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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唁!”周蔚宗吓了一跳,“你家……出了什么事儿?” 周蔚宗说完,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哭声。 “我那不成器的大meimei和二弟死了,也不要你做什么,就是去棺材前惋惜一两句而已,顺便,安慰安慰我。”谢平岗又道。 “……”周蔚宗整个人僵住了:“你说什么?” 太子妃!她、她没了?! “其实是我弟弟没了,大妹还活着,但……实话说,我meimei身体不好,这丧事早早就该办了的,但她苟延残喘到现在,我也一直没筹办,如今她快要嫁出去了,以后我怕也没机会在家里给她办丧,所以提前补个丧事,你莫要担心。”谢平岗呵呵一笑。 “……”周蔚宗都要炸了:“这等玩笑怎能胡乱开?!太子妃身份金贵,若是冲撞了……” “有何冲撞的,她还不是太子妃呢!我meimei的事情我还不能掺和一手了?再说了,死了旧的活了新的,我提早办了丧事,阎王爷派牛头马面来接人,找不到就回去了,那阴魂薄上将我妹的名字也勾了,以后她就不安妥了?”谢平岗此刻是胡说八道。 他,好生不讲道理。 “殿下他……” “莫要告诉殿下,我meimei自己决定的事情,与殿下说什么?如今还没成婚呢!”谢平岗语气平平,“你瞧,就我弟弟这一个院子里头挂了白布,别的地方没有,不会传出去的,放心!” 周蔚宗心情忐忑。 不行,回去之后,一定要和殿下说! “进了院子之后不许你乱说话,必须要当我meimei死了,知道吗?”谢平岗拍了一下周蔚宗的背,狠狠提醒了一下。 周蔚宗无奈点头。 第743章 三书六礼 周蔚宗迈了进去。 院子里头,竟有不少丫鬟吓人,排着队的哭! 怪不得今儿进了谢家,没瞧见多少人伺候呢,原来都在这儿! 他站在那棺材前,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想起刚才谢平岗说他弟弟没了……这话,他也分不清真假,便道:“谢兄弟,你……节哀顺变。” “我没死!来人啊,快将我放出去啊!”一听到有外人的声音,谢平怀连忙敲敲打打喊了起来。 “什么声音!?”周蔚宗吓了一跳。 “哦,不知哪里来的狗叫呢,行了,咱们走吧,表弟等着咱呢。”谢平岗呵呵笑了一声。 “……”周蔚宗可以肯定,那是棺材里头传出来的叫喊声。 但谢平岗…… 无奈,周蔚宗看了那棺材一眼,还是选择和谢平岗走了。 “那棺材里头……”周蔚宗觉得谢平岗太奇怪了。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谢平岗还不至于将谢平怀收好处的事情往外传,尤其还是说给周蔚宗听。 周蔚宗对太子殿下最为忠诚,这边听了话,立即就能传给太子,到时候,太子岂不会对他们家人十分失望? 这脸可不能丢。 没一会儿,表兄弟二人在庭前见面。 周蔚宗一看来人,懵了一下。 这是……他表妹虞仙? 真……看不出啊! 表妹十来岁的时候,与父母一起来京城探亲,在周家小住过一些日子,那时候,表妹生的粉白可爱,人不爱哭,让他觉得十分喜欢。 而眼前…… 她那张脸有几分小麦黑,一双眼睛十分有神采,穿着一身武师男装,甚至一出面,一声粗里粗气的“表哥”,险些送他归西。 “表……表弟。”周蔚宗不可思议,这是他的表妹! “表兄,好几年不见了,您现在长得比从前高多了!也更加英勇了!”虞仙张口就来。 周蔚宗咽了口唾沫。 他个头长得晚。 “表……表弟你,也是。”英勇了。 “多谢表哥夸奖!”虞仙十分高兴的受着了,“信里头也说的不清楚,表哥不知道,我这一路简直是披荆斩棘,着实是见了不少世面,想起来,当初在东安的时候,着实是个井底癞蛤蟆!一直在父母庇佑下生活,不知道这外头凶险!” 路上,抢劫的、行骗的、乞讨的,不知遇了几波。 身无分文,活到现在,很是不容易的! 周蔚宗倒吸了口凉气,觉得自己这脑子有点发昏。 姨母若是在世,瞧见女儿活成了男人样,会不会受不了啊? “你这一路辛苦了,那……不如跟着我回周家吧,有我在,定不会让他们将你送回东安的。”周蔚宗僵硬着说道。 还能怎么办?难道要留在谢家,当武师傅吗? “不妥!”谢平岗先挡住了,“你表弟说好要在我家当一辈子的武师傅的!咱俩关系这般好,你忍心我家缺武师傅吗?你若是觉得他年纪到了,该成家立业,不妨碍,大不了让我爹认他当个干儿子,他最喜欢干儿子了,到时候,你表弟看上哪家的姑娘,三书六礼我家来办!必然不会委屈了人家姑娘!” 第744章 拿出诚意来 谢平岗是一脸心诚,生怕周蔚宗觉得自家亏待了虞先生。 谁能想到随便找个先生,还能遇上熟人亲戚呢?! 周蔚宗听得是直捂胸口,有些接受不了:“你别、别说了……我表弟他不娶媳妇儿!你便是说一千道一万,不成还是不成的,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怎能呆在你家里头?你还是再找个先生吧,我表弟,要跟着我回家!” 周蔚宗着急得很。 他知道谢平岗是个什么样的人,重义气,喜好武功兵器,为了那人家书院的一把大兵器,如今都能闷下头来读兵书! 若真瞧上他表妹,便是抢也要抢回家的! 周蔚宗眼里头都泛起几分乞求,看上去怪是可怜。 谢平岗却理解不了:“这是你表弟,又不是那笼子里的猴儿,更不是三五岁的小孩子,去哪儿还用得着你管?如今这人到了我家,就是老子的人,想让他走,没个三五万两银子,别想!” “你还讲不讲道理!”周蔚宗也怒了,“我表弟只是来做武先生的,没签卖身契!就是卖身了,还不许她赎身了!?” “呵。”谢平岗让人给周蔚宗上了杯茶,“你家的武先生,只做个把月的?” 周蔚宗心头一堵。 这做先生的,都比较特别,尤其是他们这种大户人家,若是选定了先生,少说都要教导个三五年的。 尤其是学武的先生,更是重要! 因为每种武学不一样,先生教得太杂,家中孩子也容易破绽百出。 学百样不如精一样。 “谢兄弟,咱俩的关系,你就不能……通融通融?我这表弟实在命苦,我带回周家好好教养,将来也好出生头地不是?” “别说这话,这会儿攀关系不成的,咱们要讲道理。”谢平岗做正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