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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把他剩下来的话全部都给堵回去。 唇齿相交,这一次的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些。0911像疯了一样的掠夺尚晨的呼吸,牙齿狠狠的碰到嘴唇,马上就破了皮。血腥味泛滥开来,连带着那人粗重的呼吸,构成这个野蛮粗鲁的吻。尚晨从喘.息中回过神来,小九似乎想要从这个亲吻里面得到些什么东西。 不够,还不够。 小九脸上还淌着没干的泪,在快要消失的夕阳下面反射出水晶一样的光。他闭着眼睛胡乱撕开尚晨的袍子,把手伸了进去。 浑身都热了,尚晨配合的搂住小九的脖子,两个人从包间的茶桌前纠缠到窗边。 茶馆现在已经没有人了,整栋古楼都静悄悄的,静得只能听见两个人动了情.欲的粗重喘.息,远处落鸿归雁,北边的钟声悠扬的响起,回荡…… “街上,嗯…街上还有路人。”尚晨半.裸.着背靠在窗台上,情迷意乱之中捡回一点点理智,他推开埋在自己胸膛胡作非为的小九,反手将两扇雕花窗户关上,重新揪住了小九的头发,“现在没有了。” …… 眼前似乎只剩下了尚晨的脸,还有他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眼睛。眼角飞出来一抹上挑的桃红漂亮的不像话,小九吻住他的眼睛,把快要落下来的眼泪吻干净。果然,尚晨哭起来的时候,真好看…… 死里逃生的幸存让他心里面空虚而荒芜,只有这简单粗暴的情.欲宣泄能将胸膛里面的委屈分出一二。 尚晨背对着他,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毫无遮拦的展示在他眼前,前者手指紧紧抓住窗台,白皙的指骨性.感的要命。小九忍不住附身,轻轻咬住那人的肩膀,在上面结出一个又一个刺眼的果实。 他想要这个人,这欲望强烈的不像话。他想要尚晨从里到外,全部只属于他一个人。 . 远处的钟声敲了许多遍之后,细细簌簌的鸟叫落在窗台,和着被关在外头的晨曦一起叫醒了屋子里面的人。 昨天握着尚晨的腰弄了许多次之后,两个人终于筋疲力尽的一起滚到了地板上。盖着衣服就草草拥在一起睡了。 小九睡着的时候还是皱着眉头的,他好像一直在流眼泪,做的时候也是……尚晨临睡前悄悄的顺了顺他的头发,指尖停在他眉间上方,想要抚平这个小疙瘩。 到底怎么了呢? 困意最终还是战胜了好奇心,尚晨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在0911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就钻到他怀里睡去了。 一夜没睡好觉的报应就是早上起来黑眼圈重的吓人。 “嘶……”尚晨扶着腰站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抖搂两下之后就披到了身上。他捧住小九的脸细细的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有些不忍心的叫醒了。 小九一醒过来先懵了一会儿,然后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瞬间脸红的跟苹果似的,慌张之中套上的衣服居然连正反都搞混了,还是经尚晨提醒之后才改过来的。 “宝贝,下次记得轻点儿。”尚晨一瘸一拐的往三楼走,脸都快憋绿了。他要赶在伙计们都到店里之前把衣服先换了,再洗把脸,毕竟不用看都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小九小心翼翼的不敢说话,一边扶着尚晨上楼梯一边用余光悄悄的瞄着人家的表情。发现尚晨没有太多的怒意之后才稍稍放心下来。 “对不起……” “干嘛说对不起?” 尚晨整理好衣服之后在铜镜里看见小九抱歉的表情,于是笑了笑。起身的时候牵拉到某些部位,又是倒吸一口冷气。 “你没事儿吧!”0911赶忙上来扶住尚晨,表情可怜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天晚上被上的是他呢。 小九把尚晨抱到腿上,用手轻轻揉着他的腰。尚晨转过来捏捏他的脸蛋说:“有什么事要及时说出来,知道吗?不然像你这样憋的狠了,再多来几次我都怕我自己死在那里。” “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尚晨问。 小九身形顿了顿,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这件事情太难从头说起了,甚至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解释。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房门忽然猛的被推开了,吴三里乱糟糟的脸从外面探了进来,两个人吓了一跳,这个问题也就戛然而止。 “老板……周知来过了吗?”吴三里这副样子像是昨天晚上闹了鬼,衣服没换,脸上蜡黄一片,甚至连他平时最注意的头发都没有打理,眼下青黑,显得没精打采的。 0911两个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懵了,以至于尚晨都忘了这里的人看不见小九的事实,一瞬间居然想了好几个借口想要跟吴三里解释清楚。 “老板?”吴三里吸了吸鼻子,看见慕容唐呆呆愣愣的,以为他没睡醒,于是走进房间来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清醒了没?你昨晚是没睡好吗?” 尚晨干咳了两声,直接避开了前面两个问题,他别扭的从床上站起来说:“一大早的,周知怎么可能来?细柳,你快先下去洗把脸,这副样子难道是想吓走客人不成?” 昨天晚上吴三里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想已经周知的这件事情,越想越睡不着。油灯熬了一晚上,泪也流了一枕头。第二天就直奔着茶馆来了,生怕晚了一步就看不见周知的影子。 “你现在再急也没有用。”尚晨半推着将吴三里推到楼梯口,“周知是个讲理的人,想清楚了自然会来的。” “可是,我就怕他想不清楚!”吴三里哭丧着脸说。 . 病床前,母亲的咳嗽一阵急似一阵,周知忙去厨房换了热水来给母亲擦拭身子,想让她在被子里躺的舒坦些。 药已经煎好了,周知包着帕子端进来,一口一口的喂气息奄奄的母亲喝下。 房间里面弥漫着浓郁的苦涩药味。 昨天晚上周知整夜未眠,他闭上眼睛就想起细柳那时候对他笑的样子,想起他在台上时候拨弄琵琶的万种风情,想起他脆生生的喊自己“呆子。” 那块纱帕如今就压在自己枕头底下,平平整整的叠了许久。 周知跪在母亲床前,心头哽着一团棉花,不上不下的,压得人难受。他张了张口,嗫嚅道:“母亲可有好些?” 一只枯瘦的指爪从被中伸出,母亲憋着一口气翻过来,紧紧牵住周知的手。这些动作做下来已经是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周知赶忙将她扶起靠在床头,她喘着大气,抓着周知的手只是不肯放松。 “我的儿……”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少年,当年的美人青葱早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面前这样蜡黄的脸,她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母亲如今已经命数将近了。我只盼能看到你中举那日,娶个贤惠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