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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近了一点,笑眯眯地看着我。 时……迷药…… 熟悉的字眼。 恐惧如无孔不入的寒气般,从尾骨一路窜到后颈,瞬间全身冰凉,头皮麻得要炸开! “你、你跟着我?” 我努力拧动全身的肌rou往另一边蹭,躯干、腰侧弯成了弧形,想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他疑惑了一瞬,马上懂了我在说什么。 “是我。我一直在跟踪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哥,你挺聪明的嘛。” “迷药”,HN89。 无色无味,口服比直接吸入起效慢,效果明显,进入人体时之内便毫无痕迹,即便期间人体死亡也不会被检测到。 陆麒星的二哥给过我一剂,让我下到小星的饭菜里,好方便他上门提人。 我当时犹豫了,最终还是把放了药的羊汤倒进了水槽,冲进下水道。 可仙子只看到了我下药,没看到我换汤。 “你认识陆家二哥?”我明知故问,非要他亲口承认。 他不说话,只俯视着我,笑容不见了。 “你是不是认识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激动地破口大骂,“跟他扯上关系,你是疯了吗陈衷!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盯上的我,或许从我生日那天就开始。 一路尾随我,跟踪我到每个地点,时常发短信来试探,约我上线打游戏……只为了捉住机会,谋杀陆麒星。 “哥,你别躲我。”他又靠了过来,爬上了床,要搂我的腰。 “你他妈别碰我!滚!” 我眼睛冒火,自己到底信了个什么畜生玩意! 他不听我咒骂,把反抗不能对我拽回床的正中,跪在床上,身影笼罩着我。 他帅气的脸离我很近,眼睛里闪烁的痴迷让我恶心。 “我喜欢你。哥。” “我/cao/你妈!”我恨不得张嘴咬死这个胆大妄为的兔崽子,“我是你哥!你喜欢个几把!” “我就喜欢你是我哥。” 小腹突然一凉,衣服被撩开了。紧接着一只手摸了上来,微凉,仿佛裹着湿濡的粘液,缠上了我每一簇神经……害怕,厌恶,恶心,我浑身的皮肤都在发紧,似乎要挤出牙酸的嘎吱声。 “我/cao……手、手给我拿开!” 那只手还在向上摸,顺着腹部肌rou摸向腰线,流连数下,又数着肋骨,摸上了胸口。 我战栗着,近乎窒息。 “小兔崽子!你要干什么!”我只能发疯地大吼,身体被他死死压进了床垫,“你他妈又不是同性恋!摸我做什么!我是你哥!” “我已经说了啊,我喜欢你。”他又眯起了眼睛,“喜欢一个人,不该想要对他做些什么吗?” “滚开!不要碰我!我他妈……啊——!” 胸前猛得剧痛,我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这不知廉耻的便宜货掐着我带着乳钉对奶尖儿狠拧,一点也没留情面。 “我/cao/你妈……”眼泪立马就涌了出来,脑门儿都跟着发胀,“小兔崽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知羞耻!……” 他贴在我耳边,笑着说:“不知羞耻?不知羞耻的是你吧?哥。戴乳钉,还穿这么薄,在勾/引谁?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你……”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整个脑袋被血冲得嗡嗡作响。 “哥,你真好看。” “滚……放开……不要!” “你为一个比你小半轮的男人伤心又伤身,这几年,我看着心疼。” “恶心东西!用不着你管!啊——!你别动……” “我从小就喜欢你……我知道自己没戏,哥,可我还是想做梦,你就是我的梦,梦里梦外,重复了十八年。” 他在说什么? 我快被这恶心又头晕的感觉折磨疯了! 他俯下/身来要亲我。 我不想……可脸上还是留下了他的痕迹。 突然下/身一坠,裤子被拉下半截。 我惊恐地想着眼前的陈衷。 他眼里的欲/望让我不寒而栗……这不是我乖巧懂事的弟弟。 “你不想的,小衷。”仿佛掉入了冰窟,牙齿在打颤,“你不要这样……” “哥,我想的。”他又亲了下我的脸颊,“我想要这样的场景,和你,无数遍。” 第97章 陈衷握住了我软着的性/器,我又惊又恶地打了个颤,几乎要晕厥。 “陈衷!”我怒吼着,声音大到喉间撕裂似的疼。 被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做如此龌蹉不堪的事,我却只能无用地喊叫,威胁他警告他,说我不会放过他。 这样羞辱我,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 他并没有停止。 手掌开始taonong。 我扭动屁股试图躲开,可立马被他的膝盖抵住了胯下,骨头硌着软rou,我稍躲一点他就向上顶一点,很快就没了退路,只能夹着他的膝盖喊疼。 我浑身都在抗拒,根本硬不起来。 他也发现了。 他暂时放了手,彻底撩开了我的上衣,对我的辱骂或者劝阻无动于衷,居高临下地玩弄我的胸肌、乳/头,捏着乳钉刺激我让我大叫,又死死地按住我不让我挣扎。 “哥,你真白。”他咧嘴笑笑,帅气阳光的模样在我看来就是十足的变态。 “身材好棒。”腹部被另一只手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又原路返回,“比我想象的还要性/感……腰……”腰侧是被蛇游过一般的触感,“好细。好漂亮……” 他又摸了数次,才不舍地再次握住我的软鸟,更富技巧地撸动。 都是男人,他知道什么地方会让我舒服。 就算我不想,也很快就来了感觉。 我在自己弟弟的手里硬了。 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板上。 可我动不了,他还在继续羞辱我,说着迷恋我的话,说他对我一见钟情,就连第一次梦遗都想着和我做。 “你够了……”我咬着牙根,恨不得嚼碎他,“你他妈是缺少父爱吧?扭曲了?变态了?” 他哼笑了一声,说:“我从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是野种,所以,也哥,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是吗?陈立军是个人渣。我看你也是,不愧是父子。” 他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刺激我没用的,看,你已经流水了哥。” 仙子不碰我,我也跟着禁欲,这些天都没发泄,自然很快就被他弄得腰眼发痒,下/身梆硬。 男人是管不住鸡/巴的。 没有比这还真的真理了。 他见我被勾起了欲/望,离射还差一把火儿,突然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我猜到他要干什么,立马抖着软绵绵的四肢奋力挣扎,把我和他的祖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