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舍友面前做(h/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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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了,她立刻屏住了呼吸不发出声音,两个人一起缩在被子里,她个子娇小,不注意看完全不能被发现。 没记错的话,他的室友和他关系很好。 他并没有那种经常可以在一起聊天的朋友,之所以可以被说关系好,自然是因为他们在战斗中也时不时分在一组,配合默契,对方信赖他的能力和品格。有时候不善言辞的宗岚和人起了争执,他也会本能般地冲上去为他辩白。 这并不是因为舍友待宗岚有多特殊,他们并不一样,这位舍友是个好人缘的家伙,他对所有朋友都很好。 可惜从宗岚这边来说,这位舍友就是那种真正的,为数不多的朋友。 她紧紧贴在他胸前,有点幸灾乐祸。她像真正的怀春少女一样,很期待所有人都能知道两人的关系,知道两人互相占有。 她抬头渴慕地含吞起他的喉结,这让他的yinjing多少有些滑出她的身体。但他又不敢再次放进来,这会让一切太过明显。 他的舍友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听起来是在自己的桌子前普通地坐下了。 宗岚知道她并不打算为自己过多地遮掩,她今天好像又变了,早上开始她好像就对他的人际关系颇为在意,一通盘问后又吐露出嫉妒的话语。也许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在她表现得试图认识新朋友的时候紧张地走过去,弄得场面有些尴尬。 她可能是生气了,变得不一样,不过这更接近他熟悉的样子——一个聪明但不够成熟,想做什么他都可以理解的少女。他猜想她使用这具分身的时候并不想伤害他以外的人,如果她体内真的存在那个他熟识的灵魂,也许她确实在为他负面的揣测难过。 她马上又不生气了,依恋地向他为自己的失态道歉,看起来完全知道他会吃这套,打一个巴掌又给一串甜枣而已,她做起来很轻松。她没有用任何法术、任何威胁,打破这美好的幻象。很喜欢你,很爱你,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情,她说出来无比真心,瘦弱的身体因为害羞而起伏。 他不想承认这是假的,既然她肯表现出来,那就多少有一点真实。考虑到一个人很难主动击垮自己的精神支柱,在这种时候要是谴责他有点残忍。他那种很卑微的渴盼让他没有拒绝女孩到他宿舍坐一会儿的请求。 青很好奇地在他住的地方看了几圈,虽然压根没什么可看的,没有装饰,只有一些整齐地放在桌子上的书。有几本还是她过去送的,甚至连上面写的注释和笔记都比别的书多。 如果自己的下属也都这么认真就好了。可以打包票说这才是代称为青的恶魔最可能有的想法,但她当然没有这么说。她的笑容聪慧又有光彩,十分认真地和他讨论起书的内容来。 宗岚静静地听着,他知道她什么都懂,但她的话语间偶尔流露出的一些偏向,好像才是他可以真正了解她的地方。她真实的性格或许藏着这些很隐秘的地方,与善恶无关,只是性格。 青总是能及时地收住自己的话头。她换上一种更加甜美的微笑着看向对方,又离他站得近了一些,主动抱住了他。 “你太严肃了,这样不好。”她说,“麻烦你享受一下当下的时光,做一些你可怜的理智不让你做的事。”她的耐心并不过多地留给他,她的蛊惑又一次生效了。 在她的邀请下,他小心地搂住她纤细的腰,主动对她坦承了自己的欲望,好像这样就能让他摆脱负罪感,承认自己的低级,低级到只是想在宿舍窄小的床上进行一些通常的,男女之事。 室友进来的时候,她先是离奇地帮他遮掩了一下,不然两个人身上是不会有被子的,但她的遮掩只是为了更好地玩弄他。 “接下来呢,我要做各种可能刺激你,让你看起来很奇怪很容易被发现的事情。”她的传音术也能让他的颅内有种酥麻感,“啊,还有一些很疼痛,很伤自尊的事情。而你的好朋友他不会走的,在我让你变得特别难堪之前。” 至少,她好像真的很高兴。意识多少有些恢复的宗岚这样想。 “你知道吗?你早就被我污染了啊。”她贴在他身旁,声音却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入他脑海,“你身上的那个标记,不是一道伤疤,而是一个连接点。” “不准说话。如果你因为疼痛发出声音,我会看不起你。”她的要求总是很严苛,但她对他很有自信。想到那只每个脑袋都有不同精神问题的三头巨鸟也没能结果浑身是血的他,她觉得自己起码不应该比它更不温柔。 宗岚很快觉得一个难以填补的空洞要从标记处扩大开来,这感觉并不是疼痛,而是未知带来的,纯粹的虚无。 他感觉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变得晶莹透明的青躺在他旁边,好像是一种幻觉,他伸手去触碰她的脸,却有东西缠绕上了他的手臂,把他拉回现实里,他认得这是什么,他起码能用三种不同的语言分别称呼它的俗称、学名、在恶魔语中的真名。他本能地想要把它拧断,本能地想要拯救谁,但他不能,因为这东西看起来成为了青的一部分。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认知被影响了,还是他习惯性地想爱护她,爱护她那有时候显得很脆弱的自尊——起码在过去是这样。这些触手看起来一点也不似平时狰狞,反倒有种熟悉的美丽。