 先前时情绪太过激动所以一时没有察觉到,此时一直起身子,乙骨忧太这才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胯下的一片冰凉和潮湿。 纵使再怎么纯情,乙骨忧太到底也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结合方才那种玄妙的渴望和激荡的情绪,此刻裤子里那一片潮湿的究竟是什么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呃,我……” 要看禅院真希向着自己走来,乙骨忧太顿时有些慌神。他下意识地想要寻找什么遮挡物来遮掩自己胯下的狼狈,但他的身上除了一把咒具刀剑之外其他什么也没有。 “抱歉,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等会见,真希。”乙骨忧太丢下了这样一句话,在禅院真希靠近之前飞一般地跑开了。 让我们把时间重新拉回现在,拉回空空荡荡只坐了四个人的咒高餐厅。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早上的时候也是,忽然就脸色一变跑开了,真的不是生病吗?”禅院真希盯紧了乙骨忧太,“难道说……” 乙骨忧太心下一紧,是真希同学看出了什么吗? “难道说你害怕去医院之后要打针?我听说很多小孩子都害怕这个,真依小时候打针还哭过。”禅院真希摸了摸下巴,脑洞大开道。 乙骨忧太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吧?乙骨同学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害怕打针。”熊猫打破了禅院真希的脑洞。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而且他今天上午的训练也都一直心不在焉的,简直菜得不忍直视。”禅院真希嫌弃道。 “抱,抱歉……”乙骨忧太弱弱地道歉。 没办法,自从旁观了那场性爱之后,他一直就根本无法彻底平静下来,脑海中时不时就浮现出当时的画面,这让他即使是训练的时候也时候也完全无法专心。 太糟糕了啊,这个样子。明明下定了决心想要变强的,可是自己现在都在做什么? 乙骨忧太戳了戳自己面前盘子里的食材,脑袋再一次低了下去。 “乙骨同学?不要难过啊,真希同学她其实只是关心你……” 一旁的熊猫察觉到乙骨忧太低落的情绪,关切地开口安慰着。 然而这句安慰的话并没有说完,只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再无声音。 “哈?话说到一半你发什么呆……嘶!” 而后便是禅院真希的吐槽声和倒吸冷气的声音,期间还夹杂着一声不知是谁筷子掉落的声响,之后整张桌子上便彻底归于寂静,再无半点声响。 这样突兀的变化自然引起了乙骨忧太的注意,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几位小伙伴。 「你们这是怎么了?」 “打扰了。请问这里是高专的餐厅,对吗?” 温和的声音自乙骨忧太身后响起,将乙骨忧太未曾出口的话语打断了。 那样本应该陌生,却仿佛熟悉到几乎嵌入灵魂的声音。 乙骨忧太的身体霎时间绷紧,僵硬着脖子一点点回头,出现在他视线之中的正是五条灵那张和五条悟一般无二的脸。 唇角的笑容依旧如昨日初见时那样柔和,扑面而来好似四月阳光之下的暖风。 得体的举止,淡雅脱俗的气质,只看着时便觉得亲切,可在此之下却有种使人感觉好似无法碰触的、淡淡的疏离。 “灵……前辈。” 乙骨忧太脱口而出这个回荡于他脑海一整上午的名字,话音未落时却又意识到这样的称呼十分不妥,于是便又强硬加上了一个后缀。 这样的称呼让五条灵有些许的惊讶,但那片刻的讶异不过一闪而过。五条灵朝着乙骨忧太轻笑,“我不是这里的学生,也大不了你们多少,叫我的名字就好。” 这样温柔的回应让乙骨忧太顿时又红了脸,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那个五条悟的meimei吗?名字是「灵」?” 倒是一旁的禅院真希很是自来熟地开了口。 “是。”五条灵认下了这一点,“悟他出任务去了,走之前和我说可以来这里解决午饭。” “啊,那个不靠谱的家伙!”禅院真希随口吐槽了一句,而后热心地给五条灵推荐了菜谱,还顺手拖了一只凳子来放到他们的餐桌一侧,邀请五条灵买完午饭之后过来和他们一起坐。 目送五条灵的身影离开,禅院真希这才发出一声感慨来,“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啊……” “果然是温柔型的美人呢!”对面的熊猫也赞同道。 “鲑鱼鲑鱼!” “可恶,五条悟那个家伙居然会有这样性格的meimei吗?一定是假的吧!” “哎?可是灵和五条老师长得很像啊,不可能是假的吧!” “木鱼花木鱼花!” “我不是说他们的血缘关系啦,我是指……啊,算了,总之也不重要。”