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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只为了一个爽字,自然抛掉那些多余的包袱,怎么爽怎么来,百无禁忌。

    就像现在,陆麒星弄得我一塌糊涂————狗崽子把射在套里的子子孙孙全倒在我肚子上,揉着我小腹搓出泡沫来摸了我一身,又咬得我胸上锁骨上没一块好rou,脚腕已经破皮了……可我还是爽得浑身战栗,双腿缠着他的腰把自己送上去,差点儿喊出‘爸爸cao我’。

    做受的嘛,谁不想有个能把自己cao上天的爸爸呢?

    “夸你水多好cao,怎么还他妈嘴臭?”陆麒星按着我的肩膀不让我被cao得向上耸,捅死我似的一下下狠插,“嘴巴硬,逼倒是软,看来还是下半身诚实。也哥,你的逼这么sao应该录下来,保证比你的鸡/巴还要受欢迎。”

    仙子说着再污秽不堪的话都悦我耳目,所以我激动地踹了他一脚,踩过那张人神共愤的完美脸蛋。

    “录个屁,cao……也就你这小变态顺着网线找逼cao……啊哈……天天对着哥的撸rou视频打飞机吧?”

    陆麒星被我踹得一愣,但立马就笑了,像个天使,握着我的鸡/巴缓缓地挊,“的确,看你的视频写出了不少旋律,也哥的鸡/巴就是我的灵感缪斯。”

    这绝对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情话,电视剧和电影里都算上。

    我第一次被赞誉至此,一瞬间甚至都想把自己的鸡/巴摘下来,绑个蝴蝶结送给他。

    “这回乖了?”狗崽子像是在哄姑娘似的揉我的脸,揩我的眼泪,我能嗅到他手上的我们精/液混合的膻腥味。

    “别cao了,我射不出了。”我一害羞就想逃避,试图转移话题,“我用嘴帮你口出来吧。”

    口/交我还是有经验的,高中的时候被按着头吞了不少精。

    “射得出。”xue里突然空虚,陆麒星撤了出来。

    我:?

    我半软的鸡/巴感到异样,陆麒星把自己rou上摘下来的套,重新套在了我的上,湿湿黏黏的,褶子里藏着白沫。

    我刚想发问,就被没穿保/险套的大rourou贴着roucao出了yin叫。

    “啊——!”我不懂他要干嘛,既然不用套,之前不都是多此一举吗?“你、别……你不怕不安全吗?”

    “安全?”陆麒星握着我的茎根,将明显过大的保/险套勒紧,清晰的八块腹肌在我眼底晃动,我的屁股又被啪啪得掷地有声。

    “打/炮戴套是基本礼仪。也哥这么纯又这么sao,还是第一次……是你害得我破戒。”

    “啊?我?”我真想再赏他一脚,可大腿正被他栓在臂弯里动不了。

    “你在灌肠的时候,我就硬得不行了。”陆麒星个属狗的又开始咬我了,这回遭殃的是脖子和下巴,“我在这边看得清清楚楚,也哥翘着屁股插自己屁/眼。”

    “什、什么?”

    没了阻隔,抽/插更是滋滋出水,我再次蜷起了脚趾。

    “呵呵,傻得可爱,我说单面磨砂你就信,也不知道自己试试。”

    我懵了,既然有单面镜子,为啥不能有单面磨砂的玻璃?

    “磨砂玻璃是有开关的。”说着陆麒星空出一只手来,按了床头的其中一个按钮。

    我眼睁睁地看着旁边的浴室玻璃由朦变透,一清二楚。

    脑袋立马烧得发晕,边查手机边灌肠的现场直播……被看光了……

    “你他妈、唔!……”狗崽子欺负我没约过炮、没住过星级酒店!

    “自己傻不能怪别人,也哥。”陆麒星勒紧我的软蛋和鸡/巴,开始疾风骤雨地动胯,“射不出精来还可以尿,尿满这个套子我就放过你。”

    “陆、我/cao!啊、啊——!”

    快感铺天盖地,我被撞得意识飘摇,再次信了陆麒星的鬼话。

    第9章

    等我再次睁眼时已经深夜了,King size的大床上只有我一人。

    屋子里充斥着未散的精/液膻味,被暖气空调蒸得浓重yin靡。

    我抱着被子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眼皮张了又翕,脑袋迷迷糊糊,真是被cao没了魂儿。

    半晌我才发现陆麒星已经走了。

    拔rou无情。

    我感觉黏得难受,正面背面全是汗渍和我们的精斑,下/身已经没了知觉,憋着气勉强动一动都一阵腿软发虚。我还想清理呢,看来是不成了,估计下了地我就别想再爬上床了。

    身上到处都是仙子留下的印子,我顺着一碰就疼的腰侧、腿根,摸到了后面,cao……屁/眼合不上了,一圈软rou翻着。

    本就是约炮,我也没期待太多,狗崽子临走之前知道把我挪到床单干着的一边,我已经很欣慰了。

    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着急走,房间是他开的,押金是他付的,明天又是周六。白天还骗我说什么因为出柜和家里闹翻了,没地方去所以来投奔我。年纪挺小,撒谎倒是一套一套的,仗着长得好,眼皮都不带眨。

    妈的,就是馋老子的身子。

    不过我也没亏,好像还有点儿赚。

    我觉着口渴,可又没力气动,只能咂着嘴干咽唾沫。喉结一动,嗓子眼儿里就着火似的疼,我叫得太惨烈了。

    隔壁的人忍不了,甚至骂骂咧咧地锤墙,我当时想捂嘴,却被陆麒星掐住脖子制止,他说敢不叫就把我的下巴卸下来。

    我信了,那副要cao死我的凶狠样子让我不得不信,脸已经被他扇肿了,我越哭他越兴奋,陆麒星绝对是个热衷于虐人的S。

    这样的体验对我来说还不赖,疼归疼,但是特别刺激,混乱中我好像喊出了‘爸爸、好爽’之类的话,羞耻什么的在快感面前一无是处。

    反正也没期待过会有第二次,我干脆放开了去浪咯。

    我伸着胳膊摸到了床头的手机,微信里没有人找我,平台app却有32条评论留言。

    此时脑子太糊,我懒得点开去看,明天就要开直播了,下了直播再统一回复。

    也不知道这脸明天能不能消肿,开了滤镜还明显的话,我得编个理由……肤白腿长的美人赏的?

    夜里,我睡到一半被渴醒了,求生的欲/望让我半个身子下了床,黑暗中够到大理石桌台上的瓶装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干了。

    恍惚中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我没管,死鱼一样跌回了床上,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脸果然肿得厉害,退房卡的时候被前台的帅哥服务员暧昧地盯了好几眼。

    不过除却巫山不是云,睡了仙子眼光自然高了好几个档次,我现在看不上他这一款的。

    扣掉房钱之后,还剩八十二块的现金。

    我划开手机,想问问狗崽子怎么还给他。可转念一想,这不是上赶着炮后联络吗?

    不行。

    这么主动的行为不但给自己跌价,还困扰对方。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