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风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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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 周祉说完风渠的名字,转头又打起了游戏,白渚奚却很心不在焉,游戏一结束,立刻收了手机不玩了。 他指尖轻点着桌面上的卷子,对周祉说道:“以后别提这件事了,不太尊重人。” 周祉瞪他:“兄弟我能是那嘴碎的人吗!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你问过才留意到的。” “其实我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他了。”白渚奚拿起签字笔,没再说话,埋头写起了作业。 暑假里他和周祉被人带着去一个叫七色鹿的gay吧长见识,灯光昏暗,醉意朦胧间,他瞥到了坐在吧台上的人。 侧脸线条柔和流畅,鼻梁高挺,嘴唇单薄,眉头微蹙,整个人看起来清雅又淡然,垂下的眼睛里不知道在思虑些什么,却让人十分有抚慰美人蹙眉的欲望。 微醺的白渚奚只因为这一眼身下就起了反应,还被周祉笑原来你他妈是gay啊,看到谁了这么鸡动。 鸡儿邦邦硬的白渚奚想等平复下来再去找他,省得别人觉得自己轻浮又变态。结果等他恢复好了,吧台那儿坐着的人早没了踪影,他还可惜了好久。 要不是开学在长廊入口处见到了风渠,白渚奚都要怀疑那惊鸿一瞥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产物了。 Chapter15、 风渠从不过生日。 小时候每到生日这天,父母都会领着他去墓园待上一天。以前年纪小不懂事,为此还跟爸妈闹过脾气,挨了打,才知道这是他素未谋过面的亲哥哥的墓地。 长大后他倒自觉承担起了带父母去墓园的任务,但他也并不觉得这就叫过生日。 陈颖欣和风垣是事业单位的人,当时国家计划生育,他们这工作管理十分严格,每家每户最多生一个,不然就只能想办法去乡下老家偷生,还不能带在身边养。 他们脑子还没疯掉时也是相当幸福美满的一家,俊男靓女,事业有成,在二十三岁时养育出了第一个孩子,风渠。 这个孩子也完全遗传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容貌自不必多说,脑子也相当聪明,考上大学后学了生物,励志于将来要做一名生物学家。 大一国庆放假,风渠想着以后反正有的是机会,就先不出去玩了,回家一趟看看爸妈好了。 下了火车,他和老乡一起在火车站拼了车,踏上了条再也没有“以后”的路。 时间已经很晚了,挤了满满当当五个人的出租车原本好好开着,没想到旁边突然别进来了一辆面包车,生生把他们的车给别停在了路面上! 司机当场骂了一句,风渠都没来得及劝阻,他推开车门就要下去和他们理论。 面包车上的人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大胆,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当场拿刀抵住了司机的脖子:“车上的人都给我下来!” 风渠狠狠皱着眉头,被迫从出租车上下车,和另外四人被压着脑袋蹲在了马路边。 一个挡着面容的大汉凶神恶煞地拿了个麻袋出来:“把值钱的东西都放进来!都老实点!别想耍什么花招!” 四位乘客里有两个小姑娘,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哪儿见过这阵仗,小声啜泣着把身上的现金都放了进去。 面包车上起码坐了十个人,有几个压着他们的男人拿钱时手脚不干不净的,摸了把小姑娘的脸和奶子,吓得她们惊声尖叫了出来。 “吵什么!”一个男人不耐烦的重重甩了她们一巴掌。 小姑娘们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口腔内膜都出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风渠拉过挨打的小姑娘,害怕地发着抖,却还强忍恐惧,坚持把她往自己身后带了带:“拿钱就拿钱,别打人。” 男人嗤笑一声:“英雄救美呢?”他一把揪住风渠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老子还打算cao她,你想怎么救?” 风渠疼的头皮发麻,惊怒道:“你疯了?!拦路抢劫财物和强暴的性质根本不一样!我们没见过你们的样子,不会把你们说出去,拿了钱就够了吧!” 男人盯了会儿风渠的脸,忽然眯了眯眼睛:“cao男人就不叫强jian了吧。” 其余三名乘客都错愕地看向说话的匪徒,剩下的其他匪徒们也都凑了过来,目光诡异地打量着风渠。 风渠声音颤抖:“离我远点,我有艾滋……” 无济于事的威胁并没能阻止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深夜漆黑的路边发生着这样一场粗暴的、强迫的群体性交。 四名乘客里只有那个老乡没被强jian,那两个姑娘赤身裸体脏兮兮地昏死在地上,眼角还带着冰凉麻木的泪,而风渠,是这场群体性交行为中承受最多的一方。 他模样太出色,又是个男人,承受力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大多数匪徒也没玩过屁眼儿,对他更好奇起来。 