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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陆修阳更不可能说话,氛围稍显的压抑。 陆修阳先回了趟家里,沈茹听着动静就端着个碗出来:“修阳啊,一会儿给凡凡补课的时候顺便送过去啊。” “这炖的是什么?”陆修阳换了拖鞋,碗里的汤没有油星子,闻着味道不错,“有没有加姜?” 沈茹把碗塞给他,顺道把人往门口推了推:“知道凡凡嘴挑,没加姜,这是猪尾巴,吃啥补啥,你让凡凡多吃点。” 陆修阳:“妈,吃什么补什么真的有科学依据吗?” 沈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妈,回头炖点猪脑吧。”陆修阳的唇线微微弯出点弧度,惯常冻人的声音褪去些冰渣子,有了几分缓和的和煦感,“盛小凡最该补的是脑子。” “你这孩子,就会胡说八……”沈茹倏然没了声,不对,陆修阳说话的语气不对! 陆修阳笈着拖鞋按了对门的门铃,盛辞凡开了门,沈茹立在门后看着陆修阳进了盛家,眼睛笑成两道月牙形,这个课没白补,抓起手机在“盛陆一家亲”的四人群里发了消息。 沈茹:喜大普奔,修阳在凡凡的熏陶下有点正常孩子该有的味道了。【感动哭】 老盛:我家那崽子成绩也上去了,老师都夸着呢。【鼓掌】 沈茹:修阳开玩笑说吃啥补啥,让我给凡凡炖猪脑吃。【捂嘴笑】 林俞:茹姐,猪脑怎么炖?我明天去炖,老盛小盛都吃点。 老盛:…… —— 盛辞凡拿汤勺搅着碗,心猿意马。 陆修阳蹙了一下眉,盛辞凡对着那碗汤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那么难以下咽?“不好吃吗?” 盛辞凡呲溜一口汤,烫得舌头发麻,连连倒吸气,“你不能不说话嘛?” 陆修阳靠在桌沿上,一手按着盛辞凡盛辞凡的额头,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张嘴,我看看。” 盛辞凡大写特写的不高兴,对上陆修阳满眼关切,还是乖巧地张了嘴。 汤不是特别烫,只是轻微的烫了一下,陆修阳的拇指揉揉盛辞凡的头发:“莽莽撞撞的,下次小心点。” 陆修阳的嗓音有点低沉,开口闭口都带着好闻的薄荷味,气流拂过眼睛,痒痒的,盛辞凡的眼帘掀了两下,脑袋空空的,刚刚他想说什么来着? 陆修阳觉得有点好笑,抿着唇线绷了一会儿,食指和拇指按在盛辞凡脸颊的地方,轻轻一挤,盛辞凡的嘴巴被挤成小鸡嘴。 盛辞凡动了两下,口齿不清:“你干嘛?” 陆修阳问:“最后一节课跟大飞说了什么?” 盛辞凡拍掉陆修阳的爪子,“大飞有个朋友,因为开玩笑改变了一个人的高考分数,朋友很烦恼,所以他朋友该怎么办?” 陆修阳沉吟一声,盛辞凡的眼里闪过一丝期待。 陆修阳似笑非笑,“所以大飞朋友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盛辞凡气急败坏踢了陆修阳的小腿一下:“大飞的朋友就是我朋友!” “高考分数掌握在自己手里,谁也左右不了。”陆修阳正了正色,没在逗他。 “狗屁!”盛辞凡耷拉着脑袋,“你知道团支书能得到省三好,而且加高考分吗?” 陆修阳听着,点头,这事儿他多少知道:“不过加不加都无所谓。” 盛辞凡的汤勺晃了晃,几滴汤洒到桌子上。 陆修阳按按盛辞凡的脑袋,他大致能猜到了七八分,应该就是他阴差阳错地占了谁的团支书位置,影响了别人加分的道路,盛辞凡认为自己做错了一件大事。 加分不是小事,可在陆修阳这里,加分真的就是不值一提的芝麻大小事。 “好啦,等有空了我去跟老黄说说,反正加分给我也是浪费。” “浪费个屁!”盛辞凡瘫靠在椅背上,语气像一头栽进辣椒堆里一样又呛又冲,摊着脸抽张纸巾擦擦桌子,挑出一本书,“赶紧写作业,今晚我要早睡!” 陆修阳正想再和盛辞凡拌个嘴,心脏突然传导出一阵极不规律的悸动,他下意识地紧了紧书包,房间里静谧如厮,他几乎能听到自己一声响过一声的心脏搏动音。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不适感,松松散散的目光不经意间对上盛辞凡黑漆漆的眼睛,桃花眼干净清澈,根根分明的眼睫扑了两下,嘴唇微张,眉心微微蹙起,携着一缕困惑,以及隐约可见的担忧。 陆修阳阖着眼,一股强悍的力量游散于肢体,带着热烈的燥意。 盛辞凡见陆修阳脸色不大好,晃了晃他的手臂:“喂,你怎么回事?” 陆修阳别过眼,触电似的拂掉盛辞凡的手:“今晚你自己写作业。” 盛辞凡眼观鼻鼻观心,对着被拂掉的手发了三秒呆,听到关门声,老子又招惹他了? 事儿逼!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求收藏,当天留言送红包啦~么么扎~ 陆总又又又见色起意了!! 第020章 陆修阳回家后冲了个冷水澡,燥热感没有被冲淡的意思,他又把空调的温度降到了最低,不太舒服地皱着眉,眼皮很沉很重,坐在书桌前,白纸黑字的卷子模糊成一团。 在他理智地测算下,果断放弃了挣扎,瘫在床上,一只手臂横在眼前…… 他睡得并不踏实,醒醒睡睡又睡睡醒醒的,旖旎交错的梦、暧昧层叠的画面,盛辞凡被严丝合缝地嵌进难辨虚实的梦境里。 他梦见第一次见到盛辞凡的那会儿,他是个十一个月大的爬行动物,主观意识里,盛辞凡像个漂亮的洋娃娃,眼睛又大又黑,嘟嘟唇,小圆脸,牙齿稀稀两两的。他们睡在同一张婴儿床上,牙牙学语的时候就“叽叽嘎嘎”地讲旁人听不懂的火星文,手舞足蹈的,还傻呵呵地咧着嘴。 他梦见几个小伙伴玩过家家,盛辞凡总会仗着自己是孩子王,非要占点便宜当爸爸,然后拖着他当mama,抱着一个小布偶煞有其事地哄着:“宝宝乖,mama在做饭饭。” 他还梦到被盛叔教训之后,盛辞凡总会虎头虎脑地“离家出走”,跑到他家蹭个晚饭,顺便仗着“无家可归”的可怜巴巴样赖在他屋里不走…… 转眼间,哭起来还会流口水的奶娃娃长成风光霁月的少年,奖杯一捧、目空一切,傲慢而自矜,一副大大咧咧的做派,端着舍我其谁的大佬样。 画面被切换到他抱着盛辞凡穿过教室走廊的时候,盛辞凡收起张牙舞爪的气势,在他的胸口一直蹭一直蹭,蹭得他胸口发烫,连带着心脏都乱了节拍…… 盛辞凡很轻,腰腹肌单薄精瘦,腿长皮肤白,颜好头发软。 不太清醒的大脑里绘出一个场景,盛辞凡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乌漆漆的眼睛半阖半睁,迷离沉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