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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飞机上,李小七观黄小善四肢无力,面色疲乏,外加一双没有灵魂的眼睛,当机立断此女纵欲过度。 她是被阮颂囚禁的,纵欲的对象还能是谁! 于是目前最恨阮颂的四爷刚才没打着阮颂本人,就把一肚子鸟气撒在跟他搞破鞋的黄小善身上,双手左右开弓在她身上大发神威,一边拧她一边骂骂咧咧:“他抓你、电我们,你对着他还张得开腿,张得开腿,张得开腿……我们在外面日夜担心你,你却跟他在屋里搞破鞋,搞破鞋,搞破鞋……你那口破洞有没有被他的烂jibacao烂啊!” 被阮颂电击和关押对四爷来说是人生的奇耻大辱,他拧完黄小善又持续在飞机上发表了题为“搞破鞋的都没有好下场”的精彩演讲,文采斐然,比如生动,角度刁钻,对诸如经常被他欺压的李小七者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搞破鞋当事人之一捧着孕肚坐在苏爷的大腿上缩成了一只鹧鸪,宝宝心里苦,宝宝又不敢说,听着老幺喋喋不休的谩骂声居然听睡着了。 苏爷取了张毯子摊开盖在她身上,死亡凝视着老幺:“她睡着了,你还不闭嘴!” 四爷余怒未消,努努嘴,没忍住最后又啐了口,苏爷看着他啧一声,他才彻底没了声,机舱恢复安宁。 苏爷亲亲黄小善的额头,感慨一句:“什么奇形怪状、心理变态的男人都叫你碰上了,不知道该说你命苦还是物以类聚。” 坐他们对面的朝公子拳头支着脑袋凉凉地说:“主要是开头一个没找好,后面的牛鬼蛇神才嗅着同类的味道蜂拥而上。” 苏爷心情不错,没有要跟他打嘴仗的意思:“看在你这次在我昏迷的时候没拿枕头闷死我还照顾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不过你刮胡子的手法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我不能昧着良心感谢你。” 他不识抬举的话字字戳在朝公子的肺管子上,他谁都不怨,就怨自己当时怎么没用刮胡刀在他脖子上划一刀! 果然,互踩才是这家人的常态,安宁只是个意外。 黄小善遭劫月余,终于在心肝们的护送下回到黄宅。 狗头军师勇士和小忠万年不变地站在大门口迎接她,还有门前迎风飘落的合欢花瓣,此情此景让她感动得泪洒当场。 她此前还为了不想过早回香港被他们关起来,故意缠着拉拉带自己东奔西走,与普罗大众一个尿性,她也只有在遭灾后才懂得珍惜本来拥有的,用一个字来总结就是:贱。 黄小善回归到黄太后的身份并且在家里踏踏实实休养了好几天才恢复元气,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件不妙的事:裴远地下党的身份被发现了。 起因是她失踪一个多月才从外回来,裴远得到消息,像往常一样在凌晨两三点给她打电话诉衷肠,她就躲在浴室的马桶盖上和他腻歪。 苏爷身上的伤让他近来晚上一直睡不太着,身边的女人一起床他就知道了,并且瞄到她拿着手机蹑手蹑脚闪进浴室,老夫老妻的两口子,直接断定有男人打电话给她。 他也起身站到浴室门口探听,本来以为是阮颂打来求她原谅的电话,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女人心软之下就给接了。 听一听发现不是,是她的事业合伙人兼八房备胎——裴远,再听听她和备胎聊天时那个矫揉造作的嗓音,估计裴远备胎的标签早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撕掉了。 苏爷既然得知她不能说的小秘密,就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午餐时在全员整齐的情况下问她:“凌晨三点你在浴室跟谁打电话?” 众夫停下用餐的动作,视线集中到她身上。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望向脸上风平浪静的苏爷,手在桌下挠着圆滚滚的孕肚,脑子飞速运转:“没有呀,我昨晚一觉睡到大天亮,你是不是做梦梦见我起床了?” 苏爷掏出手机:“你要不要听听我手机里的录音?” 黄小善蔫儿了:“我跟裴远通的电话,他知道我回来了,打个电话来关心我。”心里大骂孩儿他爹卑鄙。 原来是裴远。 