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旺/渊旺】娼(下)
书迷正在阅读:柔弱不能自理的质子烬、[总受]论柯学贴贴的正确姿势、[代号鸢 孙权/孙策x广陵王]东窗事发、【代号鸢】【逊广】偷不成、重生甜妻:陆boss是宠妻狂魔、七零的糖甜到他心口窝、掠妻、她当祸水那些年[快穿]、[清穿]公主她力能扛鼎、为舟【古言 NP】
4. 诸葛渊在上课的时候是个随和的老师,但这不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学生公然外放AV。 男人的呻吟声夹杂在平缓的讲课声一同响起的时候,台下静了一刻,随即一片哗然,乱成一锅。 诸葛渊一愣,手中的教材卷成桶敲在掌心,皱着眉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教室里偷偷玩手机的男生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关了音量,结果因为太慌忙,按错了音量键,浪叫声反而越来越大,又在片刻停息。诸葛渊走到他跟前伸手收走了手机,匆匆之间瞥见白花花的臀,红艳艳的xue,慌忙移开了眼。 平息了这场闹剧,等下课学生都走光了,诸葛渊站在讲台板着脸等男生过来索要手机。 诸葛老师是出了名的和善性子,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男生通红着脸,声如蚊蝇地道歉,说视频是朋友发给他的,一个网站上的色情主播,他以为自己连着耳机就打开了。 诸葛渊静静地看了他两眼,神色意味不明,半响说你回去吧,下次别这样了。 等诸葛渊回到宿舍,安静地坐了一阵,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虚空的一点,头脑一时空白,那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每晚穿透墙壁缠着他,像缭绕的青烟,或是吸食精气的妖邪——属于他做着出卖身体工作的朋友。 纷乱的思绪夹杂在心头,惹得呼吸几分滞涩。片刻后青年打开电脑,对着空白的网址又怔愣了一回儿,双手悬在键盘上松了又握,最后缓慢地敲动字符,迟疑地输入了那个匆匆瞥见的网址名。 按下回车键,搜索页面的第一条,明晃晃挂着色情的广告,画着浓妆的女人勾着红唇,挂着讨好的笑容,俯身呼之欲出的胸脯白花花地直晃眼。 诸葛渊有些踌躇,他并非不懂人事,但主动去寻找人类根本欲望的所在还是第一次。与之如影随形地还有违背自身坚守多年的道德品行的羞愧。诸葛渊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仍然具有人类最低劣的劣根性,对秘密的窥探欲,撕下一个人对外交往的得体伪装,尽情欣赏他不堪的内里。而那个人可能是李火旺。内心深处窜出的私欲和隐秘的兴奋如微弱的火苗般明灭,和平常所坚守的道德在天平的两端拉锯,让白净的一张脸在无人的房内臊得通红。 鼠标悬浮在网址上,胸膛随着细微的呼吸起伏,他定定地看着,片刻,按了下去。 他想找的人并不难找,虽然没有露脸,但大抵双性人还是比较少见的,不堪入目的视频被推送在首页的一个角落,背靠熟悉的装修,标题是诸葛渊不敢扫第二眼的yin词浪语,上面安静地挂着一个id:季灾。 在网站满屏赤裸裸的rou欲里,诸葛渊看着那两个字有些怔愣。 他刚认识李火旺的时候,年轻人住了好几年精神病院,又在底层打了几个月的零工,和现代社会几乎脱节,手机都是淘来的二手老年机,只保留了最基础的接听电话的功能,土得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换第一部智能手机的时候,李火旺拉着他参考,咬着尖锐的指甲头疼地看着搜集来的各个手机牌子的评价,认真评估性价比。 半响还是求着诸葛渊给他指了一个。 