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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痛车,杜撰了点季妹子和野mama的亲情。 一滴汗水顺着八岐大蛇高挺的鼻梁滑下,溅落于须佐之男酡红的侧脸,与面上还未干涸的泪珠汇聚在一起,蜿蜒着淌进发丝细软的鬓角。 些许是神王大发慈悲,那根可怕的yinjing在满足地播种后便撤了出去。刑具忽而抽离体内,须佐之男被突如其来的“宽恕”叫醒了神智,他眨眨眼,濡湿睫毛下那对金色的眼睛倔强地闪闪发亮。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对世人的慈悲和对蛇神的冷漠依旧并存,神圣不可侵犯,只可远观而不敢亵玩;可将目光放到他一塌糊涂的下体,那处破身后还难以适应、随着呼吸起伏吞吐浓精的xue口,又是不可思议的yin乱。 蛇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色晦暗不明。须佐不知道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以为八岐大蛇已经完成了这次交合,他将手抚上被灌了浓稠jingye的小腹,强忍着撕裂一样的疼痛移动身体,试图将自己和蛇神拉开一段距离。见对方还没有追上来为难自己,须佐挪到一个他认为相对安全的位置,蜷缩起身体,想要缓解体内zigong被灌满的胀痛。 可怜的小东西,蛇神有点怜悯地想着。现在须佐之男这副脆弱的模样,和往日里那个骁勇的战神可谓大相径庭,令蛇神这个万恶的化身都默许了他想要暂时逃避的小动作。 被上了一次就矜贵地要抱着肚子休息,以后怀上了他的神子可怎么办。 须佐之男半边脸贴着神王殿冰冷光滑的地面,眼眸里映出不远处已经坍塌的审判台废墟。呼吸被碎成断断续续的气音,于万籁俱寂的高天原,只有蛇神走来的脚步声和他的喘息回荡在空荡荡的旷野之中。 对危险的感知令须佐之男条件反射地跪伏起身子,想要站起来逃跑,可蛇神比他快了一步,在他支着两条胳膊刚撑起脊背时直接覆压上去。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背部受到重压又再度趴伏下来,背上那具恣意张狂的身躯纠缠着须佐之男,叫他爬也爬不走,挣也挣不脱。须佐之男甚至毛骨悚然地感觉到那根已经射过一次的蛇茎此时又硬了起来,正抵着自己干涩而未经人事的后xue;蛇神久受冷落的另一根性器也早已硬挺,在八岐大蛇不紧不慢的磨蹭中撬开了刚刚喝过jingye的roudong。 还未来得及从上一轮狂暴的抽插中缓过神,新一轮侵犯却不期而至。两根巨大器物同时破开两处嫩rou进犯的感觉很可怕,令神将修长的手指不由得扣紧了地面。灭顶的恐惧笼罩在他心头,往日的冷静自持随着两根不分伯仲的yinjing挺进耸动的动作被顶碎,眼泪再度涌出来,一滴滴砸上身下地面。须佐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肢被一双手擒住,他的身体被狠狠地向后拽,体内昂扬的性器不断深入柔软内里,将先前射进去还未被吸收的jingye搅成泡沫。与此同时,他耳边又响起了八岐大蛇愉悦得令人生厌的声音:“为什么是你——这不就是原因吗?” 蛇神恶劣地笑着,胯下的动作越发狠厉而不容躲避,“三贵子不受性别约束,而我生来性征如此。在我亲手打造的新世界里,除了你,还有谁更适合为我孕育新神系吗?” “你已经获得了神王神格和天空治权,”须佐之男努力使自己清醒,他咬牙道,“……明明可以分发神权,让你的那些部下去……” “我的部下——那些被你打得落花流水的废物?”蛇神嗤笑出声,“放着你这样优质的母体不用,再去培养他们?我还没这么闲。” 趴跪的姿势可以让须佐看见自己轮廓突起的腹部,那两根东西不知疲倦地进出,像是要顶破他的肚子。他身上的布料被剥离得差不多,几乎是赤裸着伏在蛇神身下。他被迫展露出一丝不挂的原始体态,只剩下神王还未完全褪尽的华袍可以遮羞。相近的身形令他刚好被笼罩在蛇神的影子中,他在已经完全不加掩饰的哭声和喘息中被掰住下颏扳着脸回头,蛇神冰冷的嘴唇再次缠上来和他接吻。这次他再也没有余力对抗,只能在八岐大蛇的引导下被撬开牙齿,唇舌交缠。 涎液顺着下巴一点点滑下去,八岐大蛇放过须佐之男已经红肿的嘴唇,将吻痕与齿印留在他光洁如新的颈部和后背。时不时的刺痛和吮吸,下身夹杂着痛苦与快感的抽送,把须佐之男的神智彻彻底底搅成一团糨糊。他无意识地发出几声低喘,虽然声音小得可怜,却实在悦耳动听。 蛇神听着那些若有若无的气音,满意的神采一点点爬上他俊俏的眉眼。埋进温暖紧实rouxue的感受让他那两根yinjing都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说起来他还要好好感谢须佐之男——若非这位少年神将双性同体的身子,恐怕全天下没人能承受他这样可怕的性欲。正因为是须佐之男,他不必有所顾及自己毁灭性的欲望,他这位宿敌的忍耐程度是令蛇神自己都惊叹的,即便是眼下如此粗鲁而暴力的性事,须佐都能一一承受并把蛇神侍奉得惬意。 当两根性器再次张开倒刺固定时,须佐之男的腰线已近乎顺从地塌了下去。蛇神看着被折磨得快昏死过去的处刑神,思索了一会儿,把手伸到前面去撷住了对方的男性器官。