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回忆】超辽-回头(内含强J/初次舔批/DT/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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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会用作者有话说,发到正文里吧。 根据公主个人简历4,马超一直在给公主送钱~如果马超知道公主反手把钱接济吕布会出现什么后果呢? 由于马超吕布暂无个人剧情,前置剧情写的比较草,私设过多,大家随便看看~ 本篇设定年龄是两人很年轻的时候,超<20,不够成熟,行为有过分的地方,大家就当成无脑rou文吧! 是阿蝉偷窥那篇的前置剧情,回忆杀,双性公主第一次的故事。 —————————————————— “哎,你听说了吗?咱少主前一阵子不是给那张辽送了那么多军需品吗,结果这不是给他自己用的……” 午后的太阳落在枝头,空气都被晒得暖洋洋的。马超练枪累了,索性纵身一跃跳上院中槐树的枝头,抱臂靠着树干假寐。 别院有两名下仆还以为马超不在,躲在阴凉处偷懒聊天。马超正被晒得昏昏欲睡,突然听到自己在意的名字,瞌睡一下就消失了,屏息凝神不发出一点声音,听着两人的对话。 “我草,真的假的?少主可是都快把寨子搬空了,铁了心要给人家送东西,这……” “听说那张辽是为了给吕布筹钱!可怜咱少主,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把他当免费的仓库……啊啊啊!!” 那老仆还在惋惜地叹气,话音未落,突然银光一闪,一支明晃晃的单钩银枪忽至面前。枪尖锋利如针,带着其主人盛怒的信号,径直逼向他的喉咙。 “你再说一遍,张辽把钱给谁了?” 只一眨眼的功夫,甚至没有听到风吹草动,马超便持枪逼到了两仆面前。他眯起眼睛,声音中充满了不悦,手中的枪杆划了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锐利的尖端贴着老仆的皮肤,叫人害怕发抖。 “少主饶命啊!”那奴仆扑通一声跪下,脑袋在地上磕出砰砰的响声,“老奴也是听人说的,张辽在给吕布筹钱……” ……是为了别人。他的文远哥,筹钱是为了别人。 前一阵子马超听说张辽那边在筹备军需,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半个身家全都整理清点好,送了出去。 看到张辽很感激地收下,马超也很满足,尽管这对于扶风马氏的少主来说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他本以为自己帮到了对方,可是……张辽竟然不是为了他自己的部队,而是为了吕布?! 马超斜眼睥睨了下两名瑟瑟发抖的仆人,大发慈悲挥了挥手让他们走了。他重新抱着枪回到树下,却再也练不下去枪,脑海中只剩下了刚才两人说的话。 他的文远哥,是为了吕布。 吕布。 他知道吕布,张辽的上级,在西凉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 这人一路从奴隶爬到将军,一手方天画戟威猛无双,作战也是不怕死的勇猛,在整个西凉都威名远扬。 这人和张辽的关系也很好。他知道,他太清楚了——他对这位猛将的了解多半来源于张辽。他经常听到张辽说关于吕布的事,言语中极尽赞美之词,仿佛要把吕布夸的天下第一好。 每次他嘴上不答,心里却泛起丝丝酸意,暗暗较劲。心想不就是个武将,我也可以。 马超记得,他和吕布也是见过面的。 在父亲把自家的生意交给他时,他便下定决心,要将祖辈的事业发扬光大。 那时吕布要运一批朝廷违禁的货物从马氏的地方经过,便拖张辽的关系找到了他,请他做个顺水人情。 他和吕布张辽一起喝了场酒,倒也聊的愉快,十几年的年龄差使得对方自然比他成熟不少。他对那人也改善了印象,确实是个有能力又有手段的枭雄。 ——张辽对他的描述的确名副其实。 后来吕布便在一段时间内,成了马超的奋斗目标。他开始变得更加用功,白天在沙场钻研武艺,夜晚在屋内饱读兵书,生意场上他就跟着张辽四处奔波,丰富了不少阅历。 张辽惊异于他的用功,这让他很满足。 他像是幡然醒悟般变得上进,面对张辽哪怕只有一句的赞美,也能让他开心得尾巴都能翘到天上,毕竟对方可是不怎么夸人的嘛。 