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被月子农奴翻身打地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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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女王大人像位兢兢业业的牧场女工挤牛奶似的,在把自家那位年下小夫君胯下那根roubang和臀缝中菊xue内的要害前后共同威逼、并通过按压暴撸让对方激射了三四次之后,她的手指头也酸了啊。 既然都摸到了无惨的G点,也证实了男人确实无法抵挡前列腺被捅的快感,她就想换个姿势继续,玩无惨少爷这具现已只是个脑子大概坏掉了、只会又哭又笑地浪叫个不停的金枪不倒大jiba性爱rou娃娃。 谁叫这黑卷发美少年的年轻rou体已经完全被cao开了,甭管他先前多凶多厉害,现在都已是变得毫无还手之力、浑身绵软无力、只能高高耸立起硬挺的男根、随时等待被他女人“血债精偿”的颜值极品rou便器了。 于是无惨大人就带着一脸被玩坏了的梨花带雨、哭泣失神的表情,被重新摆回了仰面朝天体位的时候,身子还在无法抑制地微微抽搐着,一同微微抽搐着的,还有那根硬挺挺地躺倒在他精悍胸肌下缘、不住抖动着的超过30厘米长的大jiba和其顶端色泽粉嫩如船头般上翘的大guitou,汨汨的jingye从不断张阖的马眼中缓缓流出,淌满了他的胸膛和两颗硬得像后世水果硬糖的甜美rutou。 把无惨雪白的大长腿向身体两侧彻底分开,摆成了一个M型,第N次掂了掂无惨的roubang,确认了他的roubang硬度依然如初、但似乎长度有些过了不太适用于接下去的杜爱游戏的月子,毫不客气地命令道:“变回你原来的长度吧,这样太长了不行啊。” 因为她下一个要用的姿势,就是用现在无惨正双腿被折叠成M型的姿势压到无惨身上,把他的roubang吞进女xue里,然后坐在他被上推得朝天翻的臀底,用一般男人分开女人双腿成M型的姿势cao女人的姿势,去cao无惨。 由于男女阳物和阴xue的生理位置差异,这个姿势男的用来插女人其实还挺轻松的,但是女人用来cao男人的话,就对普通男性的腰椎伤害就有些大了,因为女性用这个姿势在上的时候,往往因为需要对准xue位并享受坐实的快乐,需要男性的臀部抬高离开支撑面(床面或者地面),用脊柱尤其是腰椎部位来承接身上女性下坐时产生的全部冲击力、包括由女性的自我体重产生的自然下落冲击力。 如果女性毫不怜惜身下男人的话,经常用这个姿势欺负男的,很快大概就能毁掉对方的腰椎嘿。 并且这个姿势由于太像男人cao女人的常用体位,很容易就会令绝大多数直男产生一种自己变成了女人、还在被人cao的屈辱感,因为在心理层面上的难以接受就令这种体位甚少出现在通常男女的夫妻生活之中了;啊,那些自愿躺下去的不算。 但月子现在可就是要报复无惨啊,报复他之前又是推她下坡想摔死她;又是追赶想抓住她;又是从背后勒住脖子想给她来个“怀中抱妹杀”什么的;又是狠狠啃她肩膀吸血;又是把她翻来覆去颠过来倒过去地、压在身下用他那根烙铁一样的roubang狠狠日干骑cao的……一系列种种的“深仇大恨”啊! 被无惨射进去的那几十毫升白液中含有的少量始祖原血、刺激到暴虐情绪澎湃发作的月子女王大人,脸上是只有一边嘴角上翘的邪恶笑容,荧蓝色的眸底,此刻正散发着的嗜血疯狂程度,与鬼之始祖真正狂暴起来的时候也不逞多让了。 如果说变长不容易,那变回来可就简单多了;但变回来之后依然是挨cao挨到快疯了的无惨大人,在被月子的rouxue骑着上下taonong、并被绞得舒爽不已的同时,他女人的臀部也在每次坐下之时都会重重砸压在他的蛋蛋上,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柄rou战锤、一锤一锤砸在了鬼王大人目前只有一颗的宝贝小心脏的心口上,那样地痛苦,那样地快乐,把他砸得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克制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和感觉。 无惨大人这就相当于是又被女人给打了桩,屁股和腰椎上传来的那一下一下重击,让他甚至觉得自己的rou体就像是一团被人放在石臼里的雪白年糕,而月子就是那根打年糕的木杵,一锤一锤地从上自下、震荡着他全部的五脏六腑。 眼泪不知多少次地顺着眼角滑落,唯一的区别是这一次无惨少爷的眼泪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因为这一次,他略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自己的roubang正被月子当做夯击杵弄侵犯他的罪恶工具,曾几何时,他也像这样抱着月子的腿,把她们扛在肩上,无比舒爽地cao干她的yinxue,直到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被月子扛起腿用差不多的姿势狠狠cao干了。 