不是什么新鲜人,大家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餐,对一家之主和八房备胎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有点爱搭不理的,除了李小七。 世上除了黄小善,大概只剩下裴远能入李小七的眼。 这个名字仿佛长在他的敏感点上,一有人提,他就会紧张地竖起耳朵倾听,明明裴远样样不如他,但他就是会很在意这个人。 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黄家男人一大半都有对应的内部仇敌,比如苏爷之于朝公子、朝公子之于苏爷和五爷、四爷之于六爷、七爷之于裴远;而三爷英雄本色,跟谁都交恶不起来;五爷商人本色,轻易不会跟人交恶;相爱相杀的属性为这个家未来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他关心你为什么不在白天关心,要在凌晨三点关心?”李小七竟然主动开口问,这就好比哑巴开口、铁树开花,相较于裴远,黄家众夫显然对他主动开口背后的醋劲更感兴趣。 都什么人呀这些。 “白天、白天他要工作,没时间,对,要工作没时间!”黄小善快把孕肚挠破皮了,要知道阿横比其他老油条对裴远来得敏感多了,别人盘查都没阿横盘查来得让她心里捏一把汗。 “你把手机拿给我。”近横向她摊手。 “干、干吗呀?”黄小善对危机的敏感度让她预感自己要遭殃,临危生急智,捂住孕肚叫唤:“哎哟,我肚子好痛,阿横你快给我看看是不是动了胎气?” 近横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固执地摊着手:“你假装的,快把手机给我。”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愠怒。 其余男人把他们俩的对手戏当成下饭神器,平时胃口不大的人这会儿都要多吃一碗看完这场好戏呢。 黄小善硬着头皮献上手机,也大概知道近横拿她的手机要干什么。 果然,他拨号给裴远,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上。 李小七不像其他人有那么多拐弯抹角的心眼,也不会拿话变着花样的挖苦她,既然裴远已经变成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今天就要直接打电话给裴远,让黄小善明明白白地拒绝他。 恐怕结果会让你心碎。 电话接通,传出裴远愉悦的声音:“小善,怎么这个时间打给我,吃饭了吗?” 黄小善耸拉着脑袋嚅嗫说:“正在吃……” 裴远一听她语气不对,而且说的是“正在吃”,意思就是哥几个都在,则她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只有一种可能:纸包不住火了。 他默了默,开门见山的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肩上:“哥哥们别骂小善,第一次是我硬拉她去的,之后也是我硬来的。” 一语惊起千层浪,他阴错阳差之下把两人那点偷偷摸摸的jiba事直接给抖了出来,黄宅这边餐厅的气氛一度凝结成冰,李小七气得脸色死白,黄小善的内心世界天崩地裂。 其实他们俩每天待在一个工作室里工作、画画,黄家男人(除了李小七)算是默许了他们可以有些低程度的不干不净作为裴远当保姆看着黄小善的报酬。 乍听他们俩早就偷偷做过深入交流,而且不止一次,却是他们意想不到的,毕竟裴远一向给他们的感觉就是喜欢但尊重黄小善,只要她没点头,他再想做也绝不会越雷池一步。 这次却是他们看走眼了,裴远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男人要是憋得难受了,小白兔也会分分钟变成豺狼,何况他想吃的女人还是个只要男人一脱裤子就不要节cao的主。 黄小善有气无力地拿起手机:“裴远,我先处理这边的事情,等下再跟你联系。”不等裴远追问就挂了电话,等待众神审判,其实就只有近横一个人。 其他人对她和裴远的事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想骂她,又感觉没什么好骂,毕竟裴远不是新鲜男人,而且几年来一直徘徊在他们家门口,众夫对他的进门早有默契,唯一不愿意面对的只有黄家固执的博士先生。 “你们,”近横手捏成拳头放在桌上,“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黄小善知道早晚得有这么一天,就把她和裴远暗渡陈仓一年多来的情况都吐了出来。 讲完后,第一次和她暗渡陈仓的男主角柴泽兴味地揉搓下巴:“看来我的珠玉在前给了你很多不被发现的宝贵经验。” 黄小善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而她在讲的过程中,近横的眼神从飘忽到凌厉,等她讲完,他苦笑一声,离席走了。 不走还能怎么样,跟她闹吗?他像是个闹得起来的人吗! 她就是欺负他好欺负! 第六五七章小崽子出生(二更) 近横一跑,黄小善知道事情大条了,哪有心情再吃饭,麻溜地追上去。 可怜她怀孕五个多月,先去了墨西哥,后去了印度,又被阮颂抓去西黎囚禁,好不容易回到家,后院又起火,不仅她觉得累,肚子里的皇太子都觉得累。 她就是个劳碌命,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黄小善手搭上近横房门门把时心想他要是锁上了,她就去拿备用门卡开门,有矛盾必须就地解决,让他躲进象牙塔里不见人,矛盾搁着搁着就馊了。 结果一转门把,嘿,没锁,说明他生气归生气,还是希望她跑来哄自己的。 黄小善钻进去,搓着手、踮着小碎步跑向卧房。 不料一进去,一个枕头就飞过来砸她个正着。 她哎呀一声,不敢动怒,捡起枕头抱在怀里,笨拙地爬上床,满脸堆笑地翻开侧躺的男人。 他板着脸,凌厉的双眸控诉着对她的不满,却又藏不住委屈。 黄小善真要心疼死了,心啊肝呀叫着往他唇上吻去。 唇唇相碰时近横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缩,到底没躲开,而是闭上了眼。 一阵缠绵悱恻的亲吻后他睁开眼,喘息着问:“你为什么这么坏?”他就是这么矛盾,一边对她心存怨怼,一边又不舍得跟她闹。 “阿横,我不想为自己辩解。这几年裴远对我怎么样你肯定也看在眼里,我从大一拒绝他到大四,他就是要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我要是拥有一点都不被他触动的冷酷性格,今天也就不会有你们这么多心肝了。” “我宁愿你冷酷也不要你多情!” 黄小善抱住他的脖子不厌其烦地哄他:“不气了不气了,你想想我带裴远回家总比带个新面孔回家强吧。” “我为什么一定要从裴远和新面孔中选一个?我两个都不要,不要裴远也不要新面孔。”近横的嗓音像是受尽了委屈,“这几年我没有改变你一点点东西,倒是你改变了我对你花心的容忍程度。” “你冤枉我,近两年我哪有花心?来来去去还不就是你们加裴远这几个老面孔,我可是一直被你们牢牢握在手心里。” “反正你很花心,这是不争的事实。” 黄小善跟他耍起了无赖:“我花心你也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进了我老黄家的门,死活都得在门里,出不去了。” 近横向来对她的无赖没折,脸一撇,闭上眼,以无招胜有招。 不管他再怎么不情愿,胳膊总拧不过大腿,几天后苏爷就代表众夫让黄小善叫裴远搬进黄宅。 一开始裴远还不愿意,说他住在外面的公寓挺习惯的。 他习惯,黄家众夫可不习惯! 他住在外面等于跟黄小善组成个小家,和她过上一对一的小日子,而他们过的却是一对多的大锅饭日子,还美得他! 黄家众夫威胁他要么搬进来大家一起过共享生活,要么一辈子都别想搬进黄宅,以后合欢岛上也没他的床位。 裴远考虑了两天,勉为其难搬进东宫住了。 哟嗬,他还为难上了! 裴远搬进大宅,他和黄小善对接工作也就方便多了,黄宅随便捡个房间就能当他们的画室,两人整天待在里面画画,画累了就亲个小嘴儿解解乏。 当然,大门是敞开的。 李小七从前一心扑在死人身上,从不关心家里的风吹草动,现在是一天照三餐站在裴黄画室的斜对面窥探里面,看见他们一起工作、一起探讨的和睦氛围,心里就打翻了醋坛子。本来不好床事的人,现在比以往积极多了。 从这个层面上来看,有个人能刺激李小七的热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然他实在太禁欲了。 另一边,黄小善通过新闻得知阮颂在西黎正式登基为国王,逃过一死的傻子莫娜也成了他名义上的王后。 