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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思玲珑的他,一直装傻充愣,才让池鳞对他疼爱有加。 再其次,叶泾渭从来都是一个不容易吃醋,也不容易为情生气难过的人,他仿佛就是一个天纵奇才,生来就是为了成为白莲花一样,具备白莲花过人的素质。 例如:“动心就是你不对了”,“我没有绿过别人,只是忘记说分手”,“多处几个男朋友怎么了,我又不是应付不过来”,“你以为当渣攻不累吗,复联4我要看8场”等等。 楚玉那些小伎俩又怎么会在他这个高级白莲花面前奏效,楚玉是白莲花,他也是白莲花,这些套路,早玩过好几轮了。 叶泾渭养鱼,吃鱼,但不怎么管鱼的私下。 他也没有怎么去调查楚玉和池鳞的关系,池鳞和谁好、和谁有过露水情缘也不与他叶泾渭有干系。 而实际上,叶泾渭他到了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池鳞从来都没有做过违背他叶泾渭的事情。 以至于后来的叶泾渭感人泣下,一直顺从在池受的嗯嗯哦哦下。有妻如此,夫当受都可以。 池鳞以为吓到他了,或是让他难过心碎。捧起他脸,在他额头下落下一吻,再在他脖子,脸颊落了好几处,“有没有吓到你,”声音与平时不一样。平时都是装起了狮子还吓唬他叶泾渭这只老狐狸,现在是作为狮虎来疼自己的兔子。“我没有做过他说的事情,你不要听他的,” 叶泾渭没有说话,但池鳞仍看他一副有些懵然的模样,于是将他埋在沙发上,更深地一番吻动。“我没有做,你相信我吗,”疯狂解释。 叶泾渭当然点点头。 池鳞好一番解释:“他刚才说什么几个晚上,都是在编故事,我和他没有丝毫关系。我只喜欢你,只有你一个人,叶泾渭。” 叶泾渭又点点头。 “你是不是难过了,”因为他一直不出声说话,池鳞担心着看向他。 叶泾渭怎么是那种轻易伤心难过的人,他说,“没有。”这个简短的没有,像是欲盖弥彰,让人摸不清到底有没有在掩饰。 池鳞对他又亲又抱,将他搂紧了:“我只有你,以前,现在,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人。” 叶泾渭在他紧迫的怀里很不容易点头,池鳞又轻声地说,“你却有好多人。” 叶泾渭这时候就要装傻了。 “说话,”池鳞孩子脾气又恢复了一点,“我有没有说错?” 叶交际花心里疯狂点头,对,我池宝宝说得对。表面可怜的语气,“你看我现在在谁身边,” 池鳞不相信他,将他一番对待。 之后,问向叶泾渭。“你是不是被他警告了几次,远离我?” 叶泾渭才知道,池鳞并没有了解到很多。哪是警告这么轻松,是推他入虎口,当皮·条客送他当礼。叶泾渭顺势推舟,假装没有什么矛盾: “你不要和他计较,”白莲花第一句。这句话显然是有过节了。白莲花的第二句是:“他人不坏,只是走了歧途。”这句话是维持白莲花人设。第三句则是:“有你在我身边,我谁都不怕。”这句话是楚玉还是有威胁我的,你要帮我。 池鳞听到这话,更是心疼叶泾渭,心里更下定决心,对楚玉有另一番打算处理。 与别人发生冲突、矛盾,叶泾渭很多时候都选择和气,不能和气,就选择自己不计较,日后见面,还是笑笑就过,没什么的。 他不是没有能力、没有方法去处理、报复、或者说是“整”“下绊子”“打脸”这些人,只是他叶泾渭知道自己能够做到。如果他下心思去做了,那些人就没有前程了。所以他都选择了宽恕,得饶人且饶人,或者装傻不计得失。 没什么的,一起在太阳底下呼吸不好么。如果讨厌对方,那就不常见面,不多说话就好了。 楚玉,你说,是吧。 …… 楚玉身世坎坷,早年丧双亲,与自己一同胞哥哥相依为命。他少小见过太过苦难,早就练得了一身本领。 伸手不打笑脸人,笑语相迎无敌手。莺莺燕燕休相笑,商女隔江过平生 他在伺候很多庸人恶人丑人,被这些男人玩弄、抛弃、欺辱,当做玩物处之,垃圾扔置。以为这辈子都在这长满虱子的镂空金丝旗袍影下度过,没有想到有一天会遇到那个人。 那个人一直在包厢里的一隅,他并不是好不显眼的一方。 来往的商人老总,无不要对上他杯酒碰撞间,称呼他一声,然后四处招红惹绿,抱温香,搂软玉,睡红袖。 一次。 “打他干什么,不是惹田总不开心嘛。”递了一根烟,那个大腹便便的田文相骂骂咧咧被左右看了那个人的眼色的人扶走。 拳脚没有像平时的那些皮·条客老·鸨,骂他一声“赔钱货”地落下来,反而在他跌落在地的身影后,说了一声: “别伤心,喝多了脑进酒了,是这德性。” 稍稍抬起头,那人递来了一张素净雪白、折得四四方方的纸巾。 再看去,那个人眉绝眼谲,眼底如同平静的河海,没有波澜,也没有平日里见过他楚玉的人眼底闪过的惊艳, 淡漠到不能再淡漠。只有他的面容里隐蕴着珠玉的殊丽,让人过目不忘。 那次开始,楚玉相信,自己会是这部人生,或是说,人生电视剧里的主角,因为只有在历经磨难,他的另一个男主角才会从天而降,将他带离苦海,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过去二十年,他的苦楚已经尝得够多了。现在,也应该是他这个主角翻身的时候,你说是吧,池鳞。你会带我脱离这些难过的日子。 …… 三天后,楚玉本来化好妆,准备坐飞机飞去另一个城市参加节目彩排,他和另一个当红小生的戏马上要开拍了,因为最近黄金段,所以要提前很多天录节目宣传。 他准备到机场收到了一个电话,“楚哥,楚哥,你是不是要去c市的路上?” 楚玉看着登机时间马上要到了,语气稍显烦,“我马上要登机了,有什么事两个小时下飞机后再说吧。” 电话那头显得有些急促:“你那部电视剧取消你参演了,你现在过去录节目也没有你位置了,楚哥,” “你在说什么屁话,我已经跟电视方签合同了,违约他们赔得起吗?”楚玉以为是恶作剧,看着时间快到,想挂断电话。 那头着急地道:“投资商那边临时剔除了你,说要换主演,团队那边都被打得措手不及,楚哥,我看你还是别去录节目了,只怕是去了,也不会让你上。” 楚玉有些错愕,“为什么更换主演,他们不知道违约赔钱吗?” “当时你签的合同上面就有小纰漏,不构成违约天价赔款。这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