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如他所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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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睿的吻落在他的发上,忍不住笑了,声带的震动传到他的耳侧,让王越为自己的直白感到难为情,还在思索是不是太放浪了,凌睿就拿起家居服为他披上:“……别着凉了。” 凌睿温柔地吮着他的唇,舔过上颚,勾着另一条舌翻搅,粗重的呼吸声和啧啧的水声回荡在室内。王越被吻得浑身发软,无力地拽着凌睿的衣角,津液从嘴角溢出,只能在凌睿换气的间隙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再擦掉嘴角的狼藉。 他只松松地披一件家居服,衣襟大敞着,从吞咽的喉结、饱满的胸rou到线条明显的腹肌一览无余,凌睿的手掌拢着乳rou揉捏,翘起的乳首被夹在两根手指中亵玩。那儿多敏感凌睿不是不知道,在荷兰时只是把他压在床上,含着乳晕用力吸了几口,王越就夹着腿呜呜咽咽地高潮一回。而现在,凌睿只不过是玩了两下rutou,隔着宽松的家居裤就能摸到王越半硬的yinjing,透明的前液浸湿一点深色的布料。 客厅拉了一道半透的纱帘,中午的光朦朦胧胧地照进来,沙发成为屋子内昏暗的一角,很安全,暗处似乎做什么都很难被发现端倪。 王越三两下把裤子脱了,配合地分开双腿,让凌睿taonong他的yinjing,带茧的拇指摩挲着靡红的guitou,很快就把整根yinjing弄得湿淋淋的。暗淡的光线下,隐约可以看见他会阴处的缝隙,自囊袋处裂开的不完整的女性生殖器,是他前半生自卑的根源,比正常人小一些,第一次的时候凌睿光是扩张就花费了快一个小时,还要时不时安抚因为紧张而痉挛的王越,如今却羞涩地张开一个小口,透着嫩红的rou色。 凌睿一面吻他,一面用指尖拨开赭红色的花唇,在潮润的xue口处揉着,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指腹磨到花心,王越没忍住夹了一下腿,偏头躲开凌睿的吻,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喘:“……唔,直接进来吧……” 凌睿抽出手指,指尖带了一点晶莹的水光,把王越夹紧的腿根重新掰开:“别急,还不够湿。” 他蹲下去想舔,可把王越吓了一跳:“……别,我还没洗澡……” 白天没有可以躲避的黑暗,沙发上也没有遮羞的枕头和被褥,王越主动把双腿盘在他腰上,制止他的下一步动作,羞赧地蹭凌睿的脖颈:“……不要舔,太脏了……” “哪有。” 光洁的胸膛上一片水光,凌睿揉他的乳rou,拧他的乳首,湿热的唇舌把乳尖吃肿了,乳晕吮红了,王越被玩得晕晕乎乎,就挺着胸,颤颤巍巍把腿打开了。 似乎是为了对抗“脏”这个字眼,凌睿按着他的腿根,结结实实含住了他的yinjing,guitou在喉口的收缩下没几下就xiele,王越来不及反抗,凌睿的舌尖就带着白浊舔开了微张的花唇,粗糙的舌头挤进窄红的xue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翻搅。 王越整个腰臀都在抖,手指快要抓不住凌睿的衣服,咬着自己的衣领才能喘得不那么大声。腿间的男人发梢扎着他的腿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男人英俊的眉目,高挺的鼻尖蹭着他殷红的花唇,吃得水声啧啧。光是看着,王越就感觉xue里湿了,他已经分不清下身是哪来的水液,怎么能湿答答地浸润了凌睿的唇瓣,好在脑子还留有一丝清明,为了不弄脏沙发,赶忙把脱下来的家居裤垫在身下。 凌睿解了裤子,把硬涨的yinjing缓缓顶进那湿润的xue。 即使做了那么多前戏,王越还是微微蹙着眉,抱怨道:“……嘶,好涨啊。” 凌睿不敢cao太深,只留了个头部在xue里进出,低头吻他的唇分散注意力:“把我的舌头都夹麻了,你说呢?” 等到王越没那么紧张了,凌睿才握着他的腿根把yinjing顶进最深处,微微上翘的guitou碾着花心,勾着内壁的褶皱抽插,cao得又重又狠,囊袋把阴阜都拍红了,四溅的水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在家居裤上印出椭圆形的深色水渍。 guitou破开层层叠叠的xuerou,不留情面地cao得王越刚刚射过的阳具又竖起了个湿红的脑袋,他几乎都能感受到那根yinjing上青筋的纹路,隔着薄薄的肚皮就能摸到xue里肆意进出的柱状物。王越原本是咬着手指小声地喘,可凌睿长驱直入撞着过分敏感的宫腔口,他就受不住要叫,搂着凌睿脖子的手挠在对方的肩膀处,留下几道红痕,压抑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泄出来。 “……唔,太深,太深了……” 凌睿cao得重了,连带着沙发都在晃,王越饱满的胸rou随着顶弄的节奏荡起波纹,胯部被凌睿的下腹撞得发麻,如果不是凌睿捞着他的腿,他发软的腿根本撑不住自己。