好心的邻居手把手教他cao作,注册社交账号的时候抬头问了他一句要取什么id,被图省事的李火旺一并交给了他决定。 那时候诸葛渊看着晃动着光标的页面,笑了一声说:“你这名字里三个火,压一压也好。” 沉吟片刻,他在手机上打出了两个字:季灾。 “盖火化木,是为季灾;五行里,木又生火,便替了旺字。”见李火旺一脸迷茫,诸葛渊另选了个通俗易懂的解释,道是:忌灾避祸。 诸葛渊抿着唇点开了“季灾”的主页,黄网主播的录屏在方形的屏幕上码列得整齐,像是随意挑选的货物,标题上横着一行由性器官组成的直白又粗俗的黑字,视频的封面是诸葛渊所熟悉的,李火旺的卧室。 诸葛渊定定地看着,背景的黑色被单铺盖的床上,躺着被镜头遮挡了脸的半裸的年轻男人,身体苍白瘦弱,几道过去自残留下的伤疤横七竖八分布在上面,那是他被生活折磨着的朋友。 诸葛渊花了一下午去看完那些无意义的视频,敛着表情像是在看严肃的学术内容,而不是熟识的朋友叫哑了嗓子,用那些闻所未闻让他膛目结舌的工具把自己玩到失神喷水。 偶尔有几个休息的间隙,视频里的年轻人会因为脱水,起身喝几口水,腿酸软得打着颤够来床头柜的水杯——那甚至还是诸葛渊送他的青瓷茶具,下半身湿淋淋地坐在床上和弹幕闲聊几句,嗓子哑得听不出原来的音色。 这种网站的观众能有什么文明人,隔着虚拟的屏幕,抛弃社会中一切得体的伪装,人类的欲望化作文字,像无数锋利的箭矢在屏幕上划过,低俗,赤裸,如同怪物具象的一场假面狂欢,将中央的年轻人围猎起来,撕碎后吞咽。 但他不像被献祭的羔羊。诸葛渊抹去自己的无端联想,他的朋友在这场情色的宴会里看起来如鱼得水,同平常竖起一身尖刺相比,大多数时候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尝试一些观众期待的玩具,就像这份职业同他曾经打过的零工没什么不同。 诸葛渊想起李火旺曾开玩笑一样告诉他自己很敬业。 那还是他给李火旺介绍工作的那天,下班就被新邻居抓去吃烧烤,两个人坐在马路牙子边碰杯,他问李火旺能不能适应这份工作。年轻人穿着宽大的被洗的发白的T恤,露出的锁骨在灯光下苍白得晃眼,拍了拍诸葛渊的肩膀,灌了口啤酒无所谓地说:“做什么不是做,我被当成精神病送医院那几年,早他妈和这个逼世界和解了!” 诸葛渊扶着额头,缓缓合上了电脑,靠着柔软的背椅让自己放松下来,仰头看着空白的天花板,胸腔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闷得发慌。 5. 又到了该直播的时间。 李火旺检查着自己的设备。 他注意到这几天的直播来了个新的金主,轻易不开口,对他也没有什么命令指示,简单粗暴地打钱,出手很大方。他有时候在直播里感谢礼物的时候明里暗里示意对方可以享受点福利玩法,全屏的弹幕跟着起哄,但被这位故意无视掉了,有点油盐不进的意味。 他点开自己的主页,暗色的页面上,榜单上那位新晋榜一显得简简单单,头像还是注册时网站默认的简笔大头,id是数字和字母构成的一段乱码,主页一片空白,关注栏只有主播“季灾”一个。 像是专门为他而来。 李火旺想了想,笑了一下,这个想法有些自作多情。 他扭了扭酸疼的肩膀,给自己做了下伸展运动。上身衣摆随着身体的动作上升,露出一节苍白削瘦的腰线,随后带着些复杂的眼神,落到房间角落自己定制的直播玩具上。那是一个木马刑凳,通体被漆成黑色,线条光滑流畅,马背上固定了根看起来近乎狰狞的按摩棒。内部有机械设置,驱动的按钮被接在网站上,掌握在主播的金主们手里。 这原本是原榜一“巴虺”的要求,打赏了一个李火旺拒绝不了的数额,指名道姓要他玩这个。可巴虺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一夜之间突然销号了。不过东西做好了,也不能不用,有得是观众惦记着催它。 哪怕在这种网站上直播,也竞争得厉害,没有新花样吸引不了观众,也赚不来钱。 钱难挣,屎难吃。李火旺哼哼着想,转身到床边沿脱了衬衫。 床上平铺了件红色的裙子,床下放着双同色的高跟鞋。