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大广间,被维护的雀和她的过去,剧情小高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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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上不能有一丝褶皱。 行为举止要毕恭毕敬。 笑容要得体。 “你嘴抽筋了?”雀含着勺子,吐词含糊不清“说过多少次,不想笑就别笑了。” 又搞砸了。 低垂着目光走向自己座位,看着门口刀来刀往,恍惚间发现自雀来此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从早春到炎夏,树木抽出新芽,知了爬上树梢。原本冷冷清清的本丸开始逐渐热闹起来,每个人的房间也逐渐充实。午后的走廊会飘出茶香,未脱稚气的幼猫爱粘着俱利,新鲜的食材填满了厨房,医疗室内坐守着药研,一旁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药品。一不留神跌进的陷阱是鹤丸的杰作,他对恶作剧乐此不疲,而雀也任由他闹腾,还总是装出受惊吓的样子。 她喜欢笑。 背对着他们的时候,看着鸡飞狗跳的本丸,被猫咪闹得不胜其烦的俱利,被追得到处跑的鹤丸,总会露出浅浅的、忍俊不禁的笑容。但一旦面对着他们,仅仅只是礼貌的令人发冷的微笑。 总是说我们,那你呢? 但估计会说什么这是礼貌而不是勉强吧。 是不是因为我们笑得没那么自然,才不对我们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会多加练习的,到时候,请看向我们吧。 请,只看着我。 雀并没有注意退下去刀的表情,倒不如说最近见面时冲她假笑的人越来越多,反正无论怎样肚子里都是一滩坏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现在她的注意力全在吃的上面。 日本的食物为什么都这么清淡啊。 还是多数是甜的。 雀不由得想起前些天跟平原月见面时闻到的香味。她绝对不会闻错,那从屏风后面传来隐隐约约传来的味道,是糖醋排骨。 呜呜呜好想吃。 糖醋排骨醋溜鱼,火锅米线大盘鸡,煎饼果子加鸡蛋,胡辣汤里泡油条,螺狮粉要多放笋,馒头配上老干妈。日本交流文化为什么不多学学种花美食实在不行网络也可啊呜呜呜呜。 哦对刀子们年纪太大了不会上网。 等等本丸好像没通网。 ……算了,原谅他们了。 雀没滋没味地吃着碗里的食物,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视线扫过和泉守和山姥切国广时不由得顿了一下,又很快移开。这两把刀从会所回来时就有些魂不守舍,虽然在马车上由着他们的性子好生安抚了一会儿,回到本丸看见其他人后,就几乎完全恢复正常了。但果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不过…… 看样子是真的只是看见会所的场景后想起了一些糟糕的往事吧。 抛开和泉守和山姥切不谈,现在让雀最为头疼的是解药的事情。别看当初她对三日月说得那么轻松,实际上那些研究达人在前期几乎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说到底还是会所研究出的这种药品太过惊悚。不过也是,会所可是拥有着整个一研究所,虽说这对他们来说不轻松,但也不难。听朋友回复说,在反复实验后,他们甚至对这种药物的用途产生了质疑,理论上讲,如果可以控制付丧神的话,若是某些人有心思,控制灵力者也不是不可能。 那些药物,真得仅仅只是另类的春药吗? 还是说……是某些‘阴谋’下的副产物? 不过这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她不敢完全信任平原月,所以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现在散发解药,现在只能希望送给友人们和鸦的解药能加快他们研制的步伐了。 是的,鸦也有一份。 鸦很危险,雀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本丸的具体情况明明越少人知道越好,可她偏偏对其毫无保留,事无巨细地告诉了他,甚至连解药这种关键性的东西也给了他。 她信任他,毫无缘由。 就跟他毫无缘由地帮助她不动声色除掉一些烦人的苍蝇一样。 在他面前,她就是千山雀,不是某人的女儿,不是肩负重任的审神者,仅仅只是千山雀。在彼此面前,他们最为真实,毫无保留,也不必隐藏。虽然只认识了一两个月,却好像相识了一辈子。 这种感觉很微妙,可雀并不讨厌。 “……没怎么动筷子呢。”茶杯填满,烛台切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声音有点低沉“是不和口味吗?” “啊……不,只是刚刚在想事情。”思绪被重新拉扯回来,雀重新动起了筷子“倒是你,没关系吗?” 说来奇怪,不知何时起烛台切好像成为了本丸里的专属厨师,无论给他安排什么当番,无论怎么忙碌,每日的餐食都是出自他手。