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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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杂的冠礼终于结束,他心里说不上高兴或者不高兴,就像这几年,他也说不上难过或者不难过。 那日,他被她弄得筋疲力尽,却还要强撑着眼皮看她一眼,若是他知道那是最后一眼,他定不会,定不会轻易的容许自己睡去。 他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里,一切如常,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慌了,可是他又不敢去找她,一直到, “隔壁的夫人出门了,听说是去找她夫君去了。” 他知道,那只是个说辞,她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又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他也没有让旁人看出什么,也有好好用饭,每日的事务也有处理好,过完一天又是一天,就这样到了他及冠的日子。 他早已不抱期望了,每一次他的生辰,年节,他都怀着一点点希望想着或许她会回来,可是她没有,一次也没有。 偶尔他会觉得有些冷,从脚底生出的寒意慢慢汇聚到心口处,他摸摸胸口,还在跳动,应当是无事的。 他一个人也是能过下去的。 每次回府他都悄悄扫上一眼,隔壁还是一样的井井有条,不管主人在或不在。 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想,就这样过上一辈子吗,好像也没太大所谓,用一辈子的时间等她,也好。 在他被吻住之前,他的确是这么想的,要他一辈子等着也可以,如果这双唇没有贴住他,如果他没有再一次感受过被她亲吻的感觉有多么好,那他可以等下去。 他没有睁眼,伸手留住身上的人,张开嘴让她的舌尖能够探进来,四年没有被她亲吻过,他觉得渴急了,缠着她要着她口中的津液,就算发出羞耻的水声也不在乎。 他的心怦怦直跳,整个人终于又再一次活了过来,体内泛起热意,汇入了少年人最容易动情的地方。 他不再羞怯地期盼着恩宠,黏黏糊糊地将手一寸一寸往下,拉着她的手一起来到他的胯间,隔着衣物抚弄着他寂寞不已的roubang。 他鼻间逸出一声呻吟,却还不肯结束这个吻,他不停地吻着身上的这个人,是亲吻,是讨好,也是责怪。 怎么能,她怎么能够就这样放着自己不管四年呢。 这个吻是由她叫停的,她离开了他的唇,却又一下一下吻过他的侧脸,然后亲吻上他闭上的双眼。 他终于睁开眼,在看清面前人的面容时,他想,原来这不是梦,他确实在被她亲吻,真好。 roubang被她搓弄着,熟记快感的身体几乎一下子就回想起这双手的主人曾经带来过怎样的欢愉,他软下了身子,双手改为抓着身下的布料,感受着她用指腹戳按那脆弱敏感的小孔,他的下面流出湿滑的液体,沾湿了她的手。 他就快要射出来,可偏偏这个残酷的人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自己做给我看,好吗?”她说。 她像四年前那样恶劣地对他,看着他深陷情欲不得不按照她的要求照办,就好像她没有离开他这么久一样,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也可以像这样若无其事地回来,轻描淡写吐出几个字,就可以看见他丑态百出的样子。 可他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右手握住柱身开始taonong,这点子刺激根本比不上她的触摸,他知道锦觅是想看着他射出来,看着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的浪态,可是由他自己来的快感太浅太浅,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试过自渎,单纯地手指的taonong根本带来不了什么快感,甚至没有他在睡梦之中梦见她玩弄自己的身子来得刺激。 锦觅怜他,跨坐到他的腰间,又来与他亲吻,双手解着他的衣带,薄薄的一层寝衣被她打开,露出他那具寂寞的,渴望她垂怜的身体,湿漉漉的亲吻从嘴唇到了侧颈,敏感的颈rou被她含弄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带着挑逗的吻来到胸口,将他其中一颗硬起的rutou含住,舌尖绕着周围画圈打转,就是不管那充血红肿的rou粒。 