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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他在前引路。 林安关上了门,用钥匙锁上背面的锁,关掉灯,走进卧室,他看了看蜷成一侧的四月,貌似已经睡着了。他脱下鞋,睡在仅铺了一床薄薄的床单的地上,硬得他肩胛骨有些发疼。 静谧的空间只有晚间细细簌簌的不知的声音,林安有些累了,他紧紧的闭着眼,仿佛要陷入自己制造的漩涡。 “木头,你摸过女人吗?” 女妖精又说话了。她没有睡着,仿佛是在捉弄他般,又似乎真的不怕他这个单身男性,在深夜里,因为这句话对她禽兽不如。 “你沉默了。木头。都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那两人zuoai的时候是什么,水泥吗?” 林安还是没有说话,他眼里都是眼皮遮盖的黑暗,他想无视屏蔽这个恼人的声音,莫名其妙的说些胡话,还带着江南的喃意。 “木头。” 那声好像从远处飘来,带着空灵的尾音,又像是近处停驻,在他的脸颊上柔柔的划上一横,他的身子不禁一颤。 “你想摸女人的胸吗?” 四。脏甜 第四章. 林安侧着身子,不愿搭理这女人的胡言乱语,冰凉的水泥地此时却像是蒸腾的饭蒸子,燥热得他又转着身子,展开了臂膀,大着双腿,让肌肤散热。 那女人却在黑夜里起了身,在他闭着眼不知外事的黑里,软若无骨的手,拉起他粗糙的,还有着几处茧子的左手,附在她的软乳上。 林安吓得立即站起身来,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着这个半蹲在地上,头发像是海藻般散开,像是妖精的女人,说出的话几些哆嗦。 “你。。。你做啥子?” 他的手发烫般。 四月咯咯笑着,蹲在那并没有动,说的话含着戏谑味。 “真是个木头。我是个女人我都不怕。” 她顿了一会,散漫的说了一句。 “呐,要不要做一次爱?” 林安不大相信这话真是一个女人说的,能做到这样不在意,这样的,无视自己的清白。他涩着脸,大着声音掩盖自己别扭的黑暗的性欲因子。 “快回去睡觉。明早我就带你出去。” 四月并没有动,她笔直的小腿撑在地面,双手随性的搭在膝盖处,她看着局促的林安,却像是看着别人的眉骨般,她轻笑了一声,她说。 “木头。我是为了感激你。若不是你转头的话,我可能就会死在那条路上。刀子我都准备好了。报答恩人,以身相许,多凄婉的故事。” 可林安不信。若是面前是别的女人说这话还有可信的由头,可是面前坐着的,是这个女人。 四月看着他皱眉着,贴着黄色的土墙面,狭长的眼里满满都是不耐。 她只起了身子,光着脚,步步如莲般,缓缓的靠近他的身子,白皙纤长的手指暧昧的摸着他的喉结,借着月色看他无助的吞咽的上下滚动着。 她看着他的眸子,那眼里是她没见过的清澈,缓缓地,因她而变得混沌。 她说。 “木头,女人的滋味,是甜的。” 粉唇便印上他的唇。 他或许真被这女人给蛊惑了,不然怎会反手拥紧了她,紧紧的嵌着他的身子。又怎会反而从她主动变成自己的索求,一点一点的舔着她的唇齿,搅着缠着她的舌尖,一点也不可松开。 直到那女人求了饶,锤着他的胸口,他才恢复了理智,喘着粗气看着她潋滟的双唇。 可他却看着那女人像脱皮般,卸下自己的吊带,不知哪会她便把裹胸给脱了,两个白软软的胸rou,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印在他的眸里。 “木头。女人,还有更甜的地方。想尝尝吗?” 压着她的那一刻,他脑子里像火烧般,燃烧着他的理智。 他想,就算是毒,这女人,他也上定了。 林安摸着四月的乳rou,肆意揉捏,初次的他显得急切又火烧。只四月仰着脖子,将自己送进他的口中,脖子仰得像是鹅颈,嘴里冒出几丝呻吟。 那口子,小得紧,林安扶着自己的东西,老是进不去,急得他在那两瓣间上下摩擦着,可怎么也戳不进。 四月却散着头发,躺在那床上,月光暖着她的身子,她的手缓缓的伸下,碰到他的东西,挨着自己那地儿,上下拨着。 “这呢,木头。” 进去那刻,林安像是归入大海般,沉浮着,又被水儿包裹着,他看着身下皱着眉耐着疼的女人,咬着唇不吭一声,只看着他的眼里说不出的,沧桑。 毫无阻拦的水道,他的心里缓缓像是猫儿挠般,偏四月没有神色的,甚至不同于他陷入欲望的眼神,她的目光是淡的,如微光,她唤着他。 “木头。” 在他缓缓抽动的时候,她说。 “我不是第一次,你觉得我脏吗?” 他没回答,可他是初次,难以掩盖着冲动,直深撞在她宫口,激得她抱住他的脖子呻吟出声。微弱的喘息送到他的耳边。 “你不说,可我知道呢,肯定进去的时候失望透了吧。嗯?木头。” 女人的舌尖舔着他敏感的耳垂rou。 他xiele。很短的时间内。他有些羞恼。 四月没有笑,她紧紧搂住他,软软的身子贴在他yingying的rou上,身下泥泞成一片,黏答答的。那片寂静的时段里,四月说了句莫名的话。 “谢谢你。木头。” 像是抓住一根浮木,那声慰心的喟叹。可海太大了,逃不出的绝望,都在那声里。 林安翻过她的身子,从背后再次进入。重重的,打碎这女人的胡话。 那夜,很久,很漫长。 他轻轻的拨着她的散发,弄到耳后,四月在这场战役里,累得安眠,发出小小的睡息,怕被人发觉般。林安看着她的脸,熏红的嫩色,手指不由得抚上。 “你不脏。” 四月没有听到。 三三:好了,这个短篇想好大纲了。要开始写了 五。完结 第五章 “木头。再留我一周吧。” 四月醒来时,彷如老夫妻般的,洁白的双臂搂在在黝黄的脖颈,脸上又挂着那副,漫不经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