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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了一块鱼rou:“娘子,吃。” 霁林道:“别光顾着我,你吃吧。” 吃完晚饭,阮星舒将霁林拉到小满的锦绣小窝前,全方位欣赏小满的惨状。 似是感受到主人的幸灾乐祸,小满仰头冲阮星舒嘎嘎叫个不停,像是在控诉主人的冷血无情。 阮星舒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会伤害到小满幼小的心灵,拉过平日里晒太阳的躺椅,坐在上面,笑眯眯的看着小满。 宁宇十分贴心地端了果盘过来,阮星舒一边吃一边同霁林说话。 阮星舒说的都是一些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事,这样的感觉很好,很温馨,有家的感觉,霁林很喜欢。 不知不觉间,房间里没了声音,原来阮星舒不知什么时候,躺在椅子上睡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块吃了一半的苹果。 宁宇上前想将阮星舒叫醒,被霁林阻止了。 霁林道:“你下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是。” 宁宇离开后,霁林走到阮星舒面前,他蹲下身,修长指尖划过阮星舒光滑的侧脸,眸底是毫不遮掩的深情。 我会保护好你。 也会、保护好沧澜洲。 * 阮星舒又做梦了,梦里他仍是少年,只是比上次梦到的要大一些,看起来像是十五六岁。 阮星舒心说,嘿,这梦怎么跟民间小话本似的,还带连载的。 这次的梦,依然有霁林。 梦里,霁林也长大了,十三四岁的年纪,身姿抽条了,眉眼也长开了,给人的感觉更加好看了。 只是那张小脸还是冷冰冰的,满脸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 阮星舒“看见”自己撺掇陆笙:“一会儿是袁师叔的课,他最讨厌弟子迟到,我刚故意把墨水洒在霁林身上,他现在正在清溪池沐浴,你去把他衣服偷了。” 也不知是不是阮星舒对陆笙印象不太好,梦里的陆笙怂兮兮的。 陆笙苦着脸说:“大师兄,这、这不好吧,要是被他发现了,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怕什么。”阮星舒道:“你把他衣服拿了,他还能光着身/子追你不成。” “我就怕还没拿到他的衣服,就被他打趴下了。” 陆笙不知想到什么,用手摸了摸完好的嘴角,心有余悸道:“我可不敢再去招惹他了,这小子下手忒狠。” 阮星舒啧了一声:“瞧你那点出息,他比你入门可晚多了。” 陆笙辩解道:“术业有专攻,大师兄,你要真想整他,你就自己去。” 阮星舒果真自己去了。 只是真像陆笙说的,阮星舒的指尖刚触碰到霁林放在石上的衣物,就被发现了。 阮星舒跟霁林打了一架,最后双双迟到,被袁长老拎到后山面壁思过。 “看着”离得数米远,面壁思过的两名少年,阮星舒心里直乐,这梦也太有意思了。 不过总觉得有一股熟悉感,但就是想不起来。 阮星舒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出乎意料的是,今日霁林竟陪在身侧,没有离开。 一见阮星舒醒了,霁林就道:“醒了?起来吧。” 阮星舒拖住霁林的腰,讨了个早安吻才喜滋滋地穿衣服:“娘子,今天不忙吗?” 霁林道:“陪你吃早饭。” 阮星舒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好。” 吃完早饭,阮星舒颇为恋恋不舍地送霁林到门口,恰好撞见宁宇将殿内的几盆花搬了出来。 阮星舒随口问了一句:“宁宇,你在做什么?” 宁宇道:“陛下,阮仙师,这花养了几年了,一直好好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花叶都有些枯萎的迹象,我把它们搬出来晒晒太阳。” 宁宇不知道这花怎么了,阮星舒心里却清楚,他每日偷偷将药倒进花盆里,难为这花撑了这许久。 阮星舒有些心虚的瞄了霁林一眼,恰好撞进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 阮星舒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一声糟糕,莫非娘子猜到了? 正想着,就见霁林移开目光,对宁宇道:“可能是营养不够,施些肥吧。” 宁宇应道:“哎,好。” 阮星舒送霁林离开青云殿后,这才后怕地拍拍胸口出了口气,还好没露馅。 他转身去往小满的小窝走,口中问道:“药喂了吗?” 宁宇笑道:“喂过了,不肯吃,耗费了我好一番功夫呢。” “辛苦了。”说话间,阮星舒已来到小满的窝前,低头一看,不由咦了一声,“小满呢?” 宁宇闻言,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一看锦绣小窝中空空如也,也奇怪道:“刚刚还在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阮星舒跟宁宇将青云殿翻了一遍,都没找到小满。 阮星舒啧了一声:“小满这家伙,昨天看它还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劲儿呢,今天又瞎跑。” 宁宇在旁边小声说:“阮仙师,您说小满是不是生气了,所以离家出走?” “生气?”阮星舒道:“它自己乱吃东西,有什么好气的?” 宁宇道:“我不是说那个,我的意思是,您昨晚嘲笑它来着。” 阮星舒:“……” 两人对视片刻,宁宇败下阵来:“阮仙师,我瞎猜的。” 阮星舒道:“先不说这个,找吧,它应该走不远。” 宁宇知道阮星舒很看重他的这只灵宠,也不敢懈怠,应了一声,就跟阮星舒出了青云殿。 然而一路找过去,并没有发现小满的身影。 阮星舒停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宁宇,你去那边,我到那边看看,咱们分头行动,也快些。” 有影卫暗中保护阮星舒,宁宇并不担心,他道了声好,就朝阮星舒指的方向去了。 宁宇走后,阮星舒也出发了,假山后、花丛中,甚至连水池,阮星舒都没有放过,依然没有发现小满的身影。 阮星舒嘀咕道:“奇怪,跑哪儿去了。”他继续向前,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发现亭下坐着一个人。 那是名穿着素白衣衫的女子,漆黑如墨的发丝垂在身后,眉心绘一朵红莲,拥有倾城之色。 阮星舒盯着女子眉心的红莲看了片刻,脸色蓦地一变,他想起来了,这名女子是却非殿那只小狐狸精。 还是只会在身上藏碎瓷片的狐狸精。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叫沈琪,是沈克的亲meimei,而他,亲手杀了沈克,并砍下了沈克的头颅。 沈琪跟他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啊。 这可是个催命的家伙,必须火速远离。阮星舒可不想尝尝碎瓷片割在脖子上的感觉。 一步,两步,三步…… 阮星舒一步一步后退,确定没有惊动沈琪后,转身就走,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柔媚的女声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