他确实感激过吕布的出现对他的改变,可是……可是。 可是为什么在张辽那里,吕布那么重要? 明明他才是更早认识张辽的人,明明他和对方的羁绊更深。 明明……张辽也曾答应过他,在一个繁星闪烁的夜空下,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弟弟。 单钩银枪被随手扔在脚下。马超不爽地将它踢的远些,又弯腰把他捡了回来。 张辽送的。他还是舍不得。 他想起自己和张辽的初遇,是自己的父亲与对方的部队做绣品生意。 当时的马超还只是个叛逆小子,虽贵为少主,但只喜欢打架,让他老爹十分头疼。见着张辽年少有为,马腾便有心想让自家小子和他认识。 马超被他那恨铁不成钢的爹拉过去的时候十分不耐烦,他有心要给张辽使绊子,被少年老成的张辽轻松化解。 少年人的矛盾来的也快,去的也快。跟张辽接触后,马超产生了点不一样的看法。这个人看起来没比他大多少,但心机颇深,很有城府,跟他老爸讨价还价时也不卑不亢,他打心眼佩服这位比他大几岁的哥哥。 索性他就留张辽喝酒,张辽见这个小他几岁的弟弟爽快热情,没别的心眼儿,他也愉快地答应了,交了这个朋友。 这种友情便一直持续了下去。张辽也是个别人对他好,就对别人好的角色,见马超这么实心眼的对他好,他便也把马超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有事没事都帮衬着些。 两家有生意来往,马超又天天跟着张辽转,对方身边除了他以外,也没别人与张辽更为亲密。 一次他们在塞外驻扎,战事并不吃紧,他们便在荒凉的野外寻了一处陡峭的小山,爬到山顶看着天上的星星。 白天时,张辽的兵营里聊起了兄弟姐妹这个话题,当时的张辽垂着眼睑,一句话也没说,马超看在眼里。 马超躺在张辽的身边,枕着手臂有一颗没一颗地乱数,说:你白天怎么不开心。 张辽吃惊:怎么被你看出来了。没事,也没有多羡慕,就是很想有一些自己的亲人。 马超支起身,揽住他的肩膀,郑重道:你不是有弟弟吗,我还不够吗? 塞外的天空繁星闪烁,在山顶像是距天空只有咫尺之遥,星光照在躺卧着的两人身侧,偶尔能听到风声在耳畔呼啸般吹过。 塞北的风吹动两人纷飞的衣袖,星星落入锦衣少年炽热的眼底,化作对方身上澎湃的热情。 张辽说:好,你就是我唯一的弟弟了。 …… 那时他的心好像短暂停止了跳动。像是有什么悸动破壳而出,他看着对方被风吹起的墨绿色卷发,像是在云间起舞的蝶。 后来,张辽在来找他时,神神秘秘地要送他一件礼物,说这是给弟弟的见面礼。他打开一看,是他期待了很久的新武器,一支比他还高,通体泛着光的、崭新的单钩银枪。 他当时便兴奋地跳起来,环住张辽的脖子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对方被他口水糊了一脸也不生气,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映衬着窗外的阳光。 对方那时的神情称得上是少见的温柔,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马超也不知道自己对张辽是怎样的定位。 是佩服的朋友?是一直都很照顾他的兄长?或者还有其他一些让他无法察觉到的东西。 只是他清楚的知道,无论是友情还是亲情,亦或是其他的感情,都具有排他性。 ——任何人都想当自己最重要的人的唯一,而不是之一。 所以听到对方筹钱是为了吕布,他出奇的愤怒。他明白,是因为他把对方当最好的兄弟,而对方却有更好的兄弟——或者,可能不是兄弟。 张辽你把我当什么?傻子?还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弱智? 他想起张辽的话语中,处处透露着对方和吕布的关系非常好,好到让他嫉妒。 对方明明这么有经商头脑,却总是斤斤计较,是为了补贴吕布。 上次对方来马氏做生意时,手上那道渗血的伤,是给吕布挡的。 对方甚至……还帮吕布养孩子。吕布捡的,却要张辽养,凭什么? 想到这里,马超心中的愤懑感拔地而起。想起张辽最近应该在不远处的城镇驻军,他又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直接策马就去找了张辽。 对方正在整理文书,见他一脸怨气地策马而来,干脆地停了手中的活,给他倒了杯茶,却被他一手打翻。 马超直截了当,说明来意:“你跟吕布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替他筹钱?” 