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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希望咱们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我们现在不是死囚了,没人知道我们的过去,有张身份证,就代表我们至少能光明正大的活在这个社会上。” “怎么样?”楚非骄把最后一张卡摞到易罗越手上,他也随着动作贴近易罗越,“有我好不好?” 楚非骄踮着脚,和易罗越贴的很近,鼻尖和鼻尖轻轻一撞,亲昵暧昧的情愫猛地从两个人之间乍起。 这两个人半天前还为了一部一堂的事情相互对峙,楚非骄傍晚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调戏易罗越,同时为了他考虑的面面俱到。 易罗越在极尽的距离凝视楚非骄那张脸,因为距离太近了,视线有些模糊。那张漂亮的惊人的面孔在他眼中蒙上了迷蒙的色彩,连楚非骄嘴角的弧度,都带着莫名的意味。 楚非骄可不管易罗越是怎么想的,对于他来说,利益的冲突不代表他要放弃这么一个优秀的炮友。楚非骄给了易罗越自由还有如今的地位,可他还没有吃到易罗越呢! 易罗越维持着这样的距离,将手中的卡交给他身后的霍烈,然后大手一勾楚非骄的细腰,就着这样近的距离,歪头亲吻楚非骄的唇。 很轻的吻,一点一点,似触还分,带着点点滴滴的温情。 “谢谢!” 不管两个人之间隔着什么,楚非骄是真的在帮易罗越。 “谢我?”楚非骄笑弯了眼睛,里面的光华流动,他伸手环上易罗越的脖子,说:“你是木头吗?” 说着,他往易罗越怀里靠了靠,轻轻发出疑问的声音。 “嗯?” 尾音上翘,勾起的唇带着暧昧的色彩。 易罗越猛地吻上那诱惑的唇,比起之前那个轻柔的吻,这个吻热辣、甜湿,两条舌头不停的纠缠着,抵死缠绵。 一旁帮着霍烈发身份证的任惊绝目光晃动,手顿了一下,才继续发身份证。 “嘶...”另一边,贾不假猛地吸了一口气,怼了怼自己身边的李山河,问道:“老李,那是咱们大嫂吗?我说他怎么敢跟易哥那么说话,和着上午那算是撒娇啊!咱们易哥还真答应了,这叫什么,霸道总裁?” 李山河横了贾不假一眼,说:“你就在死囚牢中浪吧!那个人可是位大少爷,和咱们这些丘八出身的不一样,人家背后...” 李山河伸出手,比了个大拇指,说:“那是这个!咱们可惹不起人家!” “至于是不是咱们大嫂,你上去叫一声试试?”李山河不怀好意的怂恿到。 “呦呵!你当我不敢啊!” “你敢你上啊!” 李山河可是在刚进蜂巢的时候见过楚非骄差点把杨时雨活活勒断的身手,他虽然对楚非骄不满,但是不得不承认人家的身手绝对没话说。 贾不假不知道啊!他在押送进死囚牢的途中被分开了,进了死囚牢他为了保全自身东躲西藏,压根就没见识过。 贾不假对着楚非骄被吻得发红的脸咽了口口口水,看着两个人分开,他上前壮着胆子,拿着身份证,笑的很猥琐地说:“哎!这是大嫂给的吧!大嫂真有本事!小弟我服了!” 大嫂? 楚非骄笑吟吟的看向贾不假,易罗越识相的放开了拦着楚非骄细腰的手,退后几步,将黑卡交给百千洺,说:“你带人进城买点吃的,顺便打探一下情报。” 贾不假看着易罗越退后几步,顾左右而言他,再看看楚非骄笑吟吟看着他的样子,瞬间,他就知道李山河坑他! 楚非骄抡起腿就向着贾不假脸上凿去!敢叫他大嫂!他这是不想活了! “嗷!”贾不假怪叫着往旁边躲,一边喊着:“易哥救命!” 楚非骄没给他机会,几个扫堂腿直击贾不假。 我去!被坑了,李山河坑他!这力度、这速度,这能是他惹得起的吗? “李山河你坑我!你他姥姥的等着,嗷嗷嗷!我,嗷嗷!不会放过你的!” 贾不假一时不查,被楚非骄结结实实的踹了几脚,踹得他嗷嗷直叫。 几个小时,百千洺带着人去而复返,他手下带来了大量的食物和烈酒。 易罗越开了一瓶酒,扔给霍烈,同时说:“喝酒可以,但是别喝醉,今晚还有好戏呢!” “知道了,易哥!”其他死囚轰然应诺。 “酒酒酒,赶紧拿酒来!” “别浪费,哎!给我留点!” 死囚们在一旁争抢百千洺带回来的酒食,百千洺耸了耸肩,和易罗越报告起他所探听到的。 “这里是L省S市,S市是L省省会,主要有四个城区。城东有三个大区,都是后来新设立的开发区,潜力很大但是底蕴不足。城西只有一个大区,是整个S市乃至整个L省的经济、政治、文化核心。” “我们现在的位置,靠近城东三区中最靠北的康平区。康平区在三大新区里,也是刚刚设立的。城市化发展度不高,大多数都是市郊和农田,但是因为环境优美,这边倒是成了富人的聚集地。虽然普通百姓的生活没有那么好,但是康平区的市中心却是有着不下于城西的和安区。” “更关键的是,康平区的成立时间太短,地下帮派的利益划分还没有结束。城东其他两个区的黑帮,还有城西和安区的势力,都想来分一杯羹。但是,正是因为混乱,才有我们的可乘之机!” 易罗越点了点头,说:“看样子,康平区应该就是我们首选的目标了。” “城东...” “我劝你在没有统一城西三区之前,最好别打城东的主意。”楚非骄走过来,拎着一瓶白酒,仰头灌了一口,说:“城东不比城西,城东建设的时间太长,历史也太久,各方势力和政府的利益纠葛也太深。更关键的是,城东可是铁板一块!” “城东唯一的黑道教父,就是张晋谦。城西那些蹦跶的帮派在他面前排不上号,他在整个东北三省都可以说是一手遮天!” 百千洺看了楚非骄一眼,显然很讶异他怎么知道这些。 接着,他点了点头,说:“没错,城西的张晋谦几乎把整个东北攥在手里,我们要在他的地盘抢口rou吃,恐怕不容易。” 易罗越思考了一下,对楚非骄问道:“你怎么知道关于张晋谦的事情,对于他,你有什么建议吗?” 楚非骄嗤笑一声,咽下口中劣质的白酒。 这帮死囚在监狱中憋的很了,连吃的都很少碰,那一瓶瓶劣质的白酒却遭到了哄抢! 对于楚非骄来说,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想想到过,他还有喝这样劣质的白酒的时候。就是他跟张晋谦那么多年,张晋谦在物质上也没有亏待过他。 楚非骄晃了晃手中劣质的玻璃酒瓶,开口说道:“我当然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