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到门口,终于不死心地问道:“先生,您加上花小姐的微了吗?” 傅远洲捏着体温计的手指一顿,似笑非笑地觑了过来,一字一顿,说道:“你想知道?” 敏锐的直觉救了唐笙,一股凉气顺着脊梁骨直蹿到后脑勺,他猛地摇了摇头,“不不不,我不想知道。” 说完,转身就跑。 傅远洲嗤笑一声,把体温计泡在了温热的茶水里。 …… 花乐之从画室出来,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翻开了傅远洲的朋友圈。 刚刚打开她就后悔了,既然她都想好了不去找他,那看他那些孤独的照片,岂不是越看越难受? 万一她控制不住自己,真的跑去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花乐之赶紧给退出了。 可是在退出的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体温计。 体温计? 他,生病了? 花乐之吓了一跳,连忙翻进他的朋友圈。 仔细一看,真的是个体温计! 电子的屏幕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39度。 39! 花乐之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起来,傅远洲的声音听来有几分沙哑,“花乐之?” “傅叔叔!”花乐之急得在屋里打转,“你去医院了吗?” 傅远洲:“没有,去医院做什么?” 花乐之都结巴了,“你你你病了怎么能不去去去医院呢?!” 傅远洲:“没事,我一个人,习惯了。再说,都快好了。” “39度哪有那么容易好!”花乐之都想求他了,“傅叔叔,你去医院吧,去吧,就上次那个乘风医院不是挺好的吗?对了,花安之也在那家医院,他虽然是外科,但也会看发烧感冒什么的,让花安之给你看!” 傅远洲:“不想去,一个人,懒得出门。” 花乐之:“……” 她还是头回知道,一个人生病了都不想去看。 不过想想也是,生病了本来就脆弱,孤独感更强烈也有可能。 “傅叔叔,”花乐之试探着说道:“让唐助理或者太保们陪你去吧。” “唐笙出门办事去了,太保们……算了,他们都不敢跟我并排走一起。”傅远洲的声音有气无力,“花乐之,没事我挂了。” 手机已经挂断。 花乐之呆呆地盯着手机,半晌,突然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翻出什么退烧药感冒药之类的,开着车子冲出了院子。 …… 傅远洲放下手机,唤来唐笙。 唐笙:“先生?” 傅远洲:“你出门去吧,去办事。” 唐笙:“先生让我去办什么事?” 傅远洲:“不管什么事,只要去出门就行。” 唐笙:“……?” 傅远洲:“对了,让厨房准备些精致的小点心,午餐要准备一半麻辣的菜,还有,打扫一间客房——” 他顿了一下,突然想到花乐之在花家给他准备的卧室,小姑娘把她的书房腾出来,还说是跟她和花喜之都在二楼。 “把三楼空着的那件布置成卧室,要铺上浅粉色、浅黄色或者浅绿色的床单。” 唐笙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这栋主屋一楼是餐厅客厅,二楼是给程老爷子留的,三楼是先生住的,除了卧室还有书房什么的,四楼是影音室健身房之类。 客房都坐落在离主屋有一段距离的二层小楼中。 简单地说,这栋主屋根本就没有客房。 除了程老爷子偶然住过,先生每年回来住一次之外,从来就没有第三个人能住进这栋主屋。 唐笙兴奋地搓了搓手指。 这栋主屋,是要迎来第三个主人了吗? 浅粉色或者浅绿色的床品,那显然是给女士准备的! 是谁?谁要成为庄园的女主人? 孟小姐?夏小姐?还是那位花小姐? 耳边传来一声冷哼,唐笙抬头,傅远洲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就去办!”唐笙转身就走。 兴奋地把先生的话都传达下去,唐笙搓了搓手,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该出门去办事。 诶? 唐笙傻眼了。 等等!为什么女主人要来,他就必须得出门?! …… 花乐之轻车熟路,很快 开到了庄园。 不知为何有个保镖刚好在大门处,她一来立刻就把门给开了,甚至还给她敬了个礼,指了指里面示意她直接往里开。花乐之的车都没停,直接开到了主屋楼下。 她拎着退烧药感冒药下了车,远远看到了太保四。 他似乎是想要过来,不过被别的保镖拦住了,那人直接勒着他的肩膀,把他拖到一旁的屋子里去了。 “他们感情可真好,要是能跟傅远洲也这么亲密就好了。”花乐之心中暗道。 “花小姐,”另外一个保镖过来,笑眯眯地打招呼,“我是太保九。” 花乐之挥挥手,“你好,太保九,傅远洲在吗?” 太保九指了指主屋,“在呢,先生就在里面。” “谢谢。”花乐之道了谢,转身进了主屋。 太保九挠了挠头,他可是专门请兄弟绊住了太保四那个家伙,就为了在花小姐面前露脸,也不知道花小姐到底有没有记住他? 花乐之进了主屋才想起来忘了问傅远洲住在几楼,毕竟他都烧到三十九度了,肯定是卧床不起。 没想到刚迈进屋,就看见傅远洲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袖口挽起露出线条紧致的小臂。即便是生病了,他依然坐得端正,脊背挺直,修长如玉的手指搭在大长腿上。 “傅叔叔!”花乐之唤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拿起他身边的薄毯盖在他身上,“你都生病了,怎么不在床上老实躺着?!还坐在这里吹风!” 傅远洲:“……” 那个薄毯是他故意拿来装样子的,只是盖了一会儿实在太热,就给掀了。没想到小姑娘一来,又给他盖了个严严实实。 她犹不满足,动手把他挽起的袖口给撸了下来,袖扣系了个整整齐齐。 小姑娘眉尖紧蹙,白软软的脸颊鼓了起来,有点生气地嗔怪着。 傅远洲没有掀开薄毯,任由她把自己裹了个结实。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种生气着急的样子,他觉得很舒服。 “傅叔叔,我陪你去医院吧。”花乐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