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含着他的东西(H)
下面含着他的东西(H)
他已然沐浴过。头发烘干了,身上却还带着水汽。
周盈若白他一眼。
醉后的脑袋有些疼。
她生起闷气。
“不是说不许换屋子吗?怎么把我弄到这来了?你就不怕人看见,不怕人误会。”
“自然是孤吩咐的。让下人退到院子外,再将你抱到这里来。没人看见,自然也没人误会。”
崔玄微笑吟吟的,神色倒是温和许多。
果然。
就算是豺狼虎豹,喂饱了都是要温顺上一阵子的。
周盈若掀起被褥,下身黏腻充胀。
“我要沐浴。”
崔玄微不置可否,起身下榻。周盈若尚且以为他要避出去,谁知道他竟然一把将她扯进怀中。
屏风背后水汽熏然。
周盈若直至被按在水中,方才反应过来。
崔玄微也挤了进来。
这可不是在伞下,两人挤在一处,也能不碰到彼此。
一张不算窄狭的浴桶。
装了个她,绰绰有余。再加一个崔玄微,立刻就不像样子了。
桶里的水都要溢出去。
她几乎算是坐在崔玄微怀中,与他肌肤相贴。
臀rou挨着的玉如意又有了翘起来的趋势。
周盈若抚额。
“你不是已经沐浴过了?”
“谁说的?”崔玄微挑眉,却又在周盈若的瞪视之下轻笑起来。
他替她拢过一头乌发,轻轻搭在胸前。在她白腻柔软的后颈,轻轻吻了吻。
“再者。沐浴过了便不能再沐浴了吗?更何况县主一个人洗,孤不放心,得陪你一起。”
脖颈后头痒痒的。浑身上下被温水环绕着,倒比坐在他怀里舒服的多。
她是想好好泡泡,洗干净了回家去的。
可是跟他挤在一起,只怕没一会儿就得弄脏了一池的水。
“我又没那么娇气。你快出去。”
崔玄微摇头,自顾自取了一旁的擦身的布帛,就在她身前换乱抹了把。
“不行。你送了我那么大的礼。孤总得给你补偿。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瞧见那样的美景。”
女子曲折身子,伏倒在桌上的时候。倒像个玉葫芦一般,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叫人瞧得移不开眼。
崔玄微满足地低叹,将周盈若拢住。
手中丝帕在她身上乱抹,却着重照顾了胸前。
周盈若捂着额头。
瞧着胸脯下作乱的大手,回过味来。
“你是故意喂我酒的。”
“孤可有逼你?”
周盈若噎了噎。
崔玄微没有逼她,不过是喂了她酒。然后挑逗起她的好胜心,再趁势诱她罢了。
“你别碰我!”
周盈若低低呵斥。
两只胸乳泡在热水里,下头有崔玄微的手拖住。温软的女体像没有骨头一般,软软倒在他怀里。
怎么看都是一副大闹水帘洞的势头。
“方才你晕了过去,那次就不算,现在才算是你的礼。”
崔玄微又去扶她腰肢,单手移到她身前,拨弄她xue外杂毛。
周盈若不许,努力夹紧双腿。却招了崔玄微不满,直接用膝盖分开她双腿,将手指插了进去。
“帮你洗洗下头,里面可还含着孤的东西。自然,你想夹着带走也是可以的,但是孤怕你被人瞧出来。”
大手在她小腹上按了一按,略微隆起的腹部立时消减不少。腿间一阵热流冲出来。
周盈若呆了。然后就恼了。
“都是你!”
崔玄微贴近,轻笑一声。
手指一瞬间探进去,插得周盈若腰肢一紧
温水顺着指尖和rou褶之间的缝隙,慢慢灌进来,下头涨得厉害,也热得厉害
“你出去!”
她扭头,咬牙道。
下头的手指却平白多了一根。一齐深入,在xue孔搅了个天翻地覆。
周盈若瘫了,再也说不出话。
像条不幸搁浅了的鱼,赤条条落在岸上,只能用尽浑身的力气去挣扎。
可已经落在人手里的鱼,哪有逃跑的机会。
周盈若渐渐放松。
任由下身的xue孔被撑开。更为粗大的东西堵上来,逼出了xue嘴中的温水,连她自己流出来的手都被挤出来不少。
崔玄微低声:“现在还要出去吗?”
她摇头,被暖热的水汽熏得毛孔都要张开。下头堵了根粗粗大大的东西,更让小腹觉得暖热。
周盈若也就歇了抗拒的心思,一门心思眯上眼,轻轻绷起脚尖。
崔玄微活动几下,觉得不是很得意。
“乖乖,你转过身子来,对着孤。”
周盈若默默白他一眼,吐出下头的东西,转身,重新坐了上去。
还是第一日学琴时的姿势。
她与他面对面坐着。
只是那时两人是挤在一张圈椅上,中间还隔着厚厚的衣衫,任凭崔玄微如何掐着她腰肢努力,最后却也只能射在自己裤裆里。
今日却尤其不同。
周盈若垂目,瞧见在自己在水中晃荡不止的两只玉兔。抬头瞧见崔玄微勾唇,“喂孤吃。”
她凑近。努力挺起胸乳。
崔玄微略向下移了移,正好够咬住她一只乳儿的。
奶尖被他吞进了口中。使劲咂吮着。
周盈若脸颊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残余的酒气,还是被暖热的水汽给蒸的。
许久崔玄微终于舍得吐出,他又凑过来,慢慢挑逗。
上头是他含着她,下面确实她含着他。
“孤想了想,觉得日后还是要寝居里修个大池子。与你一同戏水,倒是别有趣味。”
周盈若瞪他一眼,“做你的梦去。”
崔玄微轻笑出声,“嗯,孤最喜欢做的便是春梦。”
浴桶中的水波荡漾了许久。
最后周盈若上马车的时候,还是崔玄微亲自给她抱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