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网
“为什么回来?” 彼时,花垣武道刚刚被如愿带到关卍总部,还沉浸在对四周那不像高中生能达成的华丽装修的震惊里。 佐野万次郎这毫无波澜的一句话,就将他瞬间拉回现实。 少年Mikey熟悉的音色,对刚刚经历过佐野万次郎跳楼的花垣武道来讲,简直堪比效力最强的催泪瓦斯。 “Mikey君,并不幸福。” 佐野万次郎看见他那快速泛红的眼角,说出来的话都打着颤,像是多说一点就会哭出来。 “大家都很幸福吧,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有好好完成约定吧,所以,武小道,为什么回来?” 花垣武道从没设想过,有一天,他和佐野万次郎之间,话多的那个角色会转换,也从来没有想过,最平淡无波的话语,能成为比暴力更伤人的利刃。 “Mikey君,不幸福。” 寻找关卍据点时,他有满满一箩筐的话想和佐野万次郎谈,可等到站在对方面前,千言万语就像随着那高楼跃下的身影,一起成了最深的禁忌。 “那重要吗?和日向要结婚了吗?为什么回来?丢下喜欢的人真的好吗?” 花垣武道缓缓蹲下,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得站不住身,他捂着那张尚且青涩的脸,上面满是与年纪不符的挣扎和苦涩。 “……喜欢……” 压在嗓子里的话,穿过手掌后越发低沉,佐野万次郎几乎听不清其中的内容。 “你想说什么?” 花垣武道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最后的挣扎退去,他以为会难以启齿的话,与那些在他这里,成为佐野万次郎死后追忆的话语相比,似乎也不再那么困难。 他颤巍巍的把手搭到佐野万次郎坐着的膝盖上,对方没有拒绝的举动给了他最后的一丝勇气。 他目光如炬,企图带给眼前一片阴郁的人光亮,“不能丢下喜欢的人,对不起,佐野万次郎,我喜欢你,我想要你幸福。” 花垣武道其实一直无法界定自己对于日向的死有多难受,无论是第一次的恍惚,还是之后的不甘似乎都不足以评判。 他曾天真的以为,是因为太过悲伤,无法仔细思考回忆。 可在两次失去佐野万次郎后,他突然就明白,真正的痛苦,不是因为无法回忆,无法界定。 而是因为无法忘记,闭眼睁眼都是对方死亡的画面,哪怕不去回忆,生活的每一瞬间,都像是在重复曾经的美好。 他会下意识去听每一辆机车经过的声音,在经过路口时买上一个人吃不完的鲷鱼烧,在公共澡堂里寻找打闹的身影,到无人的东卍集合地等上整整一晚。 悲伤就像空气,怎么能够界定,只要他还活着,就会随着呼吸,进入五脏六腑,刺痛四肢百骸。 花垣武道喜欢佐野万次郎,在他还未发觉时,就已成了既定事实。 佐野万次郎是怎么想的呢?他自己都不知道,多么激动人心的消息,足够震耳欲聋,以至于他的听觉也像提前掉了线,如果忽略身上骤然紧绷的肌rou,甚至看不到一点回应。 他有些想笑,却找不到笑的理由,有点想哭,却又丢了流泪的本能。 他像负重前行的旅人,终于抵达终点,彻底放弃思考,等待终局的降临。 他说:“我不信,武小道,你要怎么证明?” 佐野万次郎靠进身后的沙发里,完全打开身上的防备,像占据绝对优势的天敌,牢牢掌控了眼前彷徨失措的猎物,坐等他的武小道给出让人满意的答案。 花垣武道手心出汗,对伸到眼前的手迟迟无法做出反应,完全无法想象当初在高楼上,他是如何悍不畏死的拉住这只充满力量感与压迫感的手掌。 大概是愚者千虑,对危险的直觉突然让他生出即将落入陷阱的恐惧来。 佐野万次郎静静观赏着他的纠结,这么关键紧张的时刻,他反而一点也不着急了。 剧毒的蛛网早已于过去和未来里布下,在他笃定的结局里,飞蛾濒死前的挣扎,不过是最棒的饭前甜点。 直到掌心放入花垣武道那只带着刀疤的手,沉静已久的猎食者才露出獠牙,看似松垮的巨网骤然收束。 在一声措不及防的惊呼中,花垣武道细瘦的手腕被紧紧禁锢在佐野万次郎掌中,如同待宰的羔羊被扯到对方身上。 超越正常社交的距离,在两人之间萦绕出异样的情愫。 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佐野万次郎内心反而从未有过的平静,投入的毒液带着丰厚的回报,满腔的爱意一点一滴的回流进身体,填满空缺。 他眸色深沉,看着他的武小道瑟缩着,却又坚定的向他一点点靠进,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他冰冷的唇瓣上。 