而其他人也仿佛默认了一般,快到饭点就和烛台切交换当番是常有的事。要说他们是不喜欢做饭吧……可貌似她也见过其他人在厨房练习做饭啊? “没关系的,现在事情也不多。”烛台切的语气明显欢快了起来“合口味就好,如果想吃其他的,我可以给你做。” “哎?会不会不太……”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和平的气氛被瞬间打破,大广间难得回复到雀初来时的安静的气氛,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那个突然闯进来的人。他身着出阵服,手里的刀直指主位“这个女人究竟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个都跟鹌鹑一样,伊藤诚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胆子是被狗吃了吗!” 然而并没有一个人鸟他。 众人只是沉默了一瞬,就立刻转移了视线,重新投入到和他人的交流中,哪怕是被他用刀指着的雀也毫无反应,非常平静地吃着食物。而今日的近侍跪坐在一旁,手已经握住了腰侧的武器,肌rou紧绷,视线牢牢锁定闯入者。 “我说大包平,先吃饭吧。”终是不愿意见到自家兄弟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摆pose,莺丸移出了一个座位,示意他过来“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就不要大喊大叫的,伤身体。” “莺丸你也被这女人蛊惑了吗!” “啊啊我当是谁大中午的在这里大吵大闹,大老远就听见狗吠了,自家狗不能牵好再出来吗,伤着人谁负责。”喝得醉醺醺的次郎太刀晃着有些头痛的脑袋,脸上带着潮红,醉意还未完全褪去“吵得头都疼了。” “你……!呵,嫌吵就不要过来,谁把你捆过来的吗!” “次郎。” “大包平。” 两方的兄弟赶紧喊停了这场蓄势待发的争斗,太郎太刀表情平静,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弟弟的脑袋,脸上带着属于兄长的宠溺,看不出来丝毫责怪的意思。反过来莺丸却黑了脸,茶水晃动从杯中洒出,显然是动了真气。 “大包平,把刀放下去,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莺丸,你果然也……”大包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比起其他人,唯有莺丸的‘背叛’才真正触动他的心,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睁开眼睛后,整个世界都天翻地覆。伊藤诚走了,换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仍记得当初苏醒时给他解释现在情况的同伴们脸上,对他充满着悲悯和……嫉妒。 你们在可怜谁。 你们又在嫉妒什么。 他知道自己肯定遗忘了什么,但每当回忆时都会感觉到头痛无比,随后不了了之。忍耐不是他的性格,揪住莺丸想问个清楚的时候,莺丸总是沉默。 忘了就忘了吧,对你来说是好事。 失去记忆的烦闷,面对他人情绪时的焦躁,和看见雀明明拿回药剂却迟迟不肯下发、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反应的愤怒,最终点燃了他。他承认自己过于冲动,但他从未想过到了这一刻连莺丸都未曾站到他这一边。 “所以现在你们都变成这个女人的狗对吧。”他咬牙切齿,那是他对其他人的怒其不争“一点小恩小惠,甜言蜜语,你们就成了对着这个女人摇头摆尾的‘忠犬’。” “噗嗤。”嗤笑声从喧闹的人群里传出,分不清是谁,音量也有些低,但装作漠不关心实则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动态的众人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我们是不是忠犬不知道,我只知道——” “不知道是哪位坚持己见、不畏强权、富有胆量的刀剑男士,不听劝阻独自去刺杀伊藤诚,结果呢?”奶白色发的付丧神勾起嘴角,露出两颗虎牙“连人都没碰着,就被变成狗汪汪汪地叫着回来了,真是——” “丢人现眼。” 众人对视一眼,捂嘴掩笑,更有过分的哄笑出声,竟无一人出声阻止,哪怕是大包平的兄弟莺丸,以温和和善著称的佛刀,和纵览全局的三日月。 大包平脸色苍白,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好了,嘲笑同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雀拍了拍手,打断这场闹剧。她并不在意大包平说了些什么,倒不如说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看着他那一头红发,雀不知为何就把他想成了一只四处乱叫的火鸡,还默默咽了口口水。 不知道火鸡好吃不好吃,火的话烧鸡也行,嗯烧鸡好吃,外焦里嫩,撒上孜然,绝了。 