本来已经神志不清的神将被刺激得再度清醒过来,他茫然地回头看向坏心大起的蛇神,被同时闯入最内部甬道的痛苦令他在将视线聚焦的时候又涌出了股泪水。 蛇神看着他被雾气氤氲了的眼眶,有些意外。不过他并未松懈手中的动作,他将须佐青涩的性器挑逗得充血,随着最后几下凶狠的冲撞不断刺激敏感前端,最终在他两根蛇茎双双射精时帮着须佐也xiele身。被迫弄出初精的须佐浑身乏力,他无力地瘫软下去,等肚子里再度被灌进一股体液、两根性器先后抽出,他被蛇神翻过来抱起身子,些许不解地望着对方紧盯的目光。 直到他在蛇神饱含祸心的眼神中,看到自己那对原本金色的眼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染成了幽紫的虹膜。意识到自己被污染这一点的神将万分无所适从,挣扎着想从蛇神腿上站起来,可是被钳住的腰却向下一滑,将两个还没合上的xue口抵上了还挂着jingye和yin水、却又硬起来的双茎。 他于绝望中被再次压倒于神殿中央,漫漫长夜似无尽头,唯有两具交缠的rou体在万物共睹下享鱼水之欢、赴醉生梦死。 夜半三更。 持国天面红耳赤地拦住从他门口路过的野椎神,把这位女恶神拉进自己屋内,凑近她唯一一张没在吃东西的脸鬼鬼祟祟道:“最近神王陛下有没有安排你什么特别的任务?” 正忙着吞食的另三张脸闻言停住了嘴,纷纷竖起耳朵。那张没吃东西的脸思考了一会儿,隐隐约约从刚刚咽下去的食物里回想起那么一丝丝记忆。 她道:“好像……让我去找人类帮助调理身体,帮助生育的食疗方子?” 持国天如同觅得救星一样问道:“那你找到了吗?” 另三张脸异口同声道:“没有。” 白发恶神垂头丧气地“嗐”了一叹,“他让我去按照旧世界人类的药方配一味有助生育的熏香,明日上朝前就要呈上。” 他身上复杂的香料味有些刺鼻,让野椎神一张忙着进食的脸打了个喷嚏。这一打不要紧,野椎神肚子里的那个鸟居也跟着抖了抖,只听里边轰隆隆,在持国天瞠目结舌的注视中滚出个貌如春樱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过人类儿童三四岁年纪,从母亲温暖的肚子里滚出来显然有点手足无措。野椎神伸出一根花枝轻柔地把她捞起放回腹腔,随后捂着鼻子站得远远的。 “这是……”持国天有些不可思议。 “我的女儿,鹿尾野姬。”野椎神的声音泛起母亲的柔和。 持国天惊诧道:“我不记得你曾与哪位……有染。” 野椎神听后呵呵道:“傻子,女性神明生而能够自行孕育后代。” “你还记得须佐之男吗?”持国天闻言神秘兮兮道,“几个月前陛下把他抓回来,说是要他帮神王繁衍新神系,但这么久了他肚子里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野椎神一听这个名字,咀嚼食物的动作微微凝滞,好像还对那个把她们六个兄弟姐妹打得落花流水的神将有所忌惮。可想到如今胜负已定,她又轻松起来:“这位老朋友居然如此落魄,没能亲眼看见他被陛下摧折真是遗憾。但我不记得他是女性神明。” “月读说过,三贵子不受性别约束。”持国天回忆道,“陛下这样做自然也有原因。可现在人类都几乎绝迹了,我如何知道药方!” 听了兄弟的抱怨,野椎神最上方那张脸开口道:“或许并不是外界的原因呢?” 持国天不解地望着树干上的脸。 “若想要拥有后代,如我一般,无需外人就可以培育出一个可爱的鹿尾野姬。但若是我们的老朋友并不想给陛下诞下子嗣,就算神医再世也没有任何用处。”她说着,露出些嘲笑的神情,“我们的陛下被耍了啊。只要须佐之男有意制约,他的zigong恐怕到现在都还只是个空壳,种子播进去根本无法结合,更别提怀胎生育。” 持国天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感激地拍拍野椎神,随即旋起一阵风向门外吹去,刺鼻的香料让女恶神四张脸同时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正在她肚子里睡眠的小鹿尾野姬再度被震了出来,小姑娘被吵醒,有些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母神,随后又被几根组成摇篮的枝条拢起,野椎神如同寻常母亲那般唱着歌谣,将她亲爱的女儿送入梦乡。 持国天是个没眼色的。月读女神心中嘀咕道。 今夜分外晴朗,她刚刚正欣赏自己孕育出来的那片月海,忽然就被持国天狠狠撞了一下。然而对方连句道歉也没有就想跑,被扰乱了兴致的女神不悦地伸出触手,把这个横冲直撞的臭小子拽了回来,逼问他这么急匆匆的干什么去。 知道了事情原委,月读把持国天缠得更紧了。她用一种探询的口气问道:“然后你现在就去告诉蛇神你的大发现?” 持国天神清气爽道:“不然呢?” 月读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蛇神现在可能没功夫接见你。” 持国天有点得意扬扬:“对你可能是没功夫。但我的请求事关新神系的繁衍,陛下一定会忙里偷闲准许我的觐见。” 想到自己可怜的弟弟或许正经历着某些不可描述之事,曾经的三贵子之一泛起了少有的同情心。她试图劝退对方此时此刻去打扰八岐大蛇,可持国天已然被这个重大发现冲昏了头脑,他怒斥月读女神阻挠他上进的事业心,在女神无语的目光中向已经不再遥远的神王寝宫奔袭而去。 次日太阳升起之时,神王上朝,宣布六恶神之一持国天告老还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