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孕妇的奶头契约,啃食彼此充血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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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灯朦胧的光晕里,女人埋首伏案,留给门口一道淡墨似的背影。 推开门的赵青尧无声而入。 手绘板连接着电脑,随着妻子手中的压感笔一勾一勒,显示器同步出现了可爱的卡通动物形象,赵青尧见她画得认真,不好冒然打扰。 走近办公椅,他伸手按住她微微动着的左肩,察觉掌下的身子一僵,凑近她的耳边: “别画了。” “你吓到我了。” 没有回头,时夏的脑袋偏向旁边,躲开他存在感极强的呼吸。 语气还是很糟糕,赵青尧绕到椅子前抱起她,就着抱姿霸占了时夏的办公椅。 屈臂圈紧她,赵青尧看了眼电脑显示器上的绘图,画面中的熊mama低着头,欣慰看着小熊递过一串葡萄,送给对面的小白兔。 旁边的字体可爱,标题名称是‘有礼貌的小熊熊‘。 赵青尧不由笑出声。 右手温柔拢住妻子的孕肚,他亲一亲她的脸:“等宝宝出生了,我们读你配图的故事书给他听。” 时夏缩着脖子想躲他,蹙眉道:“你先吃晚饭,天气冷,饭菜容易凉。” “让唐婶加热一下就是。” 细细嗅她身上的奶味,赵青尧语焉不详: “老婆,我今晚想回来。” 他没回家前,因为白天的事,时夏一直心虚愧疚。 如今他在眼前,那股心虚愧疚莫名没了,时夏心里另有一股不舒服,她总是想起玫瑰庄园那晚。 “你先放开我。” 时夏挣扎起身,面对着赵青尧后退,后背抵住书架时才堪堪停住,她想了又想,道: “青尧,我……” 台灯光晕里,她盯着赵青尧蓦然冷却的神色,深吸气: “我们离婚吧。” 她骗不了自己,她过不了那个坎,她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她知道她的婚姻全破碎了。 “我说过不准你再提这件事。” 赵青尧起身,高大颀长的身躯逼近,目光垂直射在她的脸上: “你还怀着孕,我们怎么可能分开?法律也不允许。你难道想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爸爸?我不答应,两边的爸妈更不可能同意。” “能分开的。”时夏小声道,“我上网查过,法律上,孕妇可以单方面提离婚的。” “闭嘴!” 猛喝出口,连赵青尧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搂住脸色发白的妻子,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是我情绪过激。我向你保证,之前的错我不会再犯了。” 搁在桌面的手机叮咚直响,时夏推一推他,“可能是出版社的编辑在找我,你先去吃饭。” “嗯。别聊太久。” 赵青尧逆着灯光向外走,带上门,仰起头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用力抹了把脸。 「夏夏,白天的事我确实有点过分。」 「下次还敢。」 「明晚有空没?我订了餐位,预约在晚上七点左右。」 「夏夏,夏夏(中老年专用微笑表情)」 新消息一条条弹出手机页面,时夏胆战心惊,庆幸赵青尧没有看她手机的习惯。这些消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鬼。 时夏又想拉黑他,刚一动作,视频通话直接打过来。慌得她手指一颤,胡乱接通。 “光线挺暗,夏夏开灯。” 视频里的青年躺靠在床头,穿着宽松开襟的黑绸睡袍,胸肌若隐若显,他刚沐浴过,一头湿润柔软的短发泛起光泽。 时夏反锁房门,没听他的话开口,不自然地盯着屏幕里的男人,“那件事不作数的,你别再sao扰我。” sao扰,陈屿是万分不赞同这个词的,几分戏谑: “怎么不作数?你盖了章的。” 时夏脸蛋憋红,左右两颊像是有两团大火在烧。 白天两人弄完之后,陈屿没有食言,带她去酒店的同时顺便给她买了条颜色差不多的新裤子。在酒店里他没有碰她,但是不允许她离开,非得让她签一份性事协议,还得奶头盖章。 协议的内容,时夏只是匆匆瞥过,没什么特别羞耻的字眼,就是让她在这间酒店的这间房陪他三次。 一周时间内,在不强制插入的前提下,她必须遵守他的一切意志让他玩弄三次。 在过程中,要是她想要得受不了了,主动求他插入,则是她输。余生都是他的,是他的私人占有的小孕妇性奴。 与之相对,要是她没有主动求他插入,输掉的陈屿不可以再sao扰她,永远从她生活中消失。 