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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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葬/羽书朝继(武器拟人)X双性凌雪 全篇高速车,此为商稿,感谢老板。 是夜,一轮血月高高悬挂于空,连苍穹也被染成那暗红的颜色。 院内火光滔天,呼救声奔跑声混作一团。 凌秋霁身形如鬼魅一般掠过,手中一道寒芒撕裂黑暗,只是在一瞬之间,血液如同焰火般一道道在空中盛开,链刃划裂皮rou是如此轻易而迅速,人命就如悬挂在半空中一道蛛丝,脆弱到风一扫就断了。 那一双锐利的眼眸比他手中的链刃还要冰冷,所到之处,哀嚎声一片。 不过他也并不是见人就杀,只是有些人留不得。 任务书上的目标,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群人聚集在大宅里,寻欢作乐,刚好也省去了他不少麻烦。 拐来的那些良家妇女看到这血腥的场面已经吓破了胆子,软在地上,双眸不断地涌出泪水来,哀求的看着他,他却脚下不停,染血的衣摆轻拂过人的脸庞直冲那些人而去。 大厅内烟雾缭绕,浓郁的熏香味扑面而来,他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鼻尖若有似无的有着甜腻的味道,明显就是那种用来催情的下作东西。 坐在高位的人已经吓软了身体,大厅里先前还趾高气扬的宾客都纷纷趴在地上,捂着脑袋,钻在桌子下,生怕被发现。 凌秋霁环顾了一圈四周,目光掠过那些人的长相,唯恐有漏网之鱼。 凌雪阁杀手接下的暗杀,一个任务目标都不会落下。 手中的锁链掷了出去,缠绕着封住了大厅的去路,里面血光冲天,哀鸿遍野,却没有一个人来问津。 外面的人已经受了极大的惊吓,跑掉了。 凌秋霁持着链刃,浑身浴血的从大厅里出来。 身上都不是他的血,他一身黑白相间的服饰却被血染红,鼻尖满是血腥味,甚至都盖过了那甜腻的味道。 夜风吹拂在脸上,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他也不是天性嗜杀,只是在握住手中的链刃时,才会压制不住体内狂暴的气息,连双眸都泛上一抹血色。 文葬本就通体血红,链身如同镰刀一样,明晃晃的泛着寒光。 湿黏的血液顺着链身淌落,在他身后一路拖出两道鲜明的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武器饮尽了鲜血,周身泛着诡异的血红,妖异又夺目。 熊熊的火焰中,一切都会化作虚无,他也跟着一抖手中的链刃,撇去那黏稠的血液,重新背负着武器,扬长而去。 ……………… 凌雪阁。 远处起伏的山峦相互交错,尽数被白雪覆盖,迷蒙之间尽显苍凉肃杀。 这一片被白色统治的天与地之间,一抹朱砂血般的身影静静立在雪地里,仿佛是世上最鲜明的颜色。 凌秋霁在雪中静立了好一会,直到身上难闻的味道被冰雪覆盖,才回了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 身上血的还未干,凌秋霁很是嫌弃这些人的血,连夜赶回凌雪阁,就先去了温泉池边,清洗干净身上的血迹。 四周静谧无声,只有雪落下的声音。 甜腻的味道和血腥味都消散了干净,只有冰雪和青草的味道,清冽又湿润。 流动的热水驱散了寒意和疲惫,连他都有些沉浸在这舒适之中。 直到一股热意从身体内部扩散开,他才惊觉的起身,想着自己是在温泉中浸泡得太久了,可能被热气蒸腾得有些发晕发软,便穿了衣服回房间里去。 然而就是这几步的距离,他却出了一身热汗,大冬天的只觉得浑身guntang,喉咙干渴,四肢发软发热,使不上力气来。 身体内部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连呼吸都变得guntang,呼出的白气将脸颊都晕染得灼热,额头上浮现了细密的汗珠。 一回到房间,他就给自己倒了杯凉水,猛灌了下去,清凉的液体丝毫没有纾解喉咙的干渴,反而越发觉得喉间干热。 明明天气寒冷,穿得也不多,他却觉得那点衣衫都承受不住,手指不自觉的扯着衣领,露出锁骨和胸腹,触手一片guntang,还带着汗水的黏腻之感。 