张辽还以为这少年又受了什么气找他发泄,弄清楚缘由后在心里叹了口气。面对马超的来势汹汹,张辽说话反而不紧不慢,他顾左右而言他转移话题:“这笔钱我给你记着,下次他从董卓那儿领了经费先还你。” 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 马超看着地面上的碎杯盏,茶水撒出一片浸湿的痕迹。他突然就被张辽点燃了怒火,声音有些变调。 “我问的是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你替他办?他自己没手?” 张辽沉默了很久,见没法忽悠过去,只得驴唇不对马嘴地回答了句:“你一直都是我最特殊,也是最信任的弟弟,我们能换个话题吗。” 马超脸色缓了缓:“那他呢。” 回答他的是张辽的沉默。 天色渐渐晚了,两人都没有开口。沉默到马超以为张辽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听到张辽语气平淡毫无波澜,“对,我是喜欢他。” 他看着马超惊异的眼神,语气如一潭死水,像是机械一般说出早已想过无数遍的话。 “我知道没有结果,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马超瞪圆了双眼,不满二十年的人生经历中,他第一次接受到这样的新知识:“可你们都是男人!” 张辽平静道:“可是我们也只是生活在乱世,朝夕不保的将士。有多少男女在乱世流离失所,失去自己的家庭,既然乱世中一切感情都无法保证,那我喜欢男人又有什么不可以吗?” 马超愣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张辽,脑子里面闪过两人相处的种种细节。 比如有一次,他突发奇想去爬院子里的高大槐树,想下来时却发现怎么也下不来,张辽便在下面接他,没接稳,他狠狠地砸在了张辽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地上,笑成一团。 比如过年时他邀请对方一起吃年夜饭,对方往他枕头下面塞了一个布包,原来是祝他吉祥辟邪的压岁铜钱。他带在身上当护身符,却真的抵挡住了战场上的一支毒箭。 再比如,他想起一次他跟着张辽去中原,两人开了一家旅店住宿,半夜他无意识地把对方当抱枕,环住了对方的腰,醒来之后脑中闪过一些绮丽的念头,又被他赶快抛之脑后。 他以为这些念头是背德,是对自己兄长的大不敬,是一个少年乱七八糟的绮丽梦幻。 殊不知,这些想法早就融入他的骨髓,在面对着对方古井无波的眼睛时便悄然浮现,像偷偷蚕食的巨兽,将他的理智侵蚀得支离破碎。 像是鬼迷心窍般,马超突然揪住张辽的领子,面对着对方满脸不解的表情,狠狠地亲了上去。 张辽也没有推开他,只是皱了下眉,两人交换了一个并不算亲吻的亲吻——马超并不知道如何亲吻男人,而张辽也没有主动回应,他像是得过且过罢了,对方亲吻,他不推开,对方离开,他平静擦掉唇上的银丝。 他看着因为主动亲他而满脸通红的马超,声音依旧淡淡的。 “你不该喜欢男人,回去吧。” 马超盯着对方的嘴一张一合,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对方双唇的温度,还有刚才两人接吻时,他心脏砰砰乱跳,和那份呼之欲出的感情。 “那你为什么喜欢?” 张辽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甚至带了点兄长的说教:“你是马氏少主,还有很大的家业要继承,你会娶妻生子,然后拥有一个继承人。” “继承人?”马超嗤之以鼻,“我家也收养了不少小孩,那我为什么不能选一个最有本事的当继承人?你都替吕布养孩子了,是真会给自己找活干啊?” 张辽脸上的面具终于有些开裂,他逐渐失了耐心:“这和你没关系,孟起。如果你暂时还不想跟我撕破脸,就不要再问了。” 马超一把抓住张辽的领子,胸腔中的擂鼓仿佛一直延续到了下身。对方的唇瓣触感似乎还印在他的脸上,身上的血液竟往下腹汇集。 在冲动的支配下,他也变得口不择言。 “和我没关系?你对我可真信任啊,如果我现在在这儿强jian了你,你还说和我没关系?” 张辽活动了下手腕,道:“哼,你可以试试。” 两人打了起来。 马超和张辽都下了狠手,一招一式绝不手下留情,每一道掌风都像是直取对方命脉,没过多久,两人身上便已是伤痕累累。 最后,马超凭借蛮力胜了一筹。