当时在酒店里,急着回家的时夏犹豫再三,终于接过他手中的协议和印泥,躲进卫生间里掀开上衣,在两颗奶头上涂抹了红色泥印,盖上专属的奶头印。 “那个没法律效应的。”时夏见他拿出白天签的那份协议,心跳失律,“你拿这个威胁我,我也不怕。” “你可以报警的,夏夏。” 视频那头,陈屿直勾勾看着屏幕里的小孕妇,要不是真的在意,怕吓坏了她,怕弄伤了她,他又何必搞这些弯弯绕绕的手段。 “要是你报了警,我可能真的完蛋。” 陈屿抖一抖手中那张纸,白纸黑字红印,两颗可爱的小奶头印宛如簌簌绽放的花苞,盛开在大雪中。 指尖绕着奶头印边缘滑动,陈屿的手中动作对准摄像头,喉咙太干渴了,他咳嗽着清清嗓子: “我真想强jian你,夏夏,见你的第一面就恨不得扒开你,看光你的身子。” 时夏懵坐在椅子上,之前他也说过类似的话,让他给她jian一辈子。 可是当时他的表情远远没有此刻可怕,眼尾发狞,两边颧骨坚硬绷起,燃烧的欲念在整张脸凶肆流窜: “怀了孩子没关系,过两年也给我生一个,只要你听话,不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我什么都依你。” “你现在的男人蠢得要死。” 他顿了顿,咽回一些暴露自己真实意图的话,眼神阴沉幽亮,贪婪描绘着视频里小孕妇的容颜。 可能是这突然的一番话把她吓得不轻。 她的身子逐渐颤抖,小脸冒汗,眼眸惊圆,脑后的发夹松垂了,乌发散落,模样尤为清美。 不慎与陈屿吃人般的野兽目光相对,时夏大骇,脑海中极速爆开一副副yin秽交缠的画面。 就在他身下的这张大床上,男女赤裸的rou体疯狂扭曲地交缠,对撞。 他们像两头只知交合的野兽,毫不停歇地搂抱抽动,啃食彼此充血的性器,占有对方,抽播对方。哪怕下一刻化为灰烬,也绝不分开,拼命从对方身上索取更多的快感。 太可怕了。 女孩的肚子已经又高又圆的鼓起,分不清是怀孕还是装满jingye,身后那个矫健若龙的男人却还是变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侵占耸干,粘连拉丝的臀胯间,那根巨大的roubang完全没入嫩嫩xiaoxue里,把xue口撑开,把xue口和花瓣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宽度。 时夏脑子里掠现的一切,全部来自与陈屿的对视之中。 她在他的眼睛里看清这一切时,宛如一泼浓油浇进花心,黏热热大量流出,把她整个人流化了。 及时止损,时夏知道,她承受不住这个男人的欲望的。 他看她的眼神比赵青尧的更炙热阴晦,她平时已经吃不消老公的欲望,过犹不及,太多了只会带来痛苦。 门外一阵敲门声,时夏手忙脚乱,挂断视频起身时腰肢发软,腿心里也黏扯扯的。 那份荒诞的协议没有一点效力,时夏拉黑了陈屿的微信,直觉不想招惹这个男人。 “该睡了,老婆。” 赵青尧站在门口,换了时夏给他买的睡衣,伸出双臂想要抱她,被冷漠推开。 “你以前从不叫我老婆的。”时夏转移注意力,所有的情绪发泄在他身上,“你做亏心事了,对吗?” 鼻尖萦绕着一股浓郁的,类似花瓣微腐发酵的香气,赵青尧太熟悉这股味道了,被她冷淡着也开心,强硬打横抱起妻子走向主卧。 “我不做,你出去。”时夏掐他的胸口,怒气难消:“你去客房睡。” 轻轻抛人上床,赵青尧握住妻子挣动的手腕,张口咬住她的唇亲吻,忽地唇面刺痛,齿间泛起血腥味。 “你属狗啊。” “你出去。” 懒得废话,赵青尧抬手落下就是啪地一声rou响,抽得一双耸圆招摇的奶子蹦如脱兔,给时夏疼得蹙眉,他又温柔揉上去。 “夏——” 啪。 赵青尧左脸一偏,唇上的血珠抖落两颗,抬眼定定看着妻子,握住她扬在空中的手腕。 “你去客房。”时夏一字一顿,抓起枕头遮住胸前乳儿,“我明天回家,这段时间我不想看见你。” “玫瑰园……”赵青尧语气发苦,“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忘了那晚?” “不只是,不只是……那晚。”时夏痛苦地抓头发。 看见他在泳池边抱紧别的女人那一幕,确实痛苦心碎,但不至于扼杀他们的婚姻。是他后续的一系列表现,烧空了她对他的情感。 如果他能在灯黑时第一时间护住她。 如果他能在林小恬和她争执时为她说话。 如果他能在病案里一心一意地守她一夜。 只要一次,只要有一次,他在前女友和她之间是选择她的,时夏都能给自己找出一个原谅的借口。 “出去,滚出去。” 时夏一枕头摔在赵青尧脸上,撕心裂肺的哭喝在卧室里回荡: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为什么也会这样?我恶心你,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