身体,变得很奇怪,想要被人触碰,被人抚摸,甚至是被人亲吻,拥抱……做更为亲密的事情。 他单手捂住脑袋,摇了摇头,想要定下心神,却觉得焦躁又难耐。 从内部涌现的强烈渴求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猛然间他才回想起来,那大厅里诡异的甜腻味道。 是那些熏香!专门用在被掳来的年轻女子身上的! 该死,他本以为只是吸入了少量应该无碍,不想那东西好生霸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运功加快了血液的流动,才导致药性在他体内扩散。 幸好房间里有备着解药,他赶紧找来服下,然而解药莫名的对这种媚药没有任何效用,反而越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的渴求越发强烈,他现在就像是那勾栏院中吃了春药的妓子一样,下贱的想要被人好好的疼爱,腿间不自觉的分泌出黏糊的液体,将裤衫都给弄湿了,他一只手撑在桌边,一只手探向裤衫,面色绯红的在里面动作着,由于隔着裤衫也看不到他里面什么光景,只能通过他潮红的脸庞,剧烈抖动的眼睫,看出他在逞强。 手臂酸软无力,无论怎么给予下身刺激,都抵达不了高潮,更不用说驱除药性。 这下作的媚药就是要逼着他跟人交合,还是被插入那方。 手掌摸了一手湿黏,都是从体内流出来的液体,他喘息着,热汗淋漓的闭了闭眼,却怎么都压不下心里的渴求。 作为杀手,从小就经历了严苛的训练,对药物的抵抗也比一般人要强得多,所以他也才没在意那些熏香。 是他的傲慢和自负,招致了如此的后果。 眼见着身体热得不像话,大脑也昏昏沉沉,眼角一片干涩,鼻息都guntang不已,内部的水都像是被蒸腾干了,连着皮肤表面都觉得涩疼 ,光是空气的拂动都令他难以忍受。 他泛红的双眸看到了摆放在案台上的文葬,他还没有来得及将链刃身上的血迹给擦干净,以至于还闻得到文葬身上刺鼻的血腥气,链刃周身更是一片血红,散发着淡淡的幽光,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诡异。 他下意识地就想拿过文葬,割出一道口子来放出污血,压制体内的躁动,可在对上文葬血红的刃身时,心口莫名一紧,又将目光移了开。 不行,文葬本就嗜血,今晚已经饮了足够的血了,若是再喂给对方血,保不准会引起失控,到那时连自己都无法压制,后果不堪设想。 混乱之中,他的目光捕捉到了置放在墙上的羽书朝继,他最近都没有怎么使用对方,现在倒是可以拿来用一用。 跟文葬的天性渴血好战不同,羽书朝继要平和一些,但也是杀伤力极强的武器。 只是对方对他这个宿主的掌控力没那么强。 不像文葬,他一握在手里,情绪就会变得暴烈,好战渴血,享受着杀戮的快意,稍有不慎就会迷失其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墙边,取下羽书朝继,握着刃身,闭了闭眼,在自己的大腿上重重滑了一道口子。 鲜血流出,尖锐的疼痛袭来,他清醒了片刻,却又更觉得体内干渴难忍。 想要…… 他双眸酸涩的看着随着刃身流动的鲜血,手抬了起来,还想再给自己制造更多的伤口,好压下这种不该有的渴求。 可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擒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自虐的行为。 房间里除了他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紧张感袭来,他立马警觉地回身,却看到了一个身形挺拔的陌生男子。 对方满头血红的长发,披散着,无风自动,狂野不羁下又透着几分暴烈。 那一双猩红色的眸子牢牢地锁定着他,满是炽热,轮廓深邃的脸庞极具攻击性,削薄的唇瓣更是微微抿着,嘴角往下垂,显得相当的不快。 是谁? 他看着人一袭红衣,衣摆处满是不平整的褶皱,上面像是沾满了鲜血一样,点点斑痕,令人心悸。 对方身上总有种熟悉的感觉,他搜遍了记忆,却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 “你是……什么人?” 