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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裸着跨坐在兄长身上,尽管我允许他的触碰,但他却显得无所适从,还把我刚脱掉的衣服捡起来又塞进我手里执意把我遮起来。 “你在干什么?我不是在和你zuoai,如果你觉得这样就可以射出来我也没有意见。” 兄长听完后觉得我刺眼似的扭过头去,又别别扭扭地将刚刚亲自给我披上的衣服扯下来,不知道这个行为怎么刺激到他了,我明显地看见分泌的先走液将顶头那点布料濡湿成深色。 他先是用双手摩挲着我的腰,上下搓揉了半天后突然不再克制,将我整个人拽到他怀里,他的脸伏在我的胸间瘾君子那般深深地吸气。紧接着他用嘴唇裹住一侧,津津舔咬吸吮,热气与唾液把那里涂得湿滑粘热。他用粗糙而灵巧的手指抓住了另一边,其实我的那里发育得并不十分丰腴,几乎直接被他的手掌包裹严实,随着他有有些用力的揉弄,掌心也不断摩擦着乳尖,让我也感受到了新的快感。 他在舔舐时嗓子里也发出无意义地气音,混着吞咽唾液的yin靡水声,在地牢里时我只有用快感折磨他几个小时后让他失去意识后才能听见,但其实没想到只是脱下衣服这么简单。 我确定他的性器与敏感的rutou都没有任何触碰,但他浑身都再细细地发颤,拥抱用力得想要把我挤入他的身体,后背上每一块肌rou都紧绷着,隔着衣服都能勾勒出清晰的形状。兄长是擅长欢爱的,他知道的技法只可能比我更多,但此刻他就如被困在干涸沙漠中数天,终于遇见清泉的旅人,只知道一味地索取,全然没有分寸,吮得我甚至都有点痛了。 “啧,疼。”我不满,推开他时他的舌尖还流在外面牵着银丝,剧烈喘息着,眼里都是痴迷炙热的渴望。我是不想给他好脸色的,但看到他这副模样现在倒有些爱怜了。他什么时候都讨人厌,只有zuoai和熟睡时才可爱一点。 “脱了,我要看清楚。”我勾了勾他的领子说。 兄长因为喘息身体轻轻起伏着,刚褪下裤子,他那勃发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还牵连着银丝在空中晃悠了两下。 这就是爱吗?他对我的,肮脏直白的爱。 我们二人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在破旧的草房中对视,我身上涂满了他的气息与唾液,空气中都泛起一丝闷热的甜腥野蛮,一直置身事外的我也被这样的气氛挑拨。 妮拉姆给我推荐过一种情爱道具,它看起来就像是可穿戴的男人性器,在内端有刺激阴蒂的凸起,妮拉姆说这样就可以用摆胯来cao弄性奴,同时自己也能获得快感。我虽然买了但一直没找到机会用,因为我觉得那样的性交过于粗鲁野蛮,而且不如手指灵活称心。但妮拉姆笑着摆摆手说:“你不懂!小丫头,这种事有时候越下流越带劲儿。” 我现在终于懂得了她的话,很想试试,但苦于没有工具,便只是在他脱裤子时将他推倒,用手臂打开他并压住他的大腿,将他他边缘围着一圈软rou的蜜xue呈现我眼前。 “克洛伊?”兄长对于这个体位有些意外,但没反抗,胸膛一起一伏得反而更厉害了,没人触碰的rutou都被刺激着挺立起来。 随着他的呼吸,那道充满rou欲的罅隙也跟着开合,像是邀请似的,我好似受了什么蛊惑,下意识地摁着他的大腿模仿性交摆胯撞了他的臀rou几下,没想到兄长的手立刻抓紧了脱下的衣物,眸子突然蒙上一层氤氲水光。 “就这样,克洛伊,掐着我的腰,再撞几下。”他被情欲击昏头脑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竟开始扭臀求欢。 让他完全不碰自己就高潮只是一时兴起,而且他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反应也让我意外,于是我便顺着他用双手钳住他的腰,摆胯撞击着他的臀rou,每一次撞击我都能感受到他紧实饱满的腿根泛起的rou浪,尽管没有刺激到任何性器官,但我的大脑也跟着活跃刺激起来,腾出一只手随着摆胯的节奏摁压着他的会阴,让他精壮的腿根都开始痉挛。 兄长在认真地感受我的一切,他渴望我驾驭他,掌控他,他用下流赤裸地目光看着我,我也野蛮粗暴地抵弄他,就像两只正在交配的野兽,完全没有目的甚至不为了受孕,只接受低级欲望的指引纠缠在一起。 这是爱吗?爱是让人变得堕落又沉醉于此的东西吗?爱是让人明明心意相通却互相刺痛的原因吗? “克洛伊,叫我,说点什么,我要快了……啊……”兄长下意识手要去抚慰性器的手不得不因为我的命令强忍着抽开,转去抱住自己的大腿挺起腰将那处缝隙更加贴合我的顶弄。 