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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一夜(bg,h,有s/m)

    

    (女主的名字:伊安·克林顿;男主的名字:道尔顿·博恩)

    两三点,这个小城里的酒馆已经没人光顾了。

    我正收拾东西,预备打烊的时候,“叮铃”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抱歉,本店已经要……”我看清来人后,回到吧台,“您要什么酒呢?”

    “一杯highball就好。”

    威士忌兑上苏打水,加些冰块,一杯highball就调好了。

    “您经常点这个呢。”

    酒吧里点这款酒的着实不少,但博恩先生的气质相当独特,于是我也不禁想,是不是有什么深层次的理由。

    “容易入口味道也不差,作摄取酒精的选择还是很合适的,”他解开西装外套,从烟盒里抽了根烟,“介意我抽烟么?”

    “我不讨厌烟味,”我递了个烟灰缸到他面前。

    在略显昏暗的酒吧里,燃起的烟些微映亮了他的脸。

    “今晚您要和我来一发么?”

    他轻轻一笑,“我是为此而来的,克林顿小姐。”

    我的声音显而易见地轻快了许多:“我可能得先收拾东西。”

    “我等你。”

    他带我来到了他的公寓。这个公寓我来过几次了,最简单的陈设,除却没有电视之外,简直是旅馆最基础的样板间,很可能不是他常住的地方。

    我走进门来,见鞋柜里只有一双拖鞋,索性直接脱了鞋下地,“博恩先生不常住在这里么?”

    “嗯,”他应着,转过身来,“我家不在这里。”

    我见他靠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便抵上了门,正巧将半掩的门带上。

    他的身子比方才又靠近了些。

    空气中充斥着他呼吸中未散的烟草味,让我的心跳不断加快。

    只听“啪嗒”一声,门落锁的声音。

    我抬头看时,正对上他有些玩味的眼神,然后是猝不及防的吻。

    他掐着我下巴的手力道很重,痛得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吻也是激烈而狂野的,尽数侵占又还嫌不足一般,却让我情欲焚身。

    他放过我时,我已经彻底软了身子,伏在他肩上喘息着。

    似乎对此感到麻烦一般,他轻啧了一声,抱起我来,扔到床上。

    “跪在这,趴下。”

    我犹豫着,伸手去解裙子的拉链,被他按住,“裙子不用解。”

    但这个状态实在是太过羞耻,我又看不到他的脸,便不自觉地挣扎着,抗拒他的动作。

    “麻烦,真是欠收拾了。”

    他的下身猝不及防地进来,我被强迫分开的腿间,传来撕扯般的疼痛。

    一口气进入最深处,他也并不停留,反倒粗暴地开始动作起来。

    我的两只手腕被他抓住,腰肢被迫配合他的动作而前后着,臀部被碰撞而发出“啪啪”的声响,简直像是被当做工具而使用一样。

    “不,放开我……”我哭喊着,挣扎着。

    他把我的声音当做空气一般,毫无顾忌地继续动作。

    令人不甘的是,即使在如潮的疼痛中,我的下身也像欢迎着他的进入一样,渐渐涌出蜜液,试图润滑着他的动作;伴随着疼痛,在被他一次次冲撞到深处的时候,渐渐涌起一波更胜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我的哭喊,渐渐掺杂入不堪快感的呻吟。

    “要……要去了……”我的下身剧烈地收缩着,于是他的动作反过来给我带来了更猛烈的感触,强烈到仿佛要将我淹没。

    但直到我从巅峰跌下,他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减缓。

    我感到自己的下身仿佛被潮水无数次冲刷过的海滩,沙滩疲软而潮湿,理智刚开始回笼时,新一波更猛烈的潮水又涌了上来。

    “已经够了……求你……”渐渐地,我的声音从一开始明确的拒绝变成了软弱的求饶。

    但我的求饶也被他无视了,或者不如说,变成了他寻求快感途中的促进剂。

    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高潮之后,我感到体内一热,似乎有液体喷涌而出。同时,他从我体内退了出来。

    我伏在床上,虚脱得无法动弹,而裙摆仍翻在我的背上,下身隐隐作痛。想也知道这副模样甚是狼狈。

    他将我的两只胳膊举到头顶,用领带打了个结;又将我跪趴着的两条腿抻直,让我恢复自然趴着的状态。

    已经筋疲力尽的我,全程任由他摆布。

    但一声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大腿随之而来火辣的疼痛,让我惊呼出声。

    但我声音未落,第二下又抽了下来。

    我从未想过这样的play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他的领带结竟意外地打得很紧,我挣扎不开。我试图用腿支撑自己爬起来,却被他抓住。

    于是,我被他单腿压着腰,继续抽打着。

    挣扎是彻底无望了,只会遭到更加粗暴的对待,我只好认命地承受着。

    但他抽打的范围从大腿向下到小腿,又向上延伸到臀部与脊背。

    我身上的衣衫本就是不耐撕扯的,被皮鞭抽打后破碎不堪,隐约露出一道道伤痕。他并不会避过我被抽打过的伤痕。这些已颇有些疼的地方又添新伤,那种尖锐的疼痛,总会激得嗓子已有些嘶哑的我惊叫出声。

    在炽热的疼痛间,我的小腹仍不争气地涌出一股股热流。但他并不碰我的敏感部位,我只能靠一阵接着一阵的痛觉,麻痹自己因此而不断上涌的欲望。

    ‘我现在背后的皮肤,应当是无一处完好了。’我这样想着,趴在床上,在浑身的疼痛中失去意识,渐渐昏睡了过去。

    我已记不起那漫长的鞭打尽头到底有些什么,只隐约地感到轻缓的、沙沙的钝痛,棉签的质感与酒精的味道,还有温和地抚着我头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