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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你来说要强大得多，如果不及时调控的话，它很快就会将你的生命反噬……”
因他的动作而微微握紧拳头，小脸也渐渐浮上些许红晕，奚水凡咬着下唇，试着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李川珺身上，从他的话里探寻出能够利用的信息。
在听见生命会被反噬这句话时，刚才还热络活跃的心脏扑通一下掉进了冰窖之中，微微发热的身体如同逐渐归于平静的心电图一般冷却下来。
在水凡沉默的时候，李川珺轻轻抚摸几下她的脸颊，仿佛安慰似的微笑起来，然后继续说道：
“不过奚小姐不用担心，纪公子已经为你成功调控住了那股力量……用他珍贵的灵。”
签订契约的真面目
“纪棱…？”
听见纪公子的称呼，奚水凡明显愣了几秒，低声将他的名字说了一遍以后皱起眉头，等待着李川珺接下来的解释。
“没错，纪棱纪公子，他可是个十分有趣的人物……之前在大厦里我有问过你是不是和他做过好几次，没错吧？”
李川珺勾住奚水凡的腰，将她拉到身前，让私处与炙热的棒身相贴在一块，紧接着又把她抱进怀中，薄唇贴在她的耳畔：
“在我们的世界里，每个人的灵都不一样，我们可以闻见这种不一样的气息，但相同的是，它很珍贵。”
“对我们而言，灵就是让能力快速增长的存在，男女之间可以通过交合的方式使彼此变得更强，但前提是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否则灵只会由强迫的一方渡给被强迫的一方，而在这种情况下，强迫的一方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反噬……当然，这得在双方都是灵能者的条件下才能实现。”
反噬……？
讲到这里，奚水凡不得不打断李川珺的讲解，皱着小脸提出她的疑问：
“反噬具体一点指什么呢？会到危及生命的程度吗？”
没想到她首先会对这个感兴趣，李川珺挑了挑眉，低声回答：
“对不同的灵能者来说，反噬的程度是不一样的，能力强的人受到的反噬就越强，能力弱的人受到的反噬也就越弱，而至于是否会威胁到性命……那就得听天由命了。”
沉默了几秒，奚水凡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作恶者自遭天谴本就应该是常理，但转念一想，纪棱又不是傻瓜，为什么非得做这种卖力不讨好的事呢？
“你说的这些，纪棱也知道吗？”
思考了几秒，她还是最先想到无知者无畏这句话，虽然问他也不一定会得到什么答案，毕竟两人的关系看上去似乎没那么好，但小水凡还是想尽快解决她的疑问，然后再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他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纪家大少爷，自然知道这些……对了，上次在近英大厦，奚小姐好像说过他每次都在强迫你，难不成你体内的灵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渡给你的？”
好似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李川珺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染上些许兴味，轻轻捏住奚水凡的下巴，垂眸等待她的回答。
“……算是吧，被强迫……这样的反噬有可能会恢复吗？”
不太想提及那些耻辱的回忆，小水凡简单敷衍了两句便继续探寻下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解答这么多天疑问的人，她当然得问个清楚明白才行。
况且李先生口口声声他们的世界，也就证明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绝对不仅仅是他们几个，而自己，也莫名其妙地一只脚踏进了这个世界里，如果不做些攻略，到时候连死了都不明不白。
“当然可以恢复，强者所承受的东西比别人更多，那么他所拥有的东西自然也不少，也就是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么虽然纪棱所遭受的反噬比弱灵要超出许多，但他恢复的速度也十分惊人，即便会折损一些寿命，也只不过是漫长岁月中的一小段罢了。”
“……其实我问的不仅仅是强者的情况。”
对李川珺将纪棱当作例子并只告诉了她所谓强者的情况这件事感到些许无语，奚水凡犹豫几秒以后还是把内心想法说了出来，说实在的，她现在还不想和那个家伙扯上什么关系。
“呵呵，是吗。”
李川珺也并未反驳，意味深长地轻笑几声便闭上双眸，将下巴搭在小水凡肩上，又蹭了蹭她的发丝，进入了回笼觉的状态。
他似乎睡了很久，导致大脑还不太清醒，总得再休息休息才行。
奚水凡任由他把自己当作抱枕一样抱住，也不去思考李先生怎么突然沉默了下来，暗自整理她得到的所有信息——
按照他所说的这些来看，我和纪棱的第一次是实实在在被强迫的，那么他应该遭受到不少反噬才对，而我也在那个时候得到了所谓的灵，之后睡了两三天的原因可能就是这个，还有在大厦莫名其妙晕过去的事也许也是灵在作祟……
这么说的话，他没找自己的时间里，或许就是恢复期……
恢复将灵渡给她以后所承受的苦痛。
“如果他真的想帮助我调控身体里面的灵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这些？非得要一次次强迫我干嘛……”
难不成他其实是个抖M才对。
“谁知道呢，也许是他很清楚你接受不了，所以干脆强迫你，也许……是他的恶趣味也不一定。”
听见小水凡的疑问，李川珺睁开双眸，想到她一面对纪棱就连忙撇清关系的态度，又想起她第一次看见自己时明显有些惊艳的反应，嘴角微微勾起。
长相是制胜法宝。
“……那李先生，在大厦里，你说的签订契约是什么意思？”
因为李川珺的猜测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