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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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策与思考可以让我暂时无暇思考我与兄长之间糟糕的现状,工作间隙喝茶时,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两者兼有。因为这次我的确做得过火了,虽然之前我也打伤过他,但只是擦破皮rou。流血的表皮隔日就会结出血痂,随着时间日渐痊愈最后脱落,可钝伤与血痕不同。它一开始只是发红伴着些紫痧,随后这些瘀血会越来越大,发黑、发青再发黄。当时扔下鞭子我就觉得过火了,现在兄长的惨状我更是不敢想象。 无论是想逃避还是事务繁忙,我这几日都全身心投入领主工作中,一次也没有去过地牢,只是嘱托了伊莲娜照顾兄长。 今天工作时侍女呈给我一个记忆水晶,记忆水晶是可以记录过去的魔具,它可以在一瞬间将几个小时甚至几天的记忆传递给启动者,一般验收工作时会用到它。侍女并没有着重强调这是什么重要的工作验收,我也没什么托付给她们的事,所以直到今天紧要工作都完成时我才想起来开启记忆水晶。 随着画面渐渐清晰,我竟看见兄长一个人地坐在牢里,身上全是青黄淤青,精神也不大好,随后画面颠簸好似水晶被扔到地上,我便以一个特殊的角度自下而上看见兄长搁着牢门与侍女之间的谈话。 “醒醒!”话音刚落这位侍女就扔了一张信纸与一包器械进来,“领主大人玩够你了,伊莲娜大人也没工夫管你,你自己照着这上面写的一项不落地在水晶前面做完,别耍懒骨头!” 兄长低低地应了一声,等侍女走后用手将记忆水晶放置在可以看见他全身的地方,拿起信纸皱着眉头阅读。 我这里同样能看到信纸上的任务,第一项是把内裤塞进后xue,不能露出布料。 兄长看完就直接把衣服脱光,随后勾手将腿上挂着的内裤也脱掉。他从魔石出来就是那副样子,给了命令就照做,无论是谁的命令什么样的命令,他都仿佛没有情感与尊严似的木讷地顺从。 没有前戏xue内本就干涩,加上布料粗糙,兄长咬紧下唇忍着不适,岔开大腿只能用用手指一点一点将白色内裤塞进去。塞完才想起后面也要让人检查,于是他便将刚吃进内裤的后xue对着水晶,随着xue眼翕张还能隐约看见里面的白色布料。 第二项是用rutou紧贴地板,摩擦一分钟,这些带着恶意的任务估计都是侍女们想到的。兄长看完后又回到水晶前,从包裹里拿出沙漏照做。 他思考了一下选择用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胸膛贴在地上屁股便高高翘起,空旷无人的地牢里只有他一个人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在地上磨蹭着rutou,带着屁股左右摇晃。地牢的地板不似城堡平滑,这一分钟的摩擦又痛又麻,让兄长止不住呻吟,等到沙漏的计时结束时兄长起身,他胸前淡粉色的rutou肿胀至两倍大,深红如同两颗樱桃。 第三个任务是让他自己抽打快速yinjing报数,由于之前他的yinjing已经被我抽过,这一次再抽打的疼痛让他的眼角渗出泪花,额头也留下细汗,五十个数字报完后他将细棍扔在地上捂着下体喘息着阅读下一个任务。 用带着砝码的细线绑住rutou与guitou,拖行砝码绕着房间爬三十圈,不能射精。 兄长打开包裹自己取出yin具,用细线轻易绑住已经挺立的rutou与冠头,那三根线后面拖着一个不小的铁砝码。兄长跪伏在地上拖着砝码膝行,向前的每一步都让那根细线都紧勒折磨着这敏感的三处,爬得快了那几处就磨得厉害。 内腔里的布料也开始被肠液濡湿,随着他的动作在肠道里窜动让他又痒又麻,爬一会就他忍不住想要射精。为了忍住快感他额头上露出青筋,大腿上每一寸肌rou都紧绷起来,只能停下歇一会再继续爬。就这样,这几圈他硬是爬了快到半个小时。 这之后兄长还按信纸要求往自己胸上用脂粉写下“贱狗”二字,喝下一壶水后再用尿棒长时间堵住摁压膀胱,在憋尿的苦楚中用后xue快速自慰并在高潮前停下,重复不知道几次后才能拔掉尿道棒,在失禁中高潮。他的脸颊越来越红,起初我还以为是他越来越兴奋,直到他躺在自己泄出的黄白秽物里打着哆嗦时我才意识过来,他应该是发烧了。 这些画面一瞬间传递给我,我说的照顾只是字面意思,因为许久未过问他才会发生这样的差池。若是平日,我会把这当做情色画面饶有趣味地欣赏,可看着兄长伤痕累累的虚弱样子,我心中突然升起一分急躁。 我问那个递给我记忆水晶的侍女,“这是什么时间的记忆?” “回领主大人,是前天的。” “前天的?那为什么现在才给我?”我的声音十分严厉,那个侍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战战兢兢地看着我小声回应:“是您说别让他的事来打扰您…...” “唉,我一会去看他,你叫人把他洗干净。”我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现在的漠然与可怜仅仅是他想博得我的注意的一个新方法,那么他做得很好。他要拿身体做赌注我一定会让步,毕竟我还有多得是的方法让他知道该如何好好爱惜自己。 可侍女听完这句话有些为难,她停顿了一下才低着头开口:“领主大人,布莱登已经……” “已经怎么了?”我疑惑。 “他染了疫病……现在不太清醒……” 我听完立刻紧张得拍桌而起,侍女吓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我不是在与她泻火,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我知道地牢多冷,我知道侍女们会苛待他,我也知道他那日就已经受伤,那我为什么还要放任这些事情发生? 我只是想他在那里装得寻死觅活便索性不管他,就算已经发现端倪我也不觉得他是多么有骨气的人,若是真的受不了欺负他便会像之前一样又摆起笑脸来求我,讨好我。可他这次好似是真的下定决心要与我决裂。 我是不该这样对他,他又凭什么这样对我?他只要与我有一丝虚情假意,我就能与他维持一生这样的关系。为什么他为了荣华富贵都能去讨好伊拉,和我便一心求死? 我不禁想象,若我当时没及时发现他的计划,让他当上了领主,想必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除之后快。无论是父亲还是兄长,他们都是一路货色,我刚亲手杀了一个,难道还要让再背上一个弑亲的诅咒吗? 这样的画面让我气得干笑了几声,转头我问刚刚的侍女:“你说,我该杀了他还是该救他?” 侍女知道我当上领主后的所作所为,吓得指尖都发白,她一生也没见过杀人流血,于是磕磕巴巴地开口:“救……救他。” “嗯。”我点点头,捏了捏她的手,“别害怕,你刚刚也决定了你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