光是说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就耗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手中的羽书朝继被对方夺了过去,扔在了地上,那一声轻响像是敲击在他胸口上一样。 心脏鼓动着,心跳声更加剧烈。 握住他手腕的手比他的体温更加高烫,令他有些不适的想要抽出手来,却被人往前一带,踉跄着撞在了人结实的胸口上。 鼻尖传来疼痛,他也是神志不清的伸出了手来,想要去捡起地上掉落的武器,却被一把抓住了双腕,对方邪肆的面容近在咫尺,他看着人血红的双眸,上扬的眼尾有着妖异的红色,连唇瓣也是血红的,整个人都像是被血染红了一样,周身充斥着危险又不详的气息。 “你觉得我是谁?” “主人忘了,只要呼唤我,我无论何时都会出现在你身边,做你所向披靡的利刃。” 刹那间,他像是反映过来,为什么面前的人会有一种熟悉感。 他急切地看向了原本放在案台上的文葬,已经不见了踪影。 房间门紧闭着,根本就没有人进出。 唯一的答案就是眼前的男人就是文葬化形而来。 对方张狂的外表,暴烈的气息,一身血红,他早就该想到的。 腕骨处传来骨头仿佛碎裂的疼痛,足以见对方的用力。 文葬本来就是靠着绝对的暴力压制,才陪着他战斗到今天的,就算化为人形,那股暴烈之意也只会更加强盛,不会衰减。 也许是看到他独自逞强,没有呼唤自己,还用羽书朝继在身上制造伤口,文葬那双血红色的双眸半眯了起来,竟是手上一用力将他压倒在了地上,单手抓住他的双腕,另一只手抬起他受伤的那条腿,倾身在他的伤口处,探出舌尖来,缱绻的舔弄。 湿热的唇舌触及伤处,唾液刺激着伤口,他在疼痛下,无力的拿手去推拒了人一把,却又很快倒了回去,觉得那被舌头舔过的地方像是被烈焰点燃,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哈……别……” 烛火明亮的房间里,外面风雪交加,掩盖了一切的声音。 房间里所上演的一幕不会被任何人察觉,他却还觉得不安,挣扎着起身往后退,却被狂暴的文葬一把按压在身下,两手扯着衣襟一撕开,裸露出完整的胸腹。 那清脆的布帛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他气息絮乱的微张着唇瓣,正对上人嗜血的双眸,脊椎窜起一丝寒意。 他知晓文葬的嗜血凶暴,哪怕是自己也难以驾驭。 如今对方已化作人形,更是他无法掌控的。 被唇舌舔舐过的肌肤湿漉漉的,刺疼中透着酥麻的痒意。 被药性浸透的身体扭曲到连痛感都可以变成快感,而且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文葬的体温偏高,就像是还沉浸在刚刚的那场杀戮之中一样,激情还未冷却下来。 对方炽热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只觉得浑身更加燥热,湿濡的腿间轻轻发颤,两腿不自觉的摩擦着,想要缓解情热的煎熬。 可文葬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难耐,探手往他腿间一抓,隔着裤衫摸到了他涨挺的性器,像是忍了很久都快濒临爆炸了。 他也是被这么一抓,只觉得柱身受到了挤压,从铃口顶端亢奋的喷洒出液体来。 “唔嗯……停下啊……” 即使都到了极限了,他还是不愿意给人触碰。 文葬却以为他只是在拒绝自己,遂眼神危险道。 “要我住手,你是想羽书来帮你吗?” 那话语中裹挟的妒意直面而来,他昏沉的大脑却无法分辨,只觉得对方很是危险,得拉开距离才行。 然而那手攥着他的性器,并没有什么技巧的就那样一抓揉,他涨挺的性器接二连三的喷洒出欲望的种子,将裤衫完全浸湿,他也是喘息着,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文葬抓着双腕按在头顶,俯身攫取了双唇。 他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那是他自己的血。 腿上的伤很轻易的就止住了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唾液起了作用,还是因为他浑身的感官都被对方给支配了,一味地追寻快感,而忽略了那小小的伤口。 