王越伸手去摸自己吐着清液的性器,还没taonong两下,红肿的花心就被狠狠磨了两遭,xuerou猛得绞紧yinjing高潮,大股的水液从xue口的缝隙中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极速上涨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王越昂着脖子却叫不出声,腿根和腰腹还在细细密密地打颤,等终于回过神来,凌睿握着他的腰用力cao了两下,粗喘着射在了xue里。 “这次会不会痛?” “……不痛,哎呀,我都说不痛了……” 见凌睿又要去摸他泥泞的xue,王越连忙扶着凌睿的手臂站起来去洗澡。他身上的家居服被汗浸透了,垫在身下的裤子更是一片狼藉,有些合不拢的花唇透着yin靡的红,水液混着白浊顺着腿根往下流,王越这才记起忘了带套。 往日他们在这间屋子里休息时,凌睿从不真刀真枪地cao他,所以他才忘了要买套。 虽然王越的检查结果是生育能力并不强,但还是有一定可能性的,他可不想刚结婚没几周就怀孕。 “……会不会怀孕啊?” 站在花洒下,王越扶着墙把腿抬高,让凌睿的手指拨开微肿的花唇洗净凝固的液体,被摩擦过度的xue口又疼又痒,他忍不住抽着气问道。 “怕什么,怀了我养就是了。”凌睿的头搭在他肩上,低低地笑,“……再说,当初在荷兰的时候,你不是说橡胶不舒服吗,回来后我就吃药了,不会怀的。” *** 对于怀孕这件虚无缥缈又近在咫尺的事情,王越说不害怕是假的。 他可以接受自己成为某人的伴侣,也可以接受自己变成欲望掌控的野兽,在淋浴间、在沙发上、在落地窗前,乃至于在狭小的座椅上,被cao到失禁求饶、花唇外翻,甚至前xuecao肿了,他还会主动掰开臀rou用后xue吞吐起那根yinjing来,但要是让他想象,自己男性的外表却隆起一个硕大的肚子,孕育新生命,别说外人如何看待,就是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好在凌睿目前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他吃了药,王越就可以大张着双腿让他射进最深处,射满宫腔。 被灌满的滋味实在太好,有几次夜深了凌睿准备拔出来射纸上,都被他重新塞回湿热的xue里,非要含着睡觉。 他是个固执的性子,凌睿也就由着他去,可作为爱人,凌睿很难不心疼他。 王越原本是住在三楼和王超一起生活,从小到大,王超的事情都是他料理的,就算是住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王越也把最好的那张床让给王超睡,用毛绒玩偶和彩色的童话书延续了王超二十年的童年。他不想要孩子的原因,或许也是因为他已经照顾了太多年不会长大的孩子。 王越去荷兰的那两周,王超就有些心神不宁,加上他去上课难免会遇到陌生人,于是就愈发黏王越,王越只好每晚把他哄睡后再回二楼的房间。 有一次王越忘了锁门,半夜醒来的王超不知怎的摸到了凌睿的房间。那时他正伏在凌睿身上,把那根粗长的yinjing舔得水淋淋的,抬起腰臀缓缓往下坐,吃到根部,两只手臂扶着床头,把鼓涨的乳rou送进凌睿的嘴里,就等凌睿顶胯cao他的花心,偏偏凌睿咬着乳首不急不缓地cao,他只好自己摇动起腰肢来。 意乱情迷中却有人突然拍拍他的肩。 “弟,弟,你都出汗了,喝口水吧。” 面前递来的正是那无比眼熟的蓝色水杯,王超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弟,喝水,喝水呀!” 虽然知道王超并不懂得什么,王越还是被吓得汗毛竖起,高潮后的xuerou绞得死紧,凌睿眼疾手快用被子盖住了光裸的他,一边拍着他的背安抚他,一边向王超解释:“小越他不渴,他渴了我会给他倒水喝的,你去睡觉好不好,你明天早上是不是要上课……” 凌睿披着睡衣下床把王超哄回房间睡觉,回来就看见王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春卷,脸埋在枕头里装死。凌睿钻进被子搂住他,安慰道:“没事的,他以为我们在玩呢。房间里没开灯,他也看不见什么。” “……太丢脸了。”王越窝进他的怀里,脸被羞得又红又烫,“你怎么不提醒我锁门!” 虽然这事不怪凌睿,但他还是毅然而然选择背锅。 凌睿轻吻着他的额头:“我的错,我下次一定记得……刚刚是不是吓着你了,要不要我下楼热杯牛奶,你喝了再睡觉?” “……不用了,也没吓得那么厉害。”黑暗中,王越伸手握住他半硬的yinjing,小声地说,“……今天你还没射进来呢……” 如他所愿。 第二天王越罕见地起迟了,被cao肿了的花xue被内裤磨得有些疼,破皮的乳首红艳艳地坠在小麦色的胸rou上,走动两下就又麻又痒。他假装动作自然地走出家门,叼着吐司片在凌睿的车上梳理乱糟糟的头发,下车的时候凌睿递给他一个坐垫。 他明知故问:“……干嘛?” “记得用,我会打视频来检查。”凌睿捏了下他的脸颊rou,“……不然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