佐野万次郎恍惚想起,自己解散东卍后,刚刚成立关卍不久,龙宫寺坚曾怒气冲冲的找到自己。 扯着他的衣领问,佐野万次郎,你清醒点,你到底想要什么? 佐野万次郎其实比任何人都清醒。 清醒的知道着,自己体内隐藏着的黑冲。 清醒的知道着,自己是怎样的一个怪物。 不是狡黠贪玩,在陪伴与期待里长大的Mikey,而是阴暗强大,在残暴与无望中毁灭的佐野万次郎。 他的堕落不是因为失去,比起失去,更悲哀的是从未拥有。 从小见证了太多离去,佐野万次郎比任何人都明白,感情是多么脆弱的东西,会因为死亡,仇恨,背叛,恐惧种种理由离他而去。 他缺的,从来不是榜样一般的真一郎,也不是善良正义的伙伴,更不是止于强大的追崇。 他想要的,是见识过真正的自己,却依旧能坚定无畏的站在自己身边,可笑的偏爱自己,义无反顾的向自己奔赴而来的人。 所以,花垣武道是不一样,在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眸时,佐野万次郎就已如此确信。 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里,装着不似初中生该有的死亡,仇恨与恐惧。 Mikey在那里,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另一个存在,那个不再被期待的,罪恶加身的佐野万次郎。 可那样恶贯满盈的人啊,却依旧被那双温润顽强的眼睛牵挂注视着,没有逃离,没有厌恶的。 佐野万次郎很快意识到,花垣武道在某些时刻是不同的。 这样的不同让佐野万次郎好奇,着迷,沉迷。 他可以不去过问对方关于龙宫寺坚遇害的事情,也可以不去探寻他对烯咲铁太无端的抗拒,更可以不去在意他偶尔漏洞百出的先知。 却渐渐的,对每个被花垣武道念念不忘的人感到不满,不管是橘日向,还是东卍的旧友。 他开始意识到,他想要的,是独占他的英雄,独占那份可笑而偏执的爱。 他想到花垣武道口中那个在菲律宾选择自杀的自己,是否已经隐隐察觉到这份跨越时空的能力。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心机和邪恶,是否那个未来的自己也参与了这场横跨时空的布局。 他佐野万次郎深爱着花垣武道,就要他同样也独爱着自己。 可仅仅是每次短暂的相处还不够,横隔在他们之间的,不仅仅是过去与未来。 重生而来的花垣武道,带着令人惊奇的力量,也带着重重束缚,那是除了他佐野万次郎之外,与东卍的每一个人,与过去渴望得到救赎的每一个人的羁绊,像一道道丝线,密密麻麻的缠绕住那本该独属他的灵魂。 他佐野万次郎要的,不是这样一份同等的牵挂,他要做花垣武道心里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为此,他不要花垣武道在被救赎时爱上自己,也不要他在一起逃亡中爱上自己,更不要他爱上一个为了朋友压抑的自己。 他要来自未来的花垣武道,在未来就爱上佐野万次郎。 要他明知道,自己是个拿着刀在过去等着伤害他的怪物。 依旧愿意遍体鳞伤的挣脱束缚,割裂身上平等的丝线和羁绊,从美好的未来里为这么糟糕的佐野万次郎穿越而来。 所以和天竺一战后,在那个夜晚,从花垣武道口中听见的,关于无数个未来里,他口中失控的佐野万次郎的故事后,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放任对方离开。 就像他曾任由花垣武道一次次离开,任由他一厢情愿的说着Mikey君一个人也可以,任由他满怀期待的畅想和橘日向的未来。 佐野万次郎是如此谦卑,却又如此高傲,他一步步的退让,让那个被自己,被世人杜撰出来的无敌Mikey走出花垣武道的世界,却又运筹帷幄的布下每一根蛛网,浸满爱意的毒素,在过去,在未来,裹挟着花垣武道向佐野万次郎一步步走来。 如此卑劣的,爱自他所诞生,却偏要别人先行承认,只为了完全将他的英雄占据。 而现在,终于到了他收取回报的时候。 守候多年的诱人果实就在眼前,佐野万次郎却依旧气定神闲,高高在上的王者,要臣服者亲手将自己交到他的手上。 他感受着花垣武道生涩的吻落在唇上,眼见着他忸怩羞怯的一点点褪去衣物,像只自投罗网的羔羊,坠入魔爪尚不自知。 赤裸的身体在冷空气里打了个寒颤,花垣武道自以为隐秘的偷偷打量佐野万次郎,对于事情是怎么发展到两人滚在一起的情况,还是一头雾水。 他懵逼在自己刚刚发现心意并告白,结果就和对象搞到床上的飞速进展中,完全没有发现胸前的朱果正俏生生的挺立着,时刻彰显着存在感。 