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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下巴倒是被第一下猛射给喷上了一抹。

    陆麒星用拇指揩掉了,让我张嘴,说:“喂也哥吃解sao药。”

    我对仙子言听计从,张嘴含住了,用舌头细细裹嗦着他的指腹,麝香味的精/液融化在我柔软的腔rou里。这感觉让我兴奋羞耻,头脑发热。

    陆麒星说我垂着眼睛含他手指的时候,跟含鸡/巴一个样,又sao又催情,眼睛红得像被他强迫了似的,狡猾的成年人。

    我模模糊糊地问他,为什么这次让我吃了?

    陆麒星说:“想通了。”

    他抚摸着我发烫的脸颊,深邃的眼睛里有水有光,“也哥有秘密,我也有秘密。也哥从来不问我,是怕我会反问你吧?毕竟也哥比我狠心,懂得等价交换的道理。可我常常会忍不住,你一冲我笑,我就想把自己刨开来给你看,你掉着眼泪喊疼,我就想把你捅出个窟窿,把我所有的秘密和喜欢你都装进去。”

    “也哥。”陆麒星伸出舌头,舔净了我下巴上的精/液落点,“如果我某一天把自己的秘密说完了,你愿意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我张了张嘴,见这个完美的小孩露出忧伤的表情,却笑得谁看了都会爱上。

    “不许不答应。”覆在我腰侧的手在用力,完美的陆麒星总是在我面前坏得无可救药。

    我点了点头。

    他满意地舔了舔牙尖,“乖,以后想吃多少都喂给你。”

    我回他,“滚,快帮老子把身上擦干净。”

    其实我并不喜欢吞吃精/液,顺着尿道口喷出来的玩意儿,能好吃到哪里去?而且我又不是精奴、狗奴,不需要这样的刺激。

    可陆麒星不一样,仙子骂我sao/货我都能战栗到小/xue喷水,其他人敢骂我sao/货,我保证打得他亲妈不认。

    所以仙子射出来的是玉露琼浆,含在屁/眼里都能养嫰我的小菊花。

    我养成不爱事后清理的习惯就是因为这,仙子洗香香了之后倒也不嫌弃,从我xue花里抠挖精/液成了他的睡前作业。

    就是有一点不好,仙子有点儿强迫症,总怀疑没清干净,要用自己的鸡/巴捅进来刮一刮,再检测一下。

    不过客观地说,仙子的精/液的确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可能与饮食习惯有关,仙子吃不了生的和油腻的东西,就算吃进胃里也会立马吐出来。

    娇贵的大美人,安上什么奇怪的习惯都合情合理。

    为什么我敢说‘客观’呢?因为样本容量足够大。

    高中的第二年,我成了男生寝室的公用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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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哥——狡猾的成年人

    小星——完美的小变态

    第38章

    高中的学校离家远,又是重点中学,管得很严格,所以学校鼓励学生住宿。

    我是巴不得住到学校去,回家简直像上刑,踏进家门槛的空气就能压得人直不起腰,五脏六腑跟着翻。

    meimei刚上初中,住在外婆家,正好免了担惊受怕,夜里也不会被摔东西和男人的骂喊声惊出一身冷汗。就是不能常常见我,一想我就给我写信,花里胡哨的信纸上总是有泪滴干掉的痕迹。

    我笑着读完了meimei敏感又直接的心思之后,也会给她写。

    事情大多琐琐碎碎,身为哥哥说不出“我也想你”之类的煽情话,字里行间却把想念交待得清清楚楚,落款是‘你最好的哥哥没有之一’。

    我和我哥从小什么都要挣,meimei也不例外。

    但在父母眼里,我哥哪儿哪儿都比我强,跟我抢东抢西,什么都要分个高下,不过是陪我玩罢了。

    可实际上,我哥是拼了全力在与我争,我却心眼特怀,摇着逗猫棒,撩sao着我哥的自尊和好胜。

    赢了输了都有乐子,反正我又没正经和他玩。

    我哥是个玻璃心,碎成玻璃渣之后还要撒到我脚下,让我也尝一尝疼。

    但我依然乐此不疲地捉弄他,这就是我和我哥最后渐行渐远的原因吧。

    真的不怪我哥,在我出柜时站在了父亲一边。

    他睚眦必报,我玩火自焚,都是天性。

    这样想想,大概我们全家就meimei一个正常人。

    高中的我真不算个老实学生,半夜翻墙上网吧的人里有我,课间去厕所抽烟的人里有我,拉帮结伙跟隔壁学校干架的人里也有我。

    但好在我成绩还不赖,随随便便混个中游,认真几周能考进班级前十。

    老班说我的脑袋瓜子长我身上就是浪费,不如拧下来给别人,天天跟那帮没前途的赖子混。

    我乖巧地点头称是,认真敷衍。

    谁年轻的时候没傻/逼过?年轻的时候想雨天都是浪漫的,想未来都是遥远的。

    我把自己框在暂时安全的假象里作天作地,老子独大。

    最后上天看不下去眼了,让我把自己给玩脱了。

    由于每日要去学校收发室查信件, 我经常路过运动场地,因为一次突然被篮球砸到了肩膀,认识了项文赫。

    人有时和昆虫很像,都具有趋光性,身体会不由自主地跟着光亮走,眼睛里除了球场上那个耀眼的男生,抓不住任何别的信息。

    项文赫是四班的,正好在我们班级的楼下。他个子高,坐在最后一排,我个子也不矮,经常趁着周末大扫除班级换位的时候,悄悄和我后座调换位置,这样我就能正对着项文赫了。

    把他踩在脚下,哈哈。

    可我也不能天天这么干巴巴地意yin人家吧?

    听说他是校篮球队的队长,进校队不就得了。

    可我只会拍皮球。

    于是整个暑假天天八九个小时泡在篮球场,我比上班族都敬业热忱。

    我可能是最狂热的趋光者、慕强癖,见着耀眼如星的人就忍不住靠过去,引火上身也不顾。

    我常常不切实际,只是太渴望有个英雄能救我。

    从陈立军手里,从我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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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哥为什么喜欢小星呢?是颜值吗?

    ——和也哥会一眼喜欢上项文赫是同一个原因。但后来就不是了。

    有一首歌很符合也哥的心境 Phoebe Ryan

    大意就是“你不需要改变,我爱上了你的阴暗面,即使伤痕累累也无法阻止我爱你。”

    第39章

    学生宿舍11点准时熄灯断电,之后的一刻钟是查房时间。

    直到11点20分,我的地狱准时上线。

    通常是被捆在水房龙头下,地摊上10块钱能买两条的劣质裤带束着我的手腕,粗糙的边缘像矬子似的磨割骨缝,潦草的结扣导致剩余的长度很短,而公共盥洗水池的边缘很宽,我瘫坐在冰凉刺骨的地砖上,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