叫他,叫他什么?叫他的名字吗?想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他今天与我说过的话,处于验证还是好奇,我都念出了那两个字。 “哥哥。” 兄长听到后抱着腿的手都脱力了,那一瞬间的惊愕后,他的yinjing疯狂地摇晃着射精,浓稠的jingye甚至挂在了他的前胸与我的身上。我对他用过许多过分的道具,这还是他第一次射得这么久,甚至双眼都翻白闪着泪花。 jingye的腥膻也刺激着我的大脑,女人的高潮并不是仅需要rou体刺激那样简单,我需要无比精巧的前戏来达到自己精神的满足,在此之后才能接受刺激迎来快感。这样糜烂放荡的场景也这样勾起了我的性欲,但我仍没忘记我对他的愤怒。 我现在确定他是爱我的。 可他那愚蠢古怪的爱让我白白等待那么多年,白白悲哀那么久,也让我伤害他的路上越走越深,甚至几次都游走在性命攸关的时刻。 我在见他的第一面时就被他深深吸引,我们本是命中注定的,究竟是为何走到今天才直面彼此? 我爱他,但不妨碍我此刻痛恨他。 “滚出去。”我的脸立刻冷了下来,拿起他的衣服甩到他身上气愤地驱逐。我需要时间冷静,兄长见我突然变脸立刻从高潮的余韵中脱力,茫然地看着我。 现在他的任何表现都会激怒我,确认心意的激动与性爱的刺激,一切的一切此刻都变成愤怒。 “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一眼!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敢说爱我?你用不对称的爱把我耍得团团转。这是癔症!这是柠檬市场!这是霸凌!我只会这样对待我的敌人,可你却那这些都用来对付我!” 我用了我毕生所学的脏话,每说一句就用拳头向他砸去,虽然几乎都砸在了稻草床上,但确实发xiele我的愤怒。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确实做了世界上最蠢的事,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我根本就没法离开雇佣兵团,根本没法遇见你!”兄长用手臂挡住头,慌乱之下说了这么一句话,无论算不算开脱,但这句话都让我冷静下来。 “为什么?你的剑术天赋异禀,就算不用旁门左道也一定会晋升到禁卫军!” “不,克洛伊。进入城堡远不是有天赋与能力这么简单。”兄长看着我,悲哀地摇着头说。他的表情不像是为自己开脱,与在野外生活一样,兄长身上有我缺少的阅历。 我不知道边远地区百姓们的生活状态,不知道军团的腐败,也许这次地震就是一个契机。我需要的不是教皇止于形式的祝福,而是真正用自己的眼睛去了解我的土地。 “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并不乞求你原谅我,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地补偿,哪怕一点。求你了,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就这样原谅他吗?他此刻的诚恳倒是让我不再像刚刚那般激动,我一直要的,也不过是他可以想从前那般坦诚待我罢了。我知道一定会原谅他的,这就是我与他的不同,我会先一步看见结果再采取行动,我很庆幸在这一点上我比他强。 不过就算我一定会原谅他,也总需要些时间让我和他都释然。 “滚,今天不想和你说话。”我用他的衣服将身上的jingye都擦净后盖上被子栽倒在床上不理他。虽是让他滚,但事实上我们也只有一间屋子,他那么厚脸皮,一会闭嘴进了我的被窝我也权当不知情算了。 只是兄长在一边窸窸窣窣地捣鼓了半天才靠近我,就当我以为他要进来时,他只是擎着身体帮我吹灭了油灯便又离开了。 我突然又有些气恼,确实是我让他滚的,但他怎么就今天那么听话?平时那总与我反着来的劲头哪去了? 我揪着稻草梗,吃惊于爱的恐怖,我竟也会幼稚到纠结起这种事情,回去的时候要不要去听听医师的建议? 在我把一根干草揪成八段后,我身后的床终于陷了下去,兄长缓缓地靠近我,近到我都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 “那个,克洛伊,我能和你挤一挤吗?外面有些冷。”他可怜兮兮地祈求,他果然是这样厚颜无耻之徒,不过这下我心情才好了一点,这一时的得意便让他钻了空子,他立刻钻进被窝生怕我反悔。 那场地震好像把时间撕裂出空隙,让过去的事于今日溶解,也让今夜变得短暂又漫长。