而且当时他本就没什么力气了,即便握着羽书朝继也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口创面。 可文葬却还是因为这样的举动感到震怒。 他不爱惜身体,也不依靠自己。 无论前者还是后者,文葬都无法忍受,这才化出人形来。 他在惊诧之中,又生出几分拒绝。 尤其是知道那是自己的武器,更是无法接受这样唇舌交缠,肌肤相亲,做着天地间最亲密的事。 口腔里的软rou被舌头一寸寸舔舐过,就连舌尖都被吸吮得发麻,还被勾弄着起舞。 情欲的火焰烧得越发旺盛,他双眸迷离,蒙上了一层水意,guntang的身体被热汗浸透,连他都不自觉地腿踢蹬着,想要蹭掉那紧身的皮裤,将皮肤裸露出来,舒爽一些。 谁让他浑身都觉得黏腻不堪。 “唔唔……” 唾液交换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可闻,他胸口起伏着,乳尖贴着人结实的胸膛蹭动。 那硬得跟石块一样的肌rou磨蹭着柔嫩的rutou,没几下乳尖就兴奋地硬了起来,立在空气中,红嫩嫩的。 他还觉得有些痒,激烈的磨蹭下才会舒服一些,却被文葬发觉了这样微小的动作,在松开他唇瓣的同时,一手捏上了他的乳尖,激得他一颤,一手却是隔着裤衫包裹着他的性器搓揉。 双重的刺激袭来,他两手攥住人有力的手臂,想要推拒,却使不上力来。 只觉得被搓揉的rutou热麻酥痒,下身更是快意不断。 之前他怎么撸动都无法释放的性器在对方略显粗暴又大力的搓揉下,舒爽得不断的喷出白浊。 他连着抵达了高潮,身体瘫软的像一汪春水一样,气喘吁吁地难以平复呼吸,急剧起伏的胸口带动得那两颗红蕊颤动,更是送入了文葬的手中,被那粗糙的指腹刮弄着,牵引出意想不到的快意。 “别……别哈……” 忽然间,文葬俯下身来,含住他另外一颗小果,碾在齿间轻咬,唇瓣轻轻一吸,他只觉得魂都快被吸走了,被套在裤衫里的双腿一踢蹬,小腿痉挛着,脚背绷紧了,像是无法抵御快感的肆虐。 文葬在他胯间摸到了一手的湿黏,指缝都湿透了,还闻到了甜腻的味道,伸手置于眼前一看,才发觉手上全是透明的yin水,顿觉得不对。 就算药性再强烈,也不至于湿成这样。 何况一直这样不加节制的泄身,难保身体不会虚脱。 几乎是没有人犹豫的,文葬伸手就要去扯下他的裤子,他却拼死抵抗,两手攥着人的胳膊,摇头道。 “不行哈……” 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却还在拒绝。 文葬冷酷的挑了挑眉,不耐道。 “为什么不行?我可是感应到主人强烈的渴求才化形而来的。” “别……住手啊……!” 他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像是天崩地裂一般,一切都崩塌了开来,颤抖的双腿间湿泞不堪,那旖旎的风光更是一览无遗。 文葬也是一怔,随后兴味的眯起了眼来。 “难怪主人沐浴的时候从来不让我们陪伴左右。” “就是为了隐藏身体的秘密?” 说话间,那带着茧的手指已经触碰上了那一开一合着分泌爱液的xue口。 上方的性器敏感的跟着跳动,从顶端洒出几滴浊液,好不yin乱,可都还不及那花xue一丝一缩的吐露出yin液,更加吸引人的目光。 “主人不管是呼唤我,还是渴求我,我都欣然前往。” 文葬手指没入他湿软的花xue中轻轻一搅弄,逼出他急促的呻吟后,再次封住了他的双唇。 他难以抵抗汹涌的快意,只觉得自己光是被这样爱抚就又要抵达高潮了,两手不自觉的攀上人厚实的背部,胡乱的抓挠着,将衣衫抓弄处道道褶皱。 实际上他只是被亲吻抚弄,就一股接一股的从花xue里涌出爱液来。 先前他因为羞耻,故意没碰这处,只干巴巴地撸动着性器。 可能在他的心底,他自己也无法接受脆弱的一面,更无法真的把自己当做女人一样来对待。 文葬的强势和狎玩让他莫名的产生了一丝自卑和羞怯之意,一行清泪就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嗯哈……” 身体沉沦在快感中,轻易地就缴械投降,连他自己都觉得好是陌生。 整天忙着训练和任务的他,鲜少有欲望,又或者是根本就不会去在意这种事。 直到此刻才体会到了个中甘美滋味。 