他压在张辽身上,单手攥住张辽两只手腕反剪在一起,另一只手死死地捏住张辽的下巴,恶狠狠地亲了上去,将对方的唇咬的鲜血淋漓。 马超支起身子死死盯着张辽的脸,却没有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他想要看到的屈辱亦或是痛苦表情。张辽的表情还是淡淡的,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还动了动唇角,被疼痛折磨的皱了下眉,冷声道:“别闹了,玩够了就从我身上下来。” “你还没明白你现在的处境?”马超冷笑道。不知怎的,他的下体好像有些硬的生疼,仿佛是心跳一直连到下肢,在整个躯干中支配了一切。 心中的冲动终于燃成了燎原烈火,他不再忍耐,用麻绳捆住张辽的手,不顾对方的挣扎,探向对方的腰封。 手指按在对方温热的皮肤上,他指尖的温度guntang,每一下都像是在对方身上煽风点火。 他把对方按在地上,猛地撕开那人的外裤。 “你和吕布做过吗?他干你干得shuangma?那我……是不是也能这么对你啊?” ——他不知自己这股热血是从何而来,也不知明明自己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大胸妹子,但是面对张辽却让他血脉偾张,恨不得堵住对方的嘴将人撕烂,看到对方脸上平静的面具被彻底揭开的样子。 更要命的是,他真的硬了,他确实想和张辽zuoai,一想到能捅入张辽的xue道,把对方男性的尊严踩在脚下,听到对方哭喘求自己的声音,他就浑身兴奋。 对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兄长人物,是他崇拜又追逐的对象,如果对方被他弄脏,被迫落入凡尘,那他……该有多兴奋。 眼看马超的手将要探到自己的私密部位,张辽终于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 他本以为马超只是一时少年气的冲动,对方又从未有过那方面的倾向,他便以为对方只是像以前一样冲他闹脾气的小打小闹,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马超的行为竟然这般失格,甚至对方的手蹭过他私处,几乎都要探寻到他的秘密,一直以来隐瞒在众人面前的、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绝对不能……被对方发现。 张辽的双臂狠狠地用力,想要挣脱反捆住自己双手的麻绳,手腕处被勒出数道红痕,几乎要将他的手腕磨破皮。 “哥,你忘了吗。”马超并没有阻止张辽双手的动作,反而就着对方趴下的姿势,骑坐在对方身上,用自己的体重压住对方的后臀,单手按住张辽的肩膀,语气中有着几近癫狂的兴奋。 他突然大力将对方的肩膀狠狠地倒扣在地面上,张辽的脸也随之磕在粗糙的地面上,被地上的碎石粒硌的生疼,“这是你卖给我们家的马绳,最烈的马也难逃此劫,我的好文远哥,这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怎么样啊?” 张辽不答,身上的疼痛较自己心里上的恐惧已经不再重要。他想要甩开马超,但对方像是有些使不完的劲,蛮横地压在他身上,欣赏他因方才打斗的疲惫和恐惧而紧紧锁眉的表情。 “哥。”马超又喊了一句,随即便凑到张辽的耳畔,舔了口对方滴落的汗珠,笑容有些狰狞,“文远哥,好想和你做。” “滚——!”张辽突然使劲,后肩狠狠地磕在马超的下唇,唇瓣撞在锋利的牙齿上,擦出一个小口。 这行为成功激怒了马超,他一把揪住张辽的马尾,粗暴地向后方一拽,强行捏住张辽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看向自己。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还想为吕布守身如玉?” 怒火燃烧殆尽了马超的理智,他双手狠狠用力,只听见刺啦一声,他便将张辽的裤子从后臀处尽数撕开,露出里面结实挺翘的rou臀。 “死孩子疯了吗?我是你哥!”张辽又惊又怒,秘密即将要被发现的恐惧让他整个人陷入恐慌,他像是垂死挣扎的鱼,用尽全力企图摆脱马超的束缚。 但终究是徒劳。他竟不知,马超何时已经练出这样一身肌rou,又是何时能够将他压倒在地,悉数cao控。 “是啊,哥哥。”马超将张辽被撕破的裤子向外扒开,隔着内裤暴虐地揉搓对方的臀瓣,忽的抬手,用力地对着对方一侧的rou臀狠狠地拍打下去—— 听到张辽吃痛的闷哼声,马超又像是得到了满足,大手覆盖在方才被暴力对待的软rou上轻柔地抚摸,如同在哄哭闹的孩童。 “那弟弟想学zuoai,哥哥不以身作则,教教弟弟?” 他俯下身子,嘴唇覆在张辽的后颈,用舌尖轻轻地舔了口对方的汗珠:“文远哥,你最疼我了,教教我,好不好?” “孟起,你现在下去,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张辽绷紧肌rou,减轻臀部被猛烈击打而产生的疼痛,酝酿了下情绪,故作镇定道。 他挣扎不过,企图借此减缓对方的攻势,来逃离即将发生的惨状。 只是马超并不如他所愿,反而含住张辽的耳垂,像是在舔舐精妙绝伦的小玩意儿,在口中细细地咀嚼。 他吐出来耳垂的小rou包,不紧不慢道:“可我想发生点什么。” 见着张辽裸露在外的皮肤微微颤抖,他暴戾的心情得到了许些满足,轻轻地勾起张辽的内裤,一直拉到最高又迅速地松手,啪的一声弹下去,在皮肤上抽出一道红痕。 接着他便将张辽调转过来,正面对着他,单手按住张辽内裤前方微微鼓包的软rou,用力搓了几下。隔着一层布料,对方的性器在他的服侍下缓缓变硬,在内裤上顶出一个小帐篷。 “哥,你硬了。平常他都怎么帮你解决的?” 马超将手心覆盖在张辽的性器上大力揉搓,掌心的灼热温度顺着布料传导到张辽身上,guntang的暖流顺着神经流入大脑,激得张辽有些难受。 更要命的是,张辽清楚的知道,他的这份兴奋感并不仅仅只从下体的性器处传递,还有他下身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女xue。 不知从几岁起,他有了性别的意识,也开始知道男女之间的差异。 他才知道,原来他的身体竟是如此的特殊,虽然有些男性的性器,却没有男性的睾丸,反而长着女性的阴部,瑟缩在男性yinjing的后面,时不时的跳出来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自己的这口女xue,从小到大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他从不与男人一同沐浴,不敢在他人面前光明正大地裸着身子。甚至有时候,他看到一些新鲜刺激的东西,不仅前端会翘起,女xue也会对此做出反应。 会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水,从xue口处溢出,浸湿他的内裤,让他的下体变得水光粼粼。 刚刚马超刚粗暴地撕开他的外裤,他就已经有了反应,xiaoxue颤巍巍吐出一口水来溅在内壁上,顺着开口逐渐向外流。 他用力地夹紧xue道,想让这不受他管控的yin水停留在里面,却因马超用力打屁股的动作而失去用处。 对方每打一下,他几乎就要兴奋一次,他是个从不自己疏解的类型,即使有生理需要也被他强行忽视忍耐。只是性欲并不会随着隐忍而消失,甚至有越积越多的趋势。 马超这一摸,xiaoxue就兴奋地开始撒欢,汩汩地往外躺着水,像是要用这种行为来表达自己的求欢。偶尔一两下的抽打更是像天降甘霖,他那口从未被主人重视过的下方小嘴儿更是喜不自胜,发育并不成熟的胞宫也兴奋地参与,软嫩的宫口一张一合地期盼着来访者的到来。 “啊哈……”张辽颤抖着,忍不住主动用性器去蹭对方的手。马超隔靴止痒的抚慰只能起到一点安慰的作用,根本无法缓解他此时被对方挑起的情欲。 他能感受到自己湿了,但身为兄长的尊严又迫使他不能主动求欢,只能借着对方的力去抚慰自己前端的欲望,将他下半身的痛苦稍作缓解。 “我的好哥哥,他难道不会教你怎么弄出来吗?”马超见他忍的难受,脸上染上了情色的红晕,心中更是有意要羞辱一番,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手掌悬停在半空中,静止感受着张辽借他的手心来摩擦抚慰自己。 只是意乱情迷的美人卧在身下,谁又能顶的住?马超忍了十几秒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心中的yuhuo愈发浓烈,他等不及了。 他索性一把将张辽的内裤撕开,本想扶住对方的性器帮助对方发泄,却发现自己的手上粘了一条透明状的黏连水痕。 这显然不是guitou里流出来的,而是—— 马超死死地顶住张辽裸露在外的下体,躲藏在yinjing下方的并不是男人的精丸,而是一道狭窄又泛着水光的rou缝。 张辽的内裤已经从内里被浸湿了好大一片,内裤上扯出一道水线,湿漉漉挂在马超手上。 