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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爱拉着他衣角,露出甜甜的笑容,软声软气地喊一声阿兄。
阿镇咬咬牙,折回女式成衣铺,“老板,再便宜三文铜钱,我就买了。”
阿镇翻窗进来时,便见芸娣卧在云堆似的软被之上,小小的身躯蜷缩在一起,仿佛还蜷缩在狼mama温暖的腹下。
小手枕脸睡得正香,连人来了都不未察觉。
阿镇凑近看她,发现她睫毛浓而密,微微颤动,呼吸却绵长,拍拍她的脸,“醒了。”
却怎么也叫不醒,应该是被下了迷药。
阿镇正要抱起她,手心触及一片rou嫩滑腻,不由一怔。
女孩下体空荡,连亵裤都没有穿,只用宽大的上衣遮掩。
眼下娇小的人儿卧在他臂上,臂弯里勾着腿儿,撩开衣摆,一条鼓鼓的细缝露出来,红嫩嫩的,尚未被人开苞。
阿镇移开目光,见她掌心紧握,里头似攥着什么东西。
分开她五指,里头攥着一块玉坠。
坠中刻着一个佛像,莲纹缠身,一看便是质地不凡,属于上品。
这小狼崽子不会说话,人倒是机灵,悄悄攥在手里,老鸨倒未曾发现。
阿镇将玉坠揣进怀里,小心翼翼抱她离开。
第四章 兄妹 < 玉貂裘(五花马)|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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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兄妹 < 玉貂裘(五花马)|PO18臉紅心跳
第四章 兄妹
等芸娣醒来,已不是原来的屋子,她被人抱着,身上很温暖,阿镇狭长的眼里满是笑意,“醒了?”
芸娣却推开他,扭身呼哧呼哧喘着气。
阿镇知道她生气了,气他把她一个人丢下,揣出怀里香喷喷的叫花鸡,拨开油纸,香气一下子扑散开来。
芸娣嗅嗅,忍不住扭过头来,却一看见阿镇,眼里冒着怒火,朝他呲牙。
阿镇也不管她会不会咬人,拎着她脖子提到跟前,同时递过去叫花鸡,“好好吃着,吃饱了再跟我置气。”
芸娣听不懂,肚子饿了,抓过叫花鸡啃起来,嘴里塞得满当当的,嘴上和双手抹满油光,瞧这么认真,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要同他生气。
阿镇看着好笑,目光却渐渐幽深。
逃出来匆忙,衣服没来得及换,芸娣身上仍穿着仙人坊的纱衣,细腿儿赤裸杵在衣摆底下,像雪花银勾着人。
还好昨天夜里,阿镇买了一身新的,扔给芸娣,叫她换下来。
他背过身,好一会没动静。
一转身,就看见芸娣上衣在臂弯里勾住,勒得满脸通红,瞪大眼也不知道喊出声儿。
“手臂抬起来。”
阿镇让她听话,之后揭下她的衣服,嫩白的身子骤然袒露在眼底,一时间鼻息微窒。
虽是狼孩,无父无母,却被雪狼保护的很好,身上未见瘦骨嶙峋之处,反而rou骨骨的,胸前两个小山包微鼓,乳尖挺翘。
若是再长大些,阿镇或许心动,眼下顶多八岁的样子,还是个幼女,他可下不去手。
让他留意的是,芸娣右乳上有一块胎记。
稀奇的是,别人的胎记生得奇形怪状,难以启齿,芸娣身上的却生得极漂亮,是一朵五瓣的梅花,像烙在雪中,阿镇不由伸手碰了碰。
芸娣却以为要抱她,伸手过来将头脖子搂住,人也倚过来亲昵地偎在他怀里,阿镇点点她额头,“现在跟我亲个什么劲,不怕我杀你?”
芸娣仰头叫他,唇瓣红润润的,声音却异常嘶哑,“阿镇,阿镇。”
叫了两声,是想同他亲昵。
就如在秋山林中,她滚在狼mama的肚皮上玩耍,狼mama会用爪子挠她,喂给她奶喝。
就这么八年,把她从一个婴孩养大了,眉眼渐开,已有娇花的韵色。
她身子靠他,一对小乳被他胸膛压得扁扁的,阿镇身上有guntang的感觉,喉咙渐干,移开目光,让芸娣坐在大石头上。
他蹲在她面前,一手抓她脚踝,一手提着亵裤往她脚尖套进去,碰到那处,软软的,滑嫩似蚌rou,手指忍不住钻进去。
芸娣却倏地闭拢双腿,目光里带着点凶意地瞪着他,显然察觉到了自己受到侵犯。
阿镇提好她的裤子,又摸了摸怀里,取出一块玉坠,已穿上红线,挂在她脖子上。
芸娣见玉坠失而复得,小心拢在手心,阿镇道,“此物瞧着贵重,想必是你亲生父母留给你的,好生保管,莫要弄丢。”
芸娣抬头冲他一笑,颊边隐隐有个酒窝。
阿镇抚她发顶,低声道:“知道自己叫什么?”
芸娣却低头盯着玉坠,小心翼翼的,不曾应他,也听不懂此话,阿镇放缓声音,“你叫芸娣,是我的meimei芸娣。”
阿镇从仙人坊劫走芸娣,老鸨赔了夫人又折兵,可不是吃素的,黑白两道通吃,在庐江城内大肆寻人,唯独这处山谷人迹罕至,阿镇寻到一处破败的竹屋,二人一起住下,只等风声过后回城。
日子不紧不慢过了大半个月,风波仍止不住。
建康城看着平静,实则被搅起了波澜,又岂是一时半会好平息的。
桓猊用一件小事掀起了谢周两家之间的矛盾,隐在众人之后,黑黢黢的眼冷盯着。
一个小口子越拉越大,诸多矛盾浮了出来。
江左郡望内里的纷争嫌隙,朝堂上越演越烈,周段翎以退为进,蛰伏一月,期间却出了差错。
眼看解禁将至,一夜,周段翎见了一位身份不明的客人,不知说了什么,当晚吐血病重,三日未曾醒来,周家上下无不惶恐。
他昏迷不醒,周家失去领头人,便生了乱子。
周难忽然上奏弹劾桓家,指责桓猊尸位素餐,吞并荆州粮饷,此事未得到证实,却已引起谢敬的不满,借皇上之手将他打发到南郡。
正逢江荆叛军在南郡挑事,周难知而不报,又有通敌嫌疑,被人揭发,朝廷本要赐周难死罪,桓猊从中周旋,求了皇帝的旨意,任命周难为镇东军谘祭酒,速回建康。
周难深知入了建康,焉有活命的机会,胜负却已定,不得不从,一路惊惧幽愤,一病不起,未几日病重而亡。
周难病亡的消息传回建康,就变成了他叛国自杀。
流言一经传开,等于给周家烙上了叛国不忠的罪名。
江左以孝道治天下,周家此举被百姓唾弃,周段翎原本是以病告假,如今爱子客死他乡,加上桓氏激他,真就一病不起,没几日呕血逝世。
周段翎一死,周家失去了领头人物,加上周难背负叛乱的名声,更是成为士族排挤的对象,一时间,周家在朝堂内外沉寂了下来。
江左郡望原本沆瀣一气,如今因周家先起了内乱,自顾不暇,而观江北士族,谢家因六郎一事,动了怒气,暂时在朝堂上没有动静,桓氏兄弟一跃而上。
桓氏一族南渡后,实力本就不容小觑,只是上面有周谢两家压着,并非最为显赫的人家。
眼下才是真正的机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