润玉喘着粗气,下意识就想抱住她的脑袋,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口更多地疼爱他的胸乳,可是锦觅不许他停下手上taonong的动作,他便只有一边承受着锦觅的撩拨,一边撸动着下身,只想快快射出好叫她满意。 可只有一边的乳尖被疼爱,另一边的rou粒已经硬的发疼,却还是被冷落着,润玉难受地朝锦觅挺了挺这一边的胸乳,她却只知埋头将口中的rou粒轻咬吮吸,即便它已经被她玩弄得肿大,她还是舍不得离开,润玉只好开口求她, “别....不要只弄那里,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另一边的rutou没有等来她唇舌的爱抚,却迎来了她手指的亵玩,两指捏住那紧绷的rou粒,坏心地揉搓起来,强烈的刺激使得润玉呻吟出声,下身的阳物越来越湿,随着他taonong的动作更是发出yin糜的水声,他心中觉得羞耻却也更觉得兴奋,两边胸尖被同时玩弄着,他像一个女人一样yin乱地呻吟着,他叫着jiejie,让她放过那可怜的rou粒,它已经被她吸肿了咬破了,而他却又主动挺起胸膛,将自己完全献上,只盼着她多玩一会儿,多弄他几下。 “嗯啊....别捏那里,啊....不要...”锦觅直起身,同时捏住那两颗红肿的rutou,可那颗被她咬肿的乳粒哪里经得住她这般玩弄,偏偏这样略带着疼痛的刺激也能带给润玉快感,他感觉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xiele出来,久别了四年的高潮即将来临,润玉有些慌张,他略带些哀求地看向锦觅, “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他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尖向锦觅索吻,“嗯,亲我,亲我,我想被你亲着射出来。” 就像那天一样。 “亲亲我呀,”见锦觅无动于衷,润玉不知所措,只好不停向她哀求,“亲我好不好,亲我。” 可是锦觅铁了心不肯给他,她要看清楚润玉高潮时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要将他所有的yin乱都看清楚。 “啊.....去,去了...嗯...” 之后的一切润玉都记得很清楚,锦觅在他射完之后吻上他,将他被jingye沾湿的裤子脱下,抱着他翻了个身,恍惚间他贴上了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锦觅带领着他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里,紧致,湿热,跟那天一样的感觉。 到了底,润玉的呼吸都不再连贯,被她紧紧地缠住的滋味是那样好,可他克制地没有挺腰动作,而是着急地询问锦觅, “你,还会走吗?” “呵,”锦觅笑他,“这种时候你还想的起来这事儿?看来是我没让你足够舒服的关系了。” 说完她抬起头吻上润玉,含住他的唇,收紧xiaoxue咬着润玉的阳物,润玉禁不住她这样动作,很快便投降,沦陷于情欲之中,再没有余暇去想刚刚的问题。 床榻被摇得吱吱作响,润玉却没有心思去想会不会被人听到,他满心只想留下身下的人,她会因为自己的顶撞而呻吟出声,也会因为自己动得太狠而开口求饶,她毫无顾忌,甚至叫着自己“哥哥” “啊...哥哥,好哥哥,轻点,轻点啊....” 他只觉得下身更硬,将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恨不得能将她干昏,让她知道这几年没有她疼爱的身体到底饥渴到了什么地步。 “舒..舒服吗?我让你觉得舒服了吗?那就别走了好吗,别走。” “这几年,我都在想着这一天,我,我已经长大了,一定会让你喜欢的。” 他感觉到锦觅更要命地缠住他,他越动越快,一直到了某个瞬间快感达到了顶峰,他胡乱叫喊出声,泄在了锦觅的体内,软掉的roubang沾着白浊退出xue口。 不够,还不够,还要,还想要做更多。 他喘息着在锦觅颈间磨蹭,伸出舌尖舔舐她泛着薄汗的肌肤,一点一点往下,来到她交叉的衣领,见锦觅并未阻止他,他放肆地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裳,露出她最里面穿着的一件烟霞色的肚兜,还有那一块小小布料根本遮掩不住的软软的乳rou。 像是着了魔一样,他伸出手托住这两团软rou,是那样的柔软,他一双手快要捧不住,奶白的乳rou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指尖悄悄溜进布料之下,修长的食指触碰到了一颗娇嫩的果实,他拨弄了几下,很快那果实开始变硬,隔着布料透了出来。 