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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哥。”他自顾自地回答着,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温柔抚摸,“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爱我。” 我爱他,停不下来地爱他。 可我也爱我的meimei,我的小荌,她需要我。 第76章 失去一颗肾脏的人还可以活,但是会面临身体虚弱、抵抗力下降、不能劳累熬夜等等问题,寿命自然是可能受到影响。 而得到肾脏的患者,能多活个十几二十几年,具体要看个体差异、保养程度和现下的医疗水平。 陆麒星说家族的部分产业涉及到人体器官买卖这一块,他很清楚脏器对人体的重要程度。 有些贫苦家庭的学生,会出卖自己的一颗肾来换得大学学费、生活费。或者是为了别的目的,急需钱的,愿意用身体换的,都会成为选择这条路。 买家的钱,卖家分一半,介绍人分一半,是陆家在业界维持的规矩。 他问我,清不清楚失去一颗肾意味着什么? 我当然清楚,拿自己的命换meimei的,很值。她才二十,还有大好的青春没活过。 可我没敢这么回他,我怕他会更加生气,又把我扒光了关起来,十多天不理我。 就像被突然停了用药,精神上的戒断反应让我凋零、发疯,比割我的rou都难受,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见我不说话,他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问道:“为了陈荌,也哥愿意牺牲我吗?”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紧抿着嘴疑惑地看他。 他伸出纤长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项圈,说:“也哥要是比我先死,我定要随着去。” 这话从别人嘴里出来,只是撩人的情话罢了。 但陆麒星是认真的,他做得出来,这是凭着我爱他而在威胁我!为了缠住我,死了也不想放,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跪在地上,瞳孔颤动骤缩,几乎要抑不住干呕,死抓他的衣袖,哀求他:“小星,你不要说这种话,我害怕……我有什么好值得的,你不要做傻事啊。” “做傻事?”他嗤笑着,踩上我的肩膀拉开距离,迫使我松开他的袖子,又扯了扯连接我项圈的锁链,说道,“要做傻事的是你吧?也哥。” 鞋底很硬,硌得rou疼,我不得不挺直了腰靠着墙。 这样就够不到他的手了。 我不安地磨咬着下唇。 一回到这间金丝笼,我就被再次锁了起来,脚腕扣上限制走动的分腿器,项圈接上了指粗的锁链。 本来手腕也是要被绑一起的,我因担心脱臼而蹙眉的样子被他读懂了,所以手铐扔到了一旁。 这次的我还算体面,他给我留了一件遮羞的上衣。 “小星。”我攥住他的裤脚,抱着他小腿,怕他又要走,“别生气,别不理我……我、我……” “你错了?”他冷冷地俯视我,“你这次的确错了,瞒着我就想把自己割去一块rou。你是我的,也哥。” 哗啦。 铁链绷直了,我被扯得脖子前倾,不得不塌下没被踩的那侧肩膀。 “所以你身上的rou也是我的。”他俯下/身子,阴影瞬间吞噬了我,“我早就付了钱的,还记得吗?” 我眼看着他的手伸向我,暧昧地蹭过我的脸颊,又猛地揪住我头发。 啊! 我被逼出短促的叫喊。 “不要再装了。”他勾起嘴角,残忍地笑,“想救meimei,所以先是扮可怜安抚我,然后再想办法逃脱?” 我被戳穿了,抓着他小腿的手不由地抽搐了一下,红着眼睛不再像可怜兮兮的小兽,逐渐剥出一丝狠劲儿,死盯着他。 可我也是真怕他晾着我,他应该明白,我的身体和精神有多么需要他。 “放心,我不走。”他鲜红的舌头舔过上排齿尖,准备大快朵颐似的眯了眯眼睛,“我要sao/货真的明白,到底谁才说了算。” 第77章 我这次真的犯下大错,触怒了仙子。 他用绷带缠住了我的双眼,又带上眼罩,确保我见不着一丝光亮。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为了不刺激他而选择任他摆布。 我以为大概只是他突发奇想的情趣罢了,没想到刚成了瞎子就挨了一脚,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他踩在我胸口,压得我不得不抓着他的脚踝,就要喘不过气来。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骂他,老子又不是喜欢舔鞋底的贱0,凭什么这么过分! 可刚出口一个‘cao’字,胸口就猛地一沉,后面的字都随着肺里的气体被压成了闷哼。 我疼得蹬腿,奋力地挣扎,可根本撼不动他。 “也哥,我思来想去,一切都是我的错。”仙子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太过喜欢你,迷恋你,没有安全感,像是随时担心被抢走心爱猫咪的小孩。猫咪不像狗,是一种很自我的动物,不会把饲主当主人。也哥,你就是猫咪。没了我,你也照样能活得有声有色。这让我很不爽。” “……cao/你妈。”我终于憋着气把几个字挤出牙缝。 可仙子当没听见,继续自说自话着:“那样的话,还不如直接……不、不行……” 压在胸口的力道突然卸了,紧接着一阵风朝我扑来,身体一轻,我被仙子抱了起来,抛到了床上。 什么都看不见,我惊慌失措地一边抠摸着眼罩试图解开来,一边虚张声势地怒骂仙子,让他给我松绑。 啪! 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先是麻,然后火辣辣的,同时耳朵嗡响,里面针刺似的疼。 我被打愣了,仙子从没下过这样的狠手。 这不是情趣,他就是在揍我! “安静听我说话。”他骑在我身上,卡着下巴正过我的脸,“我在说很重要的事情,别打断我,好不好?” 离得很近,我又嗅到了他身上的危险气味,立刻乖乖闭上了嘴。 “乖。”他抚摸我的脸颊,呼吸扑在我嘴唇上。被剥夺了视觉之后,其他感官敏感了起来,我甚至能根据触碰来填补他离我极近的画面,艳绝又致命的一张脸,“也哥,你总是在试探我的底线,连项圈也管不住你。” “你也知道呵。”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在xue/口打圈抚弄的手指并没有让我感到放松,反而身体绷紧到打颤。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每次在外面都睡不好觉,担心你。就像这次,要是我不答应你清明回去,你是不是要喂我吃安眠药?” 我的脊背阵阵发凉,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是在我身上安了摄像头吗! “也哥。”他拂过我的鬓角,把我一直没剪的头发别到耳后,柔声道,“你喂我什么我都会喝下去。可我怕你真的要离开我,所以就先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我点了点头,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