禅院真希放弃了解释,转头看向乙骨忧太,“所以说灵看上去很好啊,为什么问起来你却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这个问题乙骨忧太实在是没有办法回答,总不能说他早上都偷窥到了什么吧?于是仍旧只是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喂,你这见到女生就紧张的毛病也太夸张了吧!她现在又不在,只是提到也要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不,不是的……” 毫无低气的争辩声,最终还是因为五条灵重新回来而宣告终结。 五条灵在这张桌子的侧面坐定,加入了在场几人的谈话。 这个年纪少年少女们的好奇心大概也就差不多都是那些,在诸如一系列有关于“你今年多大?”“也是咒术师吗?”“读什么学校?”之类的问题后,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了五条悟的身上。 “有那么一个不靠谱的哥哥,你过的一定很辛苦吧?”在听说五条灵也是和她类似的天与咒缚之后,禅院真希对于五条灵的好感度顿时成倍增长,很是多了几分同类的共感。 “悟对我很好,我也给悟添了不少的麻烦。”五条灵摇了摇头。 禅院真希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一个零咒力的孩子在咒术界御三家长大会经历什么,她对此再清楚不过。尤其是她在此之前从未听说过五条家还有这样一个天与咒缚的存在,这说明五条悟把他的这个「meimei」保护的很好。 纵使平时再怎么不着调,在这种关键的事情上,五条悟还是相当靠谱的嘛! “不过悟喜欢折腾一些也没关系,我的身体很好,而且悟也不会真的伤到我。”五条灵继续说了下去。 这句话本没有什么其他的含义,只是指五条悟有时候有些没轻没重的玩笑罢了。但听在此刻的乙骨忧太耳中,便全然不是这样一回事了。 「喜欢折腾」?「没关系」?「身体很好」?「不会受伤」? 握住筷子的手蓦然收紧,那种微妙的不甘和失落再一次涌上心头。 明明五条老师都那么过分了,为什么这人还能笑着说出「没关系」这样的话?而且「对我很好」的评价标准难道就是「不受伤」这样而已吗?所经受的那些痛苦呢?全部都无所谓吗? 一直以来,乙骨忧太都非常尊敬和憧憬五条悟。五条悟是将他从此前那未知的、恐惧的、惨淡的人生中拯救出来的人,他仰慕五条悟的强大,也认同五条悟改革的想法和教育理念,这些永远都不会产生改变。 但唯有在对待伴侣的问题上,乙骨忧太完全无法认同这样的五条悟。 这对五条灵太不公平了。 由于太过用力,乙骨忧太手中的筷子发出了微小的“咔嚓”一声,断在了他的手中。 那边聊天之中的人尚未注意到这一点,但坐在乙骨忧太对面的狗卷棘却听到了。 “柴鱼片?” 问询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那边谈话中的几人这才意识到乙骨忧太那明显不太正常的脸色。 “乙骨君?”五条灵也关切地问道。 “啊,不,我没事。”乙骨忧太慌忙道。 “不管怎么看你这也不是没事的样子吧!”禅院真希适时地开口替五条灵解释了一句,“他好像从早上开始就生病了,叫他去医院他又不去。” “生病了吗?”五条灵脸上浮现出些许担忧和不赞同的神色,“生病的话还是去医院比较好,拖下去只会加重病情。” “对吧!”禅院真希附和。 “都说了不是生病啊。”乙骨忧太无奈地反驳,但他此刻这幅样子实在是相当没有说服力。 “这样的话,如果乙骨君不介意,我来帮忙检查一下好了。”五条灵从座位上站起来。 “哎?”x3 “灵还会看病吗?”熊猫好奇道。 “只是因为对医学感兴趣所以对此有些研究罢了。看病不敢说,但帮忙简单检查一下可能会是哪方面的病症还是可以的。”五条灵一边解释着,一边来到了乙骨忧太身边。 “不,真的不用了!” 眼见五条灵越来越近,近到他能够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那种独有的清新味道,乙骨忧太慌忙地摆手,甚至下意识地朝后缩起了身子,然而坐在他旁边的熊猫那巨大的身躯完美挡住了他的去路。 “只是简单的检查而已,只要确定没什么大问题的话那不去医院也可以的。”乙骨忧太这样的反应成功让五条灵产生了某种误会,耐心地劝哄道。 “这种时候就不要那么多废话。胖达!” “哦哦!” 同学的默契在此时展露无疑,禅院真希的话音未落,熊猫便已经从背后禁锢住了乙骨忧太的双臂。 “胖达!” 乙骨忧太想要挣扎,但单凭力气而言,和熊猫比起来他实在是差了好几个量级。 于是被强行禁锢住了的乙骨忧太又重新被推到五条灵身前。 “很快就好,不会很难受的。”五条灵在乙骨忧太面前俯下身来,出言安抚。 「根本就不是难受不难受的问题啊……」乙骨忧太心想。 大抵是为了维持“meimei”这样的人设,今天的五条灵依旧穿了一件浴衣。当然,并不是昨天菖蒲图案的那件,而是由五条悟友情赞助的崭新浴衣。