指腹一寸寸擦过嫩壁,在内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插弄,带出山呼海啸的快意,花xue里越来越湿,从里面流出来的yin水滑落至了后方,连臀缝里都一片湿黏,进而连后xue都湿透了。 “别、不行了……” 他腰腹紧绷着,xuerou骤缩着,显然是又要抵达高潮。 也就是在这时,另一道阴冷的气息席卷而来。 一道暗影匍匐在地面,随后缓缓站起,那高挑的身影优雅又稳健,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他的面前。 墨色的长发里夹杂着几缕红发,张扬又狂妄,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如同刀削一般,每一笔都是精雕细刻。 而那双金色的眸子更是熠熠生辉,流转着狡黠又倨傲的光芒。 对方一撩黑色的衣摆,在他面前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颌,微微一笑。 “主人可是在唤我?” “唔……” 他仰起脸来,被迫迎上人审视的目光,文葬脸色一沉,语气不快的开口道。 “这里不需要你,别来惹事。” “哦?可是是主人选择了我。” 羽书朝继笑得狡黠,故意探舌出来,在嘴角舔了舔,一抹血红还未褪尽。 那明显就是凌秋霁的血。 “主人用血饲养我,呼唤我,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你……羽书嗯……别……” 凌秋霁并没有因为羽书朝继的出现而感到安心,反而更加不安。 两个人如同豺狼虎豹一样环伺在他身边,他又是这样一副状态。 大张的双腿置于文葬身体两侧,两颗红果也是被玩弄得红肿,偏偏羽书朝继还捏着他的下颌,挑眉一笑,眼底的欲望清晰可见。 “主人,在呼唤我不是吗?” “不要……” 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两人身上透露的危险气息,即便身体的渴求到达了临界点,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他还是想要逃离。 然而文葬哪会让他逃脱,更像是为了在羽书朝继面前证明自己,而做的一种挑衅一样,埋于他xue内的手指抽了出来,有力的手臂掐住他的腰肢,解开裤衫将自己同样亢奋的roubang对准xue口一寸寸插了进去。 “呃嗯……住手……” 心乱如麻下,他连连摇头,xue口紧张的收缩着,却只能被那捅入的rou刃破开嫩rou,直插到底。 被彻底填满和撑开的满足感和充实感溢满心头,空虚太久的身体太过欢喜,嫩rou紧紧吸附着roubang,都完全忽略了被撑开的疼痛。 哪怕xue口处有几缕红色的血丝淌落,他都还是觉得舒爽。 在一旁的羽书朝继看着文葬这样霸道的行为,只是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地评价道。 “你都把主人弄疼了。” “呵,那你就好好看着。” 文葬也是冷冷一笑,根本不理会羽书朝继的冷嘲热讽,只攥着手中滑腻的腰肢,胯部挺动着,在那柔软紧致的xue内抽动。 rou与rou的摩擦,急剧又热烈,xuerou在高频的抽插下变得更加濡软,服帖的吸附在roubang上,讨好的抚慰着青筋。 感觉到那粗硬的roubang想要拔出,便迫不及待地就簇拥上去,极力的挽留。 哪怕是被拽出了xue口外也依依不舍,只希冀着被狠狠地碾磨捣弄。 “嗯啊……慢嗯……呜……” 凌秋霁脸上都是热泪和汗水,两手揪着文葬肩膀上的衣服,身体随着大力的抽插颠簸晃动着。 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庞上,增添了几分脆弱。 那双凌厉的眸子彻底被水意淹没,泪眼朦胧的,连眼前的事物都看不真切。 只有对方那英俊的脸孔在眼前浮动。 见着他这副魅惑的模样,羽书朝继也是收敛了几分笑意,猝不及防的扳过他的脸颊来,索取了一个吻。 唯一的宣泄口也被封住了,他稍稍睁大了眸子,透明的泪水从眼眶中滚落,身体微微痉挛,像是被汹涌的快感给冲垮了开来。 文葬不满于羽书朝继的加入,将人抱到了腿上来,体内的roubang更往里深入了几分,激得他浑身一抖,性器跳动着,飙溅出白色的液体,溅得三人身上到处都是。 而他更是在高潮中收缩紧了xue口,绷紧着身体,持续不断的射精。 “呜呃……” 在脑袋刚晃动了两下后,羽书朝继就松开了他,见缝插针的绕到了他身后,贴近了他赤裸的身躯,微凉的手指抚过他颤动的蝴蝶骨,一路抚摸着前方的胸口,两手揪住那红肿的rutou,碾在指尖搓揉。 跟文葬高热的体温不同,羽书朝继的体温就要偏低很多,甚至是毫无温度一样。 guntang的身躯对这样微凉的身躯相当欢喜,甚至后背主动贴了上去,蹭动着人的胸口,想要缓解这份燥热。 文葬看在眼底,自是不快地加大了力道在他xue内顶弄,花心被坚硬的guitou撞得乱颤,强烈的快意汹涌而至,热麻酥痒的感觉从被贯穿的花xue延伸至周身,他只觉得浑身都浸泡在温水中一样,舒爽又无力。 被捏弄的两颗rutou红嫩得都能掐出血来,偏偏羽书朝继还缱绻的在他颈间舔咬着,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舌头不经意的探进耳蜗一舔,他敏感地一抖,连带着花xue一夹,却被文葬毫不留情的顶开簇拥的嫩rou,直捣黄龙。 “啊呃……不哈……” 他红了眼,窄小的花xue变形充血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破一样。 大力抽插带起的水声清晰可闻,那是xue心被坚硬的guitou长期折磨,所分泌的yin水。 他极力想缩起身子,可身躯被紧紧掌控,花xue又热又湿,想来被榨出了不少yin水来。 身体被有力的手臂托起,他几乎下半身都是悬空的,两条腿摊开在两边,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脚尖堪堪触底。 上半身靠在羽书朝继的胸膛上,还在不自觉地磨蹭,殊不知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更何况从羽书朝继的角度,一眼就能看到他大开的腿间,被粗硬roubang不住贯穿的花xue,白沫翻飞,红嫩嫩的xuerou都在痉挛。 强烈的视觉刺激下,羽书朝继也是呼吸一重,轻笑着含住他的耳廓,低声在他耳边呢喃道。 “我一直都陪伴主人的左右,主人只要呼唤我就好。” “嗯哈……” 他只觉得耳廓一热,那温热气息的浮动都令他难以忍耐,花xue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下,疯狂的骤缩着,流出的yin水早就将臀缝和xue口濡湿了,羽书朝继在他股间摸了一把,湿嗒嗒的,他也跟着一颤,腿间的性器摇摇晃晃的,却是因为多次释放没有存货了。 直到后xue也被沾染了yin液的手指挤了进去,他才瞳孔微微扩大,显得相当的无措。 “不要……嗯啊……” 前方的贯穿越发迅猛凶狠,花xue都微微发麻了,后xue又被手指侵入,指尖刮弄着肠壁,细致的在上面摸索。 比起文葬的干脆直接,羽书朝继就要更加的慢条斯理,在肠壁上精准的摸到他的敏感点时才嘴角一翘,手指不依不饶的在那处刮磨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在一瞬间席卷了周身,他经受不住强烈的快意,花xue直接猛地喷出一股yin水来,竟是潮吹了。 从花xue里淅淅沥沥的涌出温热的水来,将那根roubang都浸泡的yin亮,随着每一次抽插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来。 由于前面的顶弄还在持续,就算羽书朝继不动,身体也会被带的晃动,擦过敏感点。 “嗯啊……别再哈……” 他脚趾紧紧蜷缩着,小腿都在痉挛,敏感点被刺激,花心被狂顶,爽得他头皮发麻,身体一直处于高潮中,无法停歇。 两张xue口应激性的绞紧,死命的含住内里的器具不肯松开。 感觉到那股紧致感,羽书朝继也是无法再保持冷静,抽出了手指,换上了自己肿胀的性器。 那guntang的热度抵在后xue处,令他紧张的腰肢往前一顶,刚好迎合了文葬狂野的抽插,guitou擦过了zigong口,更是令他后怕的想要躲,却被紧紧掐住腰肢,往里深入。 酸涩的痛感从宫口传来,借着他浑身酥软,喘息不止的时候,羽书朝继也从后分开了他的臀rou,roubang在xue口处摩擦了几下后,纵身一挺。 “啊……别……不……不要进来嗯……” 他声音一哽,随后才凄哑的叫了出来。 