锦觅被他这细细碎碎的动作撩拨得不上不下,她配合着润玉解开她肚兜的系带,将她那比之前涨大了许多的丰盈的胸乳展露在润玉眼前,然后在润玉含住她硬起的乳粒之后,她暗骂这小子真是记仇,竟然照着她之前的做法,将一粒rutou含入口中逗弄,另一粒则用手指捏弄,这下子她可算是遭到了报应了,被润玉玩得嗯啊叫着,下面的花xue又开始空虚起来。 她让润玉快些进来,明明已经硬起来了,却还不肯干进来,她忍耐不住,让他如果还不进来就走开,别再弄她。 润玉将她抱起,让她面朝自己慢慢坐下,锦觅重新掌握了主动,抱着润玉的脖颈,上下起伏着,不断地调整角度去找寻自己舒服的地方,润玉埋进她的胸脯之间,贪婪地嗅着她的气味,手按在她的臀rou处,配合着她起伏动作,两人同时享受这欢愉。 锦觅的叫声越来越妩媚,胸乳被润玉揉捏着,有些胀痛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一股热意从乳尖传来,她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润玉正啃咬着锦觅丰满的乳rou,却突然嗅到一股奶香,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果然那两颗红肿的乳粒上流出了少许白色的奶水,这代表着什么润玉一时之间想不通,只觉得面前这两颗果实前所未有的诱人,他伸舌舔去一侧的奶水,又含住另一颗,像是饥饿了许久的婴孩不停的吮吸着,想要喝到更多的奶水。 趴在锦觅胸前吸奶的举动让润玉兴奋不已,他含着rutou,下身的动作丝毫不见减缓,然后作为回报,他也把他的“奶水”还给了锦觅。 发泄完之后,润玉还依依不舍地舔弄着锦觅的两颗乳粒,只是不论他再怎么吮吸,都没有奶水出来了。等到二人完全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意识到问题, “为什么会有?” “嗯?当然是因为我怀孕了啊,刚刚被你揉得出奶了呢。” 怀,怀孕?她怀孕了?那他们怎么还能做这种事,会伤到她的。 他急忙把锦觅抱下去,想要查看她有无不适,又想到就算有不适也是因为他刚刚的不知收敛才会这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啊,倒是也用不着这般小心,有人替我调养过了,”锦觅拉着他的手来到小腹处,“那天与你...那样过后,我觉得有些不适,怕孩子出什么事情这才没有跟你说一声便走了,我也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久,我心中觉得十分亏欠你的。” “那,你有无大碍?” “并无,放心吧。”其实不是,当时她可是被长芳主指着脑袋好一顿教训,说自己已经当娘的人了还要这般胡闹,孩子还不太稳就跟润玉这样胡来,也难怪她会难受,所以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被长芳主按着用上好的灵草灵药养了好些日子才回来,这一回来人间竟已过了四年之久。 润玉沉默片刻,当即就说这种事以后都不要做了。 “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跟我做了?”锦觅哭笑不得,就知道跟他解释了之后会有这一出,“那可不行,我们的孩子也是需要亲近爹爹的,而且,幸好你现在是一个凡人,随便你怎么做都没有关系的。” 两人又抱着说了一会儿话,天快亮了的时候锦觅就要离开了,润玉生怕她一走又是好几年的分离,直到锦觅说她是回到隔壁府里去才放下心来。 他困倦地睡了过去。 天微微亮起的时候隔壁府上就格外热闹了,他被小丫鬟咋咋呼呼的闹声吵得有些头疼,又非年节,实在是吵得不太合时宜。 他再也睡不下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时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索性披衣起身,打开门让屋外的吵闹声更加清晰地传来, “快些快些,夫人他们今儿晌午就回来了,这可是老爷头一回来这儿,可不能出了差错。” “丫头们可都警醒着点儿,要是跌了什么,可把皮给绷紧了。” 原本吵闹的声音变得悦耳起来, 一下,一下,一下... 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膛处跳动的声音,好久没有这样响,这样清晰过了。 幸好,这并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