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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大的双人床上,游苓全身都红了,尤其是她的耳朵,红的快要滴出了血来一般,她轻轻的哼了一声,垂目不敢看哥哥。 他便来舔她的唇,轻轻的吸着她的唇瓣,极为亲密的用着气声道: “给哥哥摸一下。” “我不要。” 她张口,他的舌头便卷进了她的檀口,勾着她的舌,他的手又摸进了她的阴户,指腹蹭着她的阴蒂,rou贴着他的rou。 祁洛已经情动了,他狭长的眼睛里全都是情欲,唇又来到已经被摸得意乱情迷了的游苓,威胁道: “摸吗?苓苓又不听哥哥的话了,是不是?小时候苓苓也摸过的。” “那是,那是小...时候...” 闭着眼睛,高昂着脖子的游苓,浑身都在颤抖,她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被哥哥摸得湿透了。 她的手也被哥哥引导着,伸进了他的地窟,握住了他狰狞的性器。 他舒服的喟叹一声,让彼此最脆弱的地方,都握在对方手里。 然后,祁洛悬在她的上方看着她,很认真的说道: “苓苓,和哥哥zuoai吧。” 游苓躺在有些凌乱的床铺上,呼吸急促的看着祁洛,咬着唇,瞪大了眼看着他。 他便是有些肆无忌惮的笑道: “看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游苓通红着脸,心中狂跳,偏过头去,不看他。 “你又在装。” 上方的祁洛,单手撑在她的脸颊边,另一只手从她的内裤里拿出来,湿哒哒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摆正脑袋看他。 只听得祁洛不高兴道: “做一次,我们就去上班,我很快的,四年没做了我肯定快,我们刚和好,你别逼我又发脾气。” 他所谓的和好,竟然是这个意思吗? 游苓听出来一些不对劲了,祁洛一直在说他跟她“和好”了,她也一直在说,她跟他“和好”了。 却是一直到今天,游苓才恍然明白,祁洛所谓的“和好”,竟然隐隐带着些情侣之间复合的意思。 她和祁洛之间的问题,比游苓以为的还要严重,原来在祁洛的心目中,她和他一直都是情侣关系??? 啊???!!! 什么鬼,祁洛在玩养成? 036你是要我的命了(H) 意识到祁洛和她是情侣关系,这一点,游苓受到的打击还挺严重的,她一直以为她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是有点亲密过头了的,她觉着这样发展下去,两个人的关系会发展成畸形的兄妹luanlun。 但是实际上,对祁洛来说已经是畸形了,不不不,已经是畸恋了。 祁洛对于四年前那一个晚上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因为对他来说,这是情侣间必然会发生的事情,虽然带着些强暴的性质,但对祁洛来说,这不是一个意外。 他从她还很小的时候,就想要这么做了。 所以他和她一和好,他就提出了zuoai的请求...不,这不是一个请求,而是一个通知。 他要和她zuoai,必须,立即,马上! 已经答应了和好的她,不能拒绝。 这是她自己答应了要“和好”的。 游苓躺在柔软的床上,震惊的看着祁洛,见她不说话,他就当她默许了,于是低头来吻她,她没有躲开,他的手试探着摸向她的腿心,她蜷着脚掌,额头沁着细密的汗,任由他抚摸着她的阴户,后仰着头,整个身体开始缓缓的卷曲。 然后舒展。 不同于四年前那一场略带强暴性质的性事。 游苓觉得哥哥拨弄得她很爽,她有些沉浸在他的气息中,被他脱了内裤,分开大腿,她不再干涩,于是他脱下自己的内裤,掏出又粗又硬的roubang来,抵在她的xue口处,蓄势待发,想要推入她的身体。 xue口湿润,祁洛戳弄着她的时候,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疼痛。 毕竟,她也早已不是处女了,从16岁那年起,她就不是了。 但她也是自16岁那一次开始,就再也没有经历过第二个男人,所以祁洛的rou棍挤入了她的身体一个头,就卡在了xue口,让他难以移动分毫。 “有点疼,别进来了。” 游苓忍受不了那种身体里被硬生生要塞入异物的感觉,眼中有了眼泪,摇着头,黑发凌乱的铺在床单上,想要打退堂鼓。 祁洛伏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痛苦的哼了一声。 “你是要我的命了,真是要我的命了,你这逼是怎么回事?比你小时候还要紧。” “我......” 游苓有些委屈,沉默的挣扎这,想要把哥哥从她的身体里推出去。 却是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床上的游苓心中一晃,一条大腿被哥哥掰开,折叠着,将她的xue口撑到最大,一举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 游苓忍不住轻喊了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哥哥。 门外大姨的声音响了起来,问道: “苓苓,怎么了?还不起床吗?你和哥哥上班要迟到了。” “就,就来。” 游苓慌张的应着,扭身推拒着哥哥,悄声道: “你起来,别弄了,要去上班了。” 回应游苓的,是哥哥压下来的唇,他不管,现在他要cao她,管他上班迟到不迟到。 被压在身下的游苓,眼中憋着泪,拼命的挣扎着,却是在哥哥的抽插下,带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的,她意乱情迷了双眼,天爷啊,大姨就在门外,哥哥却在她身上发泄着性欲。 他已经完全无所顾忌了。 037这怎么得了(微微微H 猪猪800加更) 门外站着的周开开,拧着眉头看着紧闭的房门,等了半天,游苓都没有再应她的,便扭头去了隔壁祁洛的房间,同样敲了敲。 这回里头连应都没应她一声儿。 周开开又看了一眼游苓的房门,想起她刚才在游苓的房门口,听到了那隐约,却又短促的一声呻吟,赶紧走了回来,急得抬手要敲游苓的房门。 却是顿住了,然后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一身焦躁的直接下了楼去。 阿姨走过来,问道: “太太,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周开开没说话,愣了愣神,看着客厅外的花园好久,才是摇头,心情沉重,却又无可奈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