决定了,下次见鸦不打架了,去林子里逮鸡吃烧烤去。 “你在装什么好人?”众人的嘲笑在他封闭许久的记忆里打出了一个孔隙,他隐隐约约想起自己袭击伊藤诚后发生了什么,以及在绝望之中输送过来的、可以将他唤醒的灵力,心下一阵惊惧。为了掩饰,他变得更富有攻击性“要是真不想让我被嘲笑的话,就应该一开始阻止。笑都笑过了再来,有什么作用吗,事情没发生吗。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耍手段,我不吃你那一套!” “嚯,当初说好的帮我们治病,拿到了解药怎么不往下发?要不是和泉守他们讲起,我们恐怕都不知道你顺利拿到了解药吧?不想治就直说,装什么大尾巴狼,有意思吗?!” “因为我不确定解药是真的,这样解释你明白吗?” “那就去试!”大包平激动地走上前来,被近侍拦住,离主位稍近一些的刀也站了起来,将他往后拉“嘴长在你身上,你当然怎么说都可以。你发不发是你的事,我们用不用是我们的事,跟你有个屁关系!” 雀沉默了,众刀沉默了,连刚刚出头讽刺他的髭切和笑得最大声的鹤丸都面面相觑,鹤丸扭头看向药研,指了指头部。那意思很明显,希望药研等下给其看看脑袋。药研皱着眉,缓缓摇头。 别治了,没救了。 “行、吧。那啥,长谷部,回头你把药发下去,我就不管了。”雀摆摆手想打发他“吃好了没?好了就都散了吧啊。” “散了散了,这热闹一点都没意思。” “你其实很高兴吧。”大包平盯着她“可以以正当理由肆意玩弄我们的身体,用所谓的治疗和甜言蜜语包裹住你的一切,你是如此善良而富有正义感。多好啊,伊藤诚替你完成了一切,你只需要恩威并施,就可以得到全部。你的手,永远干净。你是如此地、心安理得。” “千山雀,你敢发誓,你从来没沉浸于此,从来没得到丝毫快感和满足感吗!” 雀没有反驳。 也不需要反驳。 她是一个人,正常的、生理成熟的女人,也是一个刚刚毕业踏上战场、涉世未深又爱做白日梦的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不该有的心思,有着不该有的幻想,不正常吗? 是正常的。 可同时,她比谁都知道自己不正常。 喜欢鲜血,喜欢破坏,喜欢听见敌人的惨叫,喜欢听男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都能带给她巨大的满足感。 ‘这孩子好像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这孩子好奇怪。’ ‘这孩子精神有问题吧。’ ‘她怎么胡言乱语的。’ ‘她居然在跟空气说话。’ ‘不要跟她玩,会变得奇怪的。’ ‘别碰我。’ 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 ‘算爸妈求你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像普通孩子一样!’ “好啊” 她听见自己说。 正常吃饭,正常睡觉,为自己的成绩担忧,抱怨老师布置下地写不完的作业。然后,对周围那些奇形怪状的家伙们视而不见。像个正常孩子一样。 可她还是不正常。 想要撕烂他们的嘴。 这不正常。 想要看见他们的血喷涌而出。 这不正常。 想要……毁掉所有人。 这不正常。 不能这么做。这是你的问题,不是其他人的。不正常的,是你。她逃了,她想把那些念头、那些话语,统统抛到脑后,她离开了故土,踏上了自己不熟知的土地,可…… 你逃不掉的。 她听见恶魔低语,看见满目鲜红,夜里她将敌人的心脏活生生地从胸口拉出,白日听着众人甜腻地呻吟,躯体上留下欢爱的痕迹。交过手的鸦笑骂过她的疯狂,也会听着她絮絮叨叨,他的刀剑在一旁镇守,偶尔会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药研会为她准备最好的伤药,避开他人安安静静地给她包扎,从不问多余的事。 这一切都无比地令她轻松和满足。 雀明白,她与众人都在对方身得到了什么。 暴力与性,永远都是最好的抚慰品。 她一直都明白,却又一直在装傻,然后被戳穿。 事实如此,不需要反驳。 “雀啊,你要好好的。” 什么? “雀很棒啊,即使这样了,都没有伤害其他人。” 因为我是人啊,人之所以是人,不就是因为拥有理性吗。 “雀要留在爱你的人身边呀。” 那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因为我是审神者,这一切是我的责任。关心刀剑们的身体状况,做好后勤保障,这一切都是审神者的责任。”她看着雀,微笑着“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好,姐,我听你的。 “雀,跑!离开这里!” “快跑!” 她看见天空被撕裂,房屋燃起大火,她所爱之人脸上满是血污,脚下的阵法发着奇异的光。她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刀剑碰击之声,敌人张狂地大笑,还有其他人撕心裂肺地呼喊。可明明先前最盼望jiejie离开的就是他们,为什么还会如此绝望呢。 她感受到头上传来的温度,jiejie摸了摸她的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雀,——” 天旋地转。