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国国君风间翊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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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云国国君风间翊修入朝觐见——” 谢长华有些懒散地坐在皇位上,不过从朝臣的角度看来他倒依然在堂上正襟危坐着。 此次进兵云国的顺利早已在谢长华的预料之中。云国蕞尔小国,资源短缺,又有先君暴戾贪yin,国力衰微,即使这新皇逼退厉帝,登上皇位,厉行改革,但到底积重难返……谢长华散漫地想着,不过如果给这新皇二十年,说不定他还真能做出什么事业来…… 思绪发散间,殿门前多了几片阴影,慢慢地挪入了大殿之中,前面是颔首低眉的宫侍,他身后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形落入了谢长华的视野。 “……风间翊修拜见晋国陛下……”他垂首行礼,但腰板依然挺直着,神情隐在那一袭墨色的长发中。 “罪臣风间翊修,为何不下拜?”谢长华身边的宫侍适时地上前呵斥。 “晋国国君为君,朕亦为君……朕为何要下拜?”前面声音有些低沉,后面陡然转厉,冷厉的目光直刺向殿上,叫人不敢直视。 身边的宫侍微不可查地震了一下,谢长华的唇角缓缓勾起,他挥手屏退了准备上前的侍从,直视着阶下挺立的人影,“无妨,给云国国君赐座。” 那人面色冷锐地端坐下,远不是谢长华这般散漫。 不轻不重的冲撞结束,典礼依旧如常,司礼官上前,历数云国自臣服晋国之后不朝觐不上贡还胆敢反抗等大罪。那人在殿下沉默地听着,一言不发。 谢长华倒有些遗憾,在阶上看不清那人的脸色,还真想坐在他旁边看看……他的食指和拇指慢慢地摩挲起来。 八条罪状历数完毕,殿中沉寂了几息,那人才慢慢站起来,拱手道,“臣……认罪,不过,还望陛下能善待云国子民。” “那自然,”谢长华支着手臂,直视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唇角微弯,“云国的子民也是朕的子民,朕,自然会善待他们。” 谢长华踱入殿中,宫侍赶忙走上前低声道,“陛下,已经准备好了。”谢长华点点头,好心情地进入内室,看向龙床上那个微微颤抖的玄色身影。 “这……是什么意思?”风间翊修从牙缝里一点一点地挤出这几个字。他的四肢被紧紧缚在床柱上,全身肌rou紧绷着,胸口的衣领被挣扎开几分,露出一片冷白的肌肤。 谢长华用手背拂过他因为药劲而模糊了几分凌厉的眉眼,“因为朕在殿上看到风间陛下的时候突然想到……朕的后宫还没有男妃呢……”最后几个字被谢长华咬得又慢又轻,随后他就如愿以偿地看到风间翊修被瞬间激怒的冰冷目光,“你!……滚开!”风间翊修沉声怒喝道,但刺人的冷意在灼热的药劲中骤然扎穿了他的脊背,溢出了满背的濡湿,他的手臂无意识地颤了几颤。 谢长华收回了手,“不急,时间还早呢。”酒啊,还是得越酿越醇厚。谢长华好整以暇地坐到了一旁。 药劲越来越大,熊熊烈火般炙烤着风间翊修残存的理智,剧烈地焚烧出一段段空白的碎片,汹涌的洪流奔腾汇聚,像一根尖刺搅动着愈发敏感的下身。“唔……”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眼前瞬间模糊一片,衣袍和皮肤的磨蹭都让人敏感不堪,他被紧缚在床上的四肢下意识地痉挛着,修长的手指难耐地攥紧了濡湿的手心。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手覆上了他灼热的面颊,风间翊修猛地一震,面颊无意识地逐向那微凉的手心。 谢长华看着风间翊修紧皱的眉头和溢满了泪水的冰冷双眼,他的脖颈因为药效的刺激而紧绷着,在指尖抚弄时不住地颤抖,几乎让人觉得脆弱不堪。虽然谢长华知道这都是假象,但不影响他觉得到了用餐的时候。 他低头吻上风间翊修领口之上那一小片苍白的皮肤,用舌尖慢慢地品尝着皮肤下灼热的震颤。右手穿过衣袍抚上他的腰间,微凉的肌肤浸着涔涔的汗意,叫谢长华爱不释手地覆在上面游移把玩着。不够,这不够,抚弄慢慢变成了近乎粗暴的揉捏,即使溢满了整手,依然让人觉得还不够。谢长华的目光慢慢阴沉了下来,他轻轻舔着一边的虎牙,我记得,我应该没有吃药。但左手已然越过了冰冷而guntang的思绪,一把扯开了风间翊修那单薄的外袍。 敏感的肌肤猛然暴露在空气中,风间翊修被这冰冷刺的神智一清,在欲望之火中争得了一丝喘息,“不……” “什么不?”谢长华看着风间翊修袒露在自己面前的上身,白玉般紧实无瑕,劲瘦的腰腹上覆盖着清晰的肌rou,谢长华慢慢抚弄着,轻盈的抚弄仿佛死死压抑着令人恐惧的欲望。 风间翊修的理智在欲海中苦苦挣扎,他牙关紧咬,颊边的肌rou绷紧,身体因为激烈的情绪而剧烈颤动着,“滚……滚开!”迷蒙的眼眸中骤然迸射出几分刺人的冷锐。 “哦?”谢长华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他凑近风间翊修的面颊,指尖在上面状似随意地滑动着,“你在害怕?你在害怕什么?” 