四周都是疼痛的闷哼和喘息声,风渠屈辱地跪趴在地上,肛门里塞了两根阳具,嘴里也被深深插着一根,浑身没一块好的皮肤,jingye混杂着尿液,青青紫紫,满是掌印和牙印。 那群人将两位小姑娘拉走活埋掉,当着风渠的面杀了司机还有和他同路的同学,扔进了那个提前挖好的土坑,把他带回了他们的老巢。 一直没等到儿子回来的陈颖欣和风垣报了警,两天后,十月三号,才在一片郊外发现了浑身僵硬被活活玩死的风渠。 法医尸检时从他体内取出了燃烧过的香烟、一块钱的硬币、刺破肠壁的筷子……七零八碎的加起来足足有十三样,每样东西都让人心惊。 胃部也塞满了各种不会消化的东西,男人们的jingye、大块的泥土、肮脏的排泄物……根本不敢去细想风渠死之前遭受过怎样骇人的折磨。 陈颖欣在公安局吐了出来,然后昏了过去。 她数次清醒又昏迷,短短一周,和风垣都像是老了二十岁。 犯罪嫌疑人数月后被缉拿归案,移交司法机关后,陈颖欣在法庭上看到了惨败又憔悴的那几个男人。 她疯了一样想扑上前杀了他们,警察都差点没拉住她。 判决下来,打头主谋的几人被判了死刑,其余人最多的是无期徒刑,最少的要坐十五年牢。 陈颖欣数次上诉,想把那些人也都改成死刑,拖了一年多,还是失败了。 中年失孤的两人没了目标,猛然无事可做,崩溃与悲伤快要把他们压得喘不过气,夜夜做梦都是前途无限的儿子哭着求他们救救他。 又一年后,陈颖欣早产,在十月三号这天生下了第二个孩子。 病房内,陈颖欣手背上扎得针回了血,她却恍然不觉,抱着这个高龄产下的小婴儿,哭着喃喃道:“我的小渠回来了,是我的小渠回来了……” Chapter16、 风渠回家前特意去买了从陈颖欣那里听来的哥哥生前喜欢吃的绿豆饼,付钱结账时,他余光瞥见了趴在车窗上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白渚奚,手指动了动,又让别人拿了个旺仔牛乳小蛋糕。 风渠拎着东西回了车里,将蛋糕的包装盒递给了他:“给,你拿回家吃。” 白渚奚笑眯眯地接了过来:“这是回礼吗?” “回礼你就不要了吗?”风渠问。 “本来想不要的,风老师你算得也太清了。”白渚奚望着风渠笑,“但是一想,你送我一个,下次我再送你一个,一来一往又能和风老师接触啦,也不算亏。” 风渠眼神平淡的目视前方,没再接话。 到了白渚奚说得地方,他下车前,风渠忽然出声道:“渚奚。” 白渚奚奇怪地看着他:“风老师?” 风渠抿了抿唇,组织了下措辞:“渚奚,你这个年纪有青春期萌动很正常……但不应当是对我。” 白渚奚挑了挑眉。 风渠又说:“我是老师,你是学生。而且我已经快三十岁了,可能这两个月和你接触太多,让你误把感激当做感情了,以后我会注意和你的距离,你——” “打住打住。”白渚奚叫停了还想说什么的风渠,嘴角噙着笑,“我还以为我先前的示好都示好给木头了呢,原来您能感觉出来呀。” 他突然将手搭在了风渠的肩上,使了力气,不容置疑地把人拉近了自己,几乎是和他鼻尖贴着鼻尖。 “怎么一提到师生恋你们这些做老师的就会这么说啊?怪没劲儿的。我都高三了,又不是高一那群刚从初中升上来的小屁孩儿,怎么会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雏鸟情节呢?再说,只要不上床,谈谈不合适就分呗。” 白渚奚漆黑的瞳仁很亮:“风老师,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能不能跟我谈恋爱啊?” “不行!”风渠猛地推开了他,和他拉开了距离,“你太小可以不懂事,我不能,这是身为一个教师该有的cao守。而且我也不喜欢你,我不会答应你的。” 风渠拉开了白渚奚:“你下去吧,再等会儿又该下雨了。” 白渚奚不肯动,拉长音调,撒娇似的:“老师——你跟我试试嘛。也不用你亲亲抱抱举高高了,就休息的时候抽空见我一面,这总行吧?” 风渠:“……这和现在给你补课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啊,”白渚奚又贴近了他,深色的瞳孔里满是笑意,“嘴上是那么说,可情难自禁了,还是会亲亲抱抱的。” Chapter17、 白渚奚开了门,正好看到他爸也在家,奇道:“这也太罕见了,爸,你竟然能在过年之外的节假日回家。” 白父前不久刚升了职,在公安厅职位不低,日常公务繁忙,不在家是常态,白渚奚从小就很少见他。 白母从厨房探了头出来:“得了,你们爷俩等等再聊,赶紧洗手过来帮忙盛饭。” 俩人异口同声应了一句。 将饭菜端到岛台上,不苟言笑的白父面容严肃地问道:“最近学习如何了?” 白渚奚夹了个鸡翅:“还好,我理综已经能摸到190的门槛了。” 白父:“嗯,勉强够得上警校分数线。” “我不打算当警察。”白渚奚扒了口饭。 话音一落,桌面上立刻静了下来,白母心道不好,刚想开口缓和气氛,白父的筷子就放在了碗沿上,清脆一声响。 白父抬眼看向坐没坐相没个正型的儿子,目光沉静:“那你想干什么?” “律师。”白渚奚说,“我想读法律。” 白父说:“按照我给你铺得路,你会更轻松点。” 白渚奚无所谓道:“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再按照你说得做了。” 白母轻轻捏了捏白渚奚的胳膊:“好好跟你爸说话。” “我语气还不好吗?”白渚奚反问,“我小时候想学古筝,你们说没有男孩子学那个,非让我学钢琴。我喜欢软乎乎的小动物,想养一只小仓鼠,你们说太小家子气,给我买了只狗狗。我想打职业,你们又说不务正业,好,那我推了人俱乐部邀约,就好好学习。结果呢?我当时分科想学文,听了我爸的话,选了理。我态度还不够好吗?” 白渚奚站了起来,神情困恹恹的:“我爸回来一趟不容易,不想跟你们吵架。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