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求我,我就饶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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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未见过御少白,却见过他抹额间所佩魂玉。说起来,这魂玉同你还有过一丝渊源。 那时你还是浮山之上顽劣受宠的小师妹,遵循师门传统,年关将至时随师兄下山巡游行善。 途经一山镇,听闻三日前当地里长及一干仆从横死山中,山林中连着三日鬼影晃动,无人敢去收尸。 你同师兄细细打听,才知冬日里有一处湖水当年未曾结冰。村民啧啧称奇,见水面跃出一条大鱼,捕了来剖开看,才发现大鱼口中衔着一块奇石。那奇石现世时蓝光湛湛,云影浮动间竟隐隐可见宏伟城池。 村名又敬又畏,将奇石献于里长,恰逢年关,里长便想越过县令,乔装将奇石悄悄献往京城。 谁知当地山匪不识得乔装的里正,只道这么多人偷偷摸摸护送的一定是什么好东西,竟将里正及一干家仆劫杀于山林中,尸首便挂在树上。 有些胆量的村民远远看见,本来想趁夜黑将尸首带回,却看见几名山匪失了神一般面带微笑游荡林中,最后竟用刀将自己的脑袋生生割了下来。 如此三日,每日林中深夜都有奔走身影伴着凄厉哭喊,村民们吓破了胆,再无一人敢接近那密林。 你同师兄猜测林中生了邪祟,深夜顺着血迹尸首一路寻到那伙山匪老巢,却发现那块奇石悬空于山匪议事的大厅中。 穷凶极恶、身上命债无数的山匪们就那样跪在地上痴痴望着它,皈依佛门一般磕头忏悔、又哭又笑。 有人不知是否是将此生恶事都说尽了,沉默片刻面带笑容冲下山去,自刎于山林间。 你当时想,这伙山匪作恶无数,如此死法倒是别具一格,于是便抱臂在侧不欲干涉。 倒是师兄见你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很是生气,教训你山匪再凶悍也应交与凡间官府审判,你们身为修道者不可见死不救。 后来你们将那奇石带回浮山,经长老指点才得知这是一块稀世精魄,名为魂玉。 魂玉由极寒之地冰魂雪魄凝成,因过于纯净反而有了伤人之力。没有法力的凡人但凡稍有恶念,便会在魂玉吸食下心神俱丧,精神错乱直至自戮。 这块魂玉当年一直收在门派藏宝阁中,后来你叛出浮山沦为堕仙,它后来的去向自然也无从得知了。 没想到竟落在御少白这里,想必是御家长辈讨来给他固魂用的。 也是,御家同浮山多有走动,不然也不可能成为追杀你的第一大世家。 说这么多,你其实并不怎么在意那块破石头。活到你这个地步,除去生死已很少有事能让你震惊一下了。 你只是觉得御少白与这块石头有些相似,都是一副圣洁到成了气候的架势。 你反派做到如今已积累了不少经验,却也做不到毫无道理在他身上踹一个脚印出来。 于是在将他当作战利品带回招摇山的路上,你故意卖了个破绽,想着他如果借机逃跑,再被你凶残抓回....你便有了将他这样那样的绝佳理由。 可他没跑。 你很是震惊。你想着他不该如此死心眼才对。 方才御家对战时,御家老朽们都搁那自报家门,只有他抢占先机一个法阵砸过来。 他也没有遵循世家那套投石问路的陈规旧习,法阵后紧跟着刁钻剑法,趁你破阵格挡又是一个滴水不漏的束缚阵。 你当时还感叹御氏这一窝老古板如今总算凑了个脑子出来,没想到这点灵活劲儿只是昙花一现.... 他那话儿,不会也是昙花一现罢? 你觉得无趣极了,挥袖遣了围上来服侍的小妖,浮尘牵着他走入内殿。 殿门重重关上,他转身语气平静问你:“听闻前辈乃炼狱鬼符之主,当年便是凭着这鬼符一夜间连屠三镇,以鲜血为祭突破真仙境,连浮山掌门都被前辈重伤,掌门首徒更是死于前辈手下。” “确有此事”,你挑眉。“那时你应当年纪尚小,竟也知道此事?” 他没理你语中轻佻,“不知晚辈可有幸得见那枚鬼符?” “美人所求,自然无不应允。”你走近他。 你本来下不了手的,可他方才一番陈述实在令你心烦,于是你借着这股无名之火走近他。 你的手抚上他脸颊,划过他苍白肌肤,按上他红润嘴唇。 真奇怪,他眉眼狭长冷极了,面色也配得上一句“病秧子”。可他双唇却是柔软的,甚至是丰润的。 遮住他那双慈悲的眸子,哦不,此刻对着你是凌厉的眸子。