风间翊修猛地闭紧双眼,他偏过脸庞,一言不发。谢长华看着他这极度抗拒的模样,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他拽住风间翊修衬裤的边缘,慢慢地扯下来,露出了风间翊修笔直修长的大腿。谢长华摸上他的腿间,慢慢地蹭着,感受着风间翊修的大腿乍然绷紧,不住地战栗。他的指节在风间翊修的性器高耸腿间一点一点地拨弄着,那里的衣料透出一个圆润而湿润的弧度。 “咦?”谢长华意外地凑近,手掌抚上那柔软的弧度。风间翊修的双眼蓦然睁开,紧攥的手背上爆出一根根青筋。谢长华把他的底裤猛地拉下,那浓密的丛林间微微探头的圆丘正裂开着一条窄缝,溢出一些湿润微黏的清液。 须臾,低低的笑声从风间翊修的身边传来,利剑般刺入他的耳中,“我倒没想到……风间陛下居然是双身。” 修长的指尖按上了那条窄缝,湿滑得几乎探不进去,他便揉向xue口最下方那一点薄薄皮肤,激得脆弱的xiaoxue收缩起来,吐出一缕缕水液。谢长华用指腹戳刺着柔软的xue口,又用手心包住那微鼓的阴阜狎昵地搓揉,手背蹭弄着慢慢翘起来的花核,xiaoxue被激得更张开了几分,湿液从xue口涌了出来。 风间翊紧闭着双眼,仿佛就可以以此躲避那难堪的景象。谢长华的手握住风间翊修的下颌,指腹揉按着他的唇瓣。他阴沉着双眼,唇角勾起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声音又低又轻,“风间陛下,你完了。” 风间翊修不知道这场酷刑持续了多久,从一开始就激烈得让人难以喘息,窄小的xue口被粗暴地侵入,双腿上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被迫缠在侵入者的腰上,迎合着对方无止休的顶弄。他眉间紧皱,额间布着点点细汗,情潮在他的冷淡的眼尾和面颊上晕染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谢长华看向风间翊修那已经被反复吮吻得几乎有些靡艳的唇瓣,低低的呻吟从那里难耐溢出来。谢长华眼神微沉,他俯下身,含住那喘息的双唇,舌尖细致地舔舐过之前留下的齿痕,然后探入唇间,勾住风间翊修柔软的舌尖,湿腻地勾缠吮吸,占有般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几乎要掠走他的每一丝空气,直到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才缓缓松开他湿软的舌尖退出来,在唇边勾起一缕暧昧的银丝。 他握紧风间翊修已经遍布狰狞的握痕的腰侧,青紫的指痕和靡红的吻痕印在这冷白的身体上,几乎让谢长华有种暴烈的施虐欲,他近乎粗暴地顶弄着,戳刺着风间翊修柔软的xue心,在小腹上撞出大片的红痕,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之前射进去的jingye而微鼓起来。 风间翊修偏过头,眉头紧皱,“不……”他无意识地求饶出声,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欢爱而低哑起来,“我不行了……” “不?”谢长华低低地笑出声,“早得很呢,风间陛下。”他的手握上风间翊修的胸部,那里已经被揉捏出大片的指印,还残留着齿痕的乳尖脆弱地挺立在胸前。谢长华用指缝夹住那已经被反复揉搓吮吻着涨大了一圈颜色红靡不堪的乳粒,双手粗鲁地蹂躏着胸前那两片软韧的胸肌,挤出一缕缕红印。 风间翊修的双腿下意识地收紧,xuerou紧紧地裹缠着暴戾的入侵者,那紧闭的宫口在反复的抽插中终于被撞开了一条小缝。“唔……”破碎的呻吟溢出他的唇瓣,入侵者找到了目标似的强硬地闯入那窄小的处所。风间翊修被顶得剧烈颤动起来,他的双腿软得几乎缠不住谢长华的后腰,身体无力地垂在床铺上承受着谢长华毫不留情的cao弄,xuerou在猛烈的cao干中抽搐缩紧,他的脖颈几乎紧绷到了极致,在xue眼激烈的颤动中,大股大股的水液从xue心里猛地涌了出来。 他软倒在床铺上,但xue里依然被愈发粗大的阳物紧紧塞满,重重地cao干着敏感的胞宫,风间翊修目光茫然地望着晃动的帐顶,不知顶弄了多少次,一股温热的浊液才泄在了他体内。谢长华射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了已经被他射得涨大了几分的胞宫,乳白的浊液随着他的退出慢慢流出了风间翊修已经被cao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 谢长华揽起风间翊修的腰背,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风间翊修的唇瓣,勾弄他湿红的舌尖,右手在他的腿间狎昵地抚弄着。 风间翊修无力地承受着谢长华的深吻,直到有什么东西慢慢地顶在了他的腰侧。“抱歉,”风间翊修睁开双眼,视野中谢长华的唇角慢慢弯起,他的双腿被拉来,粗热的物什顶到了他的腿心,谢长华冰冷暧昧的声音慢慢滑入了他的耳中,“看来,风间陛下今晚要再陪我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