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在此之前,分明从未去过任何一个本丸。再次回想,只觉得头痛欲裂,站都站不稳。 “……” 谁。 好吵啊,别喊了。 “千山雀!千山雀!” “别吵了。”近侍扶着她的身子,大包平被人拉到了一旁,刀剑们纷纷围拢而来,又在药研的呵斥下远离,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雀闭着眼睛,丝毫未曾察觉“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们随意。” 那个阵法……她有印象。 千山一族以出色的阵法和术法为人所知,在最为兴盛的时期,哪怕是最强的灵力者家族也不乐意轻易与千山一族交恶,光是应付千山族人们千奇百怪的阵法术式就足够令人头痛。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老祖宗们传下的阵法多数人失去了研习的资格,为数不多的拥有灵力的族人还有一部分选择武斗道路,看见那些密密麻麻地文字宛若学习高数般不知其所云。渐渐的,那些符号便失去了它们存在的真正意义,像个吉祥物一般被供奉起来,还有一小部分被如今的族长封存起来,无人可见。 说起来……那些阵法是什么时候被族长封存的? 雀恍惚中想起,貌似封存时间离她失去jiejie消息时前后相差不到半年。可若是细想下去,便是一片模糊。这对于灵力者来说并不符合情理,她甚至察觉到一股相当熟悉的气息。 她的记忆被干预了。 千山一族,不,是jiejie独创的术式。留下一缕灵力留在她的脑海里,在适当的时候解开记忆的枷锁,亦或是等到灵力全然消散,封印自然解开。雀犹豫许久,终是打消了彻底清除jiejie在她脑海里留下的灵力的念头,即使她知道,这可能和jiejie的下落有关。 既然你不想,那我听你的。 反正……也维持不了多少时间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你很开心是吗?”自雀离开后,大广间内气氛沉闷,空气都仿佛停滞了一般,不知是谁打破了沉寂,语气中带着极尽压制的火气,说着说着,便笑出了声“你就非得、哈、非得趁着吃饭时候说是吗。” “你知道不知道,刚来的时候,她还是健健康康的,为了护我们背上害死人的罪责,甚至于伤还没好就开始cao持本丸里的事,后来又是一长串的变故。”筷子被折断,碗口出现了裂痕,说话人深吸一口气,将厨具往外推了推。他们的本丸实在是经济有限,就连这么小的物什都不舍得换“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大家能安安静静、平平和和地坐在这里,吃上一口热饭。这里每个人,都对不起她。” “可是她要是和伊藤诚勾结呢!”大包平挣脱束缚,失控地大喊出声“她!” 话还没喊完,整个人都被一股外力击飞,唇角流出血来。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很少见地,出手的竟是一向笑眯眯的小龙景光,他很少参加本丸内的事务,在和雀上床之前也算是中立派。不过仔细想想也正常,曾经过舞娘考核的他,对于其他人的感情算是他们之中最为淡薄的,毕竟在会所中每一位同伴都会是竞争对手。更何况他现在对雀产生了兴趣,由于魅魔的特性,每次见面xuerou都会饥渴地收缩,流下yin水,巴不得下一秒就和其滚到床上去“你有证据吗?啊?” “呵”拇指划过唇角,擦去血迹“怎么,她脔你得那么舒服?脑子都脔晕了?” “你跟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置什么气。”烛台切和长谷部拉住快要气炸的小龙,连个眼神都没给地下的人“她不会希望我们内斗的。” “也是。”小龙景光没好气道“病犯了她还要浪费灵力给他治,说起来三日月你管管小狐丸,就算救人也不能什么人都救啊,什么狗东西。” “这确实是我的失误。”小狐丸抖了一下,钻进自家兄弟衣服下摆,方才他想跟着雀离开,可看着雀的模样又害怕打扰她休息。现在被旁人提起,才觉得委屈,呜咽了几声。三日月拍拍他的头,安慰道“这不怪你,你也是好心。” “莺丸,在大包平没修养好之前,就别让他出来了吧。” “好,我也正有此意。” “莺丸,你……” “大包平,别逼我对兄弟出手。”莺丸的眼睛里无悲无喜,空洞得可怕“算我拜托你了。” “反对??”鹤丸几步上前,拎起大包平的衣领,明明是上扬的语调,让人听上去却无端觉得很冷“呐,我说,我记得当番好像是可以由我们制定的吧?” “明日的手合改成我和大包平吧,毕竟战斗可是最好的恢复方法呢。” “有理,那老爷爷我也来献上一份力吧。” “嗯……做饭前来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也很不错呢。” “没兴趣和你们打交道,但如果是安排的话……” “帮助同伴这种事当然需要初始刀的力量吧。” …… “各位老爷,提醒一下,本丸里药品不多,所以……”药研推了推眼镜,他刚刚从天守阁回来,就撞上这么有趣的一幕“不要留下什么需要药的、显眼的伤口。” “我可不想把药物浪费在这种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