素色的布料柔软而坚实,垂坠感很好,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浅金色的蝴蝶蹁跹于其上,每一只都各不相同,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而去。米色的腰带比寻常男款浴衣的腰带要宽了不少,更接近女款的样式,将他整个腰部的曲线勾勒出来,掩盖掉劲瘦有力的肌rou线条,反倒是显得盈盈一握。 并没有怎么刻意打扮,不过是换身衣服罢了,此刻的五条灵倒的确十足的像是一位气度优雅的少女了。 同昨日里湿衣赤足而略显狼狈的样子、同凌晨时因为情欲而气息不稳的样子都截然不同。 乙骨忧太看着这样的五条灵,脑海之中的画面和此刻面前的五条灵不断地交替闪现,眉眼弯弯的笑容和蹙眉隐忍的表情同时存在,再一次将乙骨忧太的思绪搅了个乱七八糟。 因为俯身正对的缘故,五条灵的长发沿着一侧滑落到胸前,从乙骨忧太的角度能够清晰地看到五条灵那性感凸出的锁骨。浴衣的后衣领开得很低,露出大片光洁白皙的皮肤,弯腰低头时后颈弯曲成极其优美的弧度,如同天鹅般美丽而优雅。 某种先前就迟迟未曾彻底压下去的情绪再一次升腾而起,陌生而又熟悉的欲望一点点吞噬身体,兴奋感和渴望感开始燃烧,被餐桌遮掩的下半身小腹处悄然支起了小帐篷。 「不,停下!这太糟糕了!」 乙骨忧太强行移开视线,试图去看天花板。 “请看着我,乙骨君。” 然而,五条灵的话却让乙骨忧太逃避的行为并没能得逞。 在不借助任何医疗器械的情况下,想要检查有无疾病,那最直白的方式就是观察,而眼睛的状况无疑是其中相当重要的一点。 于是乙骨忧太被迫同五条灵对视,视线一动时便撞入了一双澄澈而不染纤尘的眼睛里。 「好像婴儿一样的眼睛,好干净。」 乙骨忧太的思绪有着片刻的恍惚。 然后下一秒,脸颊上便传来了被轻抚的触感。 乙骨忧太只觉得小腹一紧,而后方某处甬道也开始产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 “抱歉,比起看,我其实更擅长用手来感知。”五条灵歉然道。 乙骨忧太嘴唇动了动,可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好近」 这样的想法占据了他整个大脑。 那双婴儿蓝的眼睛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那温热的气流明明很轻很轻,扑打在他脸上时却让那痒意直抵心脏。 他感觉到五条灵的手指从他的额头摸到脸颊,而后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将内里的一切暴露于五条灵的面前。 乙骨忧太一动也不敢动。 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什么思绪都没有了。此刻的他像是一具毫无生命的提线木偶,只会被动地接受五条灵的摆动。 关于头部的检查告一段落,还未等乙骨忧太恢复过来松口气,他的手又被握住了。 微凉的双手,一手放在下面起到支撑作用将他的手垫平,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按在了他手腕脉搏的位置。 为了方便动作,五条灵在乙骨忧太面前半蹲了下来,但也许是因为身上的浴衣并不太方便这样的动作,所以又索性改成了近乎跪坐而膝盖并未碰触地面的姿势。 “哦!这就是传说中中医的诊脉吗?”一旁的三位小伙伴看得兴致勃勃。 “对。因为我不太能用眼睛,所以对于这些其他的医疗知识就都多少学习了些。”五条灵温声解释。 声音就响起在乙骨忧太身前, 但乙骨忧太却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好像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只被握住的手上,分明是微凉的触感,却让他那处的皮肤好像都要灼烧起来。 近乎跪坐的姿势让此刻的五条灵比乙骨忧太矮了一大截,浴衣的领口又开得大了些,这让乙骨忧太的眼神乱飘,完全不知道应该落在何处。 「难道灵平时也会这样帮助别人吗?可是这样的姿势……很危险啊,绝对会被看到什么不该被看到的吧?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 乙骨忧太心猿意马地想着。 当然,他并不清楚五条灵并不是女性,甚至连雌子都不是,当然不会在意「被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问题。 一只手诊完之后又换另一只手,心脏的跳动不断地加快,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这绝对会被看出来吧……」乙骨忧太有些绝望地想。 可纵使如此,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他控制,甚至就在五条灵放开他的手时,他竟然下意识地一个反手抓住了五条灵的手。 