身体像是被剖成了两半,然后里面再塞满沉甸甸的硬邦邦的像是秤砣一样的东西,腰腹酸胀疼痛,后xue那跟roubang还在不断深入,直到完全插了进来。 若不是受那yin药的影响,他的身体还没有如此高的容纳度。 肚腹上微微凸起性器的轮廓,他呼吸都觉得困难,只觉得自己一前一后被两把利刃给捅了个对穿,偏偏那两把利刃还不让他好过,在内里肆意又狂乱的顶弄,。 他又是胀痛又是舒爽,在渐渐习惯抽插的频率后,就只剩下难捱的快意。 那种几乎让他癫狂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流窜,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汗液就像是流不尽一样。 下身同时含着两根粗硬的roubang,让他身体有些负荷过重,期间一直在发着抖低泣。 羽书朝继到底是怜惜他的,一边挺动着,一边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眉眼,想安抚他的情绪。 微凉的唇瓣蹭过他汗涔涔的后背,将下身那根roubang又往里送了几分。 接连几下深顶,他的身体弓了起来,显得很是痛苦和无措,脸颊上晶莹的汗珠混着泪,好不可怜。 嫣红的唇瓣张开着,断断续续的吐露着呻吟。 羽书朝继喉结上下滚动着,终是没有办法做到不去怜惜他,遂伸出手来,握住了那只黏腻又发热的手,像是一颗心也跟着热了起来,抓住了一切。 “主人,我在。” 羽书朝继轻叹着,似乎完全陷了进去。 文葬重重顶弄了几下,眼见着怀中人扭曲着脸,漂亮的眸子里有着热泪滚落了下来,那狂暴的动作竟也止不住的放缓了。 “哈嗯……” 怀里的人胸口起伏着,急促的喘着气。 那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有着激烈性事留下的痕迹,纵横交错着,触目惊心。 “嗯……够了哈……” 他哭喘着,张开双臂环住了文葬的脖颈,像是示弱,又像是撒娇。 文葬身体僵硬了一瞬,望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庞,最终情难自制的吻了上去。 湿热的唇舌交缠起舞,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干燥的唇瓣被唾液濡湿,逐渐变得嫣红。 他似是这个轻柔的吻给安抚到了,闭上了双眸。 浓密纤长的羽睫轻轻颤抖,撩拨着文葬的心弦。 文葬光是吻着他,在他会阴处抚摸着,他居然就受不住的再次释放了出来。 整个人脱力着软倒在文葬的怀里。 花心被重重戳弄,坚硬的guitou顶弄着zigong口,他也只能仰起脸来,簌簌掉泪,同时收紧了手臂,显得很是难耐。 垂落在地上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环上了文葬健硕的腰肢,轻轻蹭动着。 似是催促,似是难耐。 他这样动作,让文葬越发欲罢不能,雄壮的roubang在他柔嫩的yindao里抽送着,带着些许急躁,更是衬出对方对他的渴求。 ‘好深……啊啊………哈……’ 他摇了摇头,嘴上难得示弱。 其实他不讨饶还好,这么一哭着示弱,更是刺激了两头凶兽,让其变得更加的勇猛凶狠。 文葬和羽书朝继在他无意识的挑逗下,不依不饶的攥着他的腰,越发勇猛的挺动cao弄,灌满了他一肚子的jingye。 他瑟缩着,平坦的肚腹已经变得鼓胀,却还觉得不够,被两人翻来覆去的cao弄。 一整晚,他都在情欲的海浪中起伏挣扎,哭红的眼尾惹人心疼。 待情欲的烈焰熄灭后,他累得直接睡了过去,连是谁把他抱上床,给他盖上被子的,他都不知道。 ———— 日晒三竿,耀眼的日光从窗户里直射进来,凌秋霁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刚想动,却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四分五裂的,怎么都拼凑不齐来,只有疼痛是那么的清晰刻骨。 一晌贪欢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懊悔和尴尬,其中夹杂着一丝迷茫。 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了。 