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5
些了,谢谢你,阿夜。” “你要是再跟我这般客气,我就去睡地板了。”他不悦的淡淡道。 “我错了……阿夜。” 夜晚逐渐沉寂下来,只有狂风吹得木门咯吱作响。 “阿夜你睡了吗?” “没有。” “明天我想在你肩头给你纹一朵玫瑰。”这样仿佛他就成了自己的所属物一样。 他微微一笑,说道:“当然可以,我的身体和心都是你的,无名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唔……君妖精这么乖,又这么能说会道,她真的好想凌虐他……拿鞭子抽打他啊...... 肾虚什么不存在的,有壮阳药就行了! 倒霉的心机女<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长乐无极)|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倒霉的心机女 卿绾收好羊皮地图,谨慎的放进竹筒里,竹筒上有一根绳结,她缠在腰带上打了个死结。 女鬼飘在房檐上,懒散的问道:“你要去哪?” 卿绾挠了挠头,颇为无奈的说道:“潼关东北处,有豫鄂族留下的庙宇,古籍上说七伤花曾是豫鄂族供奉的神花,君离夜也向我证实了这一点,地图正是他从豫鄂族人手中拿到的,相传豫鄂族的祭司曾在庙宇中的一处秘密栽培七伤花,我想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要是真有,别人早就先你一步盗走了七伤花,何必费这番功夫。” “话虽如此,可如果不去的话,那只有深入蛮族腹地才能寻到了,比起去蛮族,我更宁愿去豫鄂族的寺庙打听情况。”说道这里,她幽幽叹了口气,“你要和我去吗?” 女鬼摇了摇头:“寺庙虽已破败,可仍残留着驱鬼的气息,我去了只会拖累你,这次只能靠你自己了。” 豫鄂族的庙宇颇有浓郁的民族色彩和宗教风情,乳白色的院墙两侧各有两座尖塔,高大雄伟,院墙上凿开八个对称整齐的凹壁,上刻着豫鄂族的文字,而正对着她的是一扇圆形拱门,拱门之上是画迹脱落的圆顶。 卿绾推开圆形铁门,里面黑魆魆一片,浓重的灰尘和霉味飘了出来,卿绾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应该点个蜡烛的。 正当她准备溜进去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扭过头,转面望着来人,差点吓得她呼吸收紧几分,不由僵直了背脊,竟是楚寻寒。 他的定眸望向她的神色晦暗异常,嘴角挂上不善的笑意又很快的随即隐去,他没有说话,卿绾也不敢说话,只得无言的看着他。 而卿绾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他应该没有记起她吧,若是以他平日的举动,早就冲上来抓走她了。若是他想起来了,她怎么办?跑?哭?还是装嗲乞求他的原谅?她不禁头大,怎么偏偏就遇上楚寻寒这个阴险狡诈的坏东西了。 他突然发出一阵轻笑,宽大的紫袖被风沙卷起漂亮的弧度,楚寻寒平日虽是不苟言笑,却无一不透露出自信狂妄的风采,今日也是如此。卿绾心底扬起阵阵不安,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必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你的手腕上带着我铃铛。”他眸色悠远深沉打量着她,忽的道落一句。 “你说的是个吗?”卿绾晃了晃手腕上的铃铛,心底一万个懊悔,她当日怎么就那般顺从的让楚寻寒给她系上这铃铛,眼下这铃铛坏了她的大事啊。 他对她步步逼近,继续说道:“前段日子我不慎失忆,还丢了心爱的铃铛,这铃铛千载难寻,我找到它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没想到却系在你的手上。” 卿绾心中忍不住扬起一抹惊惧,只得瞎解释道:“我睡了一觉醒来后便发现这铃铛系在我的手上了,用尽了办法怎么都解不开,既然铃铛的主人寻来了,那你赶紧拿走。” “取下铃铛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砍掉你的手。”他垂下眸,冷冷的俯视着她。 卿绾受不了这种意味不明,居高临下的打量,有些恼怒的说道:“那我买走行了吧?你开个价,多少钱!” 他平静的眉宇间细细窥探之下可以发现他隐藏的怒意,他每次发怒之时,眼帘总会略微垂下,嗅到他的不悦后,卿绾更不敢说话了,缩着身子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我不卖的,这镯子我本来是要送给一个人,可我忘了她是谁,我对你很熟悉,我们认识吗?” 卿绾没想到他这般直接就说了出来,可她万般不敢直说自己就是害他失忆的罪魁祸首,只得硬着头皮,干瘪瘪的回道:“我们不认识。” 他低笑一声,双手覆在她的肩膀上,俯身逼近她,鼻尖在她的颈处轻轻嗅着,喃喃自语道:“你身上的气味也很熟悉。” “还有你这张脸……”他粗糙的手指沿着她的眉毛缓缓向下,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幽暗的瞳孔死死盯着她的唇,一张俊颜离她越来越近。 “你感觉错了。”卿绾受不了,她撇开脸挣开他的束缚,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了。 “走什么?”他抓着她的手腕,搂过她的腰肢,将她带入到自己的怀里,下巴支在她的头顶轻轻笑着,“连抗拒的动作我都这般熟悉,我们一定认识。” “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想找七伤花是吧?想进去看看吗?”他搂着她的肩膀强势的带着她往门内走去。 卿绾手指死死扒住门框,喊叫道:“我不去了,你放开我你个死变态!” 跟他单独相处能有好事吗?只怕自己会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偷听的心机女<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长乐无极)|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偷听的心机女 破败的庙宇,灰尘缭绕,卿绾被他拽进去后脊椎骨顿时升起一股凉意,刺激的她头皮发麻,庙宇里似乎被马匪洗劫的干干净净,除了蛛网和灰尘,卿绾没有注意到一丝一毫的怪异之处。,只有寺庙正中生长着一棵槐树,稀稀拉拉的枝叶,无精打采的挂在枝干上。 寺内不算昏暗,阳光顺着破败的窗户纸斜斜洒入,楚寻寒攥着她的手腕,立在她的身前,淡淡的语调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既已进来了,何不找找你需要的东西。” 卿绾不喜被他箍着手腕,就像被人用链子拴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