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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不会出现在这大街上了。 “多谢,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在确定老人无事之后,店小二朝着温诀连磕了三个响头,连连的道谢起来。 温诀下意识就想阻止,但立马想到了摆在面前的人设问题,于是冷下语气道:“今日本将军大喜之日,不想沾了晦气,还不速速让开。” 冷漠的一句话,顿时像一场冷雨兜头浇在了那些为他方才的救人之举而感动折服的人们身上。 他们发热的大脑顿时冷静下来,看着温诀的热切眼神又变得古怪起来。 原来他救人,只是因为不想在新婚之日沾了晦气。 果然,这鬼面将军,怎么可能有什么好心呢! 若不是今日日子特殊,只怕这老头子现在已成为马下亡魂了。 迷惑这些百姓,正是温诀想要达到的效果,可看着那一张张迅速变掉的脸,温决心里,却生出了一种淡淡的悲哀。 为这些没有自己的判断,人云亦云的人感到悲哀。 这种悲哀,甚至不是一个时代的悲哀,而是人类的悲哀,因为即便是那个在科技发达的现代,群众也总是容易被舆论与假象牵着鼻子走的。 收回跑远的思绪,温诀回头看了看身后混乱的队伍,他也没催促,沉默的等着他们整理队形,然后方重新出发。 没有人注意到,在刚才的混乱中,花轿里的新娘已被人换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先婚后爱 开玩笑的…… 第107章 贺毅阳扛着被殷无咎用斗篷裹住的永淳公主趁乱遁了一路,回到了他们事先准备的秘密基地里。 他关上门,将人从肩上放下来丢到床上,捂在永淳公主脸上的斗篷随着他的动作掉了下来,随之露出一张娇俏可人的小脸。 这漂亮的脸蛋上此刻满是惊恐,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死死瞪着贺毅阳,瞪的贺毅阳生出了一种自己十恶不赦的错觉。 他摸了摸鼻子,道:“公主不是不乐意嫁那家伙吗?我帮你脱了身,不感激我就算了,这是什么表情?”现在自己的样子都被她看到了,贺毅阳心知再掩饰也无用,脑子一转,干脆就这么说了一句。 永淳公主闻言,呆怔了一会儿,眼中的防备与谨慎渐渐散去,转而变成了激动和欣喜:“你、你是来救我的?” 贺毅阳倒没想到这小公主这么好糊弄,心里松了口气,给自己的话找补了几句,然后道:“公主不用太感激我,只是日后若有缘再见,公主只当不认得我就成。” 这永淳公主好歹是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长大的,也没笨到那程度,转念一想就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立马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不说,你救了我,我不会连累你的。” 她身份尊贵,养尊处优,自来觉得旁人对自己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感激之类的心情,可但现在的情况却显然有些不太一样。 ——永淳觉得被父皇赐婚以来的这段时间,简直是她十五年人生中最难熬的日子,每天只要一想到要嫁给那个大魔头,她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好容易睡着了,做梦都是自己未婚夫摘下面具青面獠牙的恐怖模样。 她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每个少女心中都有个白马王子,英俊潇洒,气宇轩昂,才智无双,温柔多情……但很显然,“温崇洲”在她眼里绝对不是这样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 被母妃和宫人们塞进花轿的永淳公主,简直是彻底的绝望了,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要这么彻底的毁掉了,却如何也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一个人,将她给救了出来。 此时此刻,贺毅阳在她的心目中就是电,就是光,就是自带光环的救世主! 满脑子除了感激和激动之外,已经剩不下别的了。 劫后余生”的永淳公主,在知道自己逃离了那场婚姻之后,从床上爬起来,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四下巡循,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贺毅阳瞧着她那副娇小的模样,心中陡然想起什么,顿时皱起眉头来。 先前混乱中殷无咎蹿进轿子制住永淳公主,将人丢给他的时候,贺毅阳看见了殷无咎脱下斗篷的样子——一身与永淳公主一模一样的鲜红嫁衣,头发盘成了女子模样,面上虽未施粉黛,但因为那张脸太过精致,在衣服发饰的加成之下,有些雌雄莫辨,同时给人一种格外惊艳的感觉。 贺毅阳当时只瞟了一眼,直接呆住了。 若不是殷无咎及时打断了他,险些就坏了大事。 话说回来,他装扮成那副样子,是要冒充永淳公主在洞房中刺杀温崇洲吗? 可是无咎虽然算不上多么强壮,也比这个头娇小的永淳公主高了大半头,这样过去,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贺毅阳这边因为担心殷无咎而愁眉不展,那边,殷无咎已被十八抬的喜轿带到了将军府门口。 在喜婆的唱礼声中,一只戴着特制黑色手套的手打开轿帘伸了进来。 殷无咎看着那只手,心下松了口气。 他常年习武,掌心有很硬的茧子,若对方不是戴着手套,殷无咎只怕都不敢将手伸过去了。 自己的手,只要被这人一碰,只怕就露馅了。 忍住心中的不适感,殷无咎伸手落在那人的掌心,借力站了起来。 未免惹人怀疑,他甚至都没有站直,而是半弯起了藏在宽大裙摆之下的膝盖。 温诀对永淳公主没意思,其实压根没怎么在意这些细节,在牵出对方之后,他转过身,半蹲下了身子。 透过盖头,殷无咎隐约望见了男人修挺的脊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浮现了上来。 ——这个人的身形,与师父太像了! 相似到导致他时常会产生错觉。 在喜娘的指引之下,殷无咎小心的趴上了男人的背。 盖头之下的视角有限,始终不过是方寸地面。 殷无咎在这狭小的的一方视角里,看见男人背着他步上台阶,跨过火盆,迈过门槛……鬼使神差般的,就莫名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若这背着自己的人是师父,那该有多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殷无咎心下陡然一惊,随即不由苦笑了一声。 他简直是在做梦,他和师父,如何会有这样的一天? 今日入了这将军府,连是否有命活着回去见他一面都未可知! 温诀一现代人,对于古代人的这些习俗压根没什么感觉,不论背人进门还是拜堂成亲,他只当走个过场而已,压根不往心里去,可殷无咎就不同了,让他跟自己的“仇人”行这种大礼,于他而言,简直就是种诛心的折磨。 他忍的十分的辛苦,甚至连温诀都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但他只将这归结为公主是不愿嫁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