而那晚大火的事后调查阮颂应该有在里面动手脚,西黎方面只给外界一个由于仆人的过失而引起火灾的调查结果,对于更深入的调查结果则讳莫如深,不予公开。 他登基当天黄小善收到他发来的自己穿着国王加冕礼服的照片,她看着照片中的男人,当下的心情竟有些淡淡的感伤。 这时肚子突然一动,小崽子从里面踹了她一脚,她摸摸被踹的地方笑开了。 自打他会胎动,黄小善就知道这小子随她,活泼得不行,恨不得在她肚子里玩托马斯全旋,折腾死他老娘了。 预产期前一周她住进医院,丈夫们、水巧、乔南、祖仁都轮流到医院陪她。 她时刻记着老乔家香火的事,有意撮合水巧和乔南,但他们俩不来电,乔南还在没人的时候骂了她一顿,让她把水巧留给肚子里的儿子,少插手他的情感生活。 得得得,是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活该他一辈子当老姑婆! 黄小善分娩当天,产房外的医院走廊人山人海,挤满了整间医院的老少娘们,全都在围观她七个貌美如花的心肝。 她被推进产房前忍着阵痛死抓着苏爷的手,满脸狰狞地警告他们:“都给我把眼睛放正了,不该看的娘们不准看。” 乔南气得想捶她:“都什么时候了还小肚鸡肠,再不进去你儿子就漏了!” 其实完全可以在黄宅让近横给她接生,但她死活不肯,说不想让近横看见有个人头从她黑风洞钻出来的画面,会影响两人以后的性生活。 这个角度很清奇,让黄家众夫无fuck可说。 总之黄小善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感觉就像进了趟厕所,当冲水声响起时,她整个人都轻松了。 第六五八章无良父母(微H,一更)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恭喜老黄家喜添新丁,请英雄的母亲黄小善女士出列接受四海八荒的朝贺! 黄小善顺产后在医院住了一周就带着丰收的喜悦打道回府,黄宅被一片祥瑞笼罩。 她靠在床头袒胸露乳给孩子喂奶,七夫坐在床边将她们母子围在中间。 四爷爬过去指尖戳戳婴儿蠕动的脸颊,感觉非常新奇,这个玩意儿就是在她肚子里从无到有生出来的。 别说他,黄小善自己都还云里雾里呢,明明昨天才18岁,今天就生儿子了。 四爷搂住她,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里磨蹭,撒娇问:“我不是家里最小的了,黄鳝还会最疼我吗?”她身上都是奶味,真香。 六夫各往不同方向翻白眼。 黄小善哭笑不得,横着眼嗔他:“当小爸的人还跟儿子争宠。” “小爸?”四爷嫌弃地瘪嘴,“我不要当,把我叫老了。” “由不得你不要。”奶喂得差不多了,她拔出rutou把小崽子放到婴儿床中,问他们,“你们谁要喝,我有点涨奶。” 四爷近水楼台,率先叼了只rutou贪婪地蠕吸,喉结一上一下滚个不停。 柴泽这个jian商只比他慢一步含住另一颗rutou,单掌握住坚挺的大rufang揉捏,不用吸,乳汁就直接射进口中。 “喂,这边儿子刚吸过没有涨奶啦!”黄小善抗议无效,妥协在他的虎口下,手抱着胸前的两颗头颅,脸颊散开淡淡的红晕。 他们的奔放让裴远呆滞。 三爷碰碰他:“还不习惯吧。” 裴远脸红,磕巴说:“有、有点。”他进门时小善是个孕妇,尚未见到他们对她有什么过于出格的狎弄。 三爷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多见几回就习惯了。” 啧啧啧,你现在了不起了,都会带新人了。 苏爷一眨不眨凝视婴儿床中喝饱就睡的儿子,两只小手红红的,像老鼠的爪子,捏在胸前。 在娘胎里的时候挺嫌弃他的,出生后发现还不错,眼睛很灵动,像他娘。 黄小善抬脚推推他:“儿子名字想好了没?” “伯亚。”他把食指戳进儿子捏成一团的手中,感受到他收起小手抓住他的手指。 朝公子居然在他脸上找到柔和温馨的感觉,他心想是父爱吧,不由自主恶寒了一个。 “‘伯亚’太简单了啦。”黄小善很不满意,“我要叫他‘风暴降生、不焚者、七国君王、疆域守护者、打碎镣铐者、龙之子伯亚’!” 苏爷下令:“控制她看电视的时间。” 六夫齐喝:“遵命!” 黄小善比着手指小声逼逼:“不看电视我会无聊。” 裴远说:“工作室积了很多案子,我一个人画不过来。” 黄小善把头一仰,装死。 近横出声提醒霸占她两座乳峰的男人:“你们别吸光了,伯亚醒来还要喝,婴儿需要不断地喂奶。” 两人最后吸一口才罢休,四爷舔舔唇,打了个奶嗝。 两颗rutou被他们吸成葡萄大小,看得众夫胯下一阵火热。 