更多的yin水覆盖在张辽的阴部,紧闭的花唇中,那道逼仄的缝隙像是含着一汪清泉,粉嫩青涩的花xue在视线的jianyin下,情不自禁地收缩,像是害了羞似的。 “哥。”马超咽了口唾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水光潋滟的rou逼,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这是什么,父亲早在他十四岁那年给他送了几个通房丫头教他习得房中术,但他并不沉醉于这种床第之事。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最敬重、最爱慕的文远哥,竟然身下有着这样一口娇嫩的女xue,甚至还流了这么多水,让他恨不得…… 恨不得用手指狠毒地扒开这软嫩之处狠狠蹂躏,用舌头舔舐干净宝贵的圣水,再用jiba径直地cao到这口宝xue主人的zigong里,将对方狠狠地灌满,留下自己曾经来过的精水证据。 他确实这么做了。 手指甚至比大脑发出的指令还要快,几乎是看到的那一瞬间,他的手指已经抚摸上两瓣青涩紧闭的yinchun,在对方的惊呼声中狠狠朝着两边一掰,换来对方一声染了哭腔的求饶。 “孟起,求求你,别……啊啊啊!!!!” 双手扒开湿漉漉的yinchun的一瞬间,马超便已经俯下了身子,舌尖卷上了yinchun竭力保护着的小豆子,重重地啃咬上去。 下体的剧变让张辽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大腿内侧紧紧夹住马超的脑袋,马超被夹得有些难受,吐出阴蒂“啧”了一声,便用蛮力将张辽的大腿呈一字型摁住,唇舌再次舔上了青涩的花心。 张辽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并不成熟,形状只比豆蔻年华的少女稍许大上一点。他从未自己弄过这口xiaoxue,每次无奈出了水也只是用纸巾随手擦擦,偶尔被布料蹭过也会爽到,权当是发xiele。 他甚至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却突然被压在他身上的少年咬住了自己下身最敏感的蒂珠,对方将其放在嘴里百般品味,舌尖舔舐着他阴蒂的根部反复摩挲,牙齿也不住的顺着蒂珠的侧面狠狠刮过。 “……啊啊啊!!孟起,不要再弄了……” 绚烂的刺激感一瞬间占领了他的大脑,好像有什么悸动顺着他的下体朝着四面八方流去。 青涩敏感的花唇被舔舐啃咬得酥麻肿胀,几近失去知觉,恍惚中,好像有一股水流从他的宫口喷涌而出,径直地喷在了马超的下巴与唇舌上。 马超并没有移开,只是用手背擦了把脸,接着,便将这些喷出的yin液一股脑地卷入自己的口中,几乎将张辽刚刚喷出的水吃了个一干二净。 “哥,你喷水了,你好棒,你的水好甜……”他含糊不清道,舌尖移步到张辽花xue口的外面,企图用舌尖接着流出的汁水。他见水势减缓,便再次回到yinchun与蒂珠处,双手将yinchun掰到最大,挺拔的鼻尖陷在阴蒂与花唇一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的小逼也好香……水好多……”他不住地舔舐着稚嫩敏感的小逼,舌头用力擦过娇嫩花唇的内里,刺激得对方眼底含泪,无知觉地抖动着,企图这场剧烈的酷刑早点结束。 向来以阴xue为耻的张辽从未主动服侍过自己花庭处的欲望,每次即使是要解决生理需求,他也只是潦草地抚慰前端的柱体,下方的蒂珠连碰都不敢碰,只是任他汩汩流水,再满脸通红地偷偷擦干。 从小他被母亲教育要成为一名男子汉,他便一直以男性自居,不愿承认自己身体构造的不正常。可是哪个男人却在身下长了一朵这样yin邪的小花?他越竭力忽视压抑这处阴xue带给他的感受,欲望与躁动便会越在特定的场合全然爆发出来。 他从未有过这般的经历,一直被他压抑欲望的水xue被一身蛮力的少年凶狠地吞之入腹,更何况,少年还是他心理上最亲近的弟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单是想到正在吸吮他下体的人是孟起,他便已经羞耻得面红耳赤,xiaoxue被他心理上的负担折磨,咕噜噜地向外冒水儿。 更别提对方正竭尽全力挑逗他,舌头在他的花唇处来回穿梭,几乎要将他分泌出的每一滴汁水都舔干净再吞入腹中。