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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晚阻止他捣乱的手,反身将人推出厨房,谢权洗完澡,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眉眼,削弱了几分凌厉感。他偏又做出无辜的神情,让温逢晚又开始心软。 正僵持着,门铃响起。 温逢晚发布指令,“去开门,可能是楼下的邻居来拜年。” 谢权揪着身上的浴巾,“我穿这样出去,可以吗?” 温逢晚笑眯眯道:“不可以哦。” 谢权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家居服,胡乱套了下就去开门。打开门,外面的老爷子用堪比X射线的眼神将他由此而外扫了一通。 谢权脸沉了沉,不着痕迹挡住门,“老头,你怎么来了?” 谢老爷子支起拐杖敲了敲谢权的小腿,“让让,别挡在这。” 谢权不想回家是因为有不想见的人,索性与温逢晚一起留在了公寓,两人打算明早再去给老人家拜年,没想到除夕夜老爷子就自己找上门了。 谢权懒散地靠着门,“家里的那群人呢?”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谢老爷子瞪了眼自家孙子。 温逢晚在厨房听见声音,踱步出来,看见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的场面,没忍住笑出声。 “谢爷爷,您来了。”温逢晚拽了把谢权,让开路后笑吟吟打招呼,“新年快乐。” 谢老爷子瞬间挂上慈祥的笑脸,从秘书手里接过红包递过去,“晚晚,新年快乐。” 温逢晚下意识看向谢权,这小动作被谢老爷子看在眼里,“看他做什么!这是爷爷给你的,没他的份儿。” 温逢晚迟疑了秒,接过道谢:“谢谢爷爷。” 谢权的手指在红包外捻了捻,开玩笑的语气,“爷爷,您该不会就拿一百块来打发孙媳妇吧?” 谢老爷子实话实话:“自然不会。” 谢权挑眉,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温逢晚不太关注红包里的金额,将红包收进抽屉,走进厨房泡茶。 客厅里,谢权剥了个橘子递到谢老爷子嘴边。 谢老爷子脸上虽不情愿,但还是就着谢权的手吃掉橘子,脸转向秘书那,后者拿出来一样东西放在桌上。 户口本。 谢权难得愣住。 谢老爷子摸着下巴,一本正经教育孙子:“下个月你就二十二了,是时候结婚了,这户口本我亲自给你送来,孙媳妇到时候一定给我带回去。” 谢权轻抿的嘴唇弯起,抬手摸了摸爷爷下巴上的小胡茬,“爷爷,您简直是我——” 谢老爷子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又想说你爷爷是虫?” 谢权垂眸,轻轻笑了笑,“没。” 应该是最好的爷爷。 81. [最新] 第八十一章 正文完 第八十一章 新的一年在爆竹声中拉开序幕, 谢老爷子十点就回去了,回去之前,他和谢权在阳台说话, 爷爷问:“谢权, 我能认为你是在躲避吗?” 躲避家里那群人,躲避给他童年蒙上阴影而不自知的那群人。 谢权抬头看了眼被焰火打亮的天空, 又低下头去, “老头儿,你觉得我这么逊?” 谢老爷子自然没这么想。 谢权支着下巴,懒散靠着栏杆, 那群人他确实厌恶, 但不值得他费尽心思躲避。 “我只是, 有了想陪伴的人。”谢权轻笑着, “总觉得离开一分一秒, 都不放心, 都不开心。” “至于家里那群人,我没必要躲, 但我确实不想见。” 谢权敛起不正经的神情, 公事公办的语气说, “麻烦他们把跟在我身边的那些人全撤走吧,看着心烦。” 谢老爷子凝眉, 没往“监视”一方面想,但这种跟踪发生在一家人之间,听起来非常刺耳。 送走谢爷爷, 温逢晚炖在锅里的汤熟了,从厨房中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香味儿。 谢权走进去搂住温逢晚的腰,意味不明道:“好香。” “那看来煮成功了!”温逢晚掀开锅盖, 盛了一小碗出来,“要尝尝吗?” 谢权的目光在汤和人之间移动,“我说的不是它香。” 谢权直接把人抱到桌上,从一旁的购物袋里拿出那盒东西,用盒子的棱角敲了敲桌面,“再放就过期了。” 温逢晚:“……”虽然她不知道那玩意的保质期是多久,但至少不会是三天吧? 前段时间生理期,小谢一直过着吃斋念佛的禁欲生活,年轻人憋太久了是不是不太好? 一个又一个理由冒出来,不停地攻破温逢晚的理智。 她抿了抿唇,小声说:“汤放凉了就不好喝了。” 谢权已经低头认真地开始解扣子,抽出一丝耐心回复:“可以再回锅热一热。” “还有两个小时就敲钟了,我们不去外滩看看吗?” 谢权脱完自己的衬衫,反手来扒温逢晚的毛衣,温香软玉在怀,谁还在乎跨不跨年! 先吃为敬! 事实证明,两个小时不足够让一个年轻人满足,于是这一年的钟声,温逢晚是在床上听到的。谢权帮她整理完,用浴巾裹住她,出汗带来的粘腻感消失,她觉得一层薄薄的浴巾实在抵挡不了小谢同学的兽性大发,为避免决战到天亮,温逢晚钻进了被子里。 饥肠辘辘,又不想动弹。 温逢晚拽住被子,露出一双眼睛,“小谢,我饿了。” 谢权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家居裤,不怕冷似的,上身好看的肌rou线条不加掩饰,锁骨处还有两道红痕,她抓的。 温逢晚别开眼睛,凌晨已过,外面依旧灯火通明,烟火此起彼伏,照亮整个夜空。 谢权走过来,在床边上蹲下,然后,她的眼里只剩下这个男人。 谢权翘着唇角,懒洋洋问:“还能起来么?” 温逢晚瞪他一眼,抱着被子坐起来,结果身上和散了架一样。 早已料到是这种结果,谢权挑眉,“想吃什么?我拿进来。” “馄饨,冰箱里有。”温逢晚不难为他,“你加热一下就好。” 谢权福至心灵,下馄饨他还是会的,“好,等我。” 卧室里剩下温逢晚一个人,她穿上睡衣,挪到飘窗的躺椅里,窗户上蒙了一层水雾。 去年这个时候,她在干什么?温逢晚抬手在窗户上随便写写画画。好像过去几年,新年那天她干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国外没有新年的假,留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