作为曾经快要因为童贞成为魔法师的花垣武道,对如何取悦佐野万次郎简直一窍不通,只能凭借匮乏的常识和一点点理论来行动。 他企图从佐野万次郎脸上瞧出一点喜怒哀乐,遗憾的是,现在的佐野万次郎已经展现出让花垣武道看不透的那一面了,这实在有够让人挫败的。 如果还有称得上让花垣武道开心的,大概是他趁着这个机会,顺势脱掉了万次郎那身让他胆战心惊的关卍特攻服。 天知道现在的他看着万次郎身上任何不同,都像在看未来梵天首领的一根导火索。 他自认为做得相当隐蔽,却不知道佐野万次郎对他的小动作了如指掌。 佐野万次郎不点破,并不介意让可爱的小狗尝到一点甜头。 更何况他的武小道一如既往傻得可爱,像只蹲在掌心拿走瓜子,转身自欺欺人藏进嘴里的笨仓鼠,甚至都没意识到整个身子已经落进别人手里。 特攻服的脱落,让两人赤条条的上身贴在一起,花垣武道温软的身子就像吸铁石一样,吸附在他佐野万次郎坚实的腰腹上,几乎将他脸上强装出来的云淡风轻击个粉碎。 佐野万次郎放在身侧的手几次握紧张开,克制着才没握上花垣武道那细瘦的腰肢。 只是他过分冷淡的反应让花垣武道有些难过,他蔫了吧唧的靠着佐野万次郎,茫然失措的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武小道,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他擅自停下的举动让佐野万次郎很是着恼,天知道作为一个性欲旺盛的高中生,可不是单喝rou汤就满足的。 这简直比没插旗子的儿童套餐还过分,佐野万次郎不合时宜的想,好像每个凑近武小道的家伙,总会莫名其妙的变得幼稚起来。 花垣武道在他谴责的目光里脸皮发烫,老半天才憋出来一句。 “我……不会。” 佐野万次郎内心五味杂陈,一时间说不上来应该感到幸还是不幸,唯一让他心颤的,是花垣武道这个人,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还完完整整属于他。 佐野万次郎喉结滚动,花垣武道几乎怀疑自己耳边出现了野兽进食前呜鸣的幻觉,他下意识想远离危险的源头,却被佐野万次郎压了回去。 “明明是成年人,开车却一直要我教你啊,武小道。 ” 佐野万次郎趴在他的耳边,飘动的金发刺挠着花垣武道敏感的脖颈,温热的躯体紧紧相贴,一下就让花垣武道重回当初跟佐野万次郎一起开着机车的时光。 他刚想好好缅怀一下,就被佐野万次郎下一句话拉了回来。 “难道那个时候开始,武小道就在暗示我吗?” 花垣武道:“……”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这不是辆开往幼儿园的车,花垣武道脸上热得冒烟,只想学鸵鸟把头埋地里去。 但佐野万次郎并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手指很快被涂上一层厚厚的粘稠物,花垣武道错愕的看着佐野万次郎手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一管膏药。 花垣武道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学渣,最好是不识字的那种,这样就能无视包装上“润滑膏”那三个字。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关卍办公室要放这种东西啊,怎么想都很奇怪好吧。 黏腻的药膏在两人交错的手指间渐渐融化,沾着双方的体温,湿得一塌糊涂。 不堪入目的画面让花垣武道不得不移开视线,不期然对上佐野万次郎那双幽深的黑眼。 “证明你有多爱我,武小道能做到的吧。” 佐野万次郎明明可以毫不交代的出手,明明知道花垣武道从不拒绝自己,却还是一次次向他重复确认,确认那份来之不易的爱意。 他们目光交汇,花垣武道紧张得吞口水,他清晰的感受到身下的衣服被扒去,佐野万次郎的手,正带着他往身后探去。 那只手没有用力,可花垣武道知道自己挣不开,就像他永远无法放开悬在空中的万次郎一样。 xue眼四周的括约肌紧绷着,对即将面临的危机严阵以待,却又在手指的抠弄下溃不成军。 “Mikey君……” 花垣武道自发贴上佐野万次郎,他下意识的叫出熟悉的称谓,没有任何意义的,但似乎能从中得到充足的安全感,就像过去的每一次,尽管现在让他惊慌的罪魁祸首正是这个人。 身后只出不进的地方被两根油光锃亮的手指捅开,没见过世面的rouxue吃得鼓鼓囊囊,水润光滑的套在指根。 