即使它们正粗暴地缠绕起他的身体,用一种原始的态度捆绑起这个平日里就算只能挥动小刀也能迅速解决它们的人类。 “好孩子。”被叫做青的少女安抚着他,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身上脆弱的地方被摩擦着,又伸手去刺激他的rutou。 “你看起来特别可悲。”她的表情没有变化,但声音确实变得更愉悦,“我现在其实就可以丢下你和这东西走了,让你的欲求不能被解决的同时,也让你的好朋友看看你有多没用。” 她揉捏着他的前胸,似乎还很有兴趣,并不像要立刻抛弃他的样子。 “虽然我是没有什么资格对美德这种东西发表评论了,但是你这种会把忍耐当作美德的人确实非常不错,你怎么做到都不动一下的?我也必须夸奖你水准很高。” “只是。”她又换上了一种温情的语调,“我现在确实能和这些下贱的小东西共感呢,我感觉我在拥抱你,抱得很紧,特别,特别紧。哎呀,这话让你很开心吗,你是不是比刚刚更硬了?” “不要羞耻啊,我不是也好爱你吗?” 两人都知道她在谈论rou体之爱,对她来说这过于普通,对他来说过于绝望。 “你的脸因为得不到满足变红了呢。啊,不只是脸,全身都是,充血的样子。但你不要难过哦,我觉得很可爱。”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大概是完全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她的手依然放在他前胸上,很舒服地按捏着他锻炼得极好的胸部肌rou。 “这对你会有帮助的哦,等哪天你掉进一个全是触手的深渊里,你会比别人活得更久。”她说完又对这句话不满意,“不过不可能的,它们不在我的监管下,不配这样对你,你最好记住自己是我的,你也不能主动去招惹这种事。” 这一天里,宗岚的理智很少比现在更清醒。痛苦总是能让他进行更有效的分析,他其实不在乎他的室友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睡觉之后看到的会是他怎样的丑态。他想到的是绝对不能让青对他好友的精神产生直接的干扰,他再清楚不过这意味着什么。 室友是见过青的,他对她有相当模糊,但是一拍脑袋也可以想起来的印象。如果青不打算让室友发现正在和他做这种事的是自己,而是准备用一个更加无辜的少女替代她的形象。这就是一种干扰,有产生精神烙印的风险,因为她实在过于强大,她使出的任何一个魔术都不可能是低端的。 他必须想到办法。 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勉强移动身体靠近她,她以为他需要一个吻,并不做拒绝。只是两人唇齿相交之前,宗岚居然果断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让她尝到了自己的血液。对于他们这样的关系而言,这会形成一种虽然不堪大用,但也略有效果能持续一会儿的契约。 “你要做什么。“青并没有特别不高兴,她不需要时刻确认自己是否在控制局面,她觉得宗岚的行为还挺有趣的。 “让我侍奉你,让他知道我是你的仆人。“他极力把自己所思所想埋藏在大脑的底层。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直接展现他真实的目的,青不会对此感到高兴的。 青停顿了一会儿,好像并没有去更深地窥探他。她选择了接受,她一丝不挂地坐了起来,又把那些无聊的触手全都驱逐回了老家。 宗岚试图稳住呼吸,但没有办法,他听起来仍然在大喘气。 这下子傻子都能注意到旁边发生了什么,宗岚低着头和室友道歉,而青毫不在意地又坐在了他身上,并试图开始使用他。 这个场景下他看起来还怪可怜的,捆绑的痕迹让他本来就留有不少伤疤的后背看起来更为怖人,汗液从他的下颌一直滑到肩头,他的头发也因为液体的浸染凌乱地黏在后颈上。 室友好像想说什么,但是青不知道从哪扯了块布绑住了宗岚的嘴。 “别管他。”她对着宗岚说。接着就把他的性器又一次纳入了自己身体里,自顾自地开始上下起伏。她其实觉得宗岚重视这个朋友很讨厌,但是随他吧。她盯着这个室友的脸看了几眼,只觉得兴趣缺缺。 对方明显呆住了,很失礼地多看了几眼,他在心里谴责自己,但这谴责其实不应该,因为面前的场景就是让人很难移开眼神,天然地具有魅惑力。 如果像她这样伟大的恶魔,还需要刻意地引诱人类,哪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不想多管这些,全身心地感受并检查她仆人声称的侍奉。 还不错。她把腿交缠在他后背上,又让身体后倾了一点,好提供一个让他的摩擦更为有力的弧度。她难抑地叫出声音,完全没法让它听起来不那么享受。宗岚的室友总算清醒过来,匆匆地走掉了,一点意思也没有。她干脆就坐在床上,拿被子抵在身后,闲适地享受起他的服务。 就算她的身体完全不可能被检查出来和普通的人类有什么区别,但总之就是不可能一样。她能感受到的东西多得太多。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冠状沟的形状,感觉到它如何摩擦着自己的内壁,其他的细节当然也一样,她全都可以好好体会。 她完全放松着身体,并不特意让对方舒服,她的义务只有享受。 宗岚并不会特意去想她不在意自己在性爱中的感受,就算她不在意,她天生就能引发疯狂,如果她像偶尔那样刻意逢迎一番,自己根本不可能保持清晰的意识,反倒是现在这样,他能感到一种情人之间交合的极上愉悦,反倒能觉得自己还有一点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