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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一偏,躲开了。

    举在空中的双手僵了两秒,然后崩塌了,我哭着大嚷:“到底要我怎样!你消失了这么久我还不能生气吗!呃!……回来了就cao我,cao一个病人,你怎么什么都有理!呜呜呜呜……哄你也不行,给你cao也不行,就这样对我!”

    他突然双手按在我的肩膀,跪起来钉住我后/xue,开始凶狠地打桩。我弓起腰也躲不开,反而越躲他姿势越高,由上往下地狠cao,几乎要把我凿断。

    我眼前阵阵发黑,龇牙咧嘴地骂他畜生:“就知道cao我!把我cao服不让我说话……你凭什么……呜呜呜……凭什么事事瞒着我,你不见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又找谁问!你凭什么这样……你是不是假的?我是不是一直在做梦?……”

    我被巨大的恐慌淹没,身体里翻涌的痛楚和快感不能说服我,我摸到了硌在我后腰的手枪,握住举起,枪口直指我的英雄,我的终恋:“你要是走了,我的梦就醒了,是不是?……看着我!到底是不是!!!”

    我现在的样子肯定扭曲到可怕,丑陋极了。

    陆麒星终于抬眼看向我,或者面前黑洞洞的枪口。

    我激动地发现,他的眼底再深也藏不住光,他爱我的光。

    “为什么不看我?”我的手开始抖,抖得厉害,枪口跟着晃出虚影,“宝贝。老公。为什么不看我……你的眼睛,真漂亮。”

    他直直地看着我,张嘴呲出白牙,伸出舌头凑近了,挑衅地舔了舔裹着我干涸肠液的枪口,砸了下嘴,终于开口道:“也哥,你要杀了我吗?”

    “不。我想让你看着我。”我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兴奋使我肌rou不受控,紧绷着颤抖,一时缩不回来,“你看着我,我的鸡/巴就硬。好爽 ……快点,呃!——小星,再、再快!我呃!……”

    我终于被cao到了rou心,小/xue爽得疯狂收缩,绞着xue里的rou/棒不放他走。

    “摸我!”我尝到了甜头,用枪抵住仙子的眉心,命令他,“快摸我的奶头,好痒……”

    他果然听话了,滑向我胸/脯,抓住乳rou狠揉,指尖捏着挺立的红果用力挤拧,我尖叫出声,爽得差点勾起手指。

    “小星!呜呜啊!好爽!……小星!”我发着浪双腿缠上他的腰,迎合他的顶撞,屁股拍红了,像熟烂的桃子被捅开又拔出,噗嗤噗嗤,汁水四溅。

    突然枪管发出轻响,我吓得松了手,随着一声闷响,最后一根肋骨被砸得生疼。

    “也哥。”他粗喘着冲刺,喉间滚着野兽般的咕噜声,“你刚才杀了我。”

    我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一切有多荒唐。

    我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这不是我……

    这不是我!!!

    我崩溃地嚎啕大哭,双手圈上他的后颈,用皮带和体重强迫他俯身,我急切地需要他的吻,来救救自己狂跳至死的心脏。

    “对不起!对不起!”我疯狂地亲吻他的嘴唇、脸颊、鼻梁,不住地道歉,“小星……呜呜啊,老公,对不起!我没想、我爱你!呜呜……对不起!我再也不说分手了,我错了,你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吧,呜呜呜呜……”

    他终于笑了,轻轻地碰了下我哭到红肿的嘴唇,“宝贝别哭了。”

    “对、不起……我、我。”我哽咽地说不下去,缠着他,要他抱紧我,“亲、还要亲……”

    “好。”他拥住我,心跳贴着心跳,下/身cao开我的血洞,又用粗鲁的亲吻催我愈合,“多少都给你。”

    我已经射了,小腹上水淋淋的一片。

    应该是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

    可我还是忍不住要,还要,癫狂地骑在仙子身上索取。

    喊着他的名字,说自己爱他,说自己委屈,夹着他校服打飞机,说他离开的这些日子,自己没有一天不梦到他。

    我爽得哭叫,又悲伤至极。

    因为自己终还是太爱他,染了同他一样无药可救的疯。

    第73章

    陆麒星不许我离开这里半步。

    他命人把我家里常用的物件搬了过来,又给了我一部新手机,说只能用来联系家人。

    他穿着平常的衣服,平常的裤子,人却像换了一样,眼睛里的阴沉让我心生畏惧,不太敢靠近。可他待我如往常,从外面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抱抱我。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最近有没有去学校上课?去搞乐队?

    他说,过家家的游戏已经结束了,该面对现实了。

    我没有说话,环上他的腰,埋头缩在他怀里,拥抱着真实的陆麒星。

    他告诉我,他的父亲半年前病了,需要躺在床上时不时吸氧的程度,所以继承人必须尽快定下来。

    本来他被二哥流放到这里,是准备好脱离家族的。势单力薄的小儿子轻松就被哥哥们拿捏,躲远点儿更好。再加上他一直无心发展势力,要么鼓弄乐器,玩物丧志,要么四处留宿,放/浪形骸。

    可躲避终究解决不了问题,就算是再微小的隐患,也要扫平绝灭,这是父亲教导他们的。

    他虽无意陆家的一切,但也不想成为这场斗争的祭品。

    如今又有了我,他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我不知他的话里有几分是真,因为他惯会胡编乱造,博我同情。

    虽然我相信他说的每一句爱我,但为了我而选择争夺下一任家主之位?

    我持怀疑态度。

    羽毛都要经过数月才能长硬,跟在他身后的人是几天就能培养出来的吗?

    他是年轻的天神,初长的雄狮,他的野心我不敢窥探。

    “别这么说。”我选择吃下他给我的蜜糖来遮遮苦,抱着他轻轻地晃,“许年年他们拿你当真朋友,不一起玩了也联系联系,找个理由骗骗他们。我的旧手机都快被那几个小孩给震没电了。”

    他不让我用旧手机通话,如果不想与我亲近的人陷入危险的话。发微信倒是可以。

    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秦鸥和项文赫给我发的讯息都被他看过了,回话的人也是他。

    我不知道他对我控制欲的极限在哪里,连一句普通的“在吗?最近在忙什么?”都能回复成“不在。忙着和老公做/爱。”

    这完全不像我,所以秦鸥识趣地没再发消息。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他抱紧我,摸着摸着就变了味儿,开始抓我的屁股,勒住我的腰不让我躲,用鼓鼓囊囊的裤裆蹭我的小腹,“我骗他们……要回美国,带也哥见家长?”

    趁他还没真的想要,我推开他,巧妙地挣脱了出来,“别人上门提亲是要钱,我上门提亲是要命,一点儿也不好笑。”说罢,亲了下他性/感的颈窝。

    他没再强迫我,揉着我后颈,不顾几米开外正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