黄小善肚子一空,花花肠子就开始萌动,色迷迷把七夫一个一个看过去:“你们把衣服脱了给我摸摸。”她刚生完孩子几天,zigong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zuoai,但看看摸摸总可以吧。 “黄鳝,你坏!”在这种事上四爷永远冲在人民的最前线,两三下就把自己剥个精光,跪在床上挺起jiba,“还不快摸我!” 裴远几年前见过一次老幺的裸体,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依然会被他完美无缺的裸体闪瞎了眼。 大家都很习以为常地宽衣解带,他慢一步也脱了。 七个裸男跪在床上挺起jiba包围着中间的黄小善,让她一条条摸过去,好像邪教现场。 七条jiba毛色不同、毛量不同、粗细不同,连guitou和外皮的颜色都不同,有的白点,有的黑点,把黄小善都看湿了,猛咽口水,一个个guitou吸过去。 你们这些无良父母真是够了,旁边还有一个才几天大的小花骨朵啊喂! 第六五九章自杀(二更) 小崽子出生后的几个月,黄小善脸瘦了、腰细了、臀翘了,逐步恢复甚至超越以前的傲人身材。 初为人母的她身上一天到晚向四周挥发出“请正面上我”的雌性荷尔蒙,让黄家七夫眼睛时刻绿油油地追随她。 无奈中间隔着一颗小电灯泡,让他们不能放开手脚直捣黄龙,每次刚进入状态,旁边婴儿床里的小祖宗就哇哇吵着要喝奶。 他们连刹几次车,比小祖宗手臂还粗的jiba都快被他搞崴了。 黄小善心疼他们,心想反正儿子才几个月大,懂个毛,于是跟他们说:“要不,我一边喂奶一边快活吧。” 经过实践发现这样也不行,因为他们一在她洞里耸动,她身上两坨最大的rou就得跟着起舞。 rufang一摇晃,rutou就老从小崽子的嘴里滑出来,还怎么搞?不搞了不搞了! 这时候就有人提出疑问:当初是哪个混蛋让一家之主生下小混蛋的? 大家一致斜睨某人。 苏爷冷哼:“当初是全家人全票通过才决定生小崽子的,现在被他干扰不能痛快cao狗东西了就想把锅扣在老子一个人头上,老子看起来像是哑巴吃黄连的人吗?” 大家赶紧又把眼睛摆正了。 小崽子6个月大时就爱到处爬,黄小善担心他磕磕碰碰把脑子撞傻了,于是把他锁在婴儿床上。 他就开始表演假哭,等放他下来马上就咧着没牙的小嘴兴奋地尖笑,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他还喜欢跟勇士鬼混,爬到勇士身上,让勇士驮着他君临天下。 小崽子表现得像在娘胎里一样活泼,性格明显随她不随他爹,黄小善就担心儿子的脑子也随她,以后准像她一样喜欢吃喝玩乐,还怎么继承他爹的黑暗帝国?! 首胎出师不利没生好,愁死个人。 但黄小善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女人,嘴上嫌弃儿子,行动上又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每天脸上都挂着一抹源于灵魂深处的喜悦。 一家欢喜一家愁,香港这边有多幸福,西黎那边就有多凄凉。 阮颂当上国王后并不开心,以前还有仇恨填补他的心,报仇后心就空了,又失去了黄小善的爱,生无可恋之下就背着阿庆,拿水果刀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黄小善挂断阿庆的来电,人坐在沙发上抱着儿子发呆:阿庆在电话中说阮阮流了很多血,希望她能来西黎见他一面。 虽然阮阮囚禁她在先,不过大家露水夫妻一场,她心里有怨也还是担心他的。 恰好这时三爷从公司下班回来,如果是心胸豁达的三爷,黄小善就敢和他讨论阮阮的事。 三爷听她说完,沉吟说:“明天我陪你去西黎见他吧。” 黄小善欢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我就等你这句话,一个人我还不敢去,怕阮阮又使坏抓我。” 三爷刮刮她的鼻梁,趁火打劫:“晚上去我房里。” 黄小善没好气地瞪他:“叫你做点事还得让我陪睡。” 隔天两人瞒着全家人,从机场坐飞机去西黎。 阮颂躺在病床上,双眸一眨不眨盯着白森森的天花板,一张瘦脸白得快赶上跟天花板一个色号。 门外传来两道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他呼吸一窒,视线迅速转向房门,赶在对方开门前摆好望门姿势,等不及要看大半年没见过面的女人。 