都是红中给他出得主意,李火旺想到红中不怀好意的笑容,冷笑一声,粗暴地把裙子套在了身上。 这是件束腰的吊带连衣裙,前短后长的燕尾款式,前端只堪堪遮住大腿,是很适合高中女生的甜妹风格。李火旺摸了摸身上的布料,有些伤感,这条裙子是他很早之前买来送杨娜的,没来得及送出去他就被押进了医院。杨娜比他矮点,裙子是按她的尺寸买的。年轻人的骨架是大的,但全身上下没几两rou,穿上甚至于宽裕,红色的下摆立着两条伶仃的长腿。 李火旺把摄像头立好,木马道具拖到房间中央,弯身套上了那双高跟鞋,动作不稳地走到手机前,打开了摄像头。 6. 直播消息提醒跳出来的时候,诸葛渊正在看一些专业知识的理论书。 叮咚的轻响划破了室内的安静。 他抬头怔了一下,复又低头把最后几行批注写完。金属钢笔的尖端在纸页上留下秀气流畅的墨迹,转了个圈,缓缓归于笔帽之中。诸葛渊摘下细框的眼镜放在桌子上,细长的手指搭在上面,无意识地敲动几下,肤色有种晃眼的白,暖黄的灯光打下来,半敛的眼睫在皮肤上投下一小块阴影。 他戴上耳机,打开了电脑。 黑色的页面进去是一个俯瞰的视角,正对着年轻主播的胸口,吊带的红裙子,平坦的胸膛覆着层薄薄的肌rou,虽然没有少女胸脯的柔软弧度,也不显得干瘪空荡,半遮半掩,衬得几分情色。 他闪身让开几步时,诸葛渊看到了他身后的木马。 年轻的学者显然没有见到过这种刑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马背上的那根粗长的性器已经被涂上足够的润滑油,在灯光的折射下,亮晶晶的,呈现出一种吮吸过的糖果的色泽。 还来不及细看,镜头被转到主播身上,视线只能看见胸口以下,颜色鲜艳的裙子,细白的腿,末端没入红色的高跟鞋。鞋跟细长,诸葛渊甚至担忧他是否能站得稳。 这个想法在下一秒消隐无踪。 他骤然呼吸一窒,看见镜头中的年轻主播撩开堪堪遮住大腿的红裙下摆,露出毫无遮掩的下身,干净的性器已经立起,嫩红的顶端兴奋得吐着清液。 下一秒,他把yinjing拨开,露出更为隐秘的张合的花xue。或许是开播前就已经扩张润滑过,xue口充血艳红,像一口泉,正不断地咕叽咕叽地冒着yin水。只是片刻,便流了他一手。 李火旺动作暴躁地擦了擦过多的水液。而诸葛渊听见镜头外传出模糊的声音,像是主播骂了一声。 细长的手指毫无怜惜地捣入xue中,随意抽插了几下,逼出更多的水液,作为直播的开胃菜。随后镜头中主播起身,衣摆垂下遮住了更多的风情。 他来到房间中的木马前,双腿跨过去。马背上狰狞的刑具剑一样立着,只待将他钉死在上面,以最yin荡的姿态接受审判。 李火旺半趴着,下身悬空,扶着马背,缓慢地把为前xue准备的东西吃进去。那根性器太长了,他不敢一下坐到底,有种即将被捅穿的恐惧。 所幸还算顺利,觉得彻底吞吃下去的时候李火旺松了口气。因为紧张,女xue不断的收缩,让他清晰地感知到这根性器的尺寸,和包裹在外部用来刺激敏感点的颗粒感。 应该顶到头了。 李火旺摸了摸肚子,那里凸起一段性器的形状,吃进身体里的东西用圆润的顶端抵着宫口前,动一下便磨得酸软无比。他轻易xiele力,慢慢将自己坐实,重心转移到下半身。没曾想视线的盲点犹有未吃尽的一小截,骤然放松,让体内的东西吃了个结实,强行闯进rou嘟嘟的宫口。 细长的高跟鞋给不了他支撑点,身体瞬间绷紧,李火旺在异物的全部侵入中扬起脖颈窒息。脑子像变成了旧电视中的雪花,一片空白,没有快感,只有一种被填满甚至捅破的茫然和恐惧。 镜头前的观众看见透明的yin水从xue缝流出来,在蚌rou般柔软的xue口磨贴中将马背浸得亮晶晶的。 李火旺拼命让自己放松下来,适应贯穿身体的粗长的性器,他撩起裙子,一手扶着马身,一手探下去,双指夹住自己敏感的阴蒂快速地上下揉弄。快感促使腿部的线条紧绷着,红色的高跟鞋半挂在脚上,欲坠不坠。 就在这个时候,马身开始动了。 网站给榜前的几个观众都配置了cao控按钮,以便自如掌控主播的高潮。 可是现在还不到开始的时候啊。 