这一次又一次违背他意志、以下犯上的冒犯,让无惨心中屈辱的怨恨不断累积着,啃噬着他那漆黑流淌着恶之血的心灵。 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因为无论无惨在心中再怎么怨恨,他的身体都已经变成一具只会给他反馈无尽如浪潮冲刷般快感、灌满yin荡血rou的可耻皮囊了;他想用鬼爪狠狠撕裂月子的肌肤,但他的手触摸到月子的肌肤上时、却只会是柔软无力并颤抖到像是在挑逗她似的…… 就连他的身体都背叛了他! “哈……哈、杀……呜唉……杀了你……一定要把你杀了!” 整就像是一具被熊孩子剥光玩坏丢在地上的美艳人偶娃娃一样的无惨大人,此时正双目无神地玉体横陈,檀口微张剧烈喘息的同时,生理性泪水还在如小溪般流淌呢,一缕卷曲的黑色长发丝挂在了他尖尖的鬼牙上,唾液和湿汗像是胶水一样,让他们怎么也无法分离。 狠话就还是要撂的,毕竟,再快乐也抵消不掉鬼舞辻无惨遭到老婆婚内强jian并被辣手摧花了的事实,哪怕他自己也没少对他女人进行各式各样粗暴无花哨的婚内强jian,但谁叫平安时代根本没有这种概念呢,所以月子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法抗议——应付不了女人,说出去难道就光彩了吗?何况他现在还没了抗议的基础和本钱,也就是强悍的身体力量。 于是,被忤逆了的屈辱、被强上了的屈辱、被玩弄了的屈辱、床榻之争败北了的屈辱等等一系列各式各样的憋屈,纷纷一齐涌上心头,让年少的屑老板眼里饱含的生理性泪水,都转变成了小盆友遭受到了莫大委屈才会哭出来的弱小无助又无能悲愤的泪水。 大贵族出身的贵公子所能想到的对人最残忍的报复手段,大概也就是杀掉了,于是继身体已经和他的脑子彻底脱弦、不受他思维控制的影响只会给他反馈无尽浪潮冲刷般的狂乱欢愉之后,无惨少爷的舌头和脑子也脱了弦,就这么把他心中从被逆推以来唯一的所思所想,难以抑制地说了出来。 这就让把他所说的话听到耳朵里的月子,瞬间不高兴了起来,“你居然还想杀我?!”她愤愤地怒道:“你把老娘按在地上酱酱酿酿(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想过要杀你唉!” 欺身压上仰躺着还在余韵中轻微颤抖的无惨,月子把自己的手指头强硬塞进无惨的嘴里,夹着他那条在她看来就是欠收拾的嘴贱舌头,就想往外扯,嗯,就像拔舌地狱里收拾长舌之人那样。 鬼舞辻无惨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口咬断这个该死女人的手指头!! 可当他尖锐的鬼牙轻微刺破了月子手指皮肤的刹那间,曾经那股令他无比迷醉的甘甜香味,此刻直接把他晕晕乎乎的脑子给吓清醒了——他的小兄弟惨烈战斗至今、拼着被月子折断、被月子拽长、被月子后折、被月子前后夹击、被月子威胁“要是不变回正常长度,就拔掉这根太长的”,让他重新再长一根长度正常的出来……硬扛下了如此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好不容易射掉起码一大半量的白浆了,再喝下几滴月子的血是想怎样啊?!是想让自己手脚酥软到被这个女人活活cao死在这破旧的小屋里、还是酥软到日出被她拖出去晒死啊?! 无惨大人现在只想一滴不剩!真正的一滴不剩!好让他越快从高烧虚弱的状态中解脱出来越好啊啊啊! 所以取而代之的就是无惨只好卷动着舌头,躲避月子残忍的拔舌行径。 啊,就,嗯,你们懂的,美人的香舌在指尖滚动的柔软湿润触感,再配上身下美人脸上那般“如果这命中注定的大劫大难、我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的话,那我已经做好准备随时被她更猛烈地爆cao了”的表情…… 这一夜的最后,在付出了诸多惨烈的代价,诸如肾脏被拧干;蛋蛋被吸空;原本丰腴饱满的年轻美少年roubang,像是一根被人反复嚼烂到只剩渣渣了的鲜嫩甘蔗那样,被榨干了最后一滴藏在roubang里的甘甜汁水等等之后,本就肤色苍白的无惨大人,终于被cao到表现出了冷汗淋漓、面无人色、脉微欲绝等显著的脱阳症状,最终就此被cao晕昏睡了过去,就和月子在他康复后的第一次被他骗炮cao晕的状况相差无几。 只不过在鬼王大人仰躺着四肢摊开、闭着眼睛脸歪向一侧、长发四散彻底晕过去了之后,月子还继续在她的夫君身上驰骋,骑着他那根一时半会儿都没软掉的roubang自嗨的事儿……咳咳,谁让女王大人她是个天生白虎呢,理解万岁哈。 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们的小弟弟和小meimei还手牵手睡在一起什么的……咳咳,理解万岁、理解万岁。 令人欣喜的是,从今往后,在鬼舞辻无惨这个鬼之始祖、万恶之源的心目当中,就被种下了一种名为床上PTSD(与月子间的)的病根——并不是说它在日后这俩人外生物的各种榻上战争中就次次都会发作,只是一旦某些时刻鬼王大人不幸在战斗中落入了下风,处于被压的那个位置的时候,这种PTSD就会很容易犯病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