遮住他的眉眼,双唇便奇异透出一股纯良的rou欲。 那双唇将你本就阴沉的心情激出几分凌虐欲。 你手指按在上面又揉又掐,直将原本只是丰润的嘴唇揉搓的红肿发烫,才探入一截指尖扣向紧闭牙关。 “张嘴”,你命令道。 他身体颤了一下,双眸阖上,齿关缓缓松开。 御家人多高大挺拔,御少白亦比你高出一头不止,你举着胳膊其实有些累,却又觉得有趣极了,连带心中肆虐的怒火都平息不少。 你手指在他口中肆意搅动,夹住软舌不许他合嘴,直到透明涎水溢出他唇角。 “真乖”,比御家那群老顽固识时务多了,果然还是英雄出少年。 你满意收手,随手一指墙角杂物中那枚灰扑扑的鬼符,“哝”。 他顺着你所指看去,忽然灵力暴涨挣脱束缚,一手向那枚鬼符抓去,却被阴噬之气反震于地,一口鲜血喷出。 你抱臂在侧看着他动作。 鬼符是真的,以他之力毁不了也是真的。你早知他目的,好整以暇等着看他碰壁后的残破模样。 “好了,试也试了,该死心了。” 你微笑着走近他,下一刻一句“我艹”骂出口。 他竟然想自爆? 摔落于地的青年咬着牙再次站起,破釜沉舟向鬼符扑去,竟是想用己身将你同鬼符埋葬在这里。 你闪身拦住他一脚踹过去,掐着他脖子按在地上,阴恻恻道:“很好,你的命还真是不值钱。” 亏你还觉得他识时务,看来这份识时务有却不多。难怪重来三回死得一次比一次惨,落到最后尸骨无存、烟销魂散的地步。 御少白受伤过重已难以维持神志,他自知无望,躺在冰凉地面上无悲无喜看着你,血水从唇角不断溢出。 你有一瞬间想把他那双冰凉眸子挖下来,但他可是你用男主换来的,一次都没玩就弄死了未免太可惜。 于是你压着火气冷声道:“求我,我就饶你一次。” 他没说话,甚至连一丝嘲讽的表情都懒得做。他只是神情空白躺在那里,周身气息都颓寂下来,然后晕死过去。 很好,真是有骨气。你简直要气笑了。 你站起身踢了他一脚,将他扔在地上想任他自生自灭,走出半步又暗骂一声退回来。 转生丸极为珍贵,你只有几颗,不情不愿塞入他口中。 他彻底没了求生意志,丹药入口也咽不下。你袖口抹掉他唇间鲜血,掐着他下巴吻上去,舌尖搅了搅才发现话本里什么以唇度药都是骗人的。 人昏了根本什么都吞不下去。 耐性本就不多的你气急败坏卸了他下巴,拉起他上半身又捶又摇,总算将转生丹送了下去。 等了片刻,他还没醒。你心疼自己的丹药,决定先讨些利息。 你将他拖上床,手脚拿玄铁锁了,一用力将他衣襟扯开大半。 御少白瞧着病弱,衣下倒还有些本钱。流畅肌rou薄薄一层,锁骨处一颗红痣,连带颈间被你掐出的红痕,整个人透出一股残破的诱人。 你指间顺着锁骨向下滑,摸到他胸前浅褐色的乳粒。指甲抠弄几下,那乳粒就颤巍巍硬得发红,比这身体的主人乖巧许多。 你不喜独自入眠,有时招来手下识趣的美人,给他们喂下受你控制的蛊毒后搂着入睡。有时也去青楼楚馆,包个顺眼的清倌温存几日,可能zuoai,也可能不做。 不过你贪恋的是活人体温,从未有兴趣仔细观察过床伴的身体。这两颗乳粒讨好了你,让你觉得那颗转生丸倒也不算浪费。 法修世间少有,只因对法则之力感应过于敏感,往往身有缺陷不得长生。除去御少白,你见过的法修只得两位,其中一位是你师兄宋覃,他死在你手下。 如此,你倒是理解了御少白方才不要命的行为。 宋覃自幼父母双亡,被宋氏小姐出游时捡回去,后来成了宋家义子,因天赋过人送往浮山修炼。宋氏小姐后来嫁入江南御氏,生子时天降异象难产而亡。 你的师兄宋覃,是御少白的小舅舅。 不怪你刚想起来,你实在不擅长记这些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见了人常常叔叔伯伯一通乱叫。当年宋覃就常敲着你脑袋叹气:“阿芙,你这样可怎么办呀?” 那时宋覃恐怕也没想到,后来的你无亲无友,再用不着记这些繁文缛节了。 你指尖向下划去,御氏重锻体,无论男女皆是三岁便开始扎马步站木桩。你幼时偷看御氏弟子们泡澡,一个个腹肌都练得板正,不知御少白这个病秧子如何。 他衣带系得太紧,你扯到胸口就扯不动了,索性指尖灵力化刃将衣袍割开,手掌抚上他形状漂亮的腹肌。 御家这群老古板,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你心中啧啧感叹,下一刻却感到掌下躯体颤了一下。 你抬眸,青年果然已醒,正神色冰冷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