李火旺心中大骂那几个榜上金主,祖上先辈问候了一遍,却因为突如其来的颠簸下意识抱紧马身寻找能借力的点,这让他身体里的刑具进的更深,xuerou因为紧张挤压排斥着,却不能阻止冰冷的性器凿开rou嘟嘟的宫口进入到更柔软的地方。 机械控制的东西动得极快,进得又深,每一下都捣进李火旺受不了的点。他紧紧抱着马身,绷着身体沙哑着嗓子控制不住地哭叫,生理泪水流了满脸,又顺着下颌滴到马背上。 “慢......啊啊啊啊......慢点.......太快......哈啊.......我受啊啊啊啊.......受不了......." 但没人停止,机身抖得更快,李火旺的身体随着它剧烈的颤抖,被cao弄得边哭边骂。 “cao.....嗯哈.......cao你们.....啊啊啊啊啊.......”话说了半截被袭来的高潮巅峰打断,他攥紧身上的裙子,力气大到近乎扯破布料,抖着身体尖叫着在马背上去了一次。 诸葛渊看着镜头前看不见神情,却虚弱得伏在道具上,好像被cao得没了半条命的主播,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屏幕上的鼠标还停留在开启道具的按钮提示上。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试一试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是什么,所以点了一下。只不过后来主播突如其来的反应让他着魔了一样,没有放开按钮。 或许是有了这个开头,木马开始在人为控制下震动,丝毫不顾及镜头前刚刚高潮过的年轻人仍然处于身体酸软的不应期,根骨分明的手撩起裙子,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薄薄的皮rou被顶弄出性器的形状,随着木马的起伏而颠簸。 诸葛渊静静地看着,耳机里传来熟悉的猫叫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想了想,点开充值界面,给主播季灾送了些礼物,就准备退出去。他一般是这样,夹在打赏流里送点礼物,然后退出去,不显得太突兀。 叮叮咚咚的提示音响起,弹幕在安静了一刻,刷屏般飘过“谢谢富哥”“今天富哥包场“的吹捧。页面弹出提醒,网站给金主的福利,打赏到了一定数额,主播在接下来的直播时间可以任听调遣。 木马已经被设置成最温和的档位,赤裸的年轻人半褪裙子趴在上面顺从地起起伏伏,让女xue吞吃着粗长的性器,咕叽咕叽的水液从蚌rou般柔软的外唇流出,将红色的裙子洇出一块深渍。 而镜头外观众听见季灾笑了一声,沙哑的嗓子像含着烟圈。 他问:“老板想怎么玩?” 诸葛渊怔了一下,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形,他了解这个网站没多久,很多机制都不知道。双手有些紧张地攥紧了又松,意识到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发言,他抿了抿唇,缓缓打字说:你先穿好衣服。 李火旺不疑有他,性癖奇怪的金主他遇见了很多,什么要求的都有。他下了木马,女xue离开时发出啵唧一声响,水液将马身浸得亮晶晶的,十分滑腻,他整理了下裙子,余光去看金主有没有新的要求。然后他看见对方的一行字:不要你玩。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对面又弹出来一句:你就随便聊会天吧。 李火旺心道不好,果然弹幕炸开了。 .....“还是个纯情雏儿”“不会是硬不起来吧”“富哥你不cao逼不如让给我caocao”...... 他怕对方看了生气,赶紧打圆场:“都别吵啊大家,规矩在这呢,接下来是老板包场,他想怎么样怎么样。” 复又问对方:“老板你没别的要求了?” “嗯。” 简单的一个字,对方甚至严谨地加上了标点。 行吧行吧。李火旺想。这还是他进这个网站以来第一次干正经主播的活,陪观众聊天。 