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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笑着,人一抖一抖的,“我负责我负责。” 板栗叼着玩具兴奋地跑回来,看到腻歪在一起的两个人,没有像以前那样识趣地走开。反倒生气了似的低吠了一声,毛绒绒的大脑袋拱进了俩人之间。 板栗:今天谁也别想谈恋爱,都陪我玩! 邢愈和江祀怔了一下,相视一笑,分开了身影。他们一人摸着板栗的头,一人接过了玩具。 冰糖吃饱喝足,舔了舔爪子洗完脸,也跳到了沙发上,歪着脑袋撒娇蹭蹭。 . 一周后,江祀带着邵循和其他几位高管,上了飞机去苏黎世参加经济论坛。 邢愈也有通告要赶,不过倒没那么忙,拍完一支微电影式的广告后就没事了,继续待在家里陪着冰糖和板栗。 因为时差,俩人只能算着时间视频通话。 邢愈看着屏幕里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江祀,笑眯眯地夸道:“专心工作的男人,确实很帅。” 江祀闻言挑了挑眉,回他:“多看两眼,我不收你钱。” 从苏黎世回来的那天恰好是七夕。 江祀下了飞机从接送口出来,段岚和老梁已经在候着他了,不过邢愈并没有来。他什么都没问,上了车后座脱了西装外套,吩咐老梁回公寓。 “老板,今天是七夕耶,我们要不要先去给邢先生买个礼物再回。”段岚纠结了一会儿,转过头开口说道。 江祀本在等邢愈回自己消息,闻言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我已经准备好了。” “那个……”段岚一次不成,硬着头皮准备再挣扎一下,却被江祀打断了。 江祀看她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问道:“怎么了吗?你想说什么。” 段岚内心激烈地斗争了几轮,老实交代着:“我不知道,您别问我,我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邢先生希望我能拖住您一小会儿,大概是有什么惊喜要给您。” “……”江祀沉默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平和地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们到他说的时间再把我送回去就行。” “谢谢老板,谢谢谢谢。” . 到了放行的点,江祀回到了公寓。 他刚开门准备进去,一个小礼炮就在他面前嘭的一声炸开,内装的五彩小亮片纷纷地飞着。 邢愈站在那堆彩纸后,笑得明朗灿烂,大声地和他说道:“亭初,生日快乐。” 江祀直接愣在了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七月初七确实是他生辰,只是太久没有人记得,渐渐的,连他自己都快忘了。 他环视了周围一圈,屋里很明显被人用心装饰了一番,墙上和地上都有气球和彩灯,板栗正兴致勃勃地追着其中一个球玩。 邢愈走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柔声说道:“生日快乐。” 江祀抱着邢愈的腰,抵着他的额头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真正的生辰。” 江祀公开的身份信息里生日写的是10月7号。 “在地宫里你的画卷上看到的。”邢愈朝他眨了一下眼睛,牵着他的手边往屋里走边说,“我藏了三十一份礼物,慢慢找。” “把每一年的生日礼物都补给我?那完了,严格意义上你得补一千两百七十四份。” “行行好。”邢愈拿手肘捅了江祀一下,“小演员家没有余粮了。” 四十二 江祀开始找起了邢愈给他的礼物,像个小朋友一样,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邢愈跟在江祀身后,笑眯眯地看着他每找到一份礼物时那激动开心的模样。 他准备的礼物有大有小,从普普通通的一大罐彩虹糖,到昂贵小巧的私定香水,各式各样,什么都有。 江祀从拆第一个盒子开始眼睛就红红的,吸鼻子的声音很明显。邢愈笑他,他还倔强地说自己是感冒了。 “嗯?”邢愈挑了挑眉,贴心地没有拆穿,而是顺着他说道,“那你多喝点热水。” 江祀找了许久,两个多小时后,三十份礼物已经都被他找了出来,只是翻遍了屋子也依旧没有发现最后一个。 他看着邢愈,凑过来意味深长地问道:“宝贝儿,最后一个礼物……不会是你自己吧?害,这怎么好意思呢。” 邢愈见鬼似的瞥了他一眼,笑出了声。 他把手盖在江祀脸上,推开了他的脑袋,说:“不要脸。江老师,还挺会想的啊。” “有梦想谁都了不起。”江祀拿开他的手,牵到唇边亲了亲,说,“找不到了,我申请场外求助。” 邢愈笑着抽回自己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拿了个眼罩出来,递给江祀,意思不言而喻。 “这么神秘?”江祀接过,乖乖地戴上,道,“这个场景我怎么觉得有点熟悉。” 邢愈没有回他,而是蹲下身向板栗招了招手,和它小声说道:“去吧,帮爸爸把东西拿过来。” 板栗得了指令,转身跑去了客厅里高高的猫爬架前。冰糖从树洞似的窝里出来跳去了更高的地方,板栗则站起身子从冰糖刚刚睡着的地方叼出了一个小盒子。 它颠颠地回来把盒子交给邢愈,咧着嘴坐到地上求夸奖。 “乖宝。”邢愈摸了摸板栗的脑袋,拍了一下他的背,说,“去玩小恐龙吧。” 板栗快乐地甩着尾巴,听话地走开了。 江祀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 他侧耳听着那些声响,心里痒痒的。 “好了,可以摘了。”他听邢愈说道,刚摘下眼罩就看见邢愈手里拿着个小盒子,微笑着看着自己。 江祀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邢愈就向他打开了那个盒子,单膝跪了下来。 “江祀,穆亭初,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完这一生吗?不用顾虑,毫无保留,我永远爱你,爱真实、完整的你。” 盒子里放着一枚铂金的戒指,样式简单大方,正泛着圆润的光泽。 江祀直接怔在了原地。 也许比起“怔”,用“傻”这个字更适合些。 他大脑一片空白,连最基本的话都组织不起来。眼泪从江祀的眼睛里直直地落下来,连呼吸都有些颤抖。 “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