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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 “不不不,我也想早点回部落。” …… 耳边嘈杂的声音恍若缥缈远去,微睁开眼的管瑜什么也听不到,她的眼里只有那对热情交配的男女。男人耀眼的金发披于身后,眼神专注地看着身下脸颊羞红的女人,耸动的臀,晃动的乳,汗湿的颊,打桩的水声,喘息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模糊了。 兽VS人(37) 远去三人的背影,艾伦看了眼就不再看,对阿力和阿风也看了眼,继续在路苗苗身上耕耘。 阿风和阿力心情复杂地退下。 他们都是有雌性的人,对管瑜的离去并不太介意。 这个世界对雌性是很宽容的。 秋天,储存食物的季节。 “凯撒,你看好。”森林某处褐土高堆的地方,长发凌乱铺于背的男人趴俯于一座小山堆旁,他努力吹着眼前的一撮小火苗,火苗顺着风势连带枯枝杂草往山堆的洞口移去,切实把洞口堵住了,浓烟呼呼灌进洞内,没一会儿,一阵“吱吱喳喳”的尖利刺耳声响起。 亚撒从地上起来,拍了拍手,对晃着尾巴跃跃欲试的小狼崽说:“把这窝地鼠抓到,以后就让你出来一起猎食。” “真的吗?”凯撒抬头眼睛瓦亮瓦亮地看着亚撒,尾巴摇得更欢了,“父亲不答应怎么办?”想到安斯艾尔的警告,凯撒又沮丧了。 “你这小家伙想得真多。”亚撒蹲下身捋了捋凯撒的下巴毛,凯撒也不躲,就睁着两只灰蓝蓝的大眼呜咽看他。 “先把地鼠抓了,剩下的我会搞定。” 长长的黑发,绿绿的眼睛,黑色的衣服,跟父亲长得一点也不像,凯撒被亚撒看得胆怯地往后退。 看久了那双绿色的眼睛就会感到害怕,凯撒拥有幼崽的天生直觉。 “凯撒,你在这里守着,我在树上睡一会儿。”亚撒松开凯撒的下巴,站起来化成一只矫健的黑豹懒洋洋地爬上了附近的一棵大树。 “你叔叔来了你就跟他们走,别叫我。” 凯撒摇着尾巴守在山堆洞口。 日上中天时,安斯艾尔和阿格弗雷一行人手里提着血淋淋的猎物找到了凯撒。 “凯撒,这些都是你抓的猎物?” 山堆旁躺满了肚皮朝天的肥地鼠,僵硬伸出的粉色细爪一动不动。 “嗯嗯。”凯撒忙点头,开心地摇晃尾巴靠近阿格弗雷。 “亚撒呢?”把猎物都换到左手提着,阿格弗雷右手抱起凯撒问它。 “亚撒叔叔睡觉了,他答应我让我出来捕猎。”凯撒天真地说,往格雷戈里身后的安斯艾尔看去,“父亲,我会抓地鼠了。”邀功求夸奖的语气。 安斯艾尔点头,让身旁的伊尔把地上的地鼠收起来。 伊尔从阿格弗雷身边经过,笑得如沐春风,伸手轻揉凯撒的头,修长的手恍若透明,白得晃眼,“凯撒长大了。” 凯撒害羞地低头,耳朵也耷拉下来了。 小家伙,经不得夸。伊尔笑着俯身去捡地鼠。 此次出行只有他们几人,捎带一个亚撒,总共四人加一只不会化形的狼崽。 兽VS人(38) “马上离开,此地不宜久留。”安斯艾尔对所有人说,率先踏出了那块地。 阿格弗雷和伊尔跟上,神色变得严肃与警惕。 他们手中的猎物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逗留太久可能招来麻烦。 “父亲,我想mama了。”被抱在阿格弗雷胸前的凯撒感受不到氛围的凝重,它糯糯地说。父亲从来不提mama,呜呜呜,我不要,不要父亲了,我要mama。 “父亲带我去找mama吧。”小可怜趴在阿格弗雷的胸膛,闷声闷气道。 凯撒来到“流”的几个月来活泼可爱,没表现过恋母倾向,所有人都以为它对管瑜的感情不深。 大家顿了顿,又继续走。 “凯撒还记得mama在哪里吗?”温柔清澈的男音从伊尔口中飘出来。 “记得。”凯撒前爪搔了搔耳朵,小声道:“mama在一个大森林里,住在东边,还有狄克叔叔。” 阿格弗雷对安斯艾尔的背影投去视线。 “狄克叔叔?”伊尔循循善诱:“他是谁,对凯撒很好吗?” 凯撒点头,眨了眨眼,“好。狄克叔叔会给我rou吃,会跟我玩儿,也会跟mama玩儿。”父亲从来都不跟我玩儿,呜呜。 “凯撒乖。”伊尔哄了没精神的凯撒后与安斯艾尔肩并肩走在前面。 阿格弗雷倒是没说什么,跟奶爸似地抱紧了凯撒,帮它撸毛安慰它入睡。 “凯撒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阿格弗雷,小小一只,调皮得只有你能制住。”两名身材相当的男子走在一起颇为养眼,一人背脊挺直气质冷然,一人相对瘦削如清风明月。即使手提杂物也抵挡不住妖孽气息,退化了野蛮的兽人啊。 “成年的他可从来不甘落于我的下风,爱惹事且固执,硬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的阿格弗雷让安斯艾尔无法左其右,他鲜少地慨叹道:“凯撒与他不同,凯撒娇纵却也乖巧,只是体能差了一些。” 被讨论的阿格弗雷像个透明人一样跟在后面,凯撒则是迷糊得昏昏欲睡,嘴里喊:“爸爸……” 凯撒第一次见安斯艾尔时叫他“爸爸,”,没得到回应,当他怯怯地喊“父亲”时安斯艾尔才把它从地上提起来打量并默认了它的存在。 在凯撒心里,安斯艾尔与他想象中的“爸爸”有差距,高大威猛却严酷得过分,让它无法亲近。 兽VS人(39) “嗯,所以呢,你打算忽视它见mama的请求?”伊尔一语戳穿安斯艾尔正在犹豫的问题,指出他在逃避自己的感情。 “凯撒想见谁不用我插手也能做到,敢千里迢迢来‘流’也能自己找回去,它有许多过人之处。” 伊尔笑了笑,“你高估了一个幼崽的能耐,它不是幼年的你,安斯艾尔,你不能以你自己为标准去看待所有幼崽。就像当年的阿格弗雷,终究是不一样的。”扭头去看阿格弗雷,阿格弗雷对上伊尔的眼神后没像从前那般撇过头,他的眼睛清澈有神,蓄满光辉。 又继续道:“凯撒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满身污泥与伤痕,却只盯着你,那时你不是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