他仍旧穿着那条让他看起来半男不女的裙子,也不准备穿上内裤,坐在床沿看弹幕聊天,女xue敏感的rou唇在床单上挤压摩擦,让刚刚失去性器的空虚带来些许的缓解。 “是不是逼又sao了?”弹幕上问。 “是啊,”李火旺随口应道,从善如流,“等着老板给我捅捅。” 他的余光看见榜一的金主不像往常那样中途就退了,仍然在线。 随口找了个话题问观众下次直播想看什么内容,一边附和,一边点开主页私聊榜一暗示问需不需要线下服务。对方花了那么多钱不可能只图他聊个天,李火旺想。他经常会接这种活,如果有人包食宿车票,他可以接受千里送炮。不过线下援交的客户大多还是他同市的,由红中当中间人给介绍,钱三七分成。 他的邀请金主显示在线秒读,但一直没有回应,页面上一直正在输入,像是对方犹豫考虑,将措辞写了又删。李火旺边打字边看弹幕,因为一心二用,他回复弹幕关于有没有女朋友的问题时,下意识说了个有。 李火旺反应过来暗道不好,弹幕在他话落开始高潮,说着污言秽语,隔着屏幕意yin,散发恶意。 ......“主播你女朋友知道你有逼吗”“什么时候把女朋友带来让大家caocao”“双飞双飞”“下场直播cao你女朋友怎么样?”“你和你女朋友逼谁的水多”...... “cao你妈。” 李火旺突然冷下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无人在意,弹幕并没有因为主播的生气停止,依旧嘻嘻哈哈。他们眼里季灾就是出来卖的鸭子,用来逗乐的小丑。言语像是淬毒的箭,李火旺看不得他们这么意yin杨娜,他想摔了手机,理智在最后一刻制止了他,自己没有多余的钱再买新的。 他关了直播,整个人坐在床上,紧攥着手机,深呼吸平复心情,全身因为愤怒控制不住的发抖。 迟疑许久的榜一消息就在这个时候弹出来。 一个“好”字,一个时间和一个李火旺同市的酒店地址。 7. 李火旺敏感地觉得最近几天诸葛渊有些疏远他,他本来不是那么细腻的性格,但诸葛渊这个朋友于他而言是不同的。他想是不是诸葛渊发现了什么,他的那些所谓“工作”。以诸葛渊的性格,如果发现了也会善解人意的不提,只是默默远离出卖身体的脏鸭子。 李火旺的心虚不敢让他直接去问他善良好心的邻居,他可以接受虚拟世界里对他sao浪下贱的形容,他不敢想象如果诸葛渊这么对待他,他还能不能平淡自若。这让他面对诸葛渊的时候控制不住的羞愧。 离榜一老板约定的开房时间还有几天,他去医院看了看杨娜。原本年轻漂亮的女孩穿着束缚衣,打了镇定剂,安静地睡着,面容苍白清瘦,李火旺拉起的手腕只剩了层薄薄的皮rou贴在上面。如果不是胸脯仍然有轻微的起伏,李火旺简直要疑心她已经死去。 这让他的胸腔抽疼,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腿一阵软。耀眼的日光照在身上,他却全身发冷,眼前阵阵发昏。医院外停着诸葛渊的车,年轻的学者倚在车门,穿了件浅色的风衣,身形修长挺拔。在李火旺看来时,遥遥温和的一笑。 李火旺勉强扯动唇角,露出一个似哭非笑的表情,拖着身体走向他。 上了车,诸葛渊打着方向盘,闲聊般问起他的女朋友的情况。 “医生说,需要好多钱。”李火旺只是这么说,摆弄着尖锐的指甲,目光无落点的看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车水马龙。 好多钱啊。李火旺想。那些单子后面的零他数都数不清楚。只知道需要他给人cao好多好多次,才能给娜娜交得起费用。 他庆幸诸葛渊没有多问,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丢脸的哭出来。 “生活好难啊诸葛兄......” 李火旺呓语一般,似乎根本没有期待得到对方回答。 诸葛渊如他所愿的没有打扰,余光看到他的朋友削瘦的身体,一阵沉默。 8. 榜一约定的酒店离就在大学城附近,离李火旺住的地方很近。 他提早了许多去,在房间里做好了润滑,这个老板很好说话,也很有钱,李火旺这几天明里暗里地暗示如果对方愿意,可以包下他。钱钱钱,他太缺钱了。 