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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是替他拿的吗?”邢mama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邢愈道。 邢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邢mama微微笑了笑,神色柔和:“有心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看着也像是要下雨的模样,我们回去吧。”邢mama抬眸看了眼天空,和邢愈说着。 邢愈应了一声,和爸爸道了别后,跟她一起出了墓园。 在回家的路上,邢mama坐在副驾驶上,缓缓开口问邢愈:“可以和mama讲讲他吗?” “他叫江祀,江河的江,祭祀的祀。比我大四岁,是个商人。”刚好遇到路口红灯,邢愈停下车,边弹琴似的用手指敲着方向盘,边回道,“我和他是在一个周年晚会上认识的。他很好……温柔、绅士、从容、坚定。” 邢mama转过脸,见邢愈说这话时眉眼不自觉地弯了起来,整个人都泛着柔软的甜意。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刨根问底些什么,只是说:“时间合适的话,一起回家来吃个饭吧。” “好。” . 邢愈送mama回到家,准备回自己的公寓。 走之前,邢mama看着邢愈的眼睛,眼神略有些担忧。邢愈虽然人气不高,但再怎么说也算是个公众人物,这条路对他来说会比旁人更难走。 邢mama叫了他一声,扬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嘱咐道:“小愈,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他,好吗?” 邢愈愣了一下,随即回道:“我会的。” 同mama告了别,邢愈开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江祀正在客厅里和板栗玩着拔河游戏,听门口有动静立刻起身去开了门。 邢愈抬头看到江祀,关上门走进了屋里,直接扑到了他怀里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江祀被他那动作搞得一愣。他见邢愈的情绪有些奇怪,眼睛也红红的,小心地抚着他的背,出声问道:“宝贝儿,你还好吗?” “没事。”邢愈摇了摇头,“让我抱一会儿。” 江祀没再问,只是静静地抱着他。 板栗坐在一旁,像是感受到了氛围有些不对劲,并没有凑上来玩闹。它歪着脑袋仰头看着拥抱的两个人,乖巧地摇动着自己的尾巴。 过了一会儿,邢愈从江祀怀里出来,换上了拖鞋。他拉着江祀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思索了一下,和他说道:“我告诉爸爸mama我们的事了。” 江祀本来还在心里琢磨怎么样能让邢愈开心一点,闻言像是被惊雷骤地击中了一样,直接怔在了原地。 片刻他回过神来,有些颤抖,握着邢愈的手满脸不敢置信,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宝贝儿……你说什么?” “我说,我——” 邢愈还没说完,就被江祀的动作打断了。他拉着邢愈左右打量他了一下,紧张得不得了:“你没被怎么样吧?” 在江祀的认知里,和家里人出柜是件很不容易的事,那绝不该让邢愈一个人去面对。 我皮糙rou厚,比较抗揍——他原来是这么想的。 邢愈看着江祀,轻轻笑了一下。他拍了拍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示意他别紧张:“没事的。mama让我有空跟你一起回去吃饭,还让我保护好你。” “愈愈……”江祀一时间有些无措和失语。他摸着邢愈的脸庞,眼睛有些涩。 邢愈凑过身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下,说:“我也要为你拼尽全力的。” 江祀的眼神一瞬就变了。他将邢愈摁倒在沙发上,亲吻着他。 邢愈顺从地回应着。在理智沉沦的前一秒,他从齿间模模糊糊地挤出了一句话:“回,回房间去。” 两人的呼吸彼此纠缠着,磕磕绊绊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板栗趴在自己的窝里,一脸茫然,不感动也不敢动。 板栗:?轮到我听打架现场了吗 二十八 邢愈跪在床上,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微微皱着眉。他的腰被江祀握在手里,弧似的下塌着,倒是衬得背上那对线条优美的蝴蝶骨愈发分明。 江祀的手顺着邢愈的脊椎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着,然后俯下身用前臂箍住了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耳朵。 邢愈发出了声压抑的喘息,带着些许颤抖。他听到江祀在耳边低低地叫着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 邢愈向后转过头去,红着眼角和江祀索要了一个吻。 江祀叫着他的名字,隐忍而着迷:“愈愈……” 你是我的。 . 等两人结束、洗完澡时,已经是九点多了。 邢愈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看江祀换了居家服从浴室出来,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江祀低头看看自己布满红黄绿色块的蜡笔小新同款睡衣,无奈地叹了口气:“像话吗?” “还挺合身,可可爱爱的。”邢愈评价道,弯了弯自己的眼睛,跟只小狐狸似的,“礼尚往来,礼尚往来。” “阿愈好记仇一男的。”江祀走到他身边,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毛巾替他擦着头发,然后双手隔着毛巾捧起他的脸,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完蛋,冤冤相报没法了了。” 邢愈扑哧了一声,笑他:“你幼稚。” 江祀扯扯自己的睡衣,一本正经:“我双叶幼稚园向日葵小班的。” 胡闹了半天,又没吃晚饭,两人这会儿倒是有些饿了。 邢愈跟江祀刚打开房门出了卧室,板栗就叼着玩具球垂着尾巴走了过来,发出了些委委屈屈的呜咽声。 邢愈蹲下身把它抱到怀里摸了摸它的脑袋,说道:“爸爸陪你玩一会儿。” “我去厨房弄点吃的。”江祀见状主动揽了做饭的任务,手搭在邢愈的肩上。 邢愈嗯了一声:“冰箱里有饺子和汤圆,或者拿之前剩下的麻油鸡煮个面条也行。” “行。”江祀卷了卷自己的袖子,走进了厨房。 邢愈从板栗嘴里接过玩具球,往宽敞的客厅一抛,说:“板栗,去。” 板栗兴奋地跑了过去,然后咬着球乐颠颠地跑了回来。 “好孩子。”邢愈揉了一把它的脖子,再次把球扔了出去. 几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