软舌围着花蒂大力打着转,又在下一秒突然变故,对方突然用力吸住他的花唇,牙齿再次啃咬住正中间的蒂珠,用力一刮—— “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张辽被刺激得双眼含泪,想要逃脱,大腿却被对方死死地按在床上不能动弹,只得用力摇摆细腰,这动作不像是挣扎,反倒像是将自己的私密花庭一股脑地往对方嘴里递送。 敏感的小豆子被咀嚼得啧啧有声,私密处的快感如海浪般一层又一层呼啸而来,几近将他淹没。以前自渎都不曾有过的他,哪里经得住这等对待? 他的xiaoxue欢快地趟着水儿,zigong更是如喷泉一般潮吹了数次,将黏糊糊的yin水不停地喷向洞xue外等待着的口腔。 “哥,你好会喷……”马超将yin水悉数吃进嘴里,恋恋不舍地吐出倍受折磨的小花珠,忽的又想到了什么,意犹未尽地重新趴下,鼻尖对准潮湿的洞口用力一嗅,长吸一口气后声音被欲望支配,有些浑浊,“文远哥的小逼味道真好闻。” 下体的刺激几乎要让张辽忘记了自身的处境,对方的攻势稍作减缓,他压抑着心底的男性自尊便重新占了上风。 “……够了,滚开!” 趁着马超放松了对他的压制,张辽的大腿用力挣脱了对方铁手的束缚,借着大腿内侧的力量拼命撞上对方的脸颊,但被那人身手敏捷地躲开,磕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文远哥。” 胸口处剧烈的疼痛传来,沉浸在性事中的马超没能想到对方还能反抗,被打断的不快让他瞬间黑了脸。 他单手捏住张辽的膝盖,手指上的力度几近使了十成,几乎要将对方的膝盖骨捏碎,声音也变了个调,听不出此时的情绪。 “我不能吃你的小逼的话……是只能给他吃吗?” 马超放开对方的膝盖,牢牢地抓着张辽的脚腕,稍作用力将对方的双腿弯曲,叠在对方的胸前摆成M字:“吕布能吗?他吃过多少次了?” 见对方不答,马超认定对方默许了答案。 一想到自己的文远哥经常主动张开腿,让吕布舔弄私处,吃下喷出的yin水,无名邪火便从他的五脏六腑接踵而至。他的心态越发糟糕,冷笑着继续对张辽实施言语羞辱:“他吃你小逼的时候,你也会喷这么多水吗?” 刚被唇舌狠毒蹂躏过的花庭被迫开到最大,中间被吸得通红的蒂珠也摇摆着汩汩流水。马超盯着因被他舔舐而染上一丝烟火气的红肿rou逼,手上的力度越发狠戾。 “说话啊,文远哥?” “滚……!”张辽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不知道是被性事刺激的,还是因恼羞成怒而发火。 他下体的rou逼在对方的视jian下颤抖着,刚刚食髓知味的xue儿根本不顾主人此时的难堪,一张一合地期待着下一场性事的到来。 噗的一声,一口yin水自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娇嫩小嘴涌出,在半空中悬停了一会儿,又随着重力作用滴落在地面上,在空中扯了一道yin邪的银丝。 马超盯着张辽恶狠狠地看了一会,见那团sao水在xue口处缓慢溢出,随即嘁了一声冷笑出来,指尖摸了流到地面上的水痕,又顺着向上,将银丝从空中扯断。 “这么sao吗,张文远?” 他甚至连兄长的敬称都不用了,语气生硬可怖,连字带姓地叫着对方,吐出的词汇极尽羞辱,像是要将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这水怎么在我面前流个不停啊?该不会是吕布嫌它太sao,不愿意玩,所以只能对着你弟弟发情?” 张辽闭上眼睛,想要逃离对方灼灼的注视。明明是触目惊心的羞辱文字,可为何它却像电流般在身体内穿梭,让他的感觉朝着下腹的方向聚集。 他的xiaoxue被下流的脏话刺激,变得更加兴奋,似乎里面再次流出了些什么东西,内里也似乎有些躁动,好渴望被什么东西摸一摸。 “……不是。”他在心里反驳对方,颤动着唇瓣想要开口,却说不出来。面对着马超的诘难,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小逼源源不断地流水,或许,他的下体反应这么剧烈,也和对方是马超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是他最信任,最宠爱的弟弟,他将对方看做自己最亲近的家人。 而这位他最喜欢的弟弟,却蛮横地撕开他的裤子,趴在他的隐私处舔舐了好几泡yin水,还将他按在地上,言语极尽侮辱之事。 在这种情况下,他竟还能得到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