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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公,公子!?” “妈呀!”花雨霁吓了一跳,仰头望着庚辰,“你怎么一夜之间长这么高了?” 庚辰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指着花雨霁:“不不不,不是……不是我变大了,是公子,公子变小了!” “什么?” 花雨霁呆愣,下意识看向大一号的枕头,床下大好几号的鞋子,以及自己缩小了不知道多少号的手。 “……” 卧槽!!! 花雨霁整个弹起来,一个不留神,小脚丫踩到又宽又长的裤腿,当场摔了个前趴,亏得庚辰及时扶住才没让他这张盛世美颜着地。 庚辰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他顺势一提,轻轻松松托着腋下将花雨霁抱到半空:“公子,你好软啊!” 花雨霁一双小腿儿乱蹬:“你快放我下来!” 庚辰白净的脸上染了两朵红晕:“公子好可爱。” 这话可不是说假的。 他身材偏瘦,皮肤白里透红如凝脂,一双眼睛像朝露般清澈纯净,秀挺的鼻梁,樱红的小嘴,乖巧而稚嫩的娃娃脸,精致的雌雄莫辨。 花雨霁简直想骂娘! 老子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硬汉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嘤嘤嘤小正太? 天理何在啊! 精神遭受毁灭性冲击的花雨霁手蹬脚刨:“你赶紧放我下来啦!” 为挽回自己的自尊心,他运气挥出一掌,试图将庚辰扫开,结果…… 软绵绵的巴掌拍在庚辰肩上。 “……” 卧槽本公子修为呢??? 花雨霁望着自己白嫩的小爪爪,想死的心都有了! “公子别急。”庚辰将花雨霁轻轻放在地上,花雨霁仰头一看,简直欲哭无泪,他只勉强能够到庚辰的腰,也就是说,他浓缩到了六七岁大小。 不仅返老还童,还特么修为尽失! 嘤嘤嘤不活鸟! 庚辰赶紧安抚花雨霁:“公子别担心,别着急,我这就去找白公子……” 花雨霁浑身一震:“回来!” 庚辰吓得一踉跄。 花雨霁红着脸喝道:“不许去!更不许告诉白云阔,不然我将有生命危险!” 之前好歹有修为,主角报仇大不了可以跑,现在可是真正的任人宰割,别说白云阔了,就连街头卖烧饼的都能捏死自己。 庚辰虽然单纯,但并不是白痴,自然了解花雨霁的顾虑,他语重心长的解释道:“公子多虑了,霜月君是不会伤害公子的。” 花雨霁翻了个白眼:“你怎么知道?” “他亲口跟我保证的。” 花雨霁冷笑:“天真,你太天真了,若有人往死里坑害你,你会一笑泯恩仇吗?” “这……” “即便他不会杀我吧,那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只被扒光了牙齿的小奶虎,我丢不起这人!” 身为师兄,以前在云顶之巅可没少捉弄师弟,基本是阴天下雨玩师弟,闲着也是闲着。如今他“恶有恶报”浓缩成这样,可不是白云阔“有仇报仇”的时候了? 庚辰端着下巴道:“公子,可是你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问问霜月君,想办法将你变回来才行啊!” “不用,我心里有数。”花雨霁坐在脚踏上,目光沉沉,“轮回溯搞的鬼,那是可以扭转时间的古阵,我在救尹婉儿残识的时候遭受到轮回溯反噬,颠覆了我的时间,让我返老还童了,而年仅六岁的我还没拜入云顶之巅修行,自然没有修为。” “是这样吗?”庚辰追问道,“那要如何能恢复?” “轮回溯已毁,反噬也有时效,少则三天,多则一年,三四年也有可能,七八年也不意外……”花雨霁头疼的扶住脑袋,“十年以上也不奇怪。” “公子。” 花雨霁呜呼哀哉:“我是被轮回溯残害的第一只小白鼠啊,我前面没有病例,所以究竟什么时候能恢复,我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师哥。” 如同耗子掉进米缸的花雨霁当场手忙脚乱! 庚辰眼前一亮,瞬间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白公子是来找您讨论兄弟成亲结发的事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 感谢追读 笔芯 52、第 52 章 “什么乱七八糟的?”花雨霁急不可耐, 赶紧跑到床头将发带藏起来,又忽然意识到什么, 拼命朝庚辰摆口型道, “妆粉, 有没有妆粉?” 庚辰摇头:“女儿家的东西, 我怎么可能有?” “对了!”花雨霁突然想起那位臭美没够的魔界尊主,他当时在焚血宫闹了一场,顺走血千绸不少面具,血千绸一着急一上火,就赠了他几个花钿。 花雨霁赶紧拿出来,贴在右眼下。 毁痣灭迹! 与此同时, 房门打开, 白云阔闯了进来:“何人在我师哥房中?” 庚辰一激灵, 花雨霁做贼心虚。 空气凝固了。 白云阔看着坐在床铺上的花雨霁, 瞪目结舌,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孩子是……” 白云阔看向庚辰, 庚辰将求助的眼神递给花雨霁。 花雨霁浑身一哆嗦:“呃, 我, 我叫,叫……逗你玩。” “什么?” 花雨霁忙道:“姓窦的窦, 拟人的拟, 海湾的湾。” 白云阔半信半疑,下意识确认道:“窦拟湾?” 庚辰一脸尴尬。 花雨霁也没好到哪儿去,怪他脑子一抽起了这么糟糕的名字, 只能硬着头皮顶上了:“是。” 白云阔的面部表情极为复杂,他看向庚辰:“所以,这位窦小公子是谁?因何在我师哥房中?我师哥人呢?” 庚辰可不敢乱回答,急切切的看向花雨霁。 花雨霁不打草稿,张口就来:“我师父走了,但他没说去哪里。” 白云阔果然变了脸色:“你是我师哥的徒弟?” 花雨霁用力点头,他还算了解白云阔的,有仇报仇,祸不及家人,纵使恨自己恨得要死,也不会拿人家徒弟撒气。 白云阔不确定的望向庚辰:“当真?” 庚辰点头如鸡啄米。 白云阔可没那么好糊弄,问道:“我师哥走了,你为何还在这里?” 庚辰梗着脖子道:“公子让我代为照顾……窦小公子。” “我从未听师哥说起他收过徒弟。”白云阔的眼神有些复杂,说不清是怒是哀,反正绝对没有喜和乐,“你是什么时候拜花不染为师的?” 花雨霁刚想说十七年前,他做魔修那十年和白云阔天各一方,根本不用圆谎,随便胡诌。可转念一想自己目前年龄才六岁,只好编道:“去年刚入门。” “几月?” “五月。” 白云阔想了一下,刚好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