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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拍戏,现在两点多。颜诺若有所思, “那去休息下吧,” 然后就订房, 乘电梯, 将人半推半就地怂恿进房间。非常行云流水, 仿佛一气呵成。 叶泾渭想着, 这种方式也是叙旧的一种。 结果颜诺非常饥渴,把他弄伤了。 叶泾渭被抵在了枕头上, 窒息一轮。又是反复做起, 仿佛是好久没见, 一定要在行动上追求数量,居然在两个小时里好几次,一刻未停。 叶交际花:第一次感受到久别重逢的喜悦和满足。 那些小船看看,这才是久别重逢,而不是打电话通知情敌,引起修罗场。 颜诺问他,“为什么勾搭季奉?这种人你也看得上?” 叶泾渭泪光闪闪:“??” 颜诺暗红了眼睛,“或者你想炒作,和我。我不会一边和你炒情侣,一边还雇水军黑你。”说的是季奉。 叶泾渭想回答颜诺小可爱,并不是他叶泾渭想炒CP。 但是下一刻,他又哭又躲,没有躲过去。 很快,4点到了,叶泾渭狼狈地穿衣服下电梯。 颜诺在他旁边,他早已是明星的几件装备,帽子口罩墨镜,而且还是当红明星,这些出门少不了。一边在电梯里给叶泾渭都没有扣上的扣子扣好,给他整理外套和捋顺头发。 叶泾渭打车赶回剧组,其中颜诺陪着他。 在路上,还没少捏他,一会儿摸摸他,一会儿逗他,“有这么酸吗?”给叶泾渭揉着腿的某个位置。叶泾渭躲开,又被他捏回来。 看着叶泾渭哭啼后的脸,颜诺又开心,又怜爱他,一连摘下口罩亲了好几口。 …… 池鳞关注着这个人和季奉炒绯闻,哪个人他季奉都能炒,唯独叶泾渭炒不了。 他还特意花费了一番力气去查,季奉和叶泾渭两个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谈恋爱了。好几次上热搜,和在视频里特意炒作,都让他气得不少。 室内,并不该抽烟的场所,但是烟雾缭绕。 都是些老总在点烟,摸女孩或是男孩。 池鳞手机有关那个人的消息都滑动过去,如果不是他jiejie警告他,和叶泾渭保持点距离,他不会现在都还在这里,不主动出击。 也是为了那个人前程至少光明一点点——如果他真的想当艺人的话。 谁知道他是想当艺人,还是想进娱乐圈和那个姓江的比翼双飞呢? 一想到这里,池鳞映着烟草丝烧红的眼色,就会更鲜艳一些。 一个人这时候,故意地坐落在了他的腿上,动作轻盈的,也是很轻车熟路般——但是抬起头,换做是别人,看到这张脸绝不会在心中起一点怒气。 甚至还会微微地翻起一点涟漪。 “是不是没有招待好我们的小池总,”那个人故作得有些清纯,一张脸又纯又欲,如果不是池鳞看透了这些饭局的皮囊,他也会以貌取人地去相信。“让我们的小池总无聊到玩手机。” 楚玉手指附上,贴在了池鳞托住手机的手背。 池鳞将手机早关闭了屏幕,滑进了口袋里。“起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楚玉知道他的脾气,于是从他身上起来,坐在他的旁边的软沙发上,顺着,就给池鳞想点烟的香烟上,盈盈地滑动了一根火柴。 暗紫色的火焰照亮了池鳞那张昳丽得稍显冷漠的脸。 池鳞没有去接他的火,把香烟弹开,香烟落在了地上。“看来,小池总今晚心情不佳,让我猜猜,是谁惹了你——手机里的那个人?” 他方才眼尖看到,像是一个男人。 却没有看清楚是谁。 池鳞伸手,楚玉低呼了一声,脸被池鳞扼住了,抬了过来,正视上池鳞那双眼睛,“别叫狗仔来拍我跟你了,如果你想自毁前程的话。我有的是办法。” 楚玉倒吸冷气,心里知道这一招行不通了。 只能换别的方式,他很快,眼底里逼出了眼泪,可能是池鳞手劲儿过大,可能是被池鳞这番话吓到。总之,他此时泪光潋滟。 “我想了解你。” 白莲花二号的话。 温温柔柔,又故作楚楚。 “你可以给我机会吗?”楚玉的以退为进,“那天你在田总手里救了我,我就心里面对你有了好感,我想认识你,你或许会瞧不起我身份。但是我不在意。”白莲花冠冕堂皇的话。 池鳞抬起了眉毛,“哦,你跟他们去说,”扳起了白莲花的脸,令他转过头去,“他们比我还要信这些鬼话。”看的是酒局里一个个色·欲满脸的老总们。 楚玉知道失败了。对方是见惯了这种,而且还是他找的rou·体给这些个有钱没地花的酒囊饭桶玩。 楚玉知道前面那些招数都对这个玉面小修罗没有用。于是换了一条路,撇清了之前田文相的包养,去追池鳞。 娱乐圈有点眼力的人都知道,傍上了滨城集团的哪一个,都等于成为滨城的一姐或是一哥。池虞狼狗遍地,骆滨城的女艺人也不少,唯独一个至今单身也没什么绯闻的池鳞最好下手了。 招蜂引蝶的,楚玉也不是不好对付。 情敌无数,楚玉也是可以挤过独木桥的。 在池鳞面前装楚楚可怜,摆脱之前不好的上位丑闻。 池鳞喝得酩酊,楚玉见机会来了,在扶池鳞上车后,自己也进了车,照顾了喝得不少的池鳞。 池鳞瘫倒在座位上,楚玉说了个酒店地址,就去贴身给池鳞扭开衣服最上的几颗纽扣。 略凉的手指附在了池鳞酒后发烫的脸颊上,轻轻地哄他道:“很快就到酒店了,忍忍,等会儿就能好好睡一觉。” 池鳞皱着眉头,推开身上的重物,没有多少力气,楚玉被推了一次后,不甘心地又贴上来,“我知道你难受,是不是胃里难受?” 手指又落在了他发热的躯体上。 池鳞睁开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走开,” 楚玉声音依旧文文弱弱的,扮演那个记忆中的可能存在的白月光:“乖,你辛苦了,以后不喝这么多了。” 酩酊中,池鳞唯一的清醒地方,叫他,“你是谁?” 楚玉唯独不像池鳞记忆中人的地方,就是他话太多了。 以前叶泾渭扮小白花的时候,话不多,柔柔弱弱,有什么任池鳞“欺负”,不“反抗”,也没有“情绪”。 唯一有的,就是会流一下眼泪——在池鳞上他,他疼的时候。 当然,眼泪都是哄池鳞的。 楚玉微微一笑,想以温柔的形象出现在醉中的楚玉面前,“你忘记了吗?我是你最想的那个人呀。” 池鳞蹙了一下眉,“叶泾渭?” 他说出这个名字后,楚玉稍稍一愣,记住了这个音译的名字。是他楚玉想的那个人吗?? 池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