自己还被一直使用的武器给侵犯了。 他手背覆盖在眼皮上,等到恢复了些力气,才坐起身,却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除了疼痛外没有任何异样。 侧身看过去,房间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了那两个人的身影,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刚好是个机会。 他自觉难堪与羞耻,无法面对这巨大的冲击,匆匆地穿好衣服后就拉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天大地大的,他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回过神才发现自己银两没带,武器也没带。 孑然一身的,就连填饱肚子的能力都没有。 人来人往的闹市中,他就那样孤独的站着,也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 行色匆匆的人群没有一个人停下来为他驻足。 他也是恍惚中想起了昨晚文葬和羽书朝继在他耳边说的话。 “只要主人呼唤我的话,无论何时我都会陪伴主人身侧。” 也就是在想起这句话的瞬间,文葬和羽书朝继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了视线中。 他心头一颤,像是无法置信,真的只是随便一念想,对方就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主人,你呼唤我了。” 羽书朝继牵起他的手,在其手背落下一吻,他想到昨晚对方一边侵占着自己,一边在耳边落下轻吻,脸不由地红了起来。 文葬看着两人的互动,自是不甘示弱的迎了上来,不由分说的一弯腰就将他打横抱起,略显霸道地说道。 “主人身体不适,何故出行?” “我……” 他总不可能说是自己无法接受这荒谬的一切,才落荒而逃了吧,却还是在脆弱之际,不习惯武器离手,心下一呼唤,又将两人给引至身边。 “主人无需烦恼,这都是我自己的意愿,感应到主人的呼唤,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愿意前往,也会陪伴主人左右,终其一生,不离不弃。” 羽书朝继当是摸透了他的心思,一番话既想消除他的尴尬,又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文葬最看不惯羽书朝继这套虚情假意的,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 “没有我在主人身边,谁能护主人周全?还请主人容许我侍奉身前。” 两人都如此明确地表明心意了,他再拒绝下去,倒是显得扭捏造作了。 何况这么多年来,两人都是化作利刃陪伴他出生入死,彼此建立下的羁绊远比一般的情感更加深刻。 昨晚他也是大意了,才中了道,若是对方不帮自己,恐怕他早就已经爆体而亡。 心结打开后,他也释怀了。 只是没想到回去之后没多久,羽书朝继就先找了借口,将他带上了床,颠龙倒凤。 文葬见此情景,哪里还沉得住气,遂长腿一抬,跟着跨上了床,想要分一杯羹。 自那之后,文葬和羽书朝继就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愿意吃亏,平日里争风吃醋,唇枪舌战,吵得凌秋霁头疼不已就算了,上了床也是较劲,非要拼个高下出来,结果受不住的还是凌秋霁。 两人精力太过旺盛,常常一起侵犯他,还要逼问他谁cao得自己比较舒服,更喜欢谁一些。 如此尴尬的问题他当然拒绝回答,哪想却是更加给了两人竞争的理由,直cao得他累得睡过去才作罢。 再后来,他出门执行任务,只带一把武器都不行了,还得同时带上两把。 而且不等他出手,两人就自己化形而出,抢着邀功却击杀任务目标了。 毕竟胜利者可以在晚上先行抱他。 这样的日子也才刚开始,凌秋霁就觉得头痛,但仔细一想,持续下去也还不错。 索性就随它去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