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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不轻易拔剑,修真界也没有人会轻易得罪他。 几人便带着杜生衣出发,剩下的人则在弥音峰看守阵地,毕竟这里是最后一个地点,若失察被那人在这里埋器布阵,后果不堪设想。 因为怕御剑颠簸,几人便御了方舟前往。 容新将杜生衣小心翼翼地平放在舟内,黎陇在舟尾帮忙,燕定山在一旁看着。 燕定山道,“没想到容小友对待朋友竟然如此热心,曦青上尊知道必定会感到欣慰。” 容新心中大写的一个尬字,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笑嘻嘻回道,“杜门主与我一见如故,还说我们是同道中人,要跟我结拜兄弟呢。” 燕定山和黎陇一时竟然沉默不语,谁也不吭声。容新反问,“怎么,你们不信?” 燕定山摇了摇头,“并非不信。只是没想到传闻都是真的。” 容新问,“什么传闻啊?” 燕定山看了几眼容新,欲言又止道,“容小友不知道吗?当年你在伽楞寺以身渡剑,还是帮自己的师兄渡剑,传闻都说你与封小友二人情深似海,情谊非比寻常;封小友凤寡鸾孤,痛失爱侣,才只身去了赤炎疆域。” 容新背着杜生衣差点趔趄,“什么啊,胡说八道也要有个根据……” 燕定山看容新又羞又恼,“原来并非如此吗?” 容新又纠结,“倒也不是……” 以身渡剑是真的,但……情深似海? 去赤炎疆域是真的,但……凤寡鸾孤? 总之事情都是真的,只是这些理由却很莫名其妙。 其实他现在自己也不确定,他现在算是封亭云的道侣吗? 是吧,可是封亭云在问鼎阁之后好像没有任何口头上的表示;不是吧,但他们连那么亲密的事都做过,当年的道侣之约也没有作废…… 那就……是吧? “那看来确实是如此。”燕定山说着似乎还有几分放心。 容新还没来得及去问他松那口气是做什么,就听见背后的黎陇的声音,“道友,还是我来抱着门主吧,前方就到了。” 容新将杜生衣抗到身后,“还是我来吧,杜兄这么瘦,我扛得住。” 黎陇眼中沉沉浮浮,只得点头。 到了兰溪阁,容新将人放下去,黎陇去寻药。 等他拿了个白色的瓷瓶来时,容新顺势接了过去,将瓶中的药丸子倒出来,给杜生衣服送下去。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容新正欲起身离开,黎陇却将拔剑将剑锋指向容新。 “黎道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定山也站起身来,企图拔剑。 黎陇却道,“燕掌门,我这把灵剑威力比不上你朱火十分之一,不过它胜在与我灵识共生,只要我意念一动,容仙君的脖子恐怕就会出现血痕。” 果然,燕定山召唤剑诀停了下来。 “我相信容仙君重生之后,修为连先前也不如,这把灵剑的伤害,足以让白玄玉重塑的rou身毁于一旦。”黎陇的声音淡淡的,但却万事了然于胸。 容新知道,他现在已经不怕暴露自己的目的。 “你与谢四方是什么关系?”容新问道。 黎陇却笑了,“我只是昔日从谢宗主那里逃去绝世门的一个外门弟子,能与他有什么关系?” 容新摇了摇头,“你骗不了我。你身上和他的味道一样,若不是他贴了人.皮.面具,那就是同练一种功法,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 黎陇大笑,原来平平无奇的五官也发生了变化,容新注意到他的背后有一处褶皱,他认出这是贴面具的遗留。 容新记得自己刚穿书的时候,小师妹乾坤袋里就收集了精巧绝伦的人.皮.面具,没想到黎陇这一面做得更加精妙,如果不是他大笑不止,根本看不出来。 “你是谢四方。”容新几乎可以断定。 作者有话要说:团宠是开玩笑的……感觉有小甜饼吓到了。但甜宠是真的。 最近有点忙,这两天努力双更一篇,不知不觉快30万字了,谢谢小甜饼的鼓励! 第75章 鱼眼 “容小友果然聪慧过人,确实是在下。”谢四方将面具一摘,露出他那张温文尔雅的脸。 容新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谢宗主,你到底是为何?你在绝世门潜伏一年之久,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七宫阵?” 谢四方却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容小友,你既然知道我为了此阵而来,就应该明白若是不成,我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起来吧,将杜道友抱起来,往太守池走。” 太守池? 容新心中警铃大作,先前的猜测一时间全部被推翻,只好见缝插针地拖延时间,“谢宗主,难道不应该是把杜兄抱去弥音阁吗?你这么说让我以为你是慌了阵脚。” 谢四方却淡笑道,“抱起来,容小友,你知道我不会上当。” 容新见他一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只好作罢。 燕定山似乎也在找机会,但是谢四方实在太狡猾,他所站的位置、走位,甚至连举着剑的手丝毫没有破绽。 容新将杜生衣抱了起来,这家伙看起来很瘦,没想到份量还是有的,谅容新是修道之人,还略显费劲,当初封亭云能轻轻松松将他从城西抱回天锦城,也不知道是如何练就的臂力。 “燕掌门,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南疆领主可再没有机会寻得白玄玉。”谢四方朝着燕定山说道。 燕定山周身的灵力平定了下来,“谢四方,太虚宗到底哪里得罪了你,需得费尽苦心,将它毁于一旦?” 谢四方略显疑惑,“是谁说我要毁太虚宗的?” 容新奇怪,“谢宗主,你既然不是毁太虚宗,那你到底是要做什么,有仇复仇,有怨报怨,你现在连个目标也不说,仇人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这仇报得,太没有意思。” 谢四方看了一眼容新,“容小友,你活在他人的一片袒护之中,自然不知这世间愁苦纷乱,谢某不想与你多言,你我走的不是同一条道。” 容新笑了,“谢宗主的话好奇怪。世上哪个人能同别人是走一样的路、活成同一番样子的?你要做的事伤害的可不止是一个人,你若没有个交代,恐怕将来你在修真界一定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谢四方对此置之不理,“谢某已经做好这个觉悟,走吧。” 没一会,他们就来到了太守池,燕定山紧紧地跟在身后,谢四方也不理会他,在容新放下杜生衣以后,在太守池中布了一个阵法,将杜生衣放进阵法之内。 “我瞧着杜兄也是倒霉之极,原本就是家中令人艳羡的小祖宗,无端端遇上了你,无端端遭受这番苦难,简直就是上辈子欠你的。谢宗主,你要是念在他不仅信任你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