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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到头发丝都渴得很,皮肤发烫,叫喧着要他碰碰我。 “他该死。” 只有我喘得像在发情,猫似的粘着他。 “呵,有点意思。” 他突然揪住我的后脖颈,一下把我从他身上撕了下来,直盯着我的眼睛,“是在讨好我吗?为了让我上你?”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我着急了,够到他的胸口和胳膊不愿放手,红着眼睛朝他吼,“我又能怎么办!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拦不住!我倒是想让你把他交给法律来裁决,但你会听吗?肯定又要笑我天真。我改变不了你……我,我改变我自己还不行吗?!” “不,也哥。”他的眉梢落了下来,像在叹息,“你还是没懂。我不要你的顺从,我身边不缺附和的声音。” “那你要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不经同意就啪嗒啪嗒地掉,“我能给你什么?” 他已今非昔比,我却还留在原地。 还有什么是王座上的他所没有的? 我还能从自己这贫瘠的皮囊下掏出什么来送给他?向他求爱? “我要……” 嗡——! 他的手机响了。 他没再说下去,松开手,然后把我揽进怀里,安慰似的顺着我脑后头发。 我轻轻地抽了下鼻子,勉强把眼泪憋了回去。 “说。”他对着电话讲。 “Star,我到楼下了。” 离得很近,我能听到电话那头许老二的声音。 “你先送保姆回去吧,我要去一趟夜市。”他直视前方,揉着我的后颈,漫不经心的手法像是在玩弄宠物。 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滚动的性/感喉结和完美的下颚线,似乎……似乎他长得这般好看,就是为了被仰望。 “欸?一起过去不是一样吗?绕个路的事情,反正你也要回去。” “不了,地库里有摩托车。也……保姆被我弄哭了,让他先回去休息。” 他垂着睫毛,瞄了我一眼。 “……”电话那头一时没了声音,半晌才难为地说道,“Star,你知道我不会哄人,别为难我。” “……”这回换陆麒星没了动静。 “扣工资,两千。” “嗯?!”许老二蒙了,“为什么啊?不会哄人也用不着扣我钱啊!再说了,你惹哭的人家,关我什么事儿啊,Star你这不是搞我吗?!” “三千。闭嘴。” “你!——” “四千。” “好好好,我闭嘴,闭嘴行了吧!” ======== 小星:张嘴,吃狗粮。 许老二:粮?什么粮?你凉了? 小星:……五千。 许老二:哈?!我又咋了?!! 第92章 车里很安静,宽敞舒适的空间是真金白银打造出来的,灿烂限定的星空车顶和爱马仕皮具包裹的座椅,无处不彰显着奢华浪漫。 这高级香氛的气味我倒是熟悉,陆麒星的每辆座驾里都是这个香味,仿佛这就是金钱该有的芬芳。 驾驶位上的许老二坐姿笔挺,终于摘下了掩盖样貌的墨镜,却换上了一副金丝眼镜,双颊微微凹陷,使得本就瘦削的脸更加棱角分明,显得难以接近。 可他嘴巴一开,就破了这标准的精英气质。 “陈也哥,你……你还好吗?” “什么还好?” 太尴尬了。 我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呃……”他也尬住了,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犯不着跟Star生气,他就那臭德行,我也经常被他气个半死,你别在意哈,呵呵、呵呵……” “啊,没事,我不生气。”我揉了揉发肿的眼睛,幸好声音没怎么变,“倒是你,为什么跟着小星做事?” 在我把小星的吉他交给许老二之后没多久,他就突然退学了。我还是在一次聚餐时听叶语提起的————Pointless乐队正式解散了,因为继小星之后,许年年也退出了。一下子两个主力都消失了,乐队解散便是自然。 “听小语说你退学了,去你家里找却没见到人影,都以为你全家移民出国了。” “不是。”他抿了抿嘴,说道,“我爸妈没了,Star帮了我。” 我震惊地看向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也哥,你是不是挺惊讶的,短短几年,我就变成今天这样。”他干笑了两声,可勉强的笑声并不好听,“我自己也没想到,就像当初没想到Star藏着的背景如此了得,怪不得我当时看他不顺眼,假。哈哈,扯远了,要不是他,估计我已经被卖到别处做奴隶了,等着被折磨、虐杀取乐,录下视频之后传上暗网供人欣赏,成为一次性的牟利工具?或者被掏空了器官,然后尸沉大海?” 我咽了下唾沫,劝他别这么想,或者不要讲出来,太恐怖了。 可他却越说越轻松,脸上的表情不再僵硬,“虽然骇人,但我说的都是事实。当时的我只是个学生,爸妈都被他们给逼死了,全部财产也抵不了债务,又能从一个学生身上榨出什么钱来?卖我去做苦力?来钱太慢了,还不如直接杀人卸货,现金才是最实在的。” “你说债务?”我记得许老二家里虽不像陆家这般显赫,但也是小几千的球鞋背包随便换,玩的贝斯、电吉他,价格全从五位数起。 “高利贷。”他动了动肩膀,似乎双手紧握方向盘的姿势让他有些不舒服,“我亲生父亲不是个东西,欠了一屁股债之后跑了。我妈早就和他离了,嫁给继父的时候境况也没多好,是后来才发家的。可谁知那老东西把我妈的身份信息,还有老家的那套房子给抵押了,高利贷找上门来,我恰好不在家……”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小星帮你解决了高利贷,你为了报答他,替他做事?” 藏在单薄镜片后面的深黑眼睛突然离开前方路面,刮向我。 只一下,便在幽暗的空间内留下一道锐利的光的残影。 “他没要任何回报。我是自愿的。” 父母被高利贷逼死,现在自己却成了高利贷债主、陆氏的二把手? 我张了张嘴,一时哑然。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他目不斜视,好像刚才那一眼的光芒不属于他,“没经历过真正的绝望自然不会懂。” “刚才死的那个人,其实已经便宜他了。知道换做其他人会是什么做法吗?一个借高利贷的还不上债,死了或者失踪了,还有配偶、儿女、父母,总能找到地方下刀割rou。” “那人有妻儿、母亲,不过为了还这赌徒欠下的无数债务,已经室无长物了。也是我手底下人的疏忽,没查清这人的财务状况,放了贷给他。” “陆家是领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