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经典小说 - 野生菟丝花(1v2,骨科)在线阅读 - 小孩般的乳尖贴着他的手臂

小孩般的乳尖贴着他的手臂

    

小孩般的乳尖贴着他的手臂



    在车上的时候,月牙很沉默,像一只单纯懵懂的幼兽,乖巧坐在邢寒礼身侧,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模样有些拘谨。

    邢寒礼想起月牙抛给他的问题,为什么把她卖进大山里,他哑口无言。

    怎么说?你的母亲为了报复你无情的父亲,把你卖到山里?

    一出生就坐拥邢氏集团商业帝国的财富,从小不知金钱为何物他,第一次被人问。

    你很缺钱吗?

    车内打着空调,月牙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指尖在膝盖不停摩挲。

    好冷哦。这车怎的还会冒冷气。

    这不怪月牙没见识。

    这是她第二次坐汽车,第一次坐车还是被村长抓回去,光顾着哭的歇斯底里。

    似是察觉到女儿的异样,邢寒礼侧目看她,目光下移,瞳孔微缩。

    她没有穿胸衣!

    麻布裙很薄,小小的乳尖突起,轮廓清晰,红豆大小,像是完全没有发育的幼女。

    显眼。碍眼。

    邢寒礼被这视觉冲击一时忘了挪开视线。

    邢寒礼装作不经意,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女孩披上。

    “还冷吗?”

    “不冷了,谢谢爸爸。”女孩摇摇头,   感激地看向他,鼻尖红红的。

    司机识眼色的将空调温度调高。

    越野车哐当一下。月牙下意识抓住邢寒礼的手臂。

    邢寒礼喉头滚动。

    女儿的奶头隔着薄薄两层布料正紧紧贴着他的肌肤。

    月牙依偎过来,又露出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爸爸,我可以抱着你吗?”

    她没有奇怪的口音,但却像吞了舌头似的,咬字意外黏糊。

    邢寒礼没说话,沉郁的眸子没有波澜,静静盯着她,看得月牙抓着他胳膊的指尖瑟瑟簌簌。

    月牙突然意识到,这个爸爸,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温和。

    可她还是抓着邢寒礼的手臂毫不退让。像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良久,邢寒礼微微一笑,神色甚是怜爱,点头道:

    “可以。”

    月牙偷偷舒了一口气,差点,刚刚自己就松开了。

    旋即,她展开笑脸,充满讨好意味地拿脸蹭了蹭爸爸的手臂。

    邢寒礼目视前方,下颌线却紧绷的厉害。

    刚刚月牙靠过来的时候,他微微低头,女儿低敞的领口露出那双嫩乳的全貌。可能是月牙实在太瘦了,那乳鸽似的小胸,竟然比他预想的要大一点。颤颤巍巍,rufang雪白,rutou殷红。

    邢寒礼只觉浑身血液倒流。有些燥热。沉睡已久的裆部竟然有了动静。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月牙白的有些不正常。

    是长年禁锢于室内的白,隐隐泛着不见日光的青。

    他牵起月牙的手,白皙的手腕,一圈红痕。

    邢寒礼沉声问:

    “怎么回事?”

    “王婶怕我跑了,把我拴在屋里。”

    月牙的声音很低很低。

    眼下,月牙没有成为圈养的小母猪,生一窝又一窝的小猪崽,可以称得上万幸。

    饶是邢寒礼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亲口听到女儿说起自己在山里的经历,他怜惜之余,满腔怒火难以抑制。

    该死的。

    邢寒礼的眼神更冷了。

    前排开车的司机只觉芒刺在背,如坐针毡,方向盘差点打不稳。

    越野车晃呀晃,摇呀摇,爸爸的臂弯多么安稳。

    昏昏沉沉之间,月牙睡着了。

    邢寒礼拨通电话。

    陈秘书汇报道:“邢总,证据已经收集好,随后将会走司法流程。至于王家……”

    白水村庄多年来贩卖人口、豢养女童的罪证,动动手指,就能查清。

    “处理掉。”

    男人声线平稳,不带一丝感情。

    人命,于他眼中也不过像捏死苍蝇这么简单。

    陈秘书了然于胸,接着问道:“那何小姐那边?”

    邢寒礼皱眉。

    随后吐出的话语,却狠厉无比。

    “她既然喜欢装疯,就送她去该呆的地方吧。”

    驶入高速公路,月牙的呼吸声也愈发平稳起来。

    邢寒礼久久注视着小女儿酣睡的侧脸,她睡得不太老实,醒时粘人的很,睡着更加不安分,胡乱扯着他的衬衫,抓他,挠他,倒不是只小兔子。

    其实,月牙是梦见了自己和王婶家的大黄狗大战三百回合。

    死狗,死畜生。每次她要逃的时候,它叫的最欢,狗鼻子也灵敏,带着一帮子村民闻着味抓住她。

    她多想将大黄抽经扒皮,煮一锅狗rou汤,大快人心。

    这一回梦中,她又逃出来了,她像一只自由的小鸟,飞向斑斓壮阔的蓝天,翅膀划过棉花般轻柔的云层,看到地理书中霓虹闪耀的S市到满城樱花的W市,蜿蜒流淌的蓝色多瑙河到一望无垠的高山雪原。

    可是,她突然于万丈高空坠落,低头,王婶带着恶毒的笑抓着她的脚踝,她身后是人声高涨的村民们,叫嚣着“抓住她!抓住她!”

    “不要……”月牙于睡梦中呢喃。像是魇着了,额头涔涔冷汗。

    邢寒礼让女儿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动作轻缓的不像话。

    他宽厚的大掌,抚过女孩嶙峋的蝴蝶骨,好似那背后有一双透明的翅膀,他为她梳理羽毛。

    梦中,月牙突然看见那些人群的幻象消失了。

    一个男人的身影,由朦胧到清晰,肩宽背阔,英气逼人。

    那是她的爸爸!爸爸来救她了!

    月牙投入他的怀抱。抱得很紧。

    邢寒礼看见女儿的嘴唇蠕动。

    她在喊“爸爸”。

    流曲嘉园。

    司机在一幢欧式设计的别墅前停车。露天阳台、欧式围栏,再缀以浮雕、精致雕花搭配简约的罗马柱与线条,透出造价不菲的高贵。

    这是邢寒礼在城区的一栋主屋,邢绍熙和邢棠同他都住在这里。

    月牙还没睡醒。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邢寒礼的腿有些发麻,却没有叫醒女儿。

    月牙头动了动,她趴在他的腿上,这一动,乳尖擦过他的西装裤,一道电流从邢寒礼的身体蹿过。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邢寒礼的裆部还有些肿胀。

    他为今天自己的反常有些恼火。

    月牙睁着惺忪睡眼,迷茫的看向四周。

    车窗外是秾丽的黄昏,漂亮的小洋房,自己好像睡了很久。

    “到家了,月牙。”

    男人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奇怪,爸爸怎么嗓子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