但他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诸葛渊。 对方在进来拉下口罩露出熟悉眉眼的一瞬间,李火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他心想,这算什么,出来嫖娼嫖到了自己兄弟,对方还是不男不女的双性人。 但诸葛渊看到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 沉默了一阵,李火旺面无表情地开口:“你早就知道了。” 诸葛渊在他对面拉了把椅子坐下,点了点头。 “看着我出丑很有意思吗?”李火旺一阵恍惚,他还没有过如此尖锐的跟诸葛渊这么说话。 “我没有这个意思......”诸葛渊看起来有些踌躇,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火旺打断。 先到房间的年轻人浑身上下只裹了件浴袍,他走过来一把把诸葛渊推倒在床上。酒店的床很柔软,但诸葛渊被李火旺这个动作搞懵了,眼看着对方手脚麻利的把他裤子扒了,让yinjing弹出来,将还软趴趴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等......等......” “等什么?”埋头吞吐的娼妓抬头冷笑一声,眉眼挑起,“你不就想要这个吗?”随后又俯身下去,吃了个彻底。 诸葛渊从没遭过这个,陌生的快感让他有些头皮发麻,原本推搡李火旺的手不自觉地改为抓住对方的头发,唇齿间泄出一声闷吭。 处男来的快去的也快。李火旺在心里判断了一下,离开兄弟的jiba,将嘴里诸葛渊的东西咽下去。抬头看见一向温和平静的诸葛渊被含得神情一片空白。 诸葛渊从高潮中回神后,尴尬得无以复加,不知道是该遮自己还是遮一遮全身赤裸的李火旺。这和他原本想得不一样,起码他没有想过李火旺的反应会是这样。 “老板,服务还满意吗?”李火旺眼角还有被jingye呛出的红,说话夹抢带棒。 乱了,都乱了。诸葛渊叹了口气,问他:“你一定要做这个吗?” “下贱的人做下贱事。”李火旺打了个哈哈,“除了我这个身体,我拿不起别的救我女朋友。” “你可以问我借钱......”诸葛渊仍旧试图劝说走上歧路的朋友。 “诸葛渊,”李火旺打断了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缓慢地问,“你对我这么好?你图什么?” “之前打工的老板对我好是因为我干的多,要的少;网站上负责我的运营对我好是因为我有批,能帮他们挣钱;给我打钱的金主对我好是因为我耐cao,刀割完全身下来也玩不死。” 他又问了一遍:“诸葛渊,你对我好,你图什么?” 诸葛渊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李火旺倒也不是需要他的答案,低声笑了一下,跨坐在他身上,扶着诸葛渊的肩膀,将他的性器吃了进去。 贴着他的耳朵说:“诸葛兄啊,我们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了,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性器被柔软湿润的rouxue裹挟,诸葛渊细细的喘息,控制自己压下往上顶弄的冲动,他说:“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么想过,如果......”如果你一定要找个人做情人的话,为什么不找我呢? 李火旺用手指堵住他的话,一边上上下下地将性器吃进,一边想,不是这样是怎么样呢?婊子难道还配谈别的吗? “老板,”他在他的耳边喘息,“这次算我免费送你的,以后我不能做你的生意。” 泥沼里的娼妓有他一个就够了,他舍不得把诸葛渊也拖进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