黄小善在病房门口站定,看看身旁的三爷,迟疑地拉开门。 没有一点点防备,病床上面容消瘦却目光犀利的男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摆臭脸的时间都没有。 大半年没见的两人对视几秒,黄小善突然得了面部神经失调症,臭脸笑脸一概摆不出,只得移开视线改看门外的三爷。 “你进去吧,我坐在外面等你。”三爷捏捏她的小手,亲亲她的面颊。 “嗯,那你就坐在门口哪里也别去,我很快就出来,然后咱们回家。”她一只脚踏进病房,觉得不放心,又扭头叮嘱他,“不许偷看漂亮小护士,也不许让漂亮小护士偷看你。” 有对比才有伤害,屋里听见这番对话的阮颂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心头钻心的疼。 黄小善走进病房,房中除了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就数那个放在床头、已经用金线补好的破碗最招她心烦。 碎了还补什么补,也不怕喝药的时候漏你一身乌漆墨黑的汤水! 阮颂注意到她看乳碗的视线,挣扎着起身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地捧起乳碗,温柔地摩挲碗身上扭曲的金线,拍拍床沿说:“阿善,过来坐在我身边。”沙哑的声音难掩喜悦。 他从被中伸出手拍床时,手腕上一圈厚厚的白纱也在黄小善的眼皮底下上下跃动,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病床边,一脸苦大仇深外加闷不吭声。 虽说她人来到西黎看他,可她对展风的紧张和对自己的爱搭不理却让阮颂心里落差很大,也明白这都是自己造的孽,便对她冷漠的态度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对她细细碎碎地呢喃:“我醒来后阿庆跟我说他给你打电话了,我原也没想让你知道这见不得人的事,当下就骂了他,之后就躺在床上一直没闭眼,怕睡着睡着连你来过又走都不知道,有两天了……”手摸上冰凉的脸颊,凄凄艾艾说,“生病加熬夜的脸是不是特别难看?难得你肯来西黎看我,却让你看到这么丑的脸,真该死……” 黄小善永远看不出他是真情还是假意,只把手往前一摊,没好气地说:“给我看看手腕。” 阮颂心头一甜,有些急切地把受伤的手腕放到她的手心上。 他手冷,碰到熟悉的温暖,竟生出要把这只像死人的手缩回来藏起来、绝不让她碰的念头。 黄小善仔细翻看他包着白纱的手腕,指尖在白纱上比划,难以想象白纱底下是怎样一道狰狞的伤口,气他身体本就比其他人弱,不加倍爱惜还这样糟践,有多少血都不够他流的。 “为什么自杀,不是得偿所愿当上西黎国王了吗?怎么,当了几天觉得没意思,想死后到地狱当阎罗王不成?”她声音硬梆梆的,话音一落就想收回手不碰他,怕碰着碰着就黏上了,好歹是他有错在先。 阮颂快一步反握住她的手,紧紧抓着,她挣扎也佯装不知。 “你被苏拉接回去后我想你,又因为自己做过的事而不敢联系你。我心头苦闷,了无生趣,正好旁边有把水果刀,就拿起刀子在手腕上切了一刀想一了百了……”他抬眸偷看床边人的脸色,又悲情地继续说,“你说的对,像我这种狠毒的人死后就该下地狱,你跟他们,你们去天堂,就我一个人在地狱里……” 黄小善面对他一张毫无生气的白脸听他讲这些丧气话,仿佛往他脑袋上加个相框就能直接拿去当灵堂上的照片。 她胸口堵着一团气,肚中烧着一团火,气他一个犯错的居然比她这个遭殃的还哀怨凄婉,便使劲抽了抽手,拔高声调斥责他:“什么天堂地狱,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更别诅咒我的男人们,他们跟你不一样!” 阮颂被骂得服服帖帖不敢还嘴,往床上拉拉她的手腕,近乎哀求地说:“阿善,上床陪我躺会儿吧。我身子冷,自从住院后就没暖过,你上床陪我躺会儿吧。” “床我就不上了,你好好养身子,出院后好好当你的国王治理国家,别又整些没用的幺蛾子,我回去了。” “阿善,你别走,别这么快走!”阮颂因为激动,苍白的病容有了点红晕,人也不再像张黑白照片了。 黄小善起身动动嘴皮子,还想说点什么,阮颂也在等她再说点什么,结果她发现无话可说,便作罢转身走了,听到背后传来不甘的呜咽和捶打床铺的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