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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皮:2208。 【帮会】帮众丁:2301。 【帮会】阿符:2265。 【帮会】萧漱年:看我签名。 林赛展开好友列表,萧漱年的签名变成了:2400以下勿扰。 于是帮会众人的目标同时转向了唯一还在场的李长安,然后收到了同一条回复:对方正处于忙碌状态,可能无法及时回复。 【密聊】天字一号皮:爸爸,新赛季带我J丨JC上2500好吗? 【密聊】李长安:我今天已经有十五个儿子了,你是第十六个。新赛季真是收获儿子的季节。 【密聊】天字一号皮:…… 【密聊】李长安:5V5留着,新赛季有空就打。 李长安这段时间上线飘忽不定,只让林赛多打竞技场练手。 林赛叫了帮里两个不冲排名的竞技场老狗带他,两个老狗正闲得发慌,二话不说自封为林赛的竞技场私人教练,当天就走马上任,一左一右夹着林赛豪气冲天地进了竞技场。 两个钟头后,林赛蹲在竞技场接引NPC面前无声流泪。 老狗一左一右宽慰林赛:不要灰心嘛,像你这样的竞技场新手都是这样的啦,爆发打无敌,击退救敌对,不像人打游戏,像鸡在键盘上啄米。我们也才陪你掉了一百多分,你要想在新赛季之前把我们的分送光,那还得抓紧。 两天后,林赛在帮里有了一个新头衔:送分观音。 久风尘问他打得怎么样,林赛截了张图给她。 两个老狗的个人积分都是2700分段,带着林赛这个2200分段,队伍战绩10-31。 久风尘:…… 两个老狗十分严格,林赛一上线就被他俩抓进竞技场,不许去野外浪,林赛扒着竞技场的门框嗷嗷惨叫,悔不当初,终于明白了老狗的徒弟们为什么永远一脸菜色,说话声音发飘。 而在老狗徒弟们眼中,林赛主动请他们的师父们带竞技场这个行为无异于杀身救世,实乃不世之大慈悲,无量之大功德。他们感动得无以复加,只要看见林赛上线,就在帮会里三呼万岁,眼中含泪:皮哥,我们好想你啊! 两位老狗:哦?皮皮上线了?速来竞技场送分。 林赛晚上的空闲时间除了一大半和拿来和老狗们打3V3摧毁自己的游戏体验,有时也和阿符或者帮里别的小号组队打2V2,一边在低分鱼塘局里花式虐菜,一边在LOC上跟久风尘倒苦水,讲自己在竞技场里如何被对面按在地上捶得翻不了身,等着久风尘安慰他。 临近期末,久风尘的事情又多了起来,已经好几天没上线了。林赛注意到她在琴房待的时间变长了,她说是因为月底有个活动要参加。 林赛说,我以为你是那种不喜欢参加活动的人。 久风尘说本来不关她的事,但是欠别人一个人情,别人这次叫她来,不好推掉。 林赛问,那你上场那天是不是还会穿正装? 久风尘说是啊,怪麻烦的。 林赛脑子里顿时浮想联翩,还想再问点什么,又觉得稍微有些越线,于是把话题岔开了。 第二天是礼拜五,林赛给稿子描了线,被老狗们叫去打了两个钟头的竞技场,又送出去八丨九十分。抬头一看钟马上到五点,匆忙下线收拾出门,在电梯里给阿飞打电话。 “我出门了啊。” “啊?”阿飞那头很吵,“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吃饭啊。你他妈不会忘了吧?” 阿飞大笑两声:“逗你的!我怎么可能忘,泰国菜嘛。” 林赛冷笑。 阿飞的声音立刻虚了:“咦,那好像是上礼拜吃的……呃,那什么……哦!是我跟你说的那家烤羊rou!” “今天喝两杯,我坐地铁到你店那个站,然后我们走路过去。” “你多坐一个站,直接在音院下。我这会儿在音院看排练呢,反正现在还早,那家店六点半才开始热炉子。” “大佬,”林赛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人追到手啊?你是属夸父的?” 阿飞嗤之以鼻,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懂个屁。 林赛找到阿飞说的小礼堂,余晖正给那栋有些年头的旧建筑顶上蒙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建筑的其余部分都罩在冷绿的树荫里,像一头费力仰起头晒太阳的老猫。上了台阶,后门虚掩着,隐约传出一个女孩子的歌声。 林赛心里好奇,正想探头,门缝里突然伸出一只脚,紧接着钻出一个报纸箱的女孩子。 两人同时一愣,林赛先反应过来,朝她笑了笑。女孩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问:“同学有什么事吗?里面在排练。” “我找人。” “不是排练人员不可以进去的。” “哦,我来看我女朋友,”林赛笑嘻嘻地说,“学妹你行行好,放我进去吧。” 女孩子的脸微微红了,嘴上还在坚持。她越是不肯,林赛就越想进去,说:“那我不进去,就在这里看一眼好不好?看一眼我女朋友就走,你要是不放心,就在这里守着我好了。” 女孩子的脸更红了。她朝四下一看,又望了望后门,这时门又开了,一个年轻男人出来,说:“钥匙忘了。” “啊!谢谢学长。” 她慌忙去接,裹成筒状的海报滑出箱子,林赛替她扶了一把,女孩子冲他笑了笑,转身跑下台阶不见了。 一阵风吹过,被层层叠叠的树荫割碎了的阳光纷纷摇落,吹了林赛一头一身,也吹到年轻男人的脸上。他伸手挡住,看见旁边的林赛,先是一愣,很快地朝他一笑。 我丨靠,林赛想,谁做他兄弟就惨了,绝对一辈子泡不到妞。 作者有话说: 菊花青:是马的一种毛色品种,也叫“铁连线”“青骢”,指的是在肩、颈、臀等位置有黑白混杂呈菊花状斑点的青毛马。 19 缘,妙不可言(下) 林赛注意到他一直看着自己,只好也笑了笑。 怎么感觉他认识我的样子?等等,多看两眼好像真的有点眼熟。林赛仔细回忆,难道真的在什么地方见过?是追哪一任女朋友时候的情敌?不对,情敌只会上来对我拳打脚踢。 “你来排练?”他问。 “来找人。”林赛说。 “那怎么不进来。”他让开了路。 小礼堂里十分昏暗,林赛还没适应室内的光线,险些踩空楼梯,幸好背后的人及时扶住了他。 “小心。” “没事没事,谢啦。” 背后的人笑了笑:“客气。” 只有舞台上的灯亮着,林赛下到中间,终于看到阿飞那傻丨逼正两手叉腰站在舞台边的角落里,直愣愣地望着旁边一个穿格子外套的女孩子。女孩子梳着高马尾,手里拿着纸笔,一会儿跑到那头,一会儿跳上舞台,忙得不可开交。 礼堂里闹哄哄的,舞台上摆着一架三角钢琴,台子中央的十几个人正在听台下的人指挥站位,有人在搬爵士鼓,音响边的电脑屏亮着,音响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噪音;第一排座位上有人用长笛吹单音,有人把巴松管拆下来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