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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连忙跪下,“师父,” “叫你劈柴,竟然贪玩下了山,害得你师兄们寻了你两日,自今日起,在房山不得出来,面壁思过一月。” 师兄求情之余,被傅楼增添到了三个月的责罚期,这时无人敢求情,师兄退了下去。 堂前只剩下了跪着的叶泾渭和傅氏河。 傅氏河看叶泾渭额前氤氲着混沌的妖气,挥袖一点,妖气散去。 叶泾渭伤心难过,委实听话地跪在了堂前。 傅氏河开口道,“可累了?” 叶泾渭抹了一把没有眼泪没有汗的脸,“师父责罚弟子,感激来不及,可有累可言?” 傅氏河听到这个透满了委屈的话,面色的冷眉寡目,比起方才舒缓了一些,竟然从地上抱起了他,抱在了自己的膝上。 替他揉了揉腿脚,“下回可再敢溜出山门去玩了?” 叶泾渭嚎啕一哭,“不敢了,师父。” 傅氏河揉了好一阵他的腿,“几日的功课可有复习?” “分、分·身术?”叶泾渭磕磕绊绊地道,生怕再次抽问这几千字的口诀。 傅氏河手一褪,在叶泾渭的臀骨上落下一掌,“不好好念功课,” 叶泾渭小小声,“师,师父……” 再落几掌。 叶泾渭埋在了傅氏河的袖子口,掩面抽泣。 “可有下次了?” “徒儿不敢了,请师父饶恕……”嘤。 …… 叶泾渭正在房山摘桃酿师门的酒,正挑了一箩筐的桃子,被一大石头绊住,箩筐的桃子倒洒得漫山遍野。 叶泾渭施了个咒语,桃子分毫未动。 叶泾渭,那是何咒语来着? 这时候,藏在了叶泾渭眉间的人化作了一缕黑烟,化成了人形。池鳞站在他面前,念了咒语,桃子四面八方地砸过来,落入了叶泾渭的箩筐中。 叶泾渭大喜过望:“小池,你,你怎在我虚山之中?” 池鳞一笑,“我来看你来了。” 叶泾渭闻过一喜,又迟疑,“虚山向来不让外人进入,你是如何进来的?” 池鳞此时道,“所以你不得告诉你师兄师父,我的踪迹。” 叶泾渭点头,“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受罚了。” 一箩筐的桃子,被池鳞使了飞仙术,自个儿飞进了房山下的小屋子里。 “你真厉害,小池,你怎么什么都会?” 池鳞道,“日后我教你。” “好,好。”叶泾渭拉过了池鳞的手,便往山脚奔去。 池鳞神色一动,手不由微微发烫。 来到了山脚,山脚下晒了许多的染布,“这里便是我每日的功课之地了。” “劈柴,挑水,染布?”池鳞问他。 叶泾渭点头,又用袖子擦了擦石凳,“你坐,小池。” 池鳞坐下来后,看见了叶泾渭身上粗麻的布衣,“我替你换过这一身的衣裳,可好?” 叶泾渭看了一下自己脏了的衣服,道,“这是我师父亲手为我缝制的,不必换,”说着,还很珍爱自己这一身的破旧衣服。 池鳞眼睛微眯了起来,叶泾渭视线转过来时,池鳞恢复了原来的平淡脸色,“那你师父待你好,又为何罚你在房山整日干活?” 叶泾渭呆呆地道,“他怕我修炼得法术太高,比过了师兄,师兄会嫉妒和难过的……” 池鳞凝噎,不由问,“这……” 叶泾渭又高兴起来,“我不用与师兄比法术,师兄比我高可保护我,我在虚山当一个挑水砍柴的小弟子便可了。” 池鳞闻声一怔,这个快乐小傻子。伸手去摸了下他的脸,叶泾渭的脸又软又好捏,像是团棉花。 “可有人这样捏过你?”小池问他道。 叶泾渭道,“我家晏饮师兄整日这样捏我脸,有时候还捏我屁·股,” “谁?”池鳞醋意横生。 “晏饮师兄,AA师兄,BB师兄,CC师兄,还有师父,但是师父很少摸我,只有我不乖的时候,他才摸摸我佯哭的脸。”叶泾渭说起师父,又一阵伤感,“我对不住师父,毫无根基法术,日夜叫他为我担心忧愁……” 池鳞听他谈起他的师父时,竟然有一种为人愁心的语气,不由问,“你很爱你师父吗?” 叶泾渭听到此,“师父说他不是用来爱的,而是用来尊敬的,告诉我,不可去爱他。” 池鳞听得有些恼怒,“你,你喜欢你师父?” “喜欢是什么东西?”叶泾渭天真问与他。 池鳞开了一下法术,看见了叶泾渭竟然被施了索情咒,罢了,他就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小傻子而已。 “算了,说你也不懂,” 叶泾渭竟然发怒了,“你瞧不起我是吧,我师兄都没嘲笑过我,你竟然,竟然……” 这小傻子还生起了气来。 池鳞只好上前,亲了一口叶泾渭,长舌撬动,搅乱对方的唇腔。一刻香时间,方离开了叶泾渭,“看到没,这就叫喜欢了。” 叶泾渭怔了怔,“那爱是什么?” 池鳞施了个定身术给叶泾渭,然后剥了他衣服,埋身在他耳下,身上一番倒腾,半个时辰后,“看到了吗,这是爱。” 叶泾渭不得动弹,眨了眨眼睛。“原来如此高深,难怪师父叫我不可爱他。” 池鳞解了他的咒。 叶泾渭坐起来,“这,这,我从未学过,师父和师兄也未曾教与我过,但,但我好像在师兄给我的画本中曾见过……” 池鳞一冷笑,“你告知我是哪个师兄,”我好去索他性命。 叶泾渭道,“不可,那师兄叫我可别泄露了他,被师父知道了,定是重罚。” 池鳞捏了一下叶泾渭的下巴,“你可真是个……”小傻子这三个字在叶泾渭期待的目光下,吞了下去,未说出口。 “小神仙。” 叶泾渭闻声点头,“我竟然在你眼中如此厉害?” 池鳞上前,又落下一芳泽,“当然,” 叶泾渭正要说话,草屋就被人打开,“叶师弟,我买了rou包——” 池鳞冷眼看去,袖间的定骨镖飞了出去…… …… ※※※※※※※※※※※※※※※※※※※※ 不要骂我,我今晚写不出来了嘤。 第35章 房间里的桌子上, 一个人趴在了上面, 腿在无力地垂到了地上来。 但是那个人并没有显示出有反抗的意味, 总是温温顺顺的,把脑袋放在了光洁的桌面上, 黑色的短头发柔软地散落开。 “你是不是有性僻?”池鳞从他背后问他。 叶泾渭半日找不到一个适当可以回复池鳞的回答。池鳞从身后抱住了他,“如果你有,你就离不开我了。” …… 在外面玩的时候。 叶泾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