花垣武道额头冒出汗来,柔软的xuerou簇拥在手指上,炙热的温度通过神经末梢清晰的传递上来,而两人手指的形状,也在xue道里缓缓拓印开来,带出阵阵细密的电流,几欲将花垣武道下体击穿。 xue里的软rou烫得惊人,外面紧贴的手心手背也不遑多让,花垣武道觉得自己身下快要着了火,可偏偏在膏药融化后,内外全是一片湿哒哒的。 黏糊的液体让他们的手指更加黏合,分明是佐野万次郎在主导着每一次抽插,但自己毫无作为的手指和体内夹道相迎的软rou,都让花垣武道生出一种是他在勾着对方cao弄自己的错觉。 这种想法简直叫花垣武道无地自容,他羞愧难当的想要挣扎,可狭窄的甬道里布满了各种敏感点,他不得章法的挣动不但没能逃脱牢笼,反倒搅出了一池泛滥的春水。 看上去更像是他在勾引万次郎了,花垣武道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一事实,一时间进退两难,脸上红得快要滴血。 佐野万次郎就比他要游刃有余多了,那只擅长对拼的手,在攻城略地上同样天赋异禀,他不但能配合着花垣武道的行动,还能快速记下每一个敏感的部位,牵着人故地重游。 三两下的功夫,就能让花垣武道哼哼唧唧的在他怀里化成一摊水,舔上一口还是甜的。 佐野万次郎趁着花垣武道因为快感挺身的机会,叼住一颗垂涎已久的乳珠,衔在嘴里咂磨着。 惊叫声在花垣武道嘴里变了调,柔嫩的乳尖被一颗颗粗砾的舌苔舔过,甚至抵在娇弱的乳孔上厮磨,整个乳晕都被裹进灼热的口腔里,快感像电流一样穿透皮rou,直击胸口下扑通乱跳的心脏。 底下作乱的手指也没见懒怠,按着他的手,正可了劲的欺负刚刚挖掘到的前列腺,撞得花垣武道臀部乱晃,垮下来的腰在万次郎身上扭成了麻花。 腰间的束带被花垣武道性器顶端渗出的精水沾湿,佐野万次郎索性扯掉自己最后的衣服,胯下的长枪热情洋溢的凑上去和小武道打招呼,连带着蹭过去自己的味道。 佐野万次郎guntang的掌心完全裹住花垣武道的手,握在两人勃发的性器上,上上下下的taonong着。 摩擦升起的酥爽,指腹挑逗过抽搐的马眼,硬挺肿胀的阳具在有限的空间里来回挤压,属于两人手掌的男根的温度交织传递在一起。 花垣武道快被烫化在佐野万次郎手里,他混沌的脑袋已经分不清哪一部分还属于他自己,分不清是自己的手在taonong佐野万次郎,还是佐野万次郎的手跟性器在jianyin他可怜的阳具跟手。 失去控制的快感让他惶恐不安的想要逃离,可退后一步,鼓胀的前列腺就会重重撞在xue里守株待兔的手指上,雷霆般劈中的快感又催动他的腰胯挺回前方无止境的玩弄。 他像一朵置身暴风雨里的鲜花,在狂风暴雨般侵袭而来的快感里瑟瑟发抖,每寸透过身体传达的颤动没能换来一点怜惜,反倒招致更加猛烈的摧折。 花垣武道小腹抽搐,翕张的铃口喷出一小股浓稠的白浊,呜呜咽咽的嘴里含不住过多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和脸上乱七八糟的清泪混在一起。 实在是太丢脸了,想象一下,花垣武道自己都觉得埋汰,释放过后疲惫的脑袋埋在佐野万次郎肩膀上,连抬头的勇气都挤不出来。 这样糟糕的自己真的能让佐野万次郎喜欢吗?花垣武道不无沮丧的想,他甚至都得不到一个回应的吻。 他在那里自哀自怨着,连体内的手指什么时候退出去的都没注意。 直到xue口被火热的枪口抵上,他才如梦初醒的想起挣扎,只要想想佐野万次郎那不按常理出牌的尺度,花垣武道就为自己脆弱的身体捏上一把冷汗。 可他那点力气在佐野万次郎这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刚刚合拢的xuerou被再次光顾,分量远超手指的男物甫一顶开xue眼,就受到最热情的款待,刚刚高潮过的xue道像一汪火热的温泉眼,食髓知味的内壁贴附上来,如同一张张小嘴贪婪的吮吸着敏感的guitou。 这要能忍,佐野万次郎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不良也是白混了。 花垣武道还想摆脱身下恐怖至极的威胁,却突然被吻个正着,期待已久的回应突然降临,比起他保守无措的亲吻,佐野万次郎的吻像他本人一样霸道狂野。 湿热的唇舌挤开他的唇缝,长驱直入的闯入他的口中,啃咬着他柔弱的嘴唇,收刮过他每一寸口腔。 花垣武道浑身的理智似乎都要随着嘴里的空气一起被吮吸殆尽。 他明明有很多话想问,可身下悍然进犯的长枪鞭挞着他的神智,嘴里肆意纠缠的舌头搅乱了他的呻吟。 