这样突兀的动作让五条灵露出了些许讶然,但他并没有因为这样唐突的行为而感到不悦,只是仍旧那样温和,“诊脉已经结束了,乙骨君。” “啊,抱歉!” 乙骨忧太这才慌忙松开手,脸色红得好似日落时分的太阳。 “应该是没什么一定需要去医院解决的大问题。”五条灵暂时性地给出的这样的结论。 “那就好那就好。” 一旁等待结果的小伙伴们齐齐松了一口气,乙骨忧太也是同样如此。 虽然只是简单的碰触,但他的真的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如果继续下去的话,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乙骨忧太悄悄挪了挪自己的腿,双腿交叠起来,试图挡住胯下那明显涨大起来的尴尬位置。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连腹部的一些器官也简单检查一些好了。放心,只是我稍微按一下,如果感觉到疼痛的话就请告诉我。” 乙骨忧太的表情僵住了。 被按揉腹部,这样的话…… 迟迟等不到回应的五条灵便当对方是默许了他的行为,于是就在乙骨忧太还僵着的时候,五条灵便朝着其腹部伸出了手。 算得上是轻柔的力道,落在乙骨忧太腹部却让他浑身猛地颤了一下。 他的身体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压抑的欲望在此刻早已经彻底萌发。而带给他这一切幻想和渴望的人正以一种顺从似的姿态跪坐在他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按在他最敏感而柔软的腹部…… “唔嗯……” 乙骨忧太忍不住呻吟出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破体而出,乙骨忧太只感觉自己好似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半只脚已经迈了出去,只要再轻轻一步便会彻底踏空,从悬崖上跌落下去。 “喂,难道是什么器官出了毛病吗?” 见乙骨忧太这般明显的反应,一旁的小伙伴有些坐不住了。 而五条灵却并没有回答小伙伴的问题,只是那只手却换了个位置,往下移动了些许,而后再次一按—— “呃啊——” 又是一声闷哼,而这次,乙骨忧太甚至闭上了眼睛,交叠在一起的双腿紧绷起来,头颅无意识地后仰,额角似隐隐有汗珠滚出。 “乙骨?!” 仍旧没有在意那焦急的小伙伴,五条灵的手再次下移,正悬停在下腹部紧贴着乙骨忧太yinjing处的位置,而后与其说是按,倒不如说是把握好了力道碾了过去。 “呃啊——” 乙骨忧太的身体一阵持续的痉挛,而后忽然好似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般朝前趴伏过去,正趴在了五条灵的肩膀上。 他最终还是迈出了那一步,从高耸的悬崖上彻底跌落。 他好像飞了起来,身体轻到不可思议。高潮的快感带着他飘飘荡荡,而后渐渐停留于某处温暖的所在。 回神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五条灵也许不那么宽阔但足够坚实的肩膀。 五条灵并没有阻止乙骨忧太太倚在他身上的动作,而是默默等待乙骨忧太回过神后,这才双手扶着乙骨忧太的肩膀,自己慢慢站起了身子,也让乙骨忧太重新坐直了身体。 高潮让乙骨忧太的呼吸不复之前的平稳,从余韵之中回神之后,乙骨忧太更加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了。 纵使再怎么纯情,对于身体的变化,乙骨忧太还是知道的。他居然就在五条灵的几下按压中、在同学们的众目睽睽之下高潮了,就这么射了出来! 面前是五条灵,身后是三位同学,所有人关注的焦点都在他身上,这让他只恨不得挖个坑跳进去,根本就不敢抬头。 “乙骨!”“乙骨同学?”“海带!” 可来自于同学们的关心却让乙骨忧太无法选择继续逃避下去。他咬了咬牙,试图抬头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只手却扣住了他的后脑,带着他按进了面前那蝴蝶翩跹的怀中。 “放心吧,我已经知道乙骨君是哪里不舒服了。接下来就请交给我吧,等明天就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乙骨君。” 话已至此,自然也就没了再纠结下去的理由,见乙骨忧太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三位同学以各自的形式表达了一下关切之后,这便各自散去了。 听到自家小伙伴们的脚步彻底离开,乙骨忧太抬起头,正对上五条灵蕴满笑意的眼睛。 “那么,愿意跟我去医务室吗,乙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