花垣武道像海上的帆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沉沉浮浮。 佐野万次郎握着他的腰,翻身将他压进身下柔软的沙发里,体位的徒然转换让花垣武道陷进短暂的恐慌,等他回过神来,已经不自觉的抬腿环到了佐野万次郎劲瘦的腰上。 称得上投怀送抱的姿态很好的取悦了佐野万次郎,他沉身挺胯,将下身送到花垣武道体内深处,怼着鼓动的前列腺狠狠顶撞。 花垣武道跟不上这突然加快的cao弄,蜂拥而至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在每一寸惨遭蹂躏的xuerou上堆积,过载的欢愉几乎要将他的灵魂挤出rou体,浑身上下只剩早已脱离控制的后xue,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搐吸吮着驰骋的阳物。 色泽红艳的xue口渐渐覆盖上一圈圈白沫,随着每一次剧烈的撞击,发出一阵阵yin靡的水声。 佐野万次郎的行动和他个性一样蛮横,粗长的男物挤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干的急了,内里深处的xuerou来不及合拢,被重重碾干在xue心上。 “唔啊……Mikey……不行。”初尝人事的花垣武道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疯狂的性事,出口的话断断续续,夹在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里,一整个支离破碎。 佐野万次郎动的又急又重,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roubang磨过的内壁酥麻一片,快感逼迫着花垣武道不得不夹紧环在他身上的腿,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前移,又被拽着腰拖回胯下,狠狠的撞上冲来的rou刃,被紧攥的腰肢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着,无法从这极致的rou欲中逃离。 花垣武道想让他慢点,出口的话却化作一声声浪荡的呻吟,带着几声压抑不住的哭腔,落到佐野万次郎耳里,堪比壮阳圣药。 抽动的rou柱再次加速,花垣武道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潮水般奔袭而来的快感逼到双眼涣散,神志不清。 他腰肢猛的弹起,粉圆的脚趾痉挛着蜷缩起来,快感像电流一样,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到身体每个角落,他手脚发麻,在佐野万次郎紧实的背部抓出几道红痕。 指尖滑过脊背的酥麻叫佐野万次郎跟着一颤,他咬紧牙根,在花垣武道高潮中濒死抽搐的xue道里横冲直撞,满溢的汁液被咕叽咕叽的挤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相交的胯下。 花垣武道水汽弥漫的眼睛睁得溜圆,他腿根绷到发疼,弓起的脊背迟迟无法着落,被硬生生延长的高潮让他浑身颤栗不止。 直到体内进出的yinjing鼓动着,血脉偾张的冲进深处,射出一连串guntang浓稠的浊精,花垣武道才颤抖着被送上下一个高潮。 汗湿的后背终于落回沙发上,花垣武道重获新生似的大口喘息着,红润的舌尖无力的落在唇上。 他眼角看见耳边不远处撑着的手臂,无意识的靠上去,眷恋的蹭了蹭。 黏湿柔软的卷发窸窸窣窣的缠缚在手上,佐野万次郎指尖密密麻麻的痒,和身后新添的指痕上绵绵不绝的酥麻遥相呼应,流淌进他的血管,如同最致命的毒药,将他全身麻痹。 他行走于剧毒的罗网之上,吐露着以爱为名的毒丝,以身为饵, 稳cao胜券。 可在这爱的网里,佐野万次郎又何尝不是笼中兽,局中人,他甘之如饴作茧自缚,以未知的未来,余生的孤苦做赌,来换一人共赴其间。 所幸,爱意不被辜负,真心可越时空。 他俯下身来,肌肤相贴的温度烫得他眼眶发红,历史如此惊人的相似,花垣武道眼前仿佛回到菲律宾持枪对峙的场景,不同的是,他的少